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桐不忍拒绝受感情折磨的女孩,陪夏诗彤来夜店玩。

    夏诗彤坚持去蹦迪,雨桐毫无兴趣,独自坐在吧台品酒。

    睨见这抹曼丽婀娜、风姿卓越的倩影,落座不到10分钟已有数十位搭讪者,结局是一致的怏怏而去。

    张皓宇闹不清这匪夷所思的现象,谁不喜欢和美女聊天,临阵退缩不是撩美人应呈现出来的基调,他就来:

    “美女,一个人落单了,我来陪你!”

    声音落下的同时,人已落座雨桐右侧位置。

    雨桐意兴阑珊般把玩手中酒杯,余光尚未给出,倏听得,见她真容的男人惊喜激动的扯声:

    “陈怡妍!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你。”

    怎么哪里的人都认识陈怡妍呢!她漫不经心的移目旁侧的张皓宇,清淡到不表情绪:

    “你认错人了,我是雨桐,不是陈怡妍。”

    张皓宇呆愣,即使医学早已精确解释同卵双胞胎现象,他还是难以置信这种诡异的事情可能发生在陈怡妍身上,绝伦的吉光凤羽多了一片你作何感想?

    冰洁玉清不可亵渎的女神,是独一无二!

    “太像了,简直是同一个人。没听说陈怡妍有直系姐妹啊!”

    “我和陈怡妍毫无关系。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像也正常。”

    这么直白说话的,看来不是陈怡妍,在他风度翩翩的青涩记忆里,学生时代的那位可是位羞怯纯情的绝艳美人。

    多年来都没机会搭讪一句话,柔融成毕生遗憾!

    不管怎样,当年那位实在是瑰丽的可望而不可及,现在这位总算是近在咫尺。

    有点小激动、掺点窃喜,滋生点坏坏的小心思:

    “美女说的对,认识一下,我,张皓宇,帝都富贵圈里的小王子。”

    圈层的阶级委实清的森严,他只敢在富贵财阀圈里称少爷,顶级的豪门世家权贵圈,年轻阶层属于商彬和夏慕寒的天下。

    “雨桐。”

    挺喜欢今日跌宕起伏的剧情,他身体向雨桐移动点距离:

    “雨桐小姐怎么会一个人喝闷酒。独自来的夜店?我可以陪你!”

    甚至没看他,喝自己的鸡尾酒:

    “朋友去蹦迪了。你不要坐端正吗?”

    能睨见的美眸余光是凶凶,虽然不吓人还带抹娇媚惹人,但这种颜值最好先试清后台依傍的水有多深,张皓宇端正立稳,再试探:

    “雨桐小姐的朋友是哪位,富几代的圈子里就没有我张皓宇不认识的人。”

    是心不在焉:

    “夏诗彤。”

    这后台压的人无法喘气啊,所以美成这样她敢风轻云淡的独自坐在这里饮酒,有一番道理。

    张皓宇彻底理解那数十位的怏怏而去,这种浮夸的极品颜值一旦沾惹到夏家,想不到和夏慕寒有点什么关系的人,真该给他送去银河系消灭!

    自然他的这缕滋味繁杂的不纯洁同时清除干净。

    他当然不会知道,雨桐独自坐在这里是艺术脑的她,既存世界里纤尘不染!

    “夏家大小姐,慕寒的妹妹。雨桐小姐竟然是她的朋友,真巧,我和她哥哥有点交情。”

    美女面前不要装笔酷嘛,虽然只是帝都府院一年的同窗情,此后再无机会见到夏慕寒,何况他懂规矩,这些年这段同窗情再好用,在商场上也是不敢提一字。

    调酒师微笑给雨桐添酒,宛若那双好看的桃花眸只注视得到雨桐一人,The noble purity of blue.

    谁知道啊,她总把蓝色鸡尾酒当Blue apple juice,抿一小口就会再次送入唇。

    雨桐回笑调酒师,是礼貌的感谢,有点微晕,顺张皓宇话:

    “你认识夏暮寒?”

    霓虹灯洒下光晕笼着这张美艳的小脸颊,白嫩细腻还妩媚的红彤彤,张皓宇晃了神,真想和她一直聊下去,就笑笑:

    “何止认识,我们同在帝都府院上学,是同级同学。”

    说不定他知道夏暮寒和陈怡妍的事情,她有点智商并不会只听林静雅一人陈述这段情,雨桐忽然对张皓宇产生缕兴趣。

    “帝都府院是哪里?”

    “帝都富贵子弟集聚的学校。包括和你长得如出一辙的陈怡妍也在那里上学。”

    既然长得一样,陈怡妍连夜店这种地方都来,雨桐渐渐有兴趣了解陈怡妍是什么样的女孩。

    “陈怡妍,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勤雅房地产集团的总裁陈明泽的女儿,也是帝都府院的校花,冰魂雪魄、清纯无瑕,她还才华横溢,绘画舞蹈无所不能。”眼眸沾染点色眯眯:“美的无法言喻。”

    雨桐觉得这位张皓宇戴了有色眼镜,能这么好的?

    “她和夏暮寒是什么关系?”

    “你算问对人了,这两个人的事我最清楚。他们两个顶多算名义上的男女朋友。当年在帝都府院时,夏暮寒曾和我打赌追陈怡妍玩玩。”

    打赌?印象加深恶劣!理性稳重矜贵到不染尘埃就在她这里跌至谷底沾了怨愤,再蒙层偏见,只存‘坏男人’三字。

    “只为玩?”

    “夏慕寒也是个男人,这你不能怪他。陈怡妍的绝代姿容真是过目不忘,媚艳的小妖精总惹人痒痒,偏又冷的没人能追到她。还是夏暮寒有手段,两周就把人搞定了。说来也奇怪,本来我们打赌说好的,夏暮寒追上陈怡妍就把她甩了,结果还真玩上瘾了,生生玩了一年才分。”

    这女孩对男孩一旦动情,总是在意‘喜欢’二字,明知浪漫情怀属荼毒,动了心便洒脱不起来,她虽清寡超逸也要多受几次伤再坚强,她便继续纠结:

    “夏暮寒不喜欢陈怡妍?”

    “不喜欢。这我确定,不然也不会那么决绝的甩了陈怡妍。我当时笃定的认为夏暮寒玩上瘾了,那种绝品美人,看一眼醉心,想想吧也正常。谁知道,一转眼的功夫,夏暮寒真没犹豫,那转身离开的绝情样,屈了美人啊。”

    对夏慕寒当年的恶劣行径多少念兹在兹,可是让那位白月光伤透了心,拿起宽瓶直接饮几口,酒杯此刻不解风情。

    酝酿好情绪:

    “这陈怡妍真纯的惹人,生生追着宾利跑到筋疲力竭,哭的好不令人心疼。对那种美人,也只有夏暮寒狠得下心。”

    心情怫郁,同理心跟着泛滥,她似乎能理解陈怡妍咽下撕心裂肺的痛、放下刚烈的倔强骄傲,不顾一切不计后果跑去追夏慕寒,是追的不甘,

    不甘真心付出的感情就这么被一个人玩掉;不甘没有坚持试试就轻易放弃,或许夏慕寒能回头呢,你不去放下自尊争取一次怎么会知道结果;不甘感情如此单薄,一触即碎。

    亲手拔掉全身的厉刺,流着血将他的冷酷揉捏进骨子里也要坚持到倔强不羁,疼痛化脓。

    毕竟,那是风华正茂的青涩时代,一个人最纯洁美好的梦!

    伤痕累累又有何惧!

    她美眸蒙了雾模糊不清,倏然濡了层湿润:

    “夏暮寒甩了陈怡妍?他不是有林静雅,为什么还玩陈怡妍?”

    “林静雅是不错,可比起陈怡妍,岂是‘差远了’三字可以形容的。何况,那种纯情美人,娇媚的惹人,谁见了不动心,夏慕寒也是个男人。美女,当年夏暮寒甩陈怡妍这件事,那可是闹的帝都府院人尽皆知,总见不得美人哭!冒着得罪夏慕寒的风险,是围观的那些人心疼这位美人。”

    张皓宇啧舌,白月光啊,当年多少男孩轮番溺陷!

    林静雅在骗人,夏暮寒是可恶,陈怡妍为什么会眼瞎到沉迷于这种渣男!不懂保持优雅,理性转身啊!

    历史的重复不会改变结局,变心的感情不会改换答案,重蹈覆辙依然趋之若鹜,因为没有这段历史人类便无法吸取经验持续进步,没有这段薄情一个人会难以突破自我破茧成蝶。

    她不懂,再NG无数次,陈怡妍无惧无悔!

    雨桐咽下眼泪那瞬,美眸莫名其妙的生怒:

    “夏慕寒果然爱玩女人。”

    一味沉溺于过去的陈述,张皓宇自然没有注意身旁女孩风谲云诡的情绪变化:

    “夏暮寒这个人怎么会钟情一个女人,陈怡妍也好,林静雅也罢。我就搞不懂,女人明明知道得不到他的心仍不顾一切的围在他身边,难道只喜欢他那副皮囊?”

    她是雨桐,同情陈怡妍也能理性:

    “那副皮囊确实是他的至宝。反正名门望族的豪门世家,她们知道要不到他的心,自然不奢望他钟情,满足眼福夏暮寒称得上是最佳选择。何况,他自带矜贵家境殷实,陪他一起玩呗!”

    多通透的女孩,倒是真敢说!当年陈怡妍要能看这么透,何至于为夏暮寒伤至那样。

    当年甚至有这么一说,他张皓宇的白月光,毕业那年,死缠家父前往陈家提亲,可是横了心要娶陈怡妍,若不是陈家弹指间家势中落,他当年正在中东门户、多元机遇的迪拜掘金挖矿,可不是趁机收了陈怡妍做老婆。

    可眼前的女孩碰不得,即是夏诗彤的朋友,谁能说不是夏暮寒护的女人。

    他玩又如何,你看不惯又怎样,偏是你没资本抢!

    张皓宇轻叹一声:

    “能满足视觉体验,又钱权缠身,上天偏宠他夏暮寒,比不得啊。”

    雨桐不语,心中是损,宠他?这种坏男人,始乱终弃,最是祸害。

    调酒师一眼没放过眼前的美人,就顺势调制的Moscooww,异国风情的美妙滋味端给她!

    You're the world's number one.

    他是俄罗斯Rekkaa酒吧饱含情调的学徒调酒师呢,今日只是临时在夜店帮朋友代班。

    懂这寓意,雨桐弃忧转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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