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6.人渣的末日
第章.人渣的末日
“希尔，你这个家伙在干什么！你不是说珍妮杰克逊不会乱说话吗？”
“她确实是这样答应我的，该死的家伙！她在耍我们！封杀她！一定要封杀她！珍妮杰克逊这辈子也别想再登上格莱美。”
体育场内，两家电视台的负责人和贾人渣原本正在商量怎么解决这件事，解决的同时又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希尔考夫曼和查尔斯瑞克兰斯作为两家电视台的核心高管，很清楚这次就是要拿珍妮杰克逊做文章。
自己的大老板已经和保守党达成了协议，利用这次全民关注的超级碗搞一次大事件，以推动修改法案，重新制定行业标准。
结果还没商量好，突然接到汇报，珍妮杰克逊正在接受采访，说的话也不是他们想听到的，三人只能赶紧过来阻止。
至于为什么找珍妮杰克逊？因为她的各种标签真的非常合适背这口大黑锅。
首先珍妮自己就是流行天后之一，在全世界都具有不弱的影响力，单在美国影响力就更强了，绝对的超一线女明星，自带流量和关注度。
其次她是迈扣的亲妹妹，迈扣去年才刚和索尼大闹了一场，搞的全世界疯狂抵制了索尼一段时间。
害的索尼集团股价暴跌近亿美元，最后更是妥协放迈扣自由身离开，到现在才勉强恢复元气。
期间还有性侵、自杀、庭审、伪证等一条条吸引人眼球的事件爆出，热度不要太高。
即使现在迈扣的案件已经获得了澄清，但依旧有一些人固执地反对，搞他妹妹既能迎合这些人的需求，又非常讨索尼等资本的喜欢。
另外相比于麦当娜、席琳迪翁、玛丽亚凯莉等老牌歌手影响力逐渐减弱，珍妮进入千禧年后势头保持的相对较好一些。
换言之她挤占了别人的位置，在她的影响下，有些形象风格相似的新人非常难出头。
这种情况如果发生在华语乐坛，那倒没什么影响，毕竟十几年后依旧是老人当道。
新人就算被捧出来也没多少人买账，实在是业务能力太差劲了。
真正冒头的也就邓紫棋等寥寥数人，薛之谦、李荣浩等都属于中生代了。
流行乐是绝对主流，摇滚、重金属、爵士、RB、民谣等曲风始终无法推广开来，受众有限，又影响听众的鉴赏能力进一步下降。
乐坛不仅日渐凋敝，而且芭乐横行，除了芭乐，其他风格的歌曲都很难出头。
这点倒是和影视剧有异曲同工之妙，不管是仙侠、武侠、职场、悬疑，什么类型都能拍成狗血恋爱剧。
烂观众催生烂电影，烂听众催生烂歌曲，一脉相承了属于是。
但这种现象发生在欧美乐坛就很不妙了。
因为这边的音乐产业发展相对成熟，新人的专业水平也相对较高。
而对于各大厂来说，推新人赚到的钱比推老人更多，老人市场会影响利润，不断迭代才是生财之道。
所以欧美这边有十年一次大换血的传统。
总之基于各种原因，他们都要搞垮珍妮杰克逊。
至于贾人渣，他当然不了解这么多内幕，他只是个听命的马仔，被人当枪使而已。
事情要是干成了，主人会赏你几颗枣吃。
但要是像今天一样发生了意外，那就不好说了。
“希尔，查尔斯，我们该怎么办？情况对我们很不利！”
贾人渣边走边问，作为执行者，他首当其冲。
但是面对他的担心，两人一言不发，只是急急忙忙来到出口，然后就听到了最后一部分。
看到三人露面，刹那间几十号人把他们围住，安保人员使出吃奶的力气才勉强拦住。
各种问题像炮弹一样发射。
“贾斯汀，看这里贾斯汀，你不打算说点什么吗？”
“贾斯汀，珍妮指责你对她做出了不雅行为，这一切是否是演出环节？你能解释一下吗？”
“贾斯汀丁布莱克，你这样做是否是想炒作新闻？你想盖过布兰妮和麦当娜亲吻的风头，对吗？”
“贾斯汀，的想法到底是什么？是什么原因促使你做出了撕衣服的举动？挨一个耳光是什么感觉？”
“希尔，MTV作为这场秀的制作方，是否清楚原因？珍妮说的对吗？是贾斯汀擅作主张？”
“查尔斯，CBS作为转播方，对此有什么想说的？一场秀还是突发状况？”
面对这些尖锐的问题，三人还没想好完美的答案。
本来希尔考夫曼想将排练视频甩出去证明珍妮参与其中，是因为她自己临时变卦不配合，才导致事故发生。
但这一切要建立在自己一方先接受了采访，先对外输出观点的前提下。
问题是珍妮涮了他一把，自己先表明态度：“我确实参与了排练，但排练完后认为不妥所以又拒绝了。”
那么你们有我参与排练的视频录像也很正常，不排练我怎么知道效果这么差劲！
至于为什么只有排练的视频，却没有拒绝的视频。
那还用说？
肯定是电视台故意把这段隐藏了，想把黑锅甩到我身上。
面对两家举足轻重的电视台，我一个小小的歌手能有多少话语权，我只能独自哭泣！
而且一旦公布视频，还会带来一个更大的问题。
那就是相当于承认了CBS和MTV也参与其中，坐实了两家电视台带头搞低俗表演博眼球。
把自己陷进去显然不是不是明智之举，所以此路不通。
不公开视频的话，以目前的情况来看，想逼迫珍妮一个人扛下所有责任更不现实。
最后会演变成打嘴仗，大家互相指责来指责去。
那么谁会获益不确定，但最倒霉的一定是贾斯汀丁布莱克，谁让他众目睽睽之下动了手呢。
注意到三人被责难，珍妮假装好心地看过来说道：“希尔、查尔斯，这件事我们都是受害者，我们都被利用了。”
“我希望你们能够说实话，希望你们能秉公处理。”
“这并不是一件复杂的纠纷，数千万人的眼睛看的清清楚楚，所有人都明白发生了什么。”
“请不要让一个无辜的女人受到伤害，不要让一个希望给观众带来快乐的人受到苦难，拜托了！”() ()
奥.
这一番声泪俱下的恳求立刻就得到了现场所有女记者的同情，职场中她们多多少少都经过一定程度的不公对待。
严重的有上司的性骚扰，轻的也有工资待遇、工作时间、任务量等。
同情的同时则是更加尖锐地逼问三个大老爷们。
“FUCK！臭娘们令人作呕的表情，简直是一头母狼！”
希尔考夫曼心里怒骂，正想开口怼回去，后腰却被查尔斯瑞克兰斯杵了一下。
看了对方一下，希尔考夫曼把话咽了回去。
查尔斯瑞克兰斯微微点头：“珍妮.珍妮她说的很对，对于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我们也不清楚，CBS也好，MTV也好，我们完全没有料到。”
“事情发生之后，我和希尔的心情非常沉重。”
“知道珍妮准备离开，我们急忙赶过来，就是为了向她表达歉意。”
“刚才在会议室，贾斯汀丁布莱克已经向我们承认了错误，一切都是他自作主张。”
“贾斯汀，你应该向珍妮道歉，应该向全国观众道歉，这种博眼球、博流量的做法与公序良俗完全背道而驰。”
突然被队友捅了一刀，贾人渣立刻瞪大眼睛，他也不是真的大傻子，这口大黑锅扣下来，自己可就糟了。
愤怒之下，贾人渣推了查尔斯瑞克兰斯一下吼道：“你在说什么！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什么时候承认过错误？你在诬陷我！这场秀明明我们都参与其中，是我们共同策划的。”
“圈套！我明白了，全都是圈套！你们和珍妮杰克逊联手陷害我！”
“我要求看视频，我要求公布排练的视频。这不是我一个人的错。”
“所以你承认自己有错，对吗？贾斯汀？”纽约时报的记者敏锐抓住了贾人渣话里的漏洞。
“什么！不，跟我没关系！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从始至终这就是一个陷阱，所有人都想害我。”
贾人渣又气又急，剧情走向不对呀，不应该是这样呀，明明应该是自己三人诬陷珍妮杰克逊才对，现在却反过来了。
查尔斯瑞克兰斯则脸色沉重地说道：“贾斯汀，承认错误并没有这么难，你应该像个男人。”
“拿出点勇气，就像刚才在休息室里一样，把那些话再说一遍给大家听。”
希尔考夫曼虽然还没看明白，但也顺着说道：“没错，贾斯汀，你应该像个男人一样敢作敢当！”
被两个老毕登你一句我一句挤兑的说不出话，周围又全都是记者的责难，贾斯汀丁布莱克气的怒火中烧。
你们背叛老子还想让老子背黑锅，他妈的这炮我不撸了，谁都白想活着。
“贾斯汀，不要.”
砰！
偷袭！
查尔斯瑞克兰斯刚张开嘴，顿觉头部传来剧痛，随后两眼一黑倒在地上。
一拳干趴下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怒火攻心的贾人渣又把目标瞄向身旁的希尔考夫曼，他妈的你也别想跑。
又是一记老拳轰出，希尔考夫曼也被干倒在地，他今年六十九岁了，比查尔斯瑞克兰斯年纪还大。
OH！！！
突然上演的武斗引起了更大的骚动，安保人员急忙把贾人渣摁住，记者们则疯狂按快门。
大新闻，简直太劲爆了，这一届超级碗看的太他妈爽了。
同时，也有人劝珍妮赶快离开，免得发疯的贾斯汀丁布莱克再伤害她。
珍妮该说的话都说了，正想找机会脱身，立刻推开人群钻进了车里扬长而去。
前往机场的路上，林肯轿车里响起欢快的笑声。
“OMG！这一幕我真的没有料到，贾斯汀丁布莱克竟然敢打人，他真的是疯了，哈哈哈哈.”
埃里克看着偷录的视频：“哇奥！这两拳的力道看起来可不轻，注意看，希尔考夫曼的脸颊都变形了。”
“估计挨了这一下，至少也是个脑震荡，严重了不躺上几个月出不来。”
“哈哈哈回放一下，我要再多看几遍，我本来不想把CBS和MTV拉下水的，不过看来他们已经得到了教训。”
迈扣微微摇头：“贾斯汀丁布莱克的事业算是彻底完蛋了，不过这两拳打的也好，坐实了他的错误。”
“看来他真的很愤怒，估计是认为你们在做局害他，他被耍的很惨，全程都像个小丑，最终心态炸裂。”
“肯定如此，换成我也会这样想。”埃里克赞同这个观点。
“另我比较意外的是，希尔考夫曼和查尔斯瑞克兰斯竟然这么果断地弃车保帅。”
珍妮：“但这种做法已经是当下环境的最优解了，他们虽然不能献祭我，献祭贾斯汀丁布莱克也一样。”
“埃里克，你不是说有人想搞一件大事，现在这件事的影响恐怕已经大的出乎很多人的预料。”
“即使过程可能和想的不一样，但结果也并非全部不能接受。”
埃里克深吸一口气：“是的，我想这就是他们突然调转枪头的原因。”
“没关系，只要对你没有负面影响就好，最近肯定很多媒体都想采访你，好好表现。”
“嗯，对了埃里克，这么看的话，我们是不是直接取得胜利了？”
“胜利？你是说《好声音》？”
“还能是什么？贾斯汀这个人渣可是今年《美国偶像》新聘请的评委，现在他出事了，节目距离播出又只剩下一个月不到，补录都来不及。”
“当这个人渣出现在电视屏幕上的时候，观众会有什么反应？”
“别说等到节目播出，恐怕这几天福克斯就会收到海量的投诉，这不就相当于我们赢了吗？”
迈扣点点头：“看来这场战争已经提前结束了，《美国偶像》肯定会对贾斯汀丁布莱克索赔。”
“还有代言商、广告商，还有他的签约公司JIVE唱片，从超级小子单飞后，JIVE为了捧他可花了不少钱。”
“还没赚回来就出现这种事，贾斯汀丁布莱克很可能面临上亿美元的赔偿。”
“活该！人渣！”埃里克和珍妮异口同声地啐道。
“希尔，你这个家伙在干什么！你不是说珍妮杰克逊不会乱说话吗？”
“她确实是这样答应我的，该死的家伙！她在耍我们！封杀她！一定要封杀她！珍妮杰克逊这辈子也别想再登上格莱美。”
体育场内，两家电视台的负责人和贾人渣原本正在商量怎么解决这件事，解决的同时又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希尔考夫曼和查尔斯瑞克兰斯作为两家电视台的核心高管，很清楚这次就是要拿珍妮杰克逊做文章。
自己的大老板已经和保守党达成了协议，利用这次全民关注的超级碗搞一次大事件，以推动修改法案，重新制定行业标准。
结果还没商量好，突然接到汇报，珍妮杰克逊正在接受采访，说的话也不是他们想听到的，三人只能赶紧过来阻止。
至于为什么找珍妮杰克逊？因为她的各种标签真的非常合适背这口大黑锅。
首先珍妮自己就是流行天后之一，在全世界都具有不弱的影响力，单在美国影响力就更强了，绝对的超一线女明星，自带流量和关注度。
其次她是迈扣的亲妹妹，迈扣去年才刚和索尼大闹了一场，搞的全世界疯狂抵制了索尼一段时间。
害的索尼集团股价暴跌近亿美元，最后更是妥协放迈扣自由身离开，到现在才勉强恢复元气。
期间还有性侵、自杀、庭审、伪证等一条条吸引人眼球的事件爆出，热度不要太高。
即使现在迈扣的案件已经获得了澄清，但依旧有一些人固执地反对，搞他妹妹既能迎合这些人的需求，又非常讨索尼等资本的喜欢。
另外相比于麦当娜、席琳迪翁、玛丽亚凯莉等老牌歌手影响力逐渐减弱，珍妮进入千禧年后势头保持的相对较好一些。
换言之她挤占了别人的位置，在她的影响下，有些形象风格相似的新人非常难出头。
这种情况如果发生在华语乐坛，那倒没什么影响，毕竟十几年后依旧是老人当道。
新人就算被捧出来也没多少人买账，实在是业务能力太差劲了。
真正冒头的也就邓紫棋等寥寥数人，薛之谦、李荣浩等都属于中生代了。
流行乐是绝对主流，摇滚、重金属、爵士、RB、民谣等曲风始终无法推广开来，受众有限，又影响听众的鉴赏能力进一步下降。
乐坛不仅日渐凋敝，而且芭乐横行，除了芭乐，其他风格的歌曲都很难出头。
这点倒是和影视剧有异曲同工之妙，不管是仙侠、武侠、职场、悬疑，什么类型都能拍成狗血恋爱剧。
烂观众催生烂电影，烂听众催生烂歌曲，一脉相承了属于是。
但这种现象发生在欧美乐坛就很不妙了。
因为这边的音乐产业发展相对成熟，新人的专业水平也相对较高。
而对于各大厂来说，推新人赚到的钱比推老人更多，老人市场会影响利润，不断迭代才是生财之道。
所以欧美这边有十年一次大换血的传统。
总之基于各种原因，他们都要搞垮珍妮杰克逊。
至于贾人渣，他当然不了解这么多内幕，他只是个听命的马仔，被人当枪使而已。
事情要是干成了，主人会赏你几颗枣吃。
但要是像今天一样发生了意外，那就不好说了。
“希尔，查尔斯，我们该怎么办？情况对我们很不利！”
贾人渣边走边问，作为执行者，他首当其冲。
但是面对他的担心，两人一言不发，只是急急忙忙来到出口，然后就听到了最后一部分。
看到三人露面，刹那间几十号人把他们围住，安保人员使出吃奶的力气才勉强拦住。
各种问题像炮弹一样发射。
“贾斯汀，看这里贾斯汀，你不打算说点什么吗？”
“贾斯汀，珍妮指责你对她做出了不雅行为，这一切是否是演出环节？你能解释一下吗？”
“贾斯汀丁布莱克，你这样做是否是想炒作新闻？你想盖过布兰妮和麦当娜亲吻的风头，对吗？”
“贾斯汀，的想法到底是什么？是什么原因促使你做出了撕衣服的举动？挨一个耳光是什么感觉？”
“希尔，MTV作为这场秀的制作方，是否清楚原因？珍妮说的对吗？是贾斯汀擅作主张？”
“查尔斯，CBS作为转播方，对此有什么想说的？一场秀还是突发状况？”
面对这些尖锐的问题，三人还没想好完美的答案。
本来希尔考夫曼想将排练视频甩出去证明珍妮参与其中，是因为她自己临时变卦不配合，才导致事故发生。
但这一切要建立在自己一方先接受了采访，先对外输出观点的前提下。
问题是珍妮涮了他一把，自己先表明态度：“我确实参与了排练，但排练完后认为不妥所以又拒绝了。”
那么你们有我参与排练的视频录像也很正常，不排练我怎么知道效果这么差劲！
至于为什么只有排练的视频，却没有拒绝的视频。
那还用说？
肯定是电视台故意把这段隐藏了，想把黑锅甩到我身上。
面对两家举足轻重的电视台，我一个小小的歌手能有多少话语权，我只能独自哭泣！
而且一旦公布视频，还会带来一个更大的问题。
那就是相当于承认了CBS和MTV也参与其中，坐实了两家电视台带头搞低俗表演博眼球。
把自己陷进去显然不是不是明智之举，所以此路不通。
不公开视频的话，以目前的情况来看，想逼迫珍妮一个人扛下所有责任更不现实。
最后会演变成打嘴仗，大家互相指责来指责去。
那么谁会获益不确定，但最倒霉的一定是贾斯汀丁布莱克，谁让他众目睽睽之下动了手呢。
注意到三人被责难，珍妮假装好心地看过来说道：“希尔、查尔斯，这件事我们都是受害者，我们都被利用了。”
“我希望你们能够说实话，希望你们能秉公处理。”
“这并不是一件复杂的纠纷，数千万人的眼睛看的清清楚楚，所有人都明白发生了什么。”
“请不要让一个无辜的女人受到伤害，不要让一个希望给观众带来快乐的人受到苦难，拜托了！”() ()
奥.
这一番声泪俱下的恳求立刻就得到了现场所有女记者的同情，职场中她们多多少少都经过一定程度的不公对待。
严重的有上司的性骚扰，轻的也有工资待遇、工作时间、任务量等。
同情的同时则是更加尖锐地逼问三个大老爷们。
“FUCK！臭娘们令人作呕的表情，简直是一头母狼！”
希尔考夫曼心里怒骂，正想开口怼回去，后腰却被查尔斯瑞克兰斯杵了一下。
看了对方一下，希尔考夫曼把话咽了回去。
查尔斯瑞克兰斯微微点头：“珍妮.珍妮她说的很对，对于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我们也不清楚，CBS也好，MTV也好，我们完全没有料到。”
“事情发生之后，我和希尔的心情非常沉重。”
“知道珍妮准备离开，我们急忙赶过来，就是为了向她表达歉意。”
“刚才在会议室，贾斯汀丁布莱克已经向我们承认了错误，一切都是他自作主张。”
“贾斯汀，你应该向珍妮道歉，应该向全国观众道歉，这种博眼球、博流量的做法与公序良俗完全背道而驰。”
突然被队友捅了一刀，贾人渣立刻瞪大眼睛，他也不是真的大傻子，这口大黑锅扣下来，自己可就糟了。
愤怒之下，贾人渣推了查尔斯瑞克兰斯一下吼道：“你在说什么！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什么时候承认过错误？你在诬陷我！这场秀明明我们都参与其中，是我们共同策划的。”
“圈套！我明白了，全都是圈套！你们和珍妮杰克逊联手陷害我！”
“我要求看视频，我要求公布排练的视频。这不是我一个人的错。”
“所以你承认自己有错，对吗？贾斯汀？”纽约时报的记者敏锐抓住了贾人渣话里的漏洞。
“什么！不，跟我没关系！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从始至终这就是一个陷阱，所有人都想害我。”
贾人渣又气又急，剧情走向不对呀，不应该是这样呀，明明应该是自己三人诬陷珍妮杰克逊才对，现在却反过来了。
查尔斯瑞克兰斯则脸色沉重地说道：“贾斯汀，承认错误并没有这么难，你应该像个男人。”
“拿出点勇气，就像刚才在休息室里一样，把那些话再说一遍给大家听。”
希尔考夫曼虽然还没看明白，但也顺着说道：“没错，贾斯汀，你应该像个男人一样敢作敢当！”
被两个老毕登你一句我一句挤兑的说不出话，周围又全都是记者的责难，贾斯汀丁布莱克气的怒火中烧。
你们背叛老子还想让老子背黑锅，他妈的这炮我不撸了，谁都白想活着。
“贾斯汀，不要.”
砰！
偷袭！
查尔斯瑞克兰斯刚张开嘴，顿觉头部传来剧痛，随后两眼一黑倒在地上。
一拳干趴下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怒火攻心的贾人渣又把目标瞄向身旁的希尔考夫曼，他妈的你也别想跑。
又是一记老拳轰出，希尔考夫曼也被干倒在地，他今年六十九岁了，比查尔斯瑞克兰斯年纪还大。
OH！！！
突然上演的武斗引起了更大的骚动，安保人员急忙把贾人渣摁住，记者们则疯狂按快门。
大新闻，简直太劲爆了，这一届超级碗看的太他妈爽了。
同时，也有人劝珍妮赶快离开，免得发疯的贾斯汀丁布莱克再伤害她。
珍妮该说的话都说了，正想找机会脱身，立刻推开人群钻进了车里扬长而去。
前往机场的路上，林肯轿车里响起欢快的笑声。
“OMG！这一幕我真的没有料到，贾斯汀丁布莱克竟然敢打人，他真的是疯了，哈哈哈哈.”
埃里克看着偷录的视频：“哇奥！这两拳的力道看起来可不轻，注意看，希尔考夫曼的脸颊都变形了。”
“估计挨了这一下，至少也是个脑震荡，严重了不躺上几个月出不来。”
“哈哈哈回放一下，我要再多看几遍，我本来不想把CBS和MTV拉下水的，不过看来他们已经得到了教训。”
迈扣微微摇头：“贾斯汀丁布莱克的事业算是彻底完蛋了，不过这两拳打的也好，坐实了他的错误。”
“看来他真的很愤怒，估计是认为你们在做局害他，他被耍的很惨，全程都像个小丑，最终心态炸裂。”
“肯定如此，换成我也会这样想。”埃里克赞同这个观点。
“另我比较意外的是，希尔考夫曼和查尔斯瑞克兰斯竟然这么果断地弃车保帅。”
珍妮：“但这种做法已经是当下环境的最优解了，他们虽然不能献祭我，献祭贾斯汀丁布莱克也一样。”
“埃里克，你不是说有人想搞一件大事，现在这件事的影响恐怕已经大的出乎很多人的预料。”
“即使过程可能和想的不一样，但结果也并非全部不能接受。”
埃里克深吸一口气：“是的，我想这就是他们突然调转枪头的原因。”
“没关系，只要对你没有负面影响就好，最近肯定很多媒体都想采访你，好好表现。”
“嗯，对了埃里克，这么看的话，我们是不是直接取得胜利了？”
“胜利？你是说《好声音》？”
“还能是什么？贾斯汀这个人渣可是今年《美国偶像》新聘请的评委，现在他出事了，节目距离播出又只剩下一个月不到，补录都来不及。”
“当这个人渣出现在电视屏幕上的时候，观众会有什么反应？”
“别说等到节目播出，恐怕这几天福克斯就会收到海量的投诉，这不就相当于我们赢了吗？”
迈扣点点头：“看来这场战争已经提前结束了，《美国偶像》肯定会对贾斯汀丁布莱克索赔。”
“还有代言商、广告商，还有他的签约公司JIVE唱片，从超级小子单飞后，JIVE为了捧他可花了不少钱。”
“还没赚回来就出现这种事，贾斯汀丁布莱克很可能面临上亿美元的赔偿。”
“活该！人渣！”埃里克和珍妮异口同声地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