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耳边响起熟悉的音色，夕纪手瞬间僵住，下意识咽了口口水，“这……这声音仿真程度也太高了，多少有点吓人啊，统。”
系-没看到付费场景-有点失望?统，瞬间复活，为了看乐子而阴阳怪气道：[不会吧不会吧姐妹这就怂了吗]
“没有！”
“不是哦～”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一道是夕纪自己的声音，一道是从召唤仓里传来的，如同五条悟一样的声线。
夕纪注意力瞬间转移，“什么不是？”
“小夕纪为什么会觉得老师是假的呢？连最爱的老师都不认识，坏孩子哦～老师我可是会伤心到哭出来呢。” 五条悟支起上身，散漫地单腿屈膝，靠在召唤仓边缘。
明明嘴上说着伤心得要哭，实际上表情一点也不悲伤，甚至笑容有点兴奋的疯，像是寻觅了很久终于找到了猎物一样。
五条悟的眼神缓缓扫过周围，饶有兴味，“这里是小夕纪你继承的那个补习班？真是复杂的东西啊，这不像是望月家那些老橘子能搞出来的东西啊。”
夕纪听着又倒吸一口凉气，声音、语气、神情，也太还原了吧？！！而且还能自动衔接不久前发生的事情？语c的AI都没有这种智能化程度！
她家里这群老橘子们，要么是在五条老师身上装摄像头了，要么就是五条悟的毒唯！这个还原程度，直接去当太太画同人，绝对能统治二次元。实在不行，开个厂做手办也能买爆。
五条悟偏头看着还在瞳孔地震的夕纪，微微挑眉，“小夕纪还是不信老师是真的啊。不行啊，迟钝到这种程度可是会被骗惨的哦～”
夕纪：……
夕纪她先是被五条悟扫过来的眼神吓到，后颈一阵发紧，差点原地滑跪道歉。
然后，紧张到四处乱转的小眼神突然扫到五条悟的头发，和自己尚且插在五条悟发丝里，忘记抽出来的手。
夕纪：嗯？
她的手就按在猫猫脑袋上，完全没有隔着无下限，是真真实实地触碰到了他微凉的发丝，也能感受到他散发的体温。
嗯，真实接触，不存在是她产生幻觉得可能。
她突然就不怕了呢：）
虽然这个按压脑袋的动作，对于曾经有过那么一点师生关系的她和五条老师来说，是冒犯了点，但这又不是她真正的五条老师。
硝子姐曾经和她说过，五条老师常年开着无下限，会自动判定危险程度，隔绝一切排斥掉的东西，并且这项技能，就算睡着也是自动运转的。所以真想要接触到他，除非是他自己解开，不然完全没可能。
那么，她这种以下犯上的动作，可能会被五条老师允许吗？不太能吧……总不至于，真不至于，这么爱护学生吧？
夕纪回想自己在华夏见到的师生关系，做出了判断，摸摸头这种动作，肯定不能允许的！
那就不用担心了！
“哦是吗？” 夕纪找回了勇气，“怎么看你都是个假冒产品吧，不然怎么可能让我这么轻而易举的碰到。”
“所以啊，老师我就说小夕纪当初逃跑得太快了。不好学习，是差生哦～” 五条悟勾着嘴角笑了，向后靠着召唤仓壁悠哉地继续打量周围。
突然被盖帽差生的夕纪，瞬间有点奓毛，“谁是差生了！”
作为一个正经学会了中文，并且用中文参考，从高考里厮杀出来，考上大学的人！她可以被称为清澈愚蠢，但是差生这两个字，绝对是对她的侮辱！！！
“哈哈哈哈哈，不是那种类型的差生了。”
五条悟随手撩撩自己被弄乱的头发，笑道，“是咒术界的基础知识没有好好学习哦～你能碰到老师这件事，有很多的解释吧。”
“怎么可能，不要狡辩。硝子姐都说五条老师会自动开无下限的。”
“哈哈哈哈哈哈，夕纪酱你这样子坚持，老师也没法给你证明啊。” 五条悟是真的有点被自家学生傻乎乎的样子逗到了。
小夕纪真的是完全没发现这个补习班的本质啊。
虽然之前从外面看，这里干净到异常，但是进了内部，才真正能看清某些隐藏的秩序。
五条悟拉下自己的眼罩，湛蓝的眼眸扫过所在的房间，透过阻碍寻常视线的实体构筑物，涵盖补习院校坐落的整座山头。
这里叠加起来的束缚、置换条件、帐，像是错综复杂的蛛网，一层又一层，铺成巢穴。
虽然很复杂，但是本质上……
“既然你不打算证明你是。” 夕纪吸一口气，给自己叠加勇气buff，“但没关系，我可以证明你不是五条老师。”
“哦？” 五条悟饶有兴趣地歪头，等着看夕纪打算做什么。
系统在后面默默闭上眼，它没法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姐妹昏招连发。
一片静默中，夕纪做好准备，一鼓作气，一把扯下五条悟上衣的拉链。在五条悟略微惊讶的眼神中，“啪”的一声，隔着衬衣，手掌狠狠拍在了他腰腹上。
系统：……
五条悟：……
夕纪听着清脆的巴掌响声，安心地舒了一口气。
她刚才用的力气足够被判定为攻击了，但是还是没有被无下限阻隔。她直接打在了五条悟腹部！都拍出响了！辣么清脆一大声！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眼前这个五条悟基本没有无下限的术式，这说明眼前这个绝对是赝品！
“看吧，你果然不是五条老师。老头子搞出来的系统，果然是没办法复刻完整的六眼的。”
夕纪平静的表情中带着点小小的骄傲，“不过，能做到这种还原程度，那群老橘子也算是有点本事。”
许久没有被人这么拍过肚子的五条悟：……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夕纪你也太有趣了。” 五条悟笑到快直不起腰，他现在是不想给小夕纪解释清楚了。他真的很想知道夕纪酱什么时候才能意识到自己是本人。
明明，这里就是她的领域，所以才会有必中效果。
只不过她的领域构成比较复杂，放弃了边界换取残秽消除，放弃了攻击能力换取作用范围和时间。是一种完全不以攻击为目的特殊领域。
不过，他更好奇，连领域都没有弄清楚的夕纪酱，是怎么把未来的他重叠到现在他身上的。
在那天下午，突如其来的，他就醒过来了。带着曾经在狱门疆里度过的漫长的时光，记得出了封印之后的破败景象，还有他分崩离析的学生和同伴。
记忆如此鲜明，过去的未来的都驻扎在脑海，完全不存在被幻术欺骗的可能。可身体却莫名其妙的，还是在一切发生之前的状态。
真是件好事啊。
好到可以让他一条一条，一件一件去清算。
不过现在，果然还是不告诉小夕纪真相比较好吧。
五条悟勾着嘴角，看着夕纪镇定地伸手让他出来，丝毫不怀疑她自己的判断，肚子里因为为人师表压制下去一些的恶趣味，又冒出来了。
啊，这样都不逗一逗，那就太无趣了。
五条悟握住夕纪伸过来的手，从召唤仓里站起来，故作疑惑道，“老师我不是老师我，那我算是什么呢？”
夕纪：啊这……直接说你是个五条悟copy是不是太残忍了？这不就是对机器人说你不是人是机器人一样吗？
可是如果告诉这个copy你就是五条老师，那……早晚要露馅啊！
夕纪沉默了一会儿，“五条老师就是五条老师，但是，是从我记忆里诞生出来的咒灵……”
五条悟：噗，真能编。
夕纪还在绞尽脑汁地编瞎话，“为了方便区分，我以后直接喊你名字吧。悟君。”
“唔，夕纪酱怎么喊都无所谓啦～” 五条悟揉了揉夕纪脑袋，“不过，老师还有点事情，先走了哦～”
五条悟松松自己的肩膀，拉上外套拉链，朝着房间外走去。
“你有什么事情？” 夕纪在后面疑惑道，“你该不会是，想要偷懒找的借口吧？不要连五条老师这种地方都一起copy啊！我们还有别的事要做啊！”
只可惜五条悟没走几步，就被迫停在原地。
他感受着在他想离开时，身上突然增加的束缚，挑眉。这束缚在限制他的离开，或者说在限制他在这个时间离开。
五条悟有点无奈地敲敲自己的眼眶。
他原本打算去处理掉一些老橘子们来着。还没出门就被小夕纪弄到了这里。看起来，好像不完成一些特定条件，是没办法离开小夕纪这里的。
不过清理咒术高层也不是那么迫切。
即便那群腐朽到该入土的老橘子，在他被封以后做了很恶心的事情。但蛀空的树干，单纯除掉蛀虫是没用的，甚至快速除掉所有的蛀虫，有可能树干会枯萎的更快。
要么彻底砍断蛀空的枝干，让它重新发芽，要么就重新栽种一棵。
无论是哪种方法都需要时间。
作为老师，他现在姑且用柔和一点的方法创造幼苗成长的环境吧，暂时留老橘子们一命。
“没有哦，老师我才不是找借口偷懒呢～” 五条悟转身散漫地开口，“所以小夕纪想让老师做什么呢？”
五条悟看到，自己问出这句话之后，夕纪的眼睛亮了。
系-没看到付费场景-有点失望?统，瞬间复活，为了看乐子而阴阳怪气道：[不会吧不会吧姐妹这就怂了吗]
“没有！”
“不是哦～”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一道是夕纪自己的声音，一道是从召唤仓里传来的，如同五条悟一样的声线。
夕纪注意力瞬间转移，“什么不是？”
“小夕纪为什么会觉得老师是假的呢？连最爱的老师都不认识，坏孩子哦～老师我可是会伤心到哭出来呢。” 五条悟支起上身，散漫地单腿屈膝，靠在召唤仓边缘。
明明嘴上说着伤心得要哭，实际上表情一点也不悲伤，甚至笑容有点兴奋的疯，像是寻觅了很久终于找到了猎物一样。
五条悟的眼神缓缓扫过周围，饶有兴味，“这里是小夕纪你继承的那个补习班？真是复杂的东西啊，这不像是望月家那些老橘子能搞出来的东西啊。”
夕纪听着又倒吸一口凉气，声音、语气、神情，也太还原了吧？！！而且还能自动衔接不久前发生的事情？语c的AI都没有这种智能化程度！
她家里这群老橘子们，要么是在五条老师身上装摄像头了，要么就是五条悟的毒唯！这个还原程度，直接去当太太画同人，绝对能统治二次元。实在不行，开个厂做手办也能买爆。
五条悟偏头看着还在瞳孔地震的夕纪，微微挑眉，“小夕纪还是不信老师是真的啊。不行啊，迟钝到这种程度可是会被骗惨的哦～”
夕纪：……
夕纪她先是被五条悟扫过来的眼神吓到，后颈一阵发紧，差点原地滑跪道歉。
然后，紧张到四处乱转的小眼神突然扫到五条悟的头发，和自己尚且插在五条悟发丝里，忘记抽出来的手。
夕纪：嗯？
她的手就按在猫猫脑袋上，完全没有隔着无下限，是真真实实地触碰到了他微凉的发丝，也能感受到他散发的体温。
嗯，真实接触，不存在是她产生幻觉得可能。
她突然就不怕了呢：）
虽然这个按压脑袋的动作，对于曾经有过那么一点师生关系的她和五条老师来说，是冒犯了点，但这又不是她真正的五条老师。
硝子姐曾经和她说过，五条老师常年开着无下限，会自动判定危险程度，隔绝一切排斥掉的东西，并且这项技能，就算睡着也是自动运转的。所以真想要接触到他，除非是他自己解开，不然完全没可能。
那么，她这种以下犯上的动作，可能会被五条老师允许吗？不太能吧……总不至于，真不至于，这么爱护学生吧？
夕纪回想自己在华夏见到的师生关系，做出了判断，摸摸头这种动作，肯定不能允许的！
那就不用担心了！
“哦是吗？” 夕纪找回了勇气，“怎么看你都是个假冒产品吧，不然怎么可能让我这么轻而易举的碰到。”
“所以啊，老师我就说小夕纪当初逃跑得太快了。不好学习，是差生哦～” 五条悟勾着嘴角笑了，向后靠着召唤仓壁悠哉地继续打量周围。
突然被盖帽差生的夕纪，瞬间有点奓毛，“谁是差生了！”
作为一个正经学会了中文，并且用中文参考，从高考里厮杀出来，考上大学的人！她可以被称为清澈愚蠢，但是差生这两个字，绝对是对她的侮辱！！！
“哈哈哈哈哈，不是那种类型的差生了。”
五条悟随手撩撩自己被弄乱的头发，笑道，“是咒术界的基础知识没有好好学习哦～你能碰到老师这件事，有很多的解释吧。”
“怎么可能，不要狡辩。硝子姐都说五条老师会自动开无下限的。”
“哈哈哈哈哈哈，夕纪酱你这样子坚持，老师也没法给你证明啊。” 五条悟是真的有点被自家学生傻乎乎的样子逗到了。
小夕纪真的是完全没发现这个补习班的本质啊。
虽然之前从外面看，这里干净到异常，但是进了内部，才真正能看清某些隐藏的秩序。
五条悟拉下自己的眼罩，湛蓝的眼眸扫过所在的房间，透过阻碍寻常视线的实体构筑物，涵盖补习院校坐落的整座山头。
这里叠加起来的束缚、置换条件、帐，像是错综复杂的蛛网，一层又一层，铺成巢穴。
虽然很复杂，但是本质上……
“既然你不打算证明你是。” 夕纪吸一口气，给自己叠加勇气buff，“但没关系，我可以证明你不是五条老师。”
“哦？” 五条悟饶有兴趣地歪头，等着看夕纪打算做什么。
系统在后面默默闭上眼，它没法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姐妹昏招连发。
一片静默中，夕纪做好准备，一鼓作气，一把扯下五条悟上衣的拉链。在五条悟略微惊讶的眼神中，“啪”的一声，隔着衬衣，手掌狠狠拍在了他腰腹上。
系统：……
五条悟：……
夕纪听着清脆的巴掌响声，安心地舒了一口气。
她刚才用的力气足够被判定为攻击了，但是还是没有被无下限阻隔。她直接打在了五条悟腹部！都拍出响了！辣么清脆一大声！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眼前这个五条悟基本没有无下限的术式，这说明眼前这个绝对是赝品！
“看吧，你果然不是五条老师。老头子搞出来的系统，果然是没办法复刻完整的六眼的。”
夕纪平静的表情中带着点小小的骄傲，“不过，能做到这种还原程度，那群老橘子也算是有点本事。”
许久没有被人这么拍过肚子的五条悟：……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夕纪你也太有趣了。” 五条悟笑到快直不起腰，他现在是不想给小夕纪解释清楚了。他真的很想知道夕纪酱什么时候才能意识到自己是本人。
明明，这里就是她的领域，所以才会有必中效果。
只不过她的领域构成比较复杂，放弃了边界换取残秽消除，放弃了攻击能力换取作用范围和时间。是一种完全不以攻击为目的特殊领域。
不过，他更好奇，连领域都没有弄清楚的夕纪酱，是怎么把未来的他重叠到现在他身上的。
在那天下午，突如其来的，他就醒过来了。带着曾经在狱门疆里度过的漫长的时光，记得出了封印之后的破败景象，还有他分崩离析的学生和同伴。
记忆如此鲜明，过去的未来的都驻扎在脑海，完全不存在被幻术欺骗的可能。可身体却莫名其妙的，还是在一切发生之前的状态。
真是件好事啊。
好到可以让他一条一条，一件一件去清算。
不过现在，果然还是不告诉小夕纪真相比较好吧。
五条悟勾着嘴角，看着夕纪镇定地伸手让他出来，丝毫不怀疑她自己的判断，肚子里因为为人师表压制下去一些的恶趣味，又冒出来了。
啊，这样都不逗一逗，那就太无趣了。
五条悟握住夕纪伸过来的手，从召唤仓里站起来，故作疑惑道，“老师我不是老师我，那我算是什么呢？”
夕纪：啊这……直接说你是个五条悟copy是不是太残忍了？这不就是对机器人说你不是人是机器人一样吗？
可是如果告诉这个copy你就是五条老师，那……早晚要露馅啊！
夕纪沉默了一会儿，“五条老师就是五条老师，但是，是从我记忆里诞生出来的咒灵……”
五条悟：噗，真能编。
夕纪还在绞尽脑汁地编瞎话，“为了方便区分，我以后直接喊你名字吧。悟君。”
“唔，夕纪酱怎么喊都无所谓啦～” 五条悟揉了揉夕纪脑袋，“不过，老师还有点事情，先走了哦～”
五条悟松松自己的肩膀，拉上外套拉链，朝着房间外走去。
“你有什么事情？” 夕纪在后面疑惑道，“你该不会是，想要偷懒找的借口吧？不要连五条老师这种地方都一起copy啊！我们还有别的事要做啊！”
只可惜五条悟没走几步，就被迫停在原地。
他感受着在他想离开时，身上突然增加的束缚，挑眉。这束缚在限制他的离开，或者说在限制他在这个时间离开。
五条悟有点无奈地敲敲自己的眼眶。
他原本打算去处理掉一些老橘子们来着。还没出门就被小夕纪弄到了这里。看起来，好像不完成一些特定条件，是没办法离开小夕纪这里的。
不过清理咒术高层也不是那么迫切。
即便那群腐朽到该入土的老橘子，在他被封以后做了很恶心的事情。但蛀空的树干，单纯除掉蛀虫是没用的，甚至快速除掉所有的蛀虫，有可能树干会枯萎的更快。
要么彻底砍断蛀空的枝干，让它重新发芽，要么就重新栽种一棵。
无论是哪种方法都需要时间。
作为老师，他现在姑且用柔和一点的方法创造幼苗成长的环境吧，暂时留老橘子们一命。
“没有哦，老师我才不是找借口偷懒呢～” 五条悟转身散漫地开口，“所以小夕纪想让老师做什么呢？”
五条悟看到，自己问出这句话之后，夕纪的眼睛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