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章
那个咒灵，已经是第二次被猫猫提到了。虽然不一定很强，但是一定是个很恶心的家伙，这一点夕纪切实的感受到了。
有人强行干预了这个咒灵的外貌，那一切都说的通了。
咒灵原本就是负面情绪的集合体，老橘子们对她的负面情绪充分且充足，汇聚成了这个咒灵最初的样子合情合理。
在诞生之后，又被善于改造的咒灵捏成了她的模样，也可以理解。
只是，下手给这只咒灵整容的那个，虽然不见得认识她，八成只是从老橘子们的怨念里看到了她年幼的影子，觉得好玩随手改造了一下。
但这种肆意妄为，还恶意腐蚀他人心境的行为切实恶心到了夕纪。
为什么被捏造成她的样子的咒灵会藏在地下室？
是为了满足老橘子们肮脏的念头，所以只能待在地下室里吧？
那些被丑陋的烂橘子们凝视的过往，那些被掩藏起来的恶心的经历，全都被具象化成了这个咒灵的模样。
安静纤细穿着老橘子规定的白色浴衣，跪坐在一侧。看起来就如同道具，和地下室冰冷的环境融为一体，逆来顺受得让人火大。
她明明已经埋葬掉的记忆，非要被那个手贱的咒灵翻弄出来，然后又毫无隐私地展示在众目睽睽之下，像是在无声嘲弄，又像是在狂妄地挑衅。
真的，好可恨啊。
“所以说了，让老师我直接祓除掉多好。”
五条悟站在夕纪身后，看着低气压的夕纪，无奈地挂在她肩膀上，“那个缝合脸的咒灵，在咒灵里也是少见的猫嫌狗厌的东西哦。”
“是啊。猫嫌狗厌。” 夕纪看着蜷缩在角落的咒灵，气得牙根发痒，“但如果见到了，我会好好谢谢它的。”
“谢谢？” 五条悟惊奇地对上夕纪的眼神，“小夕纪你脑子气坏掉了？”
“没有哦。我真心的谢谢它。” 夕纪吸了口气平复心情，嘴角又恢复了平常微笑的弧度，只是眼神冰冷，“虽然想杀了它是真的，但是感谢也是真的。”
眼前这个咒灵，就像是她的一面镜子。无比清晰地照出如果不离开望月家，她的结局是何种模样。
这画面根本不会动摇现在的她。
只会让她越发坚定，当年离开这个腐朽的家族是多么正确。
“这样啊……嘛，小夕纪想要试试祓除的话也可以。”
五条悟想了想伸手撩开夕纪额前的碎发，对上她的眼神难得认真道，“但是，如果感觉危险一定要赶快逃跑。来找老师我，或者躲得远远的都可以。”
“唉？” 毫无距离感的猫猫贴近，夕纪的思绪被打断，缓了一下才从近距离的美貌暴击中找回神志，“可是一般来说，最优先级应该是救人吧？”
就凭那个咒灵的恶心程度，一旦撞上了，它绝对在祸害路人吧？
“那也不行。” 五条悟苍蓝的眼眸直直看进夕纪的眼底，“虽然这么说很冷漠，但是老师我可不想小夕纪为了别人勉强自己，甚至没命了哦。”
“你比其他的家伙更重要。”
夕纪:“什么啊！”
虽然知道大猫说的话不是暧昧的意思，十有八九就是字面意思。可夕纪还是不争气的感觉耳后一热。
她真的对这种毫无距离感的直球没办法。
一直缩在角落，被堵死在墙角跑不了的咒灵，脑袋上缓缓冒出一个问号，总觉得它在现场吃了一盆狗粮。
但，刚好这两人注意力都在对方身上，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咒灵抓住机会朝五条悟和夕纪两人放出幻象，给自己制造逃跑的空隙。
“我自己来哦。悟君还是在旁边看着就好。”
夕纪语调平常，好像她要祓除的咒灵没有丝毫特殊之处。
“真不用老师我帮你祓除吗？对自己动手的感觉很奇怪的吧？”
“让你当着我面杀了我，不是更奇怪吗？”
夕纪笑了笑，亳不退让。虽然猫猫可能是只是copy猫猫，虽然她一直是被猫猫保护的那个。但是啊，她也想要守护好猫猫的心灵和灵魂啊。
亲手杀害自己的学生，自己的同伴的痛苦，她不会让他经历了。
听出夕纪的坚决，五条悟挑眉，往后退了两步，“如果真下不了手，老师我会帮你的。”
“都说了，这种程度我没关系的。” 夕纪踮起脚尖，胆大妄为地举高手臂拍到了五条悟的脑袋，“悟君才是要乖乖等着的那个。”
说完，自己丢掉从幻境里顺来的刀，单手握着捡来的钢筋，直直劈向咒灵。
咒灵为了求生，在空旷的地下室布下数个幻境，那些场景不同的幻象，如同膨胀扭曲的气球，和分割出清晰可见的交界。
透过现实和幻境的交界，能看到幻境里的场景，或多或少都和夕纪相关，是她曾经的记忆，或是曾经求而不得的妄想。
可惜，在看到形似自己的咒灵那一瞬间，夕纪就变得无比清醒，没有任何对过去的留恋，也就没有任何幻象能够阻挡她的脚步。
幻象在她面前如同漂浮的气泡，轻轻一戳就散了。
五条悟站在靠门一侧，看着夕纪纤细的身影在数个张开的幻象中穿梭，偶尔和咒灵交手，一时不慎落入散步在周围的小幻境，也只是眼神稍微迷茫了一瞬，下一秒又重新抬起钢筋继续攻击。
她手中的钢筋化成利剑，快速地刺向咒灵，在地下室中留下一道道模糊的残影。
但在模糊之中，那种清晰的，坚定的，不被任何动摇的双眼，璀璨得如同夜空中的星光，照亮了整个昏暗的地下室。
太亮了，那双眼睛亮得让五条悟移不开视线，好像有什么一直隐藏的东西，被不断地拉扯出来。
节节败退的咒灵不甘地嘶吼，“不可能！你为什么不会被幻象困住？！你不可能没有执念的！”
“别喊。” 夕纪嘴角勾了一下，丝毫没有减缓手上的攻击，“你喊出来就不像我了。”
“不可能！” 咒灵双眼睁大，脸上带着夕纪刚给它添上的血痕，神情却十分不甘，“我们本来就是一模一样的！”
夕纪毫不在乎地笑了笑，“说到底，除了这副皮囊，你真的和我一点也不一样，就连过去的我也不像。”
“不可能！你过去就是这样的！” 咒灵被夕纪的话刺痛得近乎崩溃。
它诞生的源头，它诞生的理由，它存在的意义，全都被夕纪的一句话给否定了。它怎么能不崩溃？
夕纪并不同情这个咒灵，因为它身边的枯骨也一样无辜可怜。
夕纪只会抓住机会，在咒灵混乱痛苦地双手抱头的时候，纵身一跃，借力蹬上旁边的墙壁越过层层幻象，逼近崩溃的咒灵。
她单手将咒灵压在地面，另一只手握着钢筋死死抵在咒灵的脖颈。钢筋粗糙的纹路在雪白的脖颈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被压迫了声带的咒灵沙哑道，“你能下得了手吗？我可算是过去的你！”
“呵，过去的我？” 夕纪讽刺的笑了一下，看着自己过去的样子，嘴角笑意越发讽刺。
她微笑着，单手握着钢筋，坚定的，缓慢的，用在地面磨出来的尖锐一端，插入和她长相一样的咒灵的心脏。
咒灵看着自己的胸口露出震惊的表情，“你！”
“晚安哦。”
夕纪的笑容越发灿烂，单手拔出钢筋，而后更加用力地刺向咒灵的心脏，一下，两下，三下……
咒灵的表情从震惊变为痛苦，眼神从惊恐变为空洞，蓝紫色的血液从它胸口喷涌而出，溅到夕纪的侧脸，顺着她扬起的嘴角滴落在纯白的卫衣裙上。
夕纪低头看着自己已经恢复的装束，再看看地上了无声息的咒灵，无奈叹气，“真是的，撑到我起来多好，这下裙子都脏了。”
那无奈微笑的表情，丝毫看不出她刚刚完成了一次“自-杀”。
夕纪伸手擦擦脸上的血迹，再抬头，笑得一如往常。她对五条悟说道，“解决了，我们回去吧？”
那一瞬间，五条悟听到了自己身体里传来的轰鸣声，像是有什么从内部点起，瞬间引燃了全身。
沉重又巨大的撞击声从他胸腔传来。
他的眼神根本没办法从夕纪身上移开。如果刚才还算是对星光的注视，涌动的感情尚且能够称之为欣赏。
那最后一幕，夕纪一身纯白的裙子，压在过去的自己身上，手里的钢筋像是划分了现实和虚幻的利剑，刺穿了过去，抹杀了自己。
溅到她脸上的血迹那么热烈又刺目，可她的眼神却如此平淡，像是在经历平平无奇的日常，映衬得她脸上的笑容越发疯狂。
那一刻，内心喧嚣的情绪，已经不能勉强说是欣赏了吧？
咒灵的祓除如同一场华丽的谢幕，在最尾声又对着夜空放出礼炮，盛大得让人再难忘怀。五条悟切实地知道了，小夕纪和他如出一辙，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无比诱人的疯子。
这样的夕纪真的好可爱。
好想把她全部都藏起来，只有他一个人才能看到。
五条悟单手捂着下颚，盯着夕纪的眼神混乱而亢-奋，脑海里一闪而过的全都是过分的念头。
发现自己在想什么的五条悟，最终低沉地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果真是个变态嘛。
有人强行干预了这个咒灵的外貌，那一切都说的通了。
咒灵原本就是负面情绪的集合体，老橘子们对她的负面情绪充分且充足，汇聚成了这个咒灵最初的样子合情合理。
在诞生之后，又被善于改造的咒灵捏成了她的模样，也可以理解。
只是，下手给这只咒灵整容的那个，虽然不见得认识她，八成只是从老橘子们的怨念里看到了她年幼的影子，觉得好玩随手改造了一下。
但这种肆意妄为，还恶意腐蚀他人心境的行为切实恶心到了夕纪。
为什么被捏造成她的样子的咒灵会藏在地下室？
是为了满足老橘子们肮脏的念头，所以只能待在地下室里吧？
那些被丑陋的烂橘子们凝视的过往，那些被掩藏起来的恶心的经历，全都被具象化成了这个咒灵的模样。
安静纤细穿着老橘子规定的白色浴衣，跪坐在一侧。看起来就如同道具，和地下室冰冷的环境融为一体，逆来顺受得让人火大。
她明明已经埋葬掉的记忆，非要被那个手贱的咒灵翻弄出来，然后又毫无隐私地展示在众目睽睽之下，像是在无声嘲弄，又像是在狂妄地挑衅。
真的，好可恨啊。
“所以说了，让老师我直接祓除掉多好。”
五条悟站在夕纪身后，看着低气压的夕纪，无奈地挂在她肩膀上，“那个缝合脸的咒灵，在咒灵里也是少见的猫嫌狗厌的东西哦。”
“是啊。猫嫌狗厌。” 夕纪看着蜷缩在角落的咒灵，气得牙根发痒，“但如果见到了，我会好好谢谢它的。”
“谢谢？” 五条悟惊奇地对上夕纪的眼神，“小夕纪你脑子气坏掉了？”
“没有哦。我真心的谢谢它。” 夕纪吸了口气平复心情，嘴角又恢复了平常微笑的弧度，只是眼神冰冷，“虽然想杀了它是真的，但是感谢也是真的。”
眼前这个咒灵，就像是她的一面镜子。无比清晰地照出如果不离开望月家，她的结局是何种模样。
这画面根本不会动摇现在的她。
只会让她越发坚定，当年离开这个腐朽的家族是多么正确。
“这样啊……嘛，小夕纪想要试试祓除的话也可以。”
五条悟想了想伸手撩开夕纪额前的碎发，对上她的眼神难得认真道，“但是，如果感觉危险一定要赶快逃跑。来找老师我，或者躲得远远的都可以。”
“唉？” 毫无距离感的猫猫贴近，夕纪的思绪被打断，缓了一下才从近距离的美貌暴击中找回神志，“可是一般来说，最优先级应该是救人吧？”
就凭那个咒灵的恶心程度，一旦撞上了，它绝对在祸害路人吧？
“那也不行。” 五条悟苍蓝的眼眸直直看进夕纪的眼底，“虽然这么说很冷漠，但是老师我可不想小夕纪为了别人勉强自己，甚至没命了哦。”
“你比其他的家伙更重要。”
夕纪:“什么啊！”
虽然知道大猫说的话不是暧昧的意思，十有八九就是字面意思。可夕纪还是不争气的感觉耳后一热。
她真的对这种毫无距离感的直球没办法。
一直缩在角落，被堵死在墙角跑不了的咒灵，脑袋上缓缓冒出一个问号，总觉得它在现场吃了一盆狗粮。
但，刚好这两人注意力都在对方身上，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咒灵抓住机会朝五条悟和夕纪两人放出幻象，给自己制造逃跑的空隙。
“我自己来哦。悟君还是在旁边看着就好。”
夕纪语调平常，好像她要祓除的咒灵没有丝毫特殊之处。
“真不用老师我帮你祓除吗？对自己动手的感觉很奇怪的吧？”
“让你当着我面杀了我，不是更奇怪吗？”
夕纪笑了笑，亳不退让。虽然猫猫可能是只是copy猫猫，虽然她一直是被猫猫保护的那个。但是啊，她也想要守护好猫猫的心灵和灵魂啊。
亲手杀害自己的学生，自己的同伴的痛苦，她不会让他经历了。
听出夕纪的坚决，五条悟挑眉，往后退了两步，“如果真下不了手，老师我会帮你的。”
“都说了，这种程度我没关系的。” 夕纪踮起脚尖，胆大妄为地举高手臂拍到了五条悟的脑袋，“悟君才是要乖乖等着的那个。”
说完，自己丢掉从幻境里顺来的刀，单手握着捡来的钢筋，直直劈向咒灵。
咒灵为了求生，在空旷的地下室布下数个幻境，那些场景不同的幻象，如同膨胀扭曲的气球，和分割出清晰可见的交界。
透过现实和幻境的交界，能看到幻境里的场景，或多或少都和夕纪相关，是她曾经的记忆，或是曾经求而不得的妄想。
可惜，在看到形似自己的咒灵那一瞬间，夕纪就变得无比清醒，没有任何对过去的留恋，也就没有任何幻象能够阻挡她的脚步。
幻象在她面前如同漂浮的气泡，轻轻一戳就散了。
五条悟站在靠门一侧，看着夕纪纤细的身影在数个张开的幻象中穿梭，偶尔和咒灵交手，一时不慎落入散步在周围的小幻境，也只是眼神稍微迷茫了一瞬，下一秒又重新抬起钢筋继续攻击。
她手中的钢筋化成利剑，快速地刺向咒灵，在地下室中留下一道道模糊的残影。
但在模糊之中，那种清晰的，坚定的，不被任何动摇的双眼，璀璨得如同夜空中的星光，照亮了整个昏暗的地下室。
太亮了，那双眼睛亮得让五条悟移不开视线，好像有什么一直隐藏的东西，被不断地拉扯出来。
节节败退的咒灵不甘地嘶吼，“不可能！你为什么不会被幻象困住？！你不可能没有执念的！”
“别喊。” 夕纪嘴角勾了一下，丝毫没有减缓手上的攻击，“你喊出来就不像我了。”
“不可能！” 咒灵双眼睁大，脸上带着夕纪刚给它添上的血痕，神情却十分不甘，“我们本来就是一模一样的！”
夕纪毫不在乎地笑了笑，“说到底，除了这副皮囊，你真的和我一点也不一样，就连过去的我也不像。”
“不可能！你过去就是这样的！” 咒灵被夕纪的话刺痛得近乎崩溃。
它诞生的源头，它诞生的理由，它存在的意义，全都被夕纪的一句话给否定了。它怎么能不崩溃？
夕纪并不同情这个咒灵，因为它身边的枯骨也一样无辜可怜。
夕纪只会抓住机会，在咒灵混乱痛苦地双手抱头的时候，纵身一跃，借力蹬上旁边的墙壁越过层层幻象，逼近崩溃的咒灵。
她单手将咒灵压在地面，另一只手握着钢筋死死抵在咒灵的脖颈。钢筋粗糙的纹路在雪白的脖颈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被压迫了声带的咒灵沙哑道，“你能下得了手吗？我可算是过去的你！”
“呵，过去的我？” 夕纪讽刺的笑了一下，看着自己过去的样子，嘴角笑意越发讽刺。
她微笑着，单手握着钢筋，坚定的，缓慢的，用在地面磨出来的尖锐一端，插入和她长相一样的咒灵的心脏。
咒灵看着自己的胸口露出震惊的表情，“你！”
“晚安哦。”
夕纪的笑容越发灿烂，单手拔出钢筋，而后更加用力地刺向咒灵的心脏，一下，两下，三下……
咒灵的表情从震惊变为痛苦，眼神从惊恐变为空洞，蓝紫色的血液从它胸口喷涌而出，溅到夕纪的侧脸，顺着她扬起的嘴角滴落在纯白的卫衣裙上。
夕纪低头看着自己已经恢复的装束，再看看地上了无声息的咒灵，无奈叹气，“真是的，撑到我起来多好，这下裙子都脏了。”
那无奈微笑的表情，丝毫看不出她刚刚完成了一次“自-杀”。
夕纪伸手擦擦脸上的血迹，再抬头，笑得一如往常。她对五条悟说道，“解决了，我们回去吧？”
那一瞬间，五条悟听到了自己身体里传来的轰鸣声，像是有什么从内部点起，瞬间引燃了全身。
沉重又巨大的撞击声从他胸腔传来。
他的眼神根本没办法从夕纪身上移开。如果刚才还算是对星光的注视，涌动的感情尚且能够称之为欣赏。
那最后一幕，夕纪一身纯白的裙子，压在过去的自己身上，手里的钢筋像是划分了现实和虚幻的利剑，刺穿了过去，抹杀了自己。
溅到她脸上的血迹那么热烈又刺目，可她的眼神却如此平淡，像是在经历平平无奇的日常，映衬得她脸上的笑容越发疯狂。
那一刻，内心喧嚣的情绪，已经不能勉强说是欣赏了吧？
咒灵的祓除如同一场华丽的谢幕，在最尾声又对着夜空放出礼炮，盛大得让人再难忘怀。五条悟切实地知道了，小夕纪和他如出一辙，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无比诱人的疯子。
这样的夕纪真的好可爱。
好想把她全部都藏起来，只有他一个人才能看到。
五条悟单手捂着下颚，盯着夕纪的眼神混乱而亢-奋，脑海里一闪而过的全都是过分的念头。
发现自己在想什么的五条悟，最终低沉地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果真是个变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