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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br>日更!<hr size=1 />

    </div>  渚国地势特殊,周围几乎被江河湖水所包围,有如水面抬升而起的岛屿,且整体由密集的群峰环绕,形成了天然的屏障。

    其境内,山峰密集,峡谷相连,期间丘陵和平地,部分风水相宜的开阔盆地,几千年形成了今日的大小城镇。而农耕或半畜牧业人口,绝大多数村落,建立在平顶矮台地,或山脚的缓坡上。

    境低缓丘陵或小平原,有较丰富的林草资源;天然湖泊溪流密布,山谷内有较多的暗河。经由西舆国而来的渚江水,因遇巨型岩石丘地,在边境处分成两条干流,分别自逶州和遆州进入,在逶州的茁县并流。然后,再分成大小四股,其干流进入渚离州;支流进入嫪州,赡州,渒州,裕州,陔州,矗州,然后,在渒州和矗州汇入干流出境……

    渚江水从西部入境后,因西高东低的地势,产生了相当的落差,导致水量与流速增大,因而,在境内形成了无数条支流,且衍生了诸多的湖泽湿地。

    也正是这个原因,山垭或低处的平缓地带,通常只能用来放牧,不能开垦农田,也不能建立村落,否则,江水每年涨溢,偶会形成洪灾。

    西舆国比渚国要高出很多,因渚国特殊的地貌构成,渚江水从此处加速,然后向东岳国流去。于是,上游进入渚国江段的船只,多需在境内的支流向北迂回,从逶州的渚江支流返程。这对于西部来犯者,可谓是天险之途。

    陆地进入渚国境内的道路,九个州共有三十九条。所有车辆与行人,都需穿山过桥。多数边界区,都有天然屏障,而少数可攻入的开阔处,也多是易守且难攻。

    渚国境外的周围,主要是低丘陵或平地。开国初,近边过百里,远至六百里,正因为突然平缓,守护难度比较大,便陆续主动放弃了。

    不过,再好的事物或者能力,都只是个程度上的标准,多数不可能完美无缺。

    渚国共有九个州,却有八州与外围强国比邻。如果,两国联合进犯,尤其是多国合攻,渚国也基本没有扭转乾坤之力。

    据渚国境外间谍网传报,北塬国调动三州兵力,几日前开始向渚国北境逼近。该国其它邻近三州,似乎也接到了备战命令,其形势对渚国大为不利!

    此次两国虽未联合,西舆国的内地军队,却也陆续移师渚国边境。甚至,并无确切的消息,西舆国到底计划用多少兵力,并且,他们究竟会有多大的胃口,而眼下,连有价值的判断条件都没有……

    消息虽然有些滞后,但是,总算是提前知道了关键军情。

    北塬国与西舆国,在渚国最初建立时,他们曾经先后多次犯边,却因开国君主的军事谋略,及曾经征战四方的精兵,将他们的边界吞进数百里,让他们损兵折将,且失去大量的疆土。

    而今则不同,渚国往昔的□□,已底气日渐不足。强弱已经悬殊,时机确实已到,趁人之危,分食这块资源肥肉,胜算的可能较大。

    渚国从不对外侵略扩张,只将精力投入到经营上。注重发展境内农业,推动牛羊马养殖,扩大水产捕捞面积,不断提高丝棉精纺工艺,半机械化造纸,雕版麻纸宣纸印刷,多风格外销陶瓷,各种矿藏挖掘(包括煤炭、浅层石油及沥青),商用船舶制造,各种机械制造,多种金属冶炼,还有较发达的小手工业。

    有关此次边境事,长公主向子乾透露说:“近五年的灾害,渚国仓禀府库空虚;而王兄特殊的旧疾,尤其是此次的新症,外面传言,渚国的所有御医,都已束手无策,因而,才会几千里求医。分明只是小疾痼病,却被传是不可药救之绝症。就这样,敌国策动犯边,以为正值良机……”

    “如今,边境已经吃紧。最关键的是增加兵力,配备最精良的前线指挥将领!”

    “王兄邀你入宫,并没传令。虽然边境事急,如果愿意,陛下冀望你,能参事议事?”

    说话的同时,长公主的手,始终挽着子乾的臂弯,且轻轻摇??。这是什么,这是语言之外的语言,温情如同催生萌芽的雨后暖风,子乾本能就抗拒不了。

    “既然陛下信任,我愿意前往参议。”

    涵元殿比渚兴殿大很多,也是国王每日正坐朝处。选坐告政殿或涵元殿,听取群臣奏事,即为常参议政两所。

    但是,今日议事特殊,是午后特召的几人,甚至,竟然燕国公也来了。只不过,他在国王左前,有折叠绘画细纱屏风隔挡。

    其他大臣有,盖紫维,裴羽裳,楚丘南,梁摩仰,洞沐溪,豆卢禾等。

    而长公主,此类军政事,她目前需要回避,没有这个权限。因此,她在赤凤门等候。此处,其他大臣下朝不能走;而子乾不同,国王事先安排好,会有人引路过来,与长公主会合……

    另外,要强调的是,子乾特召入朝议政,这是国王的命令。只不过,他还给子乾个拒绝的机会,却又像是欲擒故纵。他似乎,是参透了子乾的某种特质,觉得长公主比圣旨好用。

    与上次差不多,也是后补的特令。

    这个国王较特别,偶会别出心裁,这手令,竟然是长公主代收。如若不知实情,还以为子乾是驸马爷。

    好在,子乾目前对这些,也不太熟悉,而且,也不会放在心上。

    其他大臣,自然有内心排斥者。甚至,国王还没入殿,除了其伯父盖紫维亲切招呼外,裴羽裳,楚丘南,梁摩仰,洞沐溪,豆卢禾五人,几乎统一表情,故意漠视他的存在,且满眼都释出了嫌弃。

    子乾这边,首位是燕国公,人却在屏风后;因而,看上去,他似乎独自突兀地坐在文臣首处。对面及斜对面,除首位的盖紫维,其他人刀刃般的目光,不扫过来则以,扫过来真的心有痛感!

    “恭迎王上!”国王驾到,下面人虽然不多,却也要严格例行规矩。

    两侧总共只有八个大臣,尤其子乾这边,包括纱屏风后的燕国公,几人跪地捧笏而候……

    如果是子乾数人数,可以是八人;以臣之名义,他认为只有七个。因为,他不认为自己是朝臣。此前的头衔,甚至会理解成临时取的“绰号”,不是什么官称。

    国王从东侧的龙尾道过来,走上石陛丹墀,然后在御座落定,整理下袍襟和阔袖,索扇毕,依仗扇移去。

    “恭迎陛下!”

    几人跪拜,礼毕。起身,相对整齐地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上。然后,正身侧脸,对着国王,等候议事……

    “各位爱卿,今日,特请客卿纪子乾;尤其燕国公,亦破例上朝。事急从权,律例朝制,皆不苛求,孤,只要胜算良策!”

    赡州节度使梁摩仰,半转身,朝着国王说:“北塬国边境特种獠牙队,是以原北塬神骑游击军武功骑士为主领,每个分队几人或十几人不等,皆为默契同袍组成。这些人不仅武功高强,极擅长单兵或小股协作介入,弓弩刀剑暗器蛊毒,几乎无所不能。我北部边境营队,三处被放火烧毁。另外,还有五名将领被暗杀!”

    “都杀进家门了!你们如此无能,竟然不能防范!”

    “是,陛下,臣有罪!”

    “好啦,先说事,出谋略重要!”

    “獠牙队,算是明着来犯;而暗杀的刺客,抓到两人,虽然嚼骨壳毒假牙而死。但是,军中有人认得,此六人皆为招募时混入的奸人。”

    “我们是高处,他们是低处,水土差别极大,北塬人与我们这里的人,较容易区别,怎么就人混入军营啦!”

    “他们并非来自北塬,而是我们渚国人,即边界内的叛国奸佞!”

    “多年没有战事,两国边境将领都是新人,因而,敌方的战略,难以推定其路数。我渚国境外细作,所传消息,空泛牵强,且不得要领!”

    盖紫维说:“我渚国的间谍,五年前,便已日渐薄弱了,甚至,多有反叛之人出现,这消息,如若不自行派遣探子印证,绝对不敢轻信……”

    燕国公说:“眼下,首先是敌众我寡,六州皆须立即增兵,这其实无需多议。”

    “确是如此,各处军营即刻动起来!”

    “这自然是首要之事!总得在数量上,与对方比得过去吧!”

    子乾见大家议论,自己也不能光听。听到豆卢禾这草包意识,便忍不住开口说:“新兵招募再多,也只是薄弱的血肉之盾……”

    子乾还没说完,梁摩仰便抢过话,他说:“难不成,纪特使主张不增兵,而是让我们以少胜多,死伤惨重,再交出边城和疆土?”

    “梁大将军,你总得让人将话说全吧!”盖紫维很生气,便呛了梁摩仰一句。

    “纪爱卿接着说!”国王说着,使劲瞪了梁摩仰一眼。

    子乾说:“增兵是不争之事,新兵却不可去阵前……”

    “你的意思,新兵只去消耗粮饷,前边拼命的人,还要养着并保卫后方吃闲食的废物!”

    “豆将军,你怎么也不学好!你们,不许再抢话啦!”国王摆手示意,说:“纪爱卿接着说!”

    “是,陛下!新兵,在后方集训,或者说是特训;我们毕竟不会全军推进,要以阵法分批迎战,或小股主动出击!”

    “好好!这才是谋略!接着讲!”国王站起身来,直接走了下来……

    “他们有獠牙小队,我们不仅也可以,还要比他们强悍。无论是从民间,还是军营之中,寻得擅翻墙入舍者,熟悉山岭密林,善涉湖沼泽地,视听超常且脑子敏锐,必有相当的武功底子,尤其须有勇有谋,皆可高优抚选录进队。那些有家眷牵挂,且被判死罪的武者,可借此立功免罪。绝不可求取积数,唯求绝对精良!”

    “好,非常好,此策略十分可行!”

    “经过特种技能集训,相信,皆成敌方的克星……”

    “陛下,这是良策,臣附议。同时,臣请求陛下,从禁军中,选调擅长单兵暗战者,可作为主力;而后挑选之人,则须边战边集训!人数不断增量!不知这样可否?”

    “好!这事要加急操办!吩咐下去,速传裴至承入宫!”

    “是!”素袒小跑着,去殿门口,安排人快马送信。

    “陛下,即入朝议事,草民……”

    “什么‘草民’!你即已参议军事,又作为客卿‘特使’,那自然就是孤之‘臣’属!”

    “是,陛下。臣以为,我们的特种小队,除单兵深入外,多人组合时,有如药草定方,分三人或九人配伍,有前引定向,有左右眺望策应,其他六人视情形可直冲杀入。”

    “此策略甚好,绝对可用!”

    “所持兵器须独特,近身多危,远射最佳。纪氏深谷采药,需防杀猛兽,故先人留下特方,即强毒烈药。可用于刀剑利刃,无须用力,只须割伤;可嵌于手飞刀镖或吹针镖上,而嵌于弓弩箭镞,其威力最强。只须肤浅而入,即可快速渗入血脉而亡。如果置于箭镞后,嵌于火器炮管内,无需射中人体,只要炸裂并燃烧,毒气喷发四散,丈余范围内的人,虽不会致死,却会浑身绵软,失去抵抗能力!”

    “妙计!良策!罕有利器!这可是太好啦!”

    子乾接着说:“另有‘撒毒游隼’,这原本是灭杀蝗虫的机器;它同样可袭击敌营!”

    “此神器,极好!”

    子乾继续说:“臣愿意献出秘方,还有此器的制作样式图。”

    “纪爱卿!引水事还未竣工,边境告急,恐怕你近期无暇顾及医馆事,孤,赏你黄金万两;你眼下,要全面参与此事!”

    “陛下,臣不要赏金。”

    “真是不懂规矩!”

    “你让郎中懂这些,岂不是强人所难!”

    “给我闭嘴!什么情形啦,还讲风凉话!”

    子乾有脾气,只是在外人面前,他会隐藏极深,多会选择忍。下次,如果在没人处遇见,他会打断这人的肋骨!不过,此时他得忍,且需故作平静。他接着说:“谢陛下圣意,臣亦出口唐突。所以拒收重金,是想到大量增兵,必会增加府库负担……”

    “你们看看,你们看看!这脑子,果然只需短瞬间,谋略即可连珠而来!这笔帐,都同时算过了!纪爱卿,接着讲!”

    “他们不得体,我们,即以牙还牙。臣有游击鹰隼奇器,与公输般的木鹊类似。不仅可携迷蒙药气,还可酌用致病奇药,游击鹰隼传至敌营,落地时机关被触发,便即刻喷火炸裂,遇热的药毒邪气,便会自行散发!丈余范围内的敌军,并不会致命,却可使其内力尽失,全身无力而进入病态!”

    “这法术,极妙!纪大人,梁某有眼无珠,不识年少圣贤!战事告捷,梁某定设宴赔罪!”

    “他这人啊,讲话顺畅自如,却经常不走内心。纪爱卿,你就给他个机会!”

    “是,臣遵命!”

    燕国公说:“此法,用药量并不很大,纪家秘方,不必献出,只须为国所用。臣提议,边战军事策略,已然牵涉子乾,他将无法亲自督做。雍良阁两个小的,亦是医道非凡的医者。纪氏兄妹在臣的身边,人品心性绝对可以确保纯良,无须强令,都会自觉严守国之机密;陛下可派些亲军,他们充当帮手,同时亦是护卫!”

    “好,准了!”国王挥拳振臂,已有些激动!

    燕国公接着说:“我府儿女八人,皆可加入做事。”

    “很好,燕国公府的郎君娘子,孤都信得过。然则,几个小娘子,都是千金之躯啊!”

    “陛下,臣的儿女,自幼学会自立,不曾娇生惯养,六龄小女亦会简单烹饪,九龄小儿可料理坊铺生意,就是要他们不倚仗父亲而过活!”

    “燕国公家教甚好,堪称楷模,许多人家都须仿效!”

    “谢陛下认可!”

    “纪爱卿,此事,需用多少人手?”

    “陛下,禁军只须保卫雍良阁,制药无需太多的人数,精良的强军,还须用在要害处。制药用人不多,亦非力气活计。箭镞飞镖等军器嵌药囊时,送去城外演武场,那里的官兵皆可胜任!”

    “好好。如此,更加周全稳妥!”

    “制药需蒸馏萃取釜罐,随车带来的提取量较小,难以应付较大急需。不过,欧家人,就是工部的欧邪古,他绝对胜任制作大釜罐,且必然精工好用。”

    “此事,速差人去办!”

    “是,陛下!老奴这就去吩咐!”

    “素公公,要工部的人,先去雍良阁,将萃取釜罐带上,他们会依样制造。”

    “明白,纪大人!”

    “此器及其萃取药,须绝对保密,所有人都要听清!”

    “是!”

    “此药萃取处,只需要几人,亦非机密所在。机密只在用药配伍,此事只有艮子胜任,且在内院药房备料。其他人,都只是辅助,泄密的可能极小。而药毒最险处,则需要十数人,主要取药装罐封口。只须依要领行事,并戴遮口药罩巾,即可安然无恙……”

    “好!很好!”

    “陛下,臣府上护卫足够,他们亦会守口如瓶!”

    “好。这件大事,就这样定了!有什么需要,随时奏报,有司必责无旁贷听从!如有误事或泄密者,立斩不赦;即使有丹书铁劵,亦不作数!”

    “陛下,萃取可在仲贤阁,居于两院之间,更有利防备境外暗探。”

    “纪爱卿以为如何?”

    “国公提议,当然最好!”

    “好,就这样定了。”

    “陛下,药囊壳配方,制作模具,制作方法,臣会书于册页。臣以为,此事交由工部的欧邪古,这人最堪此任!”

    “孤所料不错,纪爱卿甚爱赤苍剑,因此爱屋及乌……”

    “陛下,臣自幼酷爱机关奇器,医馆近处有作坊,从前带弟弟妹妹常去,匠人亦不保守,因而多有尝试机会,制作过很多天马行空的物什,晓得制器者其能所在。臣与欧邪古共事,对其人其能有所见识,他实为制器大成者!”

    “可以,准了!”

    “陛下,前日,我州境军营,发现有敌方探子接近;我们自己的探马,也获得准确消息,西舆国的大军,距我境只有两百里。其态势绝对不弱,因而,同样不能等闲视之!”

    “陛下,此前招募新兵,时隔较近且人数过多,眼下再募兵,难度甚大!”

    “有多少,算多少!”国王非常无奈,刚刚的喜悦,立马反转,躁狂感觉又出来了。

    “陛下,担心南缙有动静,我州增兵,同样不可减少人数!”

    “募兵可以,不能以老弱少小充数!”

    “燕国公说得是!此事,不宜拖延,关乎边关安危,甚至是渚国安危。诸事皆需当机立断,不要左顾右盼!”国王起身离开御座,走到石陛丹墀前,直接坐在那里。

    “陛下,臣以为,渒州和陔州,增兵人数至少可减半,甚至可以再少。此事却需守秘,让敌方猜度就好。”

    “纪特使的意思,我们两州,实际上无须增兵?本人愿闻其详!”

    “依据议事前所阅军报,无论是北塬国,还是西舆国,都不可能众兵沿边包抄;如果他们真的如此,我渚国边军就有了优势,无须增兵即可抵御。就是说,敌方分散兵力,无论其入境远近,我方皆可分段灭之。渚国边境处处险要,开国君主高瞻远瞩,放弃了那些光秃无所遮蔽的贫瘠土地,而敌方疆土看似扩增了,实则只能作为缓冲区;只要对方来犯,我方居高临下,可察看远处的情形……”

    “陛下,臣相信纪特使的推断!”这是裴羽裳,他已经改变态度。

    豆卢禾说:“是啊,我们会顾全大局;我州亦附议!”

    子乾说:“还需防备,敌方会以远处扎营作为障眼法,其先锋军,却可能会蓦然疾速抵达我边;也可能,以大营障目,小股精兵迂回,进入我边营之侧……”

    “或许,北塬是先行制造声势,然后,再派使团前来谈判。”

    “确有可能,而且,会故意拖延很久,这便是不战而屈人之兵。”子乾,见都等他继续,便又说:“不过,也有可能先以小股兵力侵扰……”

    “好,好,很好;释心开意,才是万全之策!”国王对此予以肯定。

    子乾又说:“渚江干流水路,来时极其顺畅,回时逆流限速;我方境内支流,水浅且多大石块,战船不可能通行。因而,水路只须防范干流江段。敌方既然敢来时,必是认为稳操胜券,也势必会不计生死!”

    “陛下,纪大人所推断,臣以为,不无道理,我逶州及遆州,皆需加强防备,我州为干流江段,防范难度较大!如若敌方抱死闯关,拦截恐会失利!”

    “陛下,臣,对西舆国水路来犯,已有防御或克制对策……”

    “说说看。”

    “陛下,此计实为火器类,却又可能前无古人,暂且称‘礁雷’,置于水面下三尽余,用铁索下束于江底重石上,敌方战船撞上即爆裂,敌方战船必毁!”

    “果然,这旷世智囊,必有胜算之策略!”

    子乾的所有发明,都符合事件所在时代,即使确实没有产生,但是,必有可能产生的条件。通常,只是缺少开创心态,有太多的拘束因素影响。

    此前几百年,先人的毒烟火器,其实已经有最好的基础,随时都可能产生□□,尤其最容易实现的地雷。其关键发明,并不是什么难度。容易激发引爆的原料,在此不作说明,但是,已经产生。或者说已经有了,却只差技术递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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