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直接逼宫了,山伯嘴上不说心理道:这姑娘不仅难养,而且难缠啊。急道:“哎呀,你怎么非要我做下呢,这不是作么,这是成心逼我坏了姑忍娘你们的名节啊!”

    路凤鸣冷哼一声道:“留你下来避雨吃饭,之所以说要跟你说道说道,就是怕你过于迂腐,受这封建礼教的束缚,你到好,担心坏了我们女儿家的名节,现在我们两个小女子都不怕坏了名节,你一个男子汉大丈夫,还怕什么,那好,我现在就到前面去喊有贼闯进来啦。”说着就欲转身出门朝前院走去。

    “别——别——,我住下还不行么。”山伯急忙喊道。

    路凤鸣转身回来的娇俏一笑道:“江湖儿女,哪来这么多讲究,非得要我出此下策。”

    山伯无奈的跟着路小姐进屋,丫环楼上下来,悄悄朝路小姐做了个鬼脸道:“小姐,厢房客床已铺好。”露出一脸得逞的笑意。

    山白知主仆二人也无坏心,安心住下,虽然交情不足以言深,但感怀于姑娘的通达,便将过往前情后事简略告诉了路凤鸣。

    路凤鸣安慰道:“这事之前我略有耳闻,原来是你呀,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如眼云眼,又岂能释怀,昨日的欢欣变成现在的凄淋,过去难分难舍,现在反目成仇,世太如无情,人生这条路往前走下去,究竟会怎么样?谁都难于预料,而今我心已死,心中惟有报仇一念头。”山伯禁唏嘘。

    “以你的才情和武功,断不要如此颓废,你又怎么能够因为一颗树子而放弃一整片森林,我们不能因噎废食,人生还有更多的选择,更好的选择,不是吗?”

    小伯苦笑道:“选择,我还能选择什么,徒增笑柄而已,一个就把我害得这么惨,还有的选择吗?况且以我此时景况,怕不连累了别人?”

    路凤鸣道:“依你之言,世间上的女人就没有一个是好的吗?”(这话可不好答啊,这娘们不是个好东西啊)

    “有谁呀?”山伯道。

    路凤鸣睇了山伯一个白道:“世上这么多女人,有没有你怎么知道?我看你呀,别把话说满了,”

    山伯单黯然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我这一生人,不再为谁而活。”

    “你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看来,你这是不会信别人了,好吧,咱们试目以待。”路凤鸣悻悻道。

    山伯道:“要看你就看,总之,我命由我不由天,你我也只是苹水相蓬,谁也管不了谁。”

    路凤鸣眼珠子一转,对玉环使了个眼色道:“天都不早了,该休息了,天气这么冷,这里又没有被盖,这样吧,我们到前面去。天一亮就过来(你到楼上去住.别让我爹我妈看见。

    山伯道:“这可使不得呀,那是你的闺房,我不能进去。”

    王路凤鸣道:“怕什么,这山庄也是我家避暑的,那上面又没有别的人去,到是在这下面还容易被人发现,我爹我妈万一来你在上面还好避开,你一个人孤零零的天都快黑了又下那么大的雨一身都湿透了,才把你叫进家来,可是,这是闺房深院,男女授授不亲,要是被我爹娘或者其他人看见了可不得了啊!”

    路凤鸣说完不待山伯拒绝,和玉环转身出门而去。

    第一百一十五章避雨打狗捡个媳妇

    山伯一时一阵无语,心中腹诽道:刚才好像是谁说的不怕女孩家的名节呢?

    山伯试探着到了绣楼,进入香闺仔细看了一番,哪敢上床去睡,坐在床前桌子上打了个盹,便已是天大亮,两女还未过来,心里面一阵毛焦火燎间,忽然听得一阵脚步声响,到得楼梯口一看,才见得二女上楼,皱眉道:“哎呀,你们怎么这个时候才来,真急死人哪。”

    路凤鸣瞅着山伯一阵猛看,谑笑道:“梁公子昨日睡得可好。”山伯一阵无语,只想早点告辞,二女含笑着进了绣房坐下,一眼便看见叠的整整齐齐未动的被子,不禁哑然失笑。

    “今年这石榴花开得更好看,昨天下雨了,今天水灵灵的。”突然听楼下声音传来,来人一面说着一面朝楼上“咚咚”走来。

    路凤鸣“哎呀”一声,急道:“快——快——我娘来了,你快躲起来。”一边说着一边推着山伯往六角走,玉环急道::“小姐,门角不行,躲不住。”

    山伯道:“那怎么办?”

    路凤鸣也急得团团转,急中生智,一把推着山伯,住床底按去道:“躲到床底下。”

    山伯道:“这不行,男子汉焉能躲在床下,我从后窗口跳出去躲。”

    路凤鸣急道:“不行,外面有人会看见的,——快躲进去。”不由全说把山伯往床下猛按。

    山伯无奈,只好朝床底下爬了进去,路风鸣则一屁股坐在床上,玉环一脸紧张的站在一侧,路凤鸣眼一瞪:“别紧张。”

    “鸣儿,今儿个怎么不来接为娘啊?”说话间一名中年妇女已上得绣楼往闺房走来,路凤鸣忙道:“娘,你今儿个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中年妇女道:“怎么,还来不得啦?我这么几天都没来了.这里栽了一盆粉团,我寻思着过来看看开的好不好,你你爹也随后就到。”

    “女儿大了,这么任性,以往我来你可不这么问我,今天来你就这么问我,看来鸣儿你心里不高兴吧?我儿要是不高兴的话,我还要多呆一会才走呢,哦,对了,你们都还没吃饭吧,玉环,你去叫人把饭拿来这里吃。”

    路凤鸣撒娇地摇着凤鸣母亲的右手撒娇道:“娘——,不要,这是人家的闺房。”

    “傻丫头,为娘在你闺房多陪陪你怎么了,玉环,快去,玉蝶三个丫头跟我一起来的,带的有食盒,她们在楼下厢房。”

    玉环下得楼去,不一会,带着三人抬着食盒摆在了桌子上,摆好叙菜后人吃着路,母女两人一面吃着早食,一面说着体已话,凤鸣母亲起来盛饭夹菜时一会儿起,一会儿坐,坐在床上的身子也一会儿轻一会儿重,把床弄的“嘎吱”作响,玉环不禁心里忍不住憋笑,路凤鸣坐卧不安,端着碗食不下咽,一会进一会出,眼珠子不时瞅着她娘,心惊胆战。

    山伯在床下蹲的腰酸眼麻,昨日淋了一身的雨水,一时得了伤风,忍不住“啊嚏”一声,仿佛平地一声惊雷,路凤鸣本就心惊胆战,这一声喷嚏更是被雷的外焦里嫩,玉环一旁面面相觑,凤鸣母亲愕然一惊,脸色一沉,板着脸质疑道:“鸣儿,怎么回事,床底下有人吗?”一掌拍在床上大声音呵斥道:“什么人,给我滚出来。”

    山伯知道藏不住了,战战兢兢的从床底爬了出来,夫人一见怒从心起道:“你是谁?怎么会会在我女儿床底下,快说。”

    山伯诺诺道:“我——我——,是你路姑娘她——她.....”

    凤鸣母亲打断山伯的话:“我女儿怎么着?你若还不老实交待,我告诉你啊?这是我女儿的闺房,她不没有出阁,你一个男人,跑到我女儿的闺房,被外人知道了,我女儿还怎么见人?玉环,敢紧去接老爷过来。”

    山伯急忙拱手连连告饶:“不要不要,夫人,请你饶过我吧。”

    路凤鸣此进也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推梁山伯道:“你快走。”

    同时惶恐的朝凤鸣母亲道:“娘——,让他走吧,是我叫他进闺房的。”

    山伯道:“我这就走。”就欲跳窗而逃。

    中年女儿气急反笑道:“站住,臭小子,你往哪里走。”

    “娘——”路凤鸣就欲向凤鸣母亲撒娇,“死丫头,呆会再收拾你。”

    妇人打断路凤鸣的话,继续冲山伯道:“你在我女儿房中一夜,就想一走了之么,那可不行。我路家的便宜岂是那么好占的。”

    山伯急忙辩解道:“夫人,我们可什么事都没有做啊:“

    凤鸣母亲森然冷笑道:“什么都没做,那要是做了什么了,我还能如此好说话,说吧,你闯入女儿的闺房,破坏了我女儿的名节,怎么办吧?”凤鸣母亲一面说着,一面上下打量着山伯,见山伯身穿半色儒衫,身躯挺拨,朗目星眉,一表人才,心中不仅“啧啧”称赞道:好一个帅气的小伙子,难怪鸣儿慧眼识郎君,不枉配合这丫头唱的这出戏。

    山伯诺诺而言:“我——我——,她——她.....”一时间既然无语反驳。

    凤鸣母亲继续说道:“哼,就算把你杀了,不管怎么说,我女儿的名节还不是被毁了。要不,”说着语气一转“你答应我们一件事,就既往不究。要不然,我们把你送到府衙查办。”

    山伯一边苦思对策,一边回道:“什么事?夫人请说。”

    凤鸣母亲道:“反正现在我女儿名节已毁,你们已经生米做成了热饭,别人也不可能再娶我女儿,我女儿就免为其难许配给你吧。”

    山伯侧目路看了凤鸣一眼,见得路凤鸣一脸期盼,山伯脱口而道:“这可万万不行:“

    凤鸣母亲“哼”了一声道:“不行,那好啊,玉环这个丫头请老爷,等我老爷来了看你怎么办?”

    不一会,王环接得老爷回来,路家老爷直奔楼上而来,山伯一见,路老爷身着青衫,五十来岁年纪,精神清瞿,老母猪都把他家谁庄院的白菜给拱了,得亏这老货还面带笑容,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捡到了一个金元宝。

    “真是女生外相啊,这事闹的,凤鸣那丫头都说给我知道了,你家遭逢劫难,父母死得清凄惨,这些过去就让他过去吧,女儿说了,你是个值得依托的人,允文允武,品德俱佳,有意与你成就一桩姻缘。”路老爷也不转弯抹角,直接单刀直入的说道。

    山伯愕然道:“原来是你们早就商量好了。”

    老爷道:“你进了家鸣儿的闺房,她这辈子怕也是嫁不得别人,怕你一走了之,叫她娘来迟缓一下你行程,贤侄莫怪。”

    “这——这——,还有其他两全的办法吗?”山伯喏喏着说道,心理直打起了退堂鼓:这雨避的,早知今日,何不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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