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消失了,你能一直护她周全吗?”

    丁璨抱着盒子问了姜珏最后一个问题。

    “上辈子没保护好她,这辈子绝对不能再发生这种事了,你如果做得到,我就喝下它。”

    方才还兴致勃勃的姜珏突然沉了脸色。

    南以贤看着心情沉重的两人,心里蓦地担忧起来,她隐隐约约有种不安的预感,且那种预感是深远的,仿佛今日他们几人做错一步,之后便会步步错。

    南以贤思索片刻鼓着勇气告诉姜珏,“我知道你让丁璨喝药是担心他辜负我,要是他消失了,便不会对我造成什么威胁,这是对我唯一的益处,除了这一点,便没有其他任何好处了,甚至这件事之后会给你带来很多麻烦,你已经付出够多了,我不希望事情变成那样。

    这些年我一直有你庇护,不用面对烦心事,才能安稳抵达这个位置。你不是想看到我成长吗?这种强制手段得到的爱与忠诚并不是我想要的,我想我不会感到快乐,心理上还会有很大的负担,负担久了,我也许会变,变成你十分讨厌的模样。”

    姜珏把脸抬起头,担忧望着她。

    少女眼角流着眼泪,说话的语气却很平静,简直让人听不出。

    南以贤努力扯出一张笑脸:“丁璨消失了,就几乎无用了,我才不要那么无用的人。姜珏,你不要把他留给我,我看着闹心,你这样帮我,还不如给我一根不能反抗的棍棒来得实在,他要是做出不好的事,我打他就是,绝对不会让自己吃一点儿亏。”

    姜珏迟疑着回应道:“有是有,可是,你下的了手吗?”

    南以贤略感惊讶,不过她忍住了,继续跟姜珏表明自己的决心“我刚才还打他来着,肯定下的了手。”

    姜珏点了点头,“我之后给你。”

    她把丁璨面前的盒子收到自己面前,若有所思地说:“其实,这药的作用并非像我之前说的那样。”

    丁璨忙问,“那是怎样?”

    姜珏:“这药是给伴侣的,对伴侣不忠诚了,才会消失,且消失的彻底,无人得以看见,一旦生效了,便再也碰不到自己的爱人,跟死了没什么两样。”

    她有些无奈的告诉两人:“因为我见不得人不忠,所以准备了这些方法。你俩情况不同,还是应该选择适合你们的。”

    南以贤刚松了一口气,丁璨二话不说就把那管药打开灌进嘴里,等大家反应过来拦他的时候,已经迟了。

    姜珏和少年见状都无话可说,只有南以贤在看到空空如也的管子时眼眶立即红了。

    “你疯了。”

    她明明那么用心的在劝,可谁想丁璨自己喝了。

    “我没疯。”丁璨拉着南以贤的手,明明白白道:“我真的,很想跟你在一起,想了一辈子了,好不容易重来一次,要是辜负你,我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丁璨表情异常严肃,可南以贤心里却害怕极了。

    药怎么可以随便吃呢?且不说那管药的真实作用是什么,药物质量如果不达标怎么办?药物对人类的感情怎么评判,它的评判就一定正确吗?药物如果还没到发挥作用就过期了结果意外又生效了怎么办?

    南以贤蹙眉,丁璨怎么什么都吃。

    姜珏给白发少年使了个眼色,少年立即从位置上起身,将南以贤和自己的位置换了。

    服务员把他们选的菜品呈上来后,姜珏开了口:“有什么话,吃了再说。”

    南以贤闻声坐到位置上,她心里堵的慌,面前的火锅已经让她没胃口了。

    拆碗筷的时候心不在焉的,一旁的丁璨迟疑一会儿,从她手里接过她的那副,涮洗干净了再给她。

    除了大家不爱吃的,姜珏几乎把菜单上所有菜品点了一遍,菜品呈上来的时候不禁让丁璨吃了一惊。

    “这么多?”丁璨朝南以贤探了探头,同她感慨,“你老板对你真好。”

    南以贤没说话,目光仍旧呆呆的。

    丁璨鼓了鼓脸,得,生他气了。

    他把一盘肉端到南以贤面前,有些生气地说:“怎么有兔子啊?南以贤,没看出来,你那么残暴,竟然要吃兔兔。”

    本来就生着气的南以贤,无端被丁璨污蔑,脾气一下如火山爆发了一样,很不客气地说起人来,“那是兔子吗你就叫,连肉都不认识,白痴。”

    丁璨假装尴尬,“不是吗?看着挺像的,不过这么一说,我突然好想尝尝兔肉做的东西,尤其又辣又香的那种。”

    他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盯着她,南以贤突然觉得丁璨话里有话,迟疑一会儿凑过去叮嘱道:“你该吃些牛啊羊啊的,兔子肉对你的毛病可没什么用,搞不好还会上火。”

    丁璨呵笑了声,把那一盘的肉倒进沸腾的汤里,“就要吃兔兔,我还要变着花样的吃,最爱吃的就是兔子肉了。”

    南以贤强颜欢笑了下,可不能再气,得储点儿力气等一会儿好好教训丁璨那个白痴一顿,她开始拿起筷子加入大家。

    好久没闻到那么令人兴奋的气味了,南以贤甚是想念,看到丁璨筷子上的毛肚,心里打了起主意。

    假装漫不经心地把筷子没进汤里找吃的,眼睛却专注盯着丁璨那块毛肚,等到他把它涮好的时候,南以贤飞快的从他手上抢过来,嘴里咵嚓咵嚓的,鼓着腮帮子,眉飞色舞的跟丁璨炫耀想气气他。

    “好好吃!”

    丁璨没觉得生气,嘴角反倒上扬得厉害,“再给你来一片?”

    南以贤一下黑了脸,挪到凳子的另一边,离丁璨远远的。

    丁璨于是涮给自己吃,时而涮一些南以贤爱吃的放到她碗里。

    南以贤最后一个吃,却是最先放下筷子的,然而丁璨没注意还往她碗里放,南以贤急忙摇头,“不要了,你,夹走。”

    丁璨推却着不依,“都进你碗了,你就吃吧。”

    南以贤实在咽不下,把自己碗推过去,丁璨只好夹回去自己吃,边吃边吐槽她道:“放进狗碗的东西你居然让我要回来。”

    南以贤忍着打人的冲动,重新拿起筷子,夹了好些吃的给丁璨,一脸微笑地说:“狗狗乖,狗狗多吃点儿,免得跑去吃屎。”

    丁璨斜睨了一眼她,把碗里的肉吃光,也跟着把筷子放下了。

    南以贤看了看,除了少年还在奋战,大家看着都吃饱了,她指指门,“外头有水果,你们还吃得下吗?想吃我去端点儿。”

    见姜珏摆手,南以贤于是坐在凳子上没去。

    丁璨这时候望了望她,“我想吃。”

    南以贤敛眸,有些嫌弃道:“自己去。”

    丁璨:“我现在撑了,动不了。”

    南以贤看了一眼丁璨的肚子,大笑起来,“你那哪是撑了,是怀了吧。”

    丁璨立即朝人翻了个白眼,“你的。”

    南以贤起身从外边摆了一排的果篮里捡了些葡萄、圣女果、青枣等水果回来给丁璨。

    丁璨尝了之后冲她笑了笑。

    姜珏同他俩说起丁璨身上那件不寻常的事。

    姜珏说她会尽快解决,如果丁璨出了任何不良反应,要立即告诉她。

    两人点头答应了。

    姜珏点的菜几乎被吃完了,吃了那么多东西的少年跟个没事人一样,再看看丁璨,好大一个肚子,一点儿形象都没有,南以贤有些嫌弃的指着丁璨,“把肚子藏起来点儿。”

    丁璨直了下腰,肚子突然不鼓了,一下顺眼起来。

    姜珏把南以贤送回她居住的那栋别墅,经过一个常常光顾的蛋糕店时,车停了停,南以贤从车上下来,挑了几块蛋糕,当做晚饭。

    南以贤回来后,把姜珏的那份给她,见丁璨愣愣盯着那堆蛋糕,南以贤回他道:“有你的份。”

    丁璨点了点头把头低下,陷入沉思,南以贤早忘了之前那些事,她应该没有那种心思。

    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下午了,姜珏他们走了,南以贤被送到门口。

    同他俩告了别,南以贤转身回屋,丁璨极其自然的跟在她后边。

    南以贤发现丁璨总盯着蛋糕,把它放到桌子上时,他也盯着,顿时疑惑起来。

    她把蛋糕摆出来,仔细看了看,没看出什么名堂。

    “今晚我就吃这个了,你如果不想吃,可以考虑一下别的。”

    丁璨拿起其中一块蛋糕看了看,突然笑了声说:“你知道在之前,吃蛋糕对咱俩意味着什么吗?”

    南以贤想了想,“过生日?”

    丁璨缓缓摇了下头,“其实,就那种事,尤其第二年,你见我的时间少了,更是每回都要吃。”

    南以贤脸又黑了,黑了半天,她努力扯出一张笑脸,“丁璨,刚才姜珏在,我没打你,现在,她走了,该你受死了。”

    南以贤宣告完了,就开始拿东西教训人,乱喊她老婆算一件,吃兔兔算一件,说她的碗是狗碗也算一件。

    每一件事,她都要讨回来。

    两人很快在房间里追打起来。

    丁璨准备垮沙发的时候,失误了,整个人落在沙发上,让南以贤得了机会,爆捶了一顿,拿玩偶揍着揍着,丁璨直接不反抗了,他拍了拍自己的屁屁,“力度挺合适,再捶捶其他地方。”

    这也能让丁璨舒服到,南以贤震惊极了,扔飞了手上的玩偶,在丁璨旁边的沙发上闷闷不乐的坐了下来。

    丁璨见她没动作了,缓缓从沙发上坐起来,把电话拨通,给秀姨打了个电话。

    南以贤在一旁默默看着,听秀姨电话的丁璨,语气很是平静且温和,秀姨说的话都认真听着,句句有回应,可谁能想,这是他对于缺席了一整个童年的母亲的态度,不仅不抱怨,还好好守护着。

    电话没通了一会儿,南以贤发现丁璨把眉头皱着,他无奈的告诉她说:“我妈又对我不放心了,你帮我跟她说几句。”

    南以贤点点头,和秀姨聊了起来,南以贤其实不明白,秀姨为什么那么信任她,难道是因为长相?她一边想一边看了看丁璨,不靠谱的念头油然而生。

    丁璨把秀姨的日常生活安排好了,所以秀姨其实不会无聊,她甚至在那边也有自己的圈子,生活过得很是肆意潇洒,南以贤突然生出些羡慕,期待着自己有一天也能过上那样的生活。

    和秀姨聊完天,两人都精疲力竭的,各自瘫软着,没有一丝生气。

    安静了一阵,两人再度交流,气氛带了一丝诡异,丁璨似乎连动作都开始扭捏起来,南以贤不安看着他,只听到他说:“你家隔音吗?我想唱唱歌。”

    丁璨一旦决定好要做一件事,就会付出自己的全部努力,连唱歌这种天生缺陷的事情都要铁着头地走下去。幸好,他在演员这条路上,付出的努力和回报是成正比的,不然他得有多伤心。有了很大底气后,再培养一个勉强称得上□□好的东西,南以贤觉得没什么,同意了丁璨的请求,自己捂着耳朵跑远了。

    可丁璨竟然欠揍的跟了上来,偏要在她耳边唱,不折磨她到底不肯罢休。

    南以贤只好把脚上穿着的袜子脱掉,丁璨被吓唬住了,这才没有穷追不舍,反倒有些嫌弃起她来。

    两人各玩各的,到了傍晚的时候,南以贤准备吃自己的小蛋糕了,坐上桌子的时候问丁璨想吃什么。

    丁璨盯着蛋糕看了会儿,把目光挪到南以贤脸上,“想吃……兔子。”

    “你拿外卖点吧,我一会儿下楼帮你跑一趟。”

    丁璨却摇头,“我还是吃面吧,挺怀恋的。”

    家里还没准备做饭吃的,所以南以贤还是得跑一趟,她忍不住唾弃丁璨不愧是事多。

    丁璨见她反正都要跑一趟干脆又买了别的东西,“我还顺带在附近的药房买了点儿润喉糖,需要你辛苦一趟。”

    南以贤瘪嘴哔哔叭叭以表不满。

    南以贤把蛋糕吃完后不久,丁璨也终于吃上了自己要的面,南以贤趁机进去浴室,完美和丁璨错开了。

    出来的时候,南以贤发现蛋糕少了,显然,丁璨面没吃够,所以把蛋糕给吃了。

    从南以贤那里要了新的牙刷,丁璨进去浴室里头。

    天色渐渐暗沉,外头亮起许多霓虹灯,隔着玻璃望着它们一会儿,丁璨悄无声息靠在南以贤身边,从里头看由于丁璨恰巧处在灯光围聚的位置,仿佛那光是伴衬着他出现的,格外的迷人。

    南以贤不合时宜的想起不开心的事,整个人感伤起来。

    “你为什么喝药?”

    丁璨若有所思的告诉她,“老实说要是之前的作用,我还挺乐意喝的。现在,也好,我不想辜负你,一点儿都接受不了,如果有那种事,宁肯你把我杀了。但我了解你,你只会一个人走远,根本不管我了,所以,还不如我自己死了,当你身边的孤魂野鬼。另外,你总不信我,喝了可以把你那什么又脏又老的癖好扼制掉。还有,我挺容易失落的,失落的时候容易坏事,你要是不想让我消失,可要一直宠着我。”

    南以贤没有说话,也许是不想面对,所以回了卧室。

    丁璨屁颠屁颠地跟着她钻进被窝里。

    等姜珏把丁璨身上的事解决了,他俩就会彻底分开了。

    南以贤睁开眼,目光犹如捕食者那样盯着丁璨。

    她把被子掀开,像之前丁璨对她的那样对他。

    丁璨瞪着眼睛,讪讪道:“你干嘛,怎么这种姿势,想强我啊?”

    南以贤二话没说,怕自己退缩,把眼一闭,咬哪算哪。

    丁璨连忙按着她的肩膀把人摁住了,端坐起来,摸了摸她的额头,“你吃错药了?”

    南以贤无语到了顶点:“对对对,我吃错药了。”她拿被子蒙住脑袋,有些气懵了。

    丁璨愣了半天,“不是,你认真的?”

    南以贤没说话。

    丁璨之后一个劲的哇哦。

    南以贤咬牙,这真不是白痴吗?

    他戳了戳她,“南以贤,想强我。”丁璨说出来觉得挺不可思议,不一会儿便哈哈大笑起来。

    南以贤:“我现在想打你了。”

    丁璨:“别啊,你继续啊,挺好玩的。”

    南以贤拒绝,丁璨被挑起兴致,不肯罢休,“那换我?”

    “你敢。”南以贤从被窝里出来,把丁璨拽下床,丁璨很疑惑的说:“其他地方你没优势,玩不了。”很快被南以贤刀人的眼神威胁着闭了嘴。

    南以贤把丁璨抵到化妆的桌子面前,丁璨配合的往后撑着桌子,她这时候将自己的口红拿出来,“我很喜欢这个色号的口红。”说着,就要往丁璨嘴上涂。

    丁璨握住她的手腕,“只是这样玩?”

    南以贤:“不行?”

    丁璨看着少女纯真的眼神勾起嘴角:“行,难得你宠幸我。”

    南以贤把丁璨的口红涂好后,捏着他的下巴忍不住赞叹道:“真漂亮。”手指轻轻在他唇上摩挲,然后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丁璨被亲了,情绪异常激动,南以贤的亲吻很短暂,他没尽兴,揽着她的腰把人抱到桌上,想主动进攻。

    南以贤捧着他的脸,“这样游戏性质就变了,我只玩我的游戏。”

    丁璨把人抱下来“我说什么来着,被你拿捏住了。”

    南以贤试着把丁璨的系带解开,可丁璨急忙握住她的手摇头道:“别。”

    南以贤觉得奇怪,“怎么了?”

    丁璨瘪着嘴:“我虚。”

    “你虚什么,口嗨那么多回,都是假的?”南以贤鄙夷地看着他。

    丁璨把她的手放到自己腰上,“你说我虚什么?怕你不尽兴。”

    南以贤突然明白丁璨的意思,原来他的虚是这个意思,只好将事情的真相道出来,“那是我骗你的。”

    丁璨惊讶一会儿很快又变得惊喜,“你吓我一跳。”可他还是拦着她,“你会怕的。”

    南以贤拧眉,某人真够自信的。

    “我不怕。”硬着头皮解开,南以贤直接愣了。

    丁璨小心翼翼扯上,“我都说了,你会怕的。”

    她怎么也没想到丁璨里边直接不穿,好端端的雅兴一下被那么可怕的东西冲击了,南以贤咬牙切齿拍打他,“你是狗吗?”

    丁璨焦灼着脸解释,“那玩意儿我再穿就第二天了,多寒碜啊。”

    所以就直接不穿?南以贤服了这个逻辑,她从柜子里拿出一条新的出来,幸好,那天走的时候留了个心眼。

    丁璨接过她的东西咧嘴道:“早说,你带了。”

    南以贤把丁璨的睡袍拆松了,将它拉到他的肩膀上,露出他有骨感的肩来,还让他敞着胸前的一片,腿上姿势也很妖娆。

    活生生一个狐狸精。

    “你这癖好真是。”丁璨觉得好笑,勾唇笑着说:“要我再魅惑一点儿不?”

    南以贤迟疑点了下头。

    丁璨于是拽她的手,把她拉进怀里,他倾着身子,动作极尽妖娆,像条蛇一样围着她绕来绕去,每当他凑近了要亲到她的时候,又扭到另一边。

    南以贤碰不到他就不动了,老老实实坐在原地,这时候他便不躲了,揽着她的腰与他一起倒下来,“来吧。”

    “怎么玩都行,玩累了换我。”

    他用手遮着眼,脸颊的红却暴露了自己的不寻常。

    南以贤嘴唇落下来,在丁璨身上点缀上红梅。

    丁璨被弄得一阵一阵的疼,“做那么多标记?”

    南以贤怼他“少废话”之后将他的嘴堵住。

    把丁璨逗弄够久,南以贤有些困了,躺下来准备睡觉。

    丁璨有些不尽兴,“这就完了?”

    南以贤嗯了声。

    他有些遗憾的说:“我还没玩够呢。”

    南以贤困顿着回答:“那就梦里接着玩。”

    丁璨抱着她哼哼唧唧,“做个永久标记?”

    “没什么东西是永久的。”

    “可以有。就比如我,我永远都是南以贤的,不管什么时候。你不宠我,我一会儿做梦怎么办,梦里那个人如果不能当做是你,那我就违规了,违规了之后我会消失的。”

    南以贤猛然睁眼,着急起来,“都没准备。”

    丁璨弯了弯嘴角,“有准备。”

    他把东西拿出来,南以贤看了眼,“你哪来的?”

    丁璨歪歪头,“润喉糖。”

    南以贤震惊着脸:“你可真能算计。”

    丁璨鼓着脸,“才不是呢,这说明咱俩心有灵犀,很多事情都能想到一块去。”

    丁璨拉了拉她的手,“行不?”

    南以贤愁眉苦脸地望着丁璨。丁璨见她一脸的不情愿,婉言道:“有什么顾虑,你说。”

    南以贤蹙眉:“丑。”

    “……”丁璨眨了眨眼,“你不看就是了。”

    他起身把房间里的灯关了。

    南以贤听到丁璨沙哑着声音叫她,影影绰绰中能看见他在黑暗中的身影,他敞开怀抱,语声灿烂地说“来抱我吧。”

    南以贤走过去抱住丁璨,丁璨将人抱到床上。

    这辈子头一次经历这种事情,南以贤手脚拽得很紧,跟只被抓起来的兔子一样,丁璨察觉她的紧张,柔着声说:“相信我。”她的防线终于在他绵密的亲吻中摧毁,犹如冲破囚笼的鸟儿,朝广阔的天空飞去。

    飞得太高,她怕了,只好扑棱着翅膀,拥抱他,停在大树一样的他身上栖息。

    这附近有个十字路口,车流量很大,往常南以贤睡不着的时候总能听到马路上汽车奔腾的声音,可这晚她什么都没听见,只听见丁璨一声声的呼喊以及他高大的身躯靠近她时那种犹如海浪拍石般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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