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清灼被苏落的话搞得摸不着头脑，哭笑不得地问：“投资你？你想让我怎么投资？”
“还没想好。”苏落回答的很快，见付清灼答应，她有了不少的信心。
最近她看了一些书和视频，如果在成长的路上遇到了可以帮忙愿意帮助你的人，要抓住机会好好表现自己，因为这是“贵人”，是宇宙送来的礼物。
如果因为想自己努力而拒绝别人的好意，那么以后遇到的帮助就会越来越少，宇宙会收回那些“贵人”。
“等我详细地计划一下。”苏落脑袋里算盘子打得飞起，刚刚的不愉快烟消云散，她开心地冲付清灼张开双手。
“我膝盖疼，还很累，你背我回去好不好？”
苏落高举双手，路过的路人莫名其妙地看向苏落，以为她在搞什么神秘的仪式。
“唉。”
付清灼叹一口气。
“木啊！”苏落趴在付清灼背上，冲付清灼的脸颊来了一口。
下着雪的雪坡上，付清灼稳稳地背着苏落，不紧不慢地走着。
在苏落“木啊”第三口的时候，付清灼终于忍不住道：“大庭广众，注意一下影响。”
“反正黑乎乎的，大家看不见。”苏落这么说着，却没有再亲了。
又走了一会儿，付清灼发现苏落把自己埋进了他的后背。
付清灼不知道的是，有时候苏落一开心，就会做一些时候想起来想把脑袋埋进土里的事情。
比如刚刚，一边亲付清灼一边出声。
苏落一边后悔一边哼哼唧唧道：“付清灼，我好像疯了，今天一整天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一样，好像一会儿清醒一会儿不清醒。”
苏落本以为会听到付清灼的安慰，结果听到付清灼十分淡定地说：“疯了就疯了吧，我挺喜欢疯子的。”
苏落不信：“我疯了你会把我送进精神病院不？”
“去呗，我跟你一起。”付清灼侧头，“反正我也去过，里面蛮好玩的，不过电击不太舒服，如果你想，我们都疯了就一起去演《小丑》后传。”
（电影《小丑》的主角小丑是哥谭市的疯子，被送进精神病院接受电击治疗后变得更加疯癫了，还让治疗她的医生变成了疯癫迷人的小丑女。）
苏落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听出付清灼在讲笑话，她好笑地问：“你说演就演啊？人家导演和制片同意吗？”
付清灼一本正经道：“有句话叫‘有钱能使鬼推磨’，这点钞能力我还是有的。”
安静了几秒后，苏落爆笑。
回到温暖的度假屋，付清灼又用药油帮苏落揉了一遍膝盖。
“我要练多久才能练成大神级别的？”苏落心心念念着单板滑雪。
抛开其他，她觉得滑雪还蛮好玩的，高速滑行的时候，专注在滑雪这一件事上，进入了一种十分舒服的心流忘我状态。
北半球的雪季已经过了大半，维度低的地方雪已经开始融化，阿尔卑斯维度高，但因为去年的冬季很暖，所以今年的雪质量不如往年的同期。
付清灼实事求是地说：“阿尔卑斯的雪季持续到4月末，但是你还有半个月就开学了，哪怕是天赋异禀，半个月也无法练成大神。”
看着苏落越来越皱的眉心，付清灼扣起手指敲了下苏落的脑袋表示警告：“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看你昨天心急滑雪，把膝盖扭伤，如果你出什么事情，我真的会无法接受。”
“嘶——你好暴力！”苏落假装被敲疼了，夸张地捂着脑袋歪倒在床上，实际上马上用被子捂住了脸，防止让付清灼看到自己狂笑的表情。
苏落的后背抖得实在厉害，付清灼很难不去注意，终于拉开苏落面前的被子，一脸困惑地问：“你在笑什么？”
苏落笑得眼泪都出来，她说：“我突然发现，你好像一直在说一些中国谚语成语，你怎么比我一个中国人用得还顺溜？”
苏落掰着手指回想：“我数数啊，什么大庭广众啦，什么有钱能使鬼推磨啦，什么……啊！救命！啊哈哈哈我错了错了……”
苏落被付清灼卷进被子里裹成卷饼，案板上的肉一般被挠着脚心。
第二天，苏落终于知道了有种疼，叫笑得肚皮疼。
拉上双层窗帘，室内就跟黑夜一般，这样的环境黑且安静，非常容易睡多。
苏落看着手机上显示的下午1点，瞬间清醒了。
“啊？我手机坏了？”
拉开窗帘，昨晚又下过了雪，阳光洒在白洁的雪上，提醒着苏落已经日上三竿的事实。
“真的下午了啊……”苏落扑回床上，晃着还在睡的付清灼。
“起床了起床了，这都已经下午了，今天还没滑雪呢！”
付清灼眯着眼睛看了一眼窗外，不以为意地抬起胳膊挡住眼睛，哑着嗓子：“今天休息。”
说完，深吸了一口气，问苏落：“你不累么？”
苏落楞了一下：“累什么？”
凸起的喉结上下一动，付清灼半是无奈半是疲惫地道：“昨晚上五次，早上五点睡，你说累什么？”
“咳……”苏落被口水呛到，她脸上一红，“我……我睡好了。”
付清灼头疼地闭眼揉着眉心。
苏落又跑下去把窗帘拉上，只留一条透光小缝，然后神秘兮兮地爬回被子里。
窸窸窣窣的，付清灼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发现苏落在百度。
【五次第二天还能做吗？】
这是个妖精。
付清灼倒吸一口气，翻个身，把苏落连胳膊带人一起箍在身前，危险低声道：“苏落。”
“啊……啊？”苏落被紧紧抱住，耳朵有点发热。
付清灼说：“我想我们有必要讨论一下，关于我们doi时，双方的一些需求。”
这个是可以讨论的么……
苏落感觉有点害羞，但是又有些期待，还感觉有点刺激。
她扔掉手机，大义凛然道：“来，上课吧付老师。”
付清灼被她的话逗笑了，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什么付老师，都看得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苏落心里承认，这么多年，确实看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苏落记得自己第一次嗨是初中的时候，做了个梦，因为体内的痉挛太过强烈明显，她从梦中嗨醒了。
醒来后她大脑一片空白，后来无意中解锁了自嗨之后，她终于反应过来之前的梦里那种感觉是什么。
自嗨很舒服，压力很大的时候，她就会控制不住地自渎，但是她了解的文化和知识都告诉她，这是不好的东西，这是邪恶的东西，不应该这样做。
为了戒掉瘾，她还加入了百度的戒色吧，怒刷几百帖子，发誓要做一个可爱纯洁的小女孩。
后来。
纯洁不了一点。
不过介于找不到网站，直到大学之前，苏落接触的只有文字和漫画类。
大学之后，她开始好奇那是什么感觉，于是在各种文学作品和知乎里寻找答案。
学会了翻墙之后，苏落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除了过于重口的，绝大多数类型的标签她都看过，包括但不限于男生女生。
看得很多，但从未实战过，除了担心卫生问题，还有心理方面的原因。
直到遇到付清灼。
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做的理想型。
关于付清灼会累这件事，苏落反思了一下，男性这方面的知识她确实了解不多。
因此她认真问：“真的很累吗？”
“……”
苏落追问：“据说会腿软，那你现在腿软吗？”
付清灼深呼吸，没有说话。
“咳咳，我好奇。”
苏落笑嘻嘻地问。
看着付清灼说不出话的样子，她莫名心情大好，虽然她知道付清灼休息好之后哭的是自己，但她就是喜欢这种皮的感觉。
付清灼无奈道：“最后一次结束的时候有点，现在好多了，也可能……是浴室太滑了。”
“……”苏落脸热地咬住嘴唇回忆昨晚。
付清灼每次“贤者时间”都要大概一个小时，时间在半小时到一小时不等。
但是据说男生两三次就算多的了，昨晚好像确实有点“过分”了。
如果不是她缠着付清灼，付清灼好像一次就够了。
为此苏落有点担忧，不确定地问：“其实我有发现你都不太主动，你是不喜欢doi吗？”
“不是。”付清灼恢复了一点精神，将苏落踢到一边的被子给她盖上。
“那是什么？”苏落转过身，和付清灼面对面，“我希望你在那个过程的时候是开心的。”
“嗯。”付清灼吻在苏落额头，“我只是对那个需求没有很厉害，而且每次弄完都会有点虚弱，也会休息不好，所以比较少。”
苏落好奇问：“那你一般多久自己弄一次啊？”
思考了一会儿，付清灼道：“不一定，有时候一两个月，有时候一两周。”
“啊？这么久。”苏落震惊。
“有时候梦里会梦到，第二天换衣服就好。”付清灼一脸正经地解释道。
苏落蜷成虾米缩在付清灼怀里，有些得意地说：“你知道我多久一次吗？”
“多久？”
“之前最长时间是忍了一年。现在的话一个月会有那么几天会很想，可能会弄几次，平均的话就是一周两三次吧。”苏落道。
“太频繁了对身体不好，克制一下。”付清灼说。
“哦……”
苏落默了会儿，又问：“你不会觉得一个月会有几天很难受吗？”
付清灼淡然道：“我还好，没什么感觉，不想就可以了。”
苏落苦思许久，恍然大悟：“喔——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性冷淡？”
蓝灰色的眼睛里没有半点情绪波动，缓慢地眨了一下。
“果然！”苏落破案了，可是紧接着问题来了。
“那我好像有瘾……”苏落为难。
长长地一个呼吸后，付清灼一字一句道：“性、冷、淡，不、代、表、有、问、题。”
苏落皱眉，付清灼眯起眼睛道：“难道你觉得有问题？”
憋不住笑，苏落又羞又笑道：“没有。”
付清灼将被子蒙上，在黑暗中鼻尖抵住苏落的。
嗓音低沉磁性但冷静：“明明昨晚哭得那么厉害，今天又这样。苏落，你是不是故意想让我惩罚你？”
——嗯，答对了。
但是嘴上绝对不会这么回答。
“还没想好。”苏落回答的很快，见付清灼答应，她有了不少的信心。
最近她看了一些书和视频，如果在成长的路上遇到了可以帮忙愿意帮助你的人，要抓住机会好好表现自己，因为这是“贵人”，是宇宙送来的礼物。
如果因为想自己努力而拒绝别人的好意，那么以后遇到的帮助就会越来越少，宇宙会收回那些“贵人”。
“等我详细地计划一下。”苏落脑袋里算盘子打得飞起，刚刚的不愉快烟消云散，她开心地冲付清灼张开双手。
“我膝盖疼，还很累，你背我回去好不好？”
苏落高举双手，路过的路人莫名其妙地看向苏落，以为她在搞什么神秘的仪式。
“唉。”
付清灼叹一口气。
“木啊！”苏落趴在付清灼背上，冲付清灼的脸颊来了一口。
下着雪的雪坡上，付清灼稳稳地背着苏落，不紧不慢地走着。
在苏落“木啊”第三口的时候，付清灼终于忍不住道：“大庭广众，注意一下影响。”
“反正黑乎乎的，大家看不见。”苏落这么说着，却没有再亲了。
又走了一会儿，付清灼发现苏落把自己埋进了他的后背。
付清灼不知道的是，有时候苏落一开心，就会做一些时候想起来想把脑袋埋进土里的事情。
比如刚刚，一边亲付清灼一边出声。
苏落一边后悔一边哼哼唧唧道：“付清灼，我好像疯了，今天一整天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一样，好像一会儿清醒一会儿不清醒。”
苏落本以为会听到付清灼的安慰，结果听到付清灼十分淡定地说：“疯了就疯了吧，我挺喜欢疯子的。”
苏落不信：“我疯了你会把我送进精神病院不？”
“去呗，我跟你一起。”付清灼侧头，“反正我也去过，里面蛮好玩的，不过电击不太舒服，如果你想，我们都疯了就一起去演《小丑》后传。”
（电影《小丑》的主角小丑是哥谭市的疯子，被送进精神病院接受电击治疗后变得更加疯癫了，还让治疗她的医生变成了疯癫迷人的小丑女。）
苏落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听出付清灼在讲笑话，她好笑地问：“你说演就演啊？人家导演和制片同意吗？”
付清灼一本正经道：“有句话叫‘有钱能使鬼推磨’，这点钞能力我还是有的。”
安静了几秒后，苏落爆笑。
回到温暖的度假屋，付清灼又用药油帮苏落揉了一遍膝盖。
“我要练多久才能练成大神级别的？”苏落心心念念着单板滑雪。
抛开其他，她觉得滑雪还蛮好玩的，高速滑行的时候，专注在滑雪这一件事上，进入了一种十分舒服的心流忘我状态。
北半球的雪季已经过了大半，维度低的地方雪已经开始融化，阿尔卑斯维度高，但因为去年的冬季很暖，所以今年的雪质量不如往年的同期。
付清灼实事求是地说：“阿尔卑斯的雪季持续到4月末，但是你还有半个月就开学了，哪怕是天赋异禀，半个月也无法练成大神。”
看着苏落越来越皱的眉心，付清灼扣起手指敲了下苏落的脑袋表示警告：“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看你昨天心急滑雪，把膝盖扭伤，如果你出什么事情，我真的会无法接受。”
“嘶——你好暴力！”苏落假装被敲疼了，夸张地捂着脑袋歪倒在床上，实际上马上用被子捂住了脸，防止让付清灼看到自己狂笑的表情。
苏落的后背抖得实在厉害，付清灼很难不去注意，终于拉开苏落面前的被子，一脸困惑地问：“你在笑什么？”
苏落笑得眼泪都出来，她说：“我突然发现，你好像一直在说一些中国谚语成语，你怎么比我一个中国人用得还顺溜？”
苏落掰着手指回想：“我数数啊，什么大庭广众啦，什么有钱能使鬼推磨啦，什么……啊！救命！啊哈哈哈我错了错了……”
苏落被付清灼卷进被子里裹成卷饼，案板上的肉一般被挠着脚心。
第二天，苏落终于知道了有种疼，叫笑得肚皮疼。
拉上双层窗帘，室内就跟黑夜一般，这样的环境黑且安静，非常容易睡多。
苏落看着手机上显示的下午1点，瞬间清醒了。
“啊？我手机坏了？”
拉开窗帘，昨晚又下过了雪，阳光洒在白洁的雪上，提醒着苏落已经日上三竿的事实。
“真的下午了啊……”苏落扑回床上，晃着还在睡的付清灼。
“起床了起床了，这都已经下午了，今天还没滑雪呢！”
付清灼眯着眼睛看了一眼窗外，不以为意地抬起胳膊挡住眼睛，哑着嗓子：“今天休息。”
说完，深吸了一口气，问苏落：“你不累么？”
苏落楞了一下：“累什么？”
凸起的喉结上下一动，付清灼半是无奈半是疲惫地道：“昨晚上五次，早上五点睡，你说累什么？”
“咳……”苏落被口水呛到，她脸上一红，“我……我睡好了。”
付清灼头疼地闭眼揉着眉心。
苏落又跑下去把窗帘拉上，只留一条透光小缝，然后神秘兮兮地爬回被子里。
窸窸窣窣的，付清灼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发现苏落在百度。
【五次第二天还能做吗？】
这是个妖精。
付清灼倒吸一口气，翻个身，把苏落连胳膊带人一起箍在身前，危险低声道：“苏落。”
“啊……啊？”苏落被紧紧抱住，耳朵有点发热。
付清灼说：“我想我们有必要讨论一下，关于我们doi时，双方的一些需求。”
这个是可以讨论的么……
苏落感觉有点害羞，但是又有些期待，还感觉有点刺激。
她扔掉手机，大义凛然道：“来，上课吧付老师。”
付清灼被她的话逗笑了，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什么付老师，都看得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苏落心里承认，这么多年，确实看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苏落记得自己第一次嗨是初中的时候，做了个梦，因为体内的痉挛太过强烈明显，她从梦中嗨醒了。
醒来后她大脑一片空白，后来无意中解锁了自嗨之后，她终于反应过来之前的梦里那种感觉是什么。
自嗨很舒服，压力很大的时候，她就会控制不住地自渎，但是她了解的文化和知识都告诉她，这是不好的东西，这是邪恶的东西，不应该这样做。
为了戒掉瘾，她还加入了百度的戒色吧，怒刷几百帖子，发誓要做一个可爱纯洁的小女孩。
后来。
纯洁不了一点。
不过介于找不到网站，直到大学之前，苏落接触的只有文字和漫画类。
大学之后，她开始好奇那是什么感觉，于是在各种文学作品和知乎里寻找答案。
学会了翻墙之后，苏落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除了过于重口的，绝大多数类型的标签她都看过，包括但不限于男生女生。
看得很多，但从未实战过，除了担心卫生问题，还有心理方面的原因。
直到遇到付清灼。
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做的理想型。
关于付清灼会累这件事，苏落反思了一下，男性这方面的知识她确实了解不多。
因此她认真问：“真的很累吗？”
“……”
苏落追问：“据说会腿软，那你现在腿软吗？”
付清灼深呼吸，没有说话。
“咳咳，我好奇。”
苏落笑嘻嘻地问。
看着付清灼说不出话的样子，她莫名心情大好，虽然她知道付清灼休息好之后哭的是自己，但她就是喜欢这种皮的感觉。
付清灼无奈道：“最后一次结束的时候有点，现在好多了，也可能……是浴室太滑了。”
“……”苏落脸热地咬住嘴唇回忆昨晚。
付清灼每次“贤者时间”都要大概一个小时，时间在半小时到一小时不等。
但是据说男生两三次就算多的了，昨晚好像确实有点“过分”了。
如果不是她缠着付清灼，付清灼好像一次就够了。
为此苏落有点担忧，不确定地问：“其实我有发现你都不太主动，你是不喜欢doi吗？”
“不是。”付清灼恢复了一点精神，将苏落踢到一边的被子给她盖上。
“那是什么？”苏落转过身，和付清灼面对面，“我希望你在那个过程的时候是开心的。”
“嗯。”付清灼吻在苏落额头，“我只是对那个需求没有很厉害，而且每次弄完都会有点虚弱，也会休息不好，所以比较少。”
苏落好奇问：“那你一般多久自己弄一次啊？”
思考了一会儿，付清灼道：“不一定，有时候一两个月，有时候一两周。”
“啊？这么久。”苏落震惊。
“有时候梦里会梦到，第二天换衣服就好。”付清灼一脸正经地解释道。
苏落蜷成虾米缩在付清灼怀里，有些得意地说：“你知道我多久一次吗？”
“多久？”
“之前最长时间是忍了一年。现在的话一个月会有那么几天会很想，可能会弄几次，平均的话就是一周两三次吧。”苏落道。
“太频繁了对身体不好，克制一下。”付清灼说。
“哦……”
苏落默了会儿，又问：“你不会觉得一个月会有几天很难受吗？”
付清灼淡然道：“我还好，没什么感觉，不想就可以了。”
苏落苦思许久，恍然大悟：“喔——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性冷淡？”
蓝灰色的眼睛里没有半点情绪波动，缓慢地眨了一下。
“果然！”苏落破案了，可是紧接着问题来了。
“那我好像有瘾……”苏落为难。
长长地一个呼吸后，付清灼一字一句道：“性、冷、淡，不、代、表、有、问、题。”
苏落皱眉，付清灼眯起眼睛道：“难道你觉得有问题？”
憋不住笑，苏落又羞又笑道：“没有。”
付清灼将被子蒙上，在黑暗中鼻尖抵住苏落的。
嗓音低沉磁性但冷静：“明明昨晚哭得那么厉害，今天又这样。苏落，你是不是故意想让我惩罚你？”
——嗯，答对了。
但是嘴上绝对不会这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