最后还是答应了。
不过——
“我需要跟樱井原聊聊。”灵夜提出条件。
“好！”望月磨了灵夜两天，好不容易得到应允，眼睛都亮起来，一口就答应了灵夜的条件，“明天小原来了我问问她。”
于是第二天，樱井原再次打着参拜祈福的理由来到神社时，就撞上了灵夜。
神社开业几天，镇上陆续有人知道消息，虽然不是节庆，神社里也一直有零零散散镇民们经过。
灵夜拽着樱井原，笑着应付过向灵夜巫女打招呼的的镇民们，绕过了苍空围出的‘人类祈福安全区’，才总算摆脱了四周的视线。
“望月说你又来找他了？”灵夜开门见山的问樱井原。
“对。”樱井原点头，现在的她看起来比之前自信了一些，“我听说神社开业了，就想来撞撞运气，没想到真的找到望月了。”
这确实是没想到的情况，灵夜还以为那天的事件后，樱井原会一直绕着神社走呢。
“可是他会吸食你的精气，这件事情你也是知道的，为什么还要来见他？”灵夜不解。
樱井原因为这个问题犹豫了片刻，答非所问的说道：“我打听了一下精气的说法，也上网查过提升精气的方法，最近半个月也一直按照查到的方法生活，也确实有感觉到精气的提升。”
灵夜抱胸听她讲。
樱井原讲得很慢，斟酌着语句：“我想，或许我可以提升精气，再来见望月。这样他就不会伤害到我。”
“这样我就能来见他了。”
“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灵夜重复，“为什么要来见他。”
“我喜欢他。”樱井原腼腆的微笑起来，她甚至没对望月说过这句话，但眼神中却透露着不容置疑的认真，“因为我喜欢他。”
“喜欢？”灵夜思考了片刻。
上一个对她说喜欢的人是千年前的粉衣少女，那人经常会抱着她惊呼“喜欢”“可爱”之类奇怪的词汇。
灵夜曾经为了那人的愿望身缠血气、坏了修为，然而她甚至一秒都没有想过可以不做。
如果是这种感情的话，她倒是可以理解。
但是樱井原可能看灵夜沉默的久了，以为她不懂。
于是樱井原继续说道。
“喜欢就是——见面的时候会忍不住一直看他，分开的时候会忍不住一直想他。”樱井原脸上露出羞涩的笑容，“对视的时候心跳会响的你听不清其它声音，再美的景色也不及他。”
灵夜的一句理解卡在了嘴边。
她轻轻皱起眉头，感觉好像哪里不太对。
“你等等……”灵夜皱眉阻止樱井原，樱井原乖巧的停下等待灵夜的话。
灵夜却几次欲言又止，十分疑惑，但不知道该如何发问。
“灵夜小姐？”樱井原好奇问道。
“对视的时候会心跳，就是喜欢？”灵夜皱眉问道。
“是呀。”樱井原点头。
“那……如果不会心跳，但是愿意为对方付出……是喜欢吗？”
“也是喜欢，但不是我说的喜欢。”樱井原轻声说，“我愿意为我的母亲付出一切，也愿意为了我的朋友做出牺牲，这是亲情、是友情，与我对望月的感情不一样。”
“你对望月……是什么喜欢？”
“是爱情。”樱井原把回忆中的母亲放下，又扬起笑容来，“是会让人心跳、脸红、想要之后一起渡过生命中每一分钟的感情。”
*
“完全没听懂。”
灵夜猫蹲在大槐树上，皱着眉看下方神社忙来忙去的苍空，喵喵喵的跟大槐树抱怨。
“会心跳的就是爱情？不会心跳的就是亲情、友情？”灵夜苦恼的对着大槐树碎碎念，下意识的用爪子在树干上磨了起来，“我没对你姐姐心跳过，可是我想跟她生活在一起呀。我对苍空心跳过，可是我也没有对他脸红，也没有想一直跟他黏在一起啊。”
大槐树的枝叶沙沙作响，无声的看着黑猫苦恼。
一对穿着常服的男女走到槐树下，在灵夜的神龛上供了在神社购买的小鱼干，双手合十祈福。
“神兽大人保佑我们一直在一起吧。”女孩轻声祈祷。
男孩装模作样的摆了会儿姿势，在女孩放下手后小声的质疑：“这不就是神社养的猫，怎么就神兽了，还保姻缘……”
剩下的话在女孩和善的微笑下吞了下去。
男孩机灵的转换话题。
“去看电影吗，我新买了票。”虽然是之前想跟兄弟一起去看的变形金刚。
“你不是说你下午有事？”女孩怀疑的看向他。
“想给你个惊喜。”男孩微笑着给女孩转了个面，推着她走，“陪我看电影嘛，好不好？”
“真拿你没办法……”女孩脸上带着微笑抱怨。
男孩在女孩身后落后了几步，低调的回身，用比之前虔诚许多倍的语气小声快速的许愿。
“保佑我兄弟下午拉肚子，别在电影院遇上我俩。”
然后迅速的跟上了女孩。
灵夜居高临下的看完了全程。
若有所思的沉默了片刻。
若无其事的甩甩尾巴，悄摸摸的跟了上去。
“让我看看爱情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
苍空最近感觉到一些异常。
他们回到神社已经有一周了，在这一周的前两天，苍空和灵夜作为神社的宫司和巫女，在神社中露了几次面，灵夜也因为在三篠的宴会上买了不少新衣服的缘故，老老实实的维持着人形。
虽然有不少镇民询问为什么巫女不穿巫女服，但是神社整体还是走上了正轨。
但是两天后，事情就开始不对劲了。
先是灵夜不愿意变成人形了。
苍空记得很清楚，灵夜买了至少十几套漂亮衣服，这才穿了两天，按说不应该腻了人形。
这导致苍空的追求计划出现了卡壳。
毕竟灵夜猫真的太能跑了，树上、屋顶、镇里、后山，没有她不去的地方。就算苍空能对着猫说情话，他也找不到猫在哪。
这就是第二个异常了。
可能是继承了猫咪的夜行习惯，灵夜猫更倾向于半夜出门，白天一般都窝在某处偷懒，不太喜欢活动。
可是最近灵夜猫一反常态，开始白天找不到，反而入夜了能听到她回到房间的声音。
神社开始正式营业不久，又只有苍空一个正经神官，镇民们一批一批的来预约各种仪式，苍空基本是从早忙到晚。
因此他一开始并没有在意这些异常。
直到某天他训完新来的三个小妖，终于下班休息后，坐在房子的客厅里，意识到自己今天一天没见到灵夜。
没有在忙碌中余光看见跑过的黑影，没有在走动时遇见角落里贪睡的黑猫，没有忽然扭头却对上囧囧有神的碧绿猫眼。
苍空端在手里的茶没能喝下去。
他觉得这样不行。
于是他开始围堵灵夜。
半夜守在灵夜房门口，听到她进屋就敲门。
灵夜开门与他对视了片刻，一言不发的甩上了门。
大清早在槐树枝上堵到灵夜。
灵夜居高临下的看了他片刻，扭头跑了，一天没回来。
黄昏在神龛前堵到来收小鱼干的灵夜。
灵夜顿在原地看了他一会儿，影子啊呜一口吞掉所有小鱼干，连猫带影原地消失。
“不是，我有哪里不对吗？”苍空拽住了来送饭的小纸人，“灵夜怎么一看我就跑？”
论神社的里里外外，没有比这些勤勤恳恳的小纸人们更清楚的了。
小纸人抖抖腿，没甩掉耍无赖的宫司大人，嫌弃的偏了偏头。
过了片刻，发现苍空好像没有放它走的迹象，还是坚定的拽着它，才放弃似的坐了下来。
又一会儿，一排小纸人排着队进了苍空的房间。
苍空端正做好等待小纸人们汇报情况。
小纸人们排着队拼成图案，图案最后长且蓬松尾巴甩了几下。
“狐……”苍空皱眉解读，“望月？”
为首的小纸人点点头。
然后又拼成了一个巨大的圆形。
“圆……原……樱井原？”苍空挑眉。
小纸人齐刷刷点头。
“望月和樱井原？”苍空疑惑，“这俩怎么凑一起了？”
*
不怪苍空不知道情况，谁让神社内有望月这个内应，樱井原一直是避开苍空来的。
毕竟在那晚天台上，灵夜是那个表示不需要惩罚的，而苍空是坚决要分开他俩的。
望月又很确定宫司不喜欢他，于是跟樱井原一合计，才求精气符箓的求到了灵夜身上，不敢与苍空交涉。
不过这俩被决心查清灵夜异常的苍空，揪着小纸人掀了老底，现在正齐刷刷的站在苍空面前，安静的低头罚站。
“所以你俩是为了精气符的缘故找了灵夜？”苍空不解的问，“没说其它的？”
“没有！”望月举手发誓，樱井原默默点头。
“再想想。”苍空不信，“灵夜有问过你们什么问题吗？”
“……我为什么要来找望月……？”樱井原回忆片刻，小声的补充，“算吗？”
“你怎么回答她？”苍空追问。
“因为……”樱井原纠结的看了眼旁边的望月，还是下定了决心小声重复，“因为喜欢。”
望月眨了眨眼，惊喜的看向樱井原。
樱井原只是嘴角抿着笑，脸色通红，低着头不说话。
苍空微微挑眉，没想到是这样的话题。
说不准是意外惊喜？
苍空心里想着，下线的情商也终于想起来上线了。
“望月，你先回去忙，我跟樱井聊一下。”
苍空微笑着支走了望月，防止樱井原因为害羞讲不清楚，才又看向樱井原。
“樱井，能麻烦你详细描述下，你跟灵夜的话题吗？”
不过——
“我需要跟樱井原聊聊。”灵夜提出条件。
“好！”望月磨了灵夜两天，好不容易得到应允，眼睛都亮起来，一口就答应了灵夜的条件，“明天小原来了我问问她。”
于是第二天，樱井原再次打着参拜祈福的理由来到神社时，就撞上了灵夜。
神社开业几天，镇上陆续有人知道消息，虽然不是节庆，神社里也一直有零零散散镇民们经过。
灵夜拽着樱井原，笑着应付过向灵夜巫女打招呼的的镇民们，绕过了苍空围出的‘人类祈福安全区’，才总算摆脱了四周的视线。
“望月说你又来找他了？”灵夜开门见山的问樱井原。
“对。”樱井原点头，现在的她看起来比之前自信了一些，“我听说神社开业了，就想来撞撞运气，没想到真的找到望月了。”
这确实是没想到的情况，灵夜还以为那天的事件后，樱井原会一直绕着神社走呢。
“可是他会吸食你的精气，这件事情你也是知道的，为什么还要来见他？”灵夜不解。
樱井原因为这个问题犹豫了片刻，答非所问的说道：“我打听了一下精气的说法，也上网查过提升精气的方法，最近半个月也一直按照查到的方法生活，也确实有感觉到精气的提升。”
灵夜抱胸听她讲。
樱井原讲得很慢，斟酌着语句：“我想，或许我可以提升精气，再来见望月。这样他就不会伤害到我。”
“这样我就能来见他了。”
“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灵夜重复，“为什么要来见他。”
“我喜欢他。”樱井原腼腆的微笑起来，她甚至没对望月说过这句话，但眼神中却透露着不容置疑的认真，“因为我喜欢他。”
“喜欢？”灵夜思考了片刻。
上一个对她说喜欢的人是千年前的粉衣少女，那人经常会抱着她惊呼“喜欢”“可爱”之类奇怪的词汇。
灵夜曾经为了那人的愿望身缠血气、坏了修为，然而她甚至一秒都没有想过可以不做。
如果是这种感情的话，她倒是可以理解。
但是樱井原可能看灵夜沉默的久了，以为她不懂。
于是樱井原继续说道。
“喜欢就是——见面的时候会忍不住一直看他，分开的时候会忍不住一直想他。”樱井原脸上露出羞涩的笑容，“对视的时候心跳会响的你听不清其它声音，再美的景色也不及他。”
灵夜的一句理解卡在了嘴边。
她轻轻皱起眉头，感觉好像哪里不太对。
“你等等……”灵夜皱眉阻止樱井原，樱井原乖巧的停下等待灵夜的话。
灵夜却几次欲言又止，十分疑惑，但不知道该如何发问。
“灵夜小姐？”樱井原好奇问道。
“对视的时候会心跳，就是喜欢？”灵夜皱眉问道。
“是呀。”樱井原点头。
“那……如果不会心跳，但是愿意为对方付出……是喜欢吗？”
“也是喜欢，但不是我说的喜欢。”樱井原轻声说，“我愿意为我的母亲付出一切，也愿意为了我的朋友做出牺牲，这是亲情、是友情，与我对望月的感情不一样。”
“你对望月……是什么喜欢？”
“是爱情。”樱井原把回忆中的母亲放下，又扬起笑容来，“是会让人心跳、脸红、想要之后一起渡过生命中每一分钟的感情。”
*
“完全没听懂。”
灵夜猫蹲在大槐树上，皱着眉看下方神社忙来忙去的苍空，喵喵喵的跟大槐树抱怨。
“会心跳的就是爱情？不会心跳的就是亲情、友情？”灵夜苦恼的对着大槐树碎碎念，下意识的用爪子在树干上磨了起来，“我没对你姐姐心跳过，可是我想跟她生活在一起呀。我对苍空心跳过，可是我也没有对他脸红，也没有想一直跟他黏在一起啊。”
大槐树的枝叶沙沙作响，无声的看着黑猫苦恼。
一对穿着常服的男女走到槐树下，在灵夜的神龛上供了在神社购买的小鱼干，双手合十祈福。
“神兽大人保佑我们一直在一起吧。”女孩轻声祈祷。
男孩装模作样的摆了会儿姿势，在女孩放下手后小声的质疑：“这不就是神社养的猫，怎么就神兽了，还保姻缘……”
剩下的话在女孩和善的微笑下吞了下去。
男孩机灵的转换话题。
“去看电影吗，我新买了票。”虽然是之前想跟兄弟一起去看的变形金刚。
“你不是说你下午有事？”女孩怀疑的看向他。
“想给你个惊喜。”男孩微笑着给女孩转了个面，推着她走，“陪我看电影嘛，好不好？”
“真拿你没办法……”女孩脸上带着微笑抱怨。
男孩在女孩身后落后了几步，低调的回身，用比之前虔诚许多倍的语气小声快速的许愿。
“保佑我兄弟下午拉肚子，别在电影院遇上我俩。”
然后迅速的跟上了女孩。
灵夜居高临下的看完了全程。
若有所思的沉默了片刻。
若无其事的甩甩尾巴，悄摸摸的跟了上去。
“让我看看爱情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
苍空最近感觉到一些异常。
他们回到神社已经有一周了，在这一周的前两天，苍空和灵夜作为神社的宫司和巫女，在神社中露了几次面，灵夜也因为在三篠的宴会上买了不少新衣服的缘故，老老实实的维持着人形。
虽然有不少镇民询问为什么巫女不穿巫女服，但是神社整体还是走上了正轨。
但是两天后，事情就开始不对劲了。
先是灵夜不愿意变成人形了。
苍空记得很清楚，灵夜买了至少十几套漂亮衣服，这才穿了两天，按说不应该腻了人形。
这导致苍空的追求计划出现了卡壳。
毕竟灵夜猫真的太能跑了，树上、屋顶、镇里、后山，没有她不去的地方。就算苍空能对着猫说情话，他也找不到猫在哪。
这就是第二个异常了。
可能是继承了猫咪的夜行习惯，灵夜猫更倾向于半夜出门，白天一般都窝在某处偷懒，不太喜欢活动。
可是最近灵夜猫一反常态，开始白天找不到，反而入夜了能听到她回到房间的声音。
神社开始正式营业不久，又只有苍空一个正经神官，镇民们一批一批的来预约各种仪式，苍空基本是从早忙到晚。
因此他一开始并没有在意这些异常。
直到某天他训完新来的三个小妖，终于下班休息后，坐在房子的客厅里，意识到自己今天一天没见到灵夜。
没有在忙碌中余光看见跑过的黑影，没有在走动时遇见角落里贪睡的黑猫，没有忽然扭头却对上囧囧有神的碧绿猫眼。
苍空端在手里的茶没能喝下去。
他觉得这样不行。
于是他开始围堵灵夜。
半夜守在灵夜房门口，听到她进屋就敲门。
灵夜开门与他对视了片刻，一言不发的甩上了门。
大清早在槐树枝上堵到灵夜。
灵夜居高临下的看了他片刻，扭头跑了，一天没回来。
黄昏在神龛前堵到来收小鱼干的灵夜。
灵夜顿在原地看了他一会儿，影子啊呜一口吞掉所有小鱼干，连猫带影原地消失。
“不是，我有哪里不对吗？”苍空拽住了来送饭的小纸人，“灵夜怎么一看我就跑？”
论神社的里里外外，没有比这些勤勤恳恳的小纸人们更清楚的了。
小纸人抖抖腿，没甩掉耍无赖的宫司大人，嫌弃的偏了偏头。
过了片刻，发现苍空好像没有放它走的迹象，还是坚定的拽着它，才放弃似的坐了下来。
又一会儿，一排小纸人排着队进了苍空的房间。
苍空端正做好等待小纸人们汇报情况。
小纸人们排着队拼成图案，图案最后长且蓬松尾巴甩了几下。
“狐……”苍空皱眉解读，“望月？”
为首的小纸人点点头。
然后又拼成了一个巨大的圆形。
“圆……原……樱井原？”苍空挑眉。
小纸人齐刷刷点头。
“望月和樱井原？”苍空疑惑，“这俩怎么凑一起了？”
*
不怪苍空不知道情况，谁让神社内有望月这个内应，樱井原一直是避开苍空来的。
毕竟在那晚天台上，灵夜是那个表示不需要惩罚的，而苍空是坚决要分开他俩的。
望月又很确定宫司不喜欢他，于是跟樱井原一合计，才求精气符箓的求到了灵夜身上，不敢与苍空交涉。
不过这俩被决心查清灵夜异常的苍空，揪着小纸人掀了老底，现在正齐刷刷的站在苍空面前，安静的低头罚站。
“所以你俩是为了精气符的缘故找了灵夜？”苍空不解的问，“没说其它的？”
“没有！”望月举手发誓，樱井原默默点头。
“再想想。”苍空不信，“灵夜有问过你们什么问题吗？”
“……我为什么要来找望月……？”樱井原回忆片刻，小声的补充，“算吗？”
“你怎么回答她？”苍空追问。
“因为……”樱井原纠结的看了眼旁边的望月，还是下定了决心小声重复，“因为喜欢。”
望月眨了眨眼，惊喜的看向樱井原。
樱井原只是嘴角抿着笑，脸色通红，低着头不说话。
苍空微微挑眉，没想到是这样的话题。
说不准是意外惊喜？
苍空心里想着，下线的情商也终于想起来上线了。
“望月，你先回去忙，我跟樱井聊一下。”
苍空微笑着支走了望月，防止樱井原因为害羞讲不清楚，才又看向樱井原。
“樱井，能麻烦你详细描述下，你跟灵夜的话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