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
位置测评的赛制是小组中进行排名，大类中也要进行排名。也因此，同一个小组的成员，不仅仅是队友，也会是对手。
更重要的是，位置测评之后，导师将会和选手一起进行合作舞台，而这也是怀姜参加选秀最重要的部分！她必须在兆恒的面前唱那首兆恒假唱翻车的歌——《乘风》。
并用实力打脸那些无脑护主，“你行你上”和“冰箱很努力”的粉丝！虽然，怀姜现在还没有从数据库中找到，冰箱和偶像的关系。。。
不过，对于现在的怀姜来说，最重要的却不是那些没有发生的事情，而是——成为大类甚至是整个节目的断层第一！
只有成为断层第一，怀姜才能在选择导师的时候拥有自主权！
看着身前的舞台，怀姜后知后觉地生出些许紧张。当然，不仅仅是因为结果很重要，更重要的是，她的对手是真的很强！
怀姜在心中默默感叹，同时，弹幕上，同样是叫密密麻麻一片，不断滚动着，几乎让人看不清选手的面容。
不过，即便如此，也不妨碍炸裂又催人落泪地歌声从弹幕的空隙中传出。
那是与怀姜完全不同的，饱浸着人世间的辛酸与泪水的歌声。
【这一届的选手都这么强的吗！】
【让开，你的强来了！】
【听哭了，好像重新见到了外婆。呜呜呜，我真的好想她。】
【好姑娘！我小瞧你了！蒲半啊啊啊啊啊啊！请收下我的膝盖！】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如果说，怀姜的歌声是一种震撼，一种来自于宇宙，精密而宏大的震撼的话，那么蒲半的歌声就像是来自于群山和麦田的呼救，沙哑、绝望，却又饱浸着土地自带的隐忍——没有技巧，全是感情！】
【前面的解释也太牛了！就是这种感觉啊！】
【蒲半就像是一颗蒲草！半生漂泊，韧如丝。然后终于在舞台上，发出蒲草的歌声！】
【呜呜呜呜呜呜，听哭了！从来没想过，一个选秀节目的歌手能够唱出我心中的想法。】
【我们小草终于被发现了吗？我哭死，我们小草真的一直在成长啊！】
【宝宝！你是我的宝宝！】
【歪楼，江城台今年到底是怎么请到这么多神仙的！】
【其他的唱的也好棒！宝宝，你们都是我的宝宝！】
……
蒲半的队伍下场的时候，弹幕上一连串的舍不得。
至于怀姜？
她看着旁边的赵槑，一脸无奈。对方现在正仗着别人看不见自己，哭的稀里哗啦的！关键是，鬼还没有纸！
于是……
“呜呜呜呜呜，这个歌也太好哭了吧！……呜呜呜，等一下，我没有纸啊！我哭什么！”赵槑一边哭着，一边狼狈地仰起头，不让鼻涕提溜下来。
旁边，008和怀姜则是手忙脚乱地为这只女鬼找纸！
结果，还不等怀姜成功找到纸。
大到像是放了扩音器的“咕咚”一声传来，怀姜努力装作平静地看过去，却见到赵槑哭的更大声了！
怀姜：“……”她强行转移开视线，装作没有看到，勉强安慰道：“眼泪可能会伤害身体！”
赵槑：“呜呜呜呜我都死了！”
说完，像是重新认识到这个悲伤的事实，赵槑更大声地哭泣道：“我还没有好好认识这个世界，就死了！呜呜呜呜呜……”
008作为经常和赵槑一起“招风惹雨”的统友，此时也忍不住急了，在赵槑的身边飞来飞去，像一只勤劳的小蜜蜂道：“乖乖，你咋才能不哭啊！”
赵槑哭的有些喘不上来气，听到这话，却双眼一亮。哭声也瞬间停止。
怀姜和008猛地生出些不好的预感，不由得怀疑地看向赵槑。
赵槑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却还是忍不住说道：“我还想要第四个遗愿可以不？”
008：“不行！”它甚至特意用光束幻化成两条眉毛，倒竖起来，示意这件事没得商量。
赵槑：“……”
“行吧。”赵槑哭丧着脸，终于收束自己的哭声，只是看上去还是有些恹恹的。
怀姜不动声色地挪过去，小拇指勾住赵槑的衣角，两只纯黑色的眼睛认真地凝视着她，“你……你不要难过！”
赵槑等了怀姜半天，本以为她会说出些什么，没想到自己还是高估小机器人了。
她不由噗嗤一声笑出来，用虚幻的手揉了揉怀姜的头。
“我没事！要怪就怪这首歌太煽情了！哼，下次再也不听了！”
注意到怀姜还不放心的小眼神，赵槑笑了笑，开玩笑一样说道：“我们坏宝要是还不放心，不如以后多带我一起出去玩？我每天都只能待在你的身边，都待腻了！”
怀姜认真地点点头，默默把这件事记到机器人独有的数据库里面。
*
双瑜然出场的时候，一道纯白的灯直直地打在她身上，坐在钢琴旁，双瑜然难得地穿了一件纯白色的公主礼裙。
一时之间，直播间内竟然难得地陷入了一片空白。
等到音乐响起，又过了许久，才终于有人试探着提问：
【双瑜然这是转换风格了？！】
这个弹幕之后，直播间瞬间像是水库开闸一样，喷涌而出。
【我去！这还是我拽姐双瑜然吗？我辣么大一个拽姐去哪了？这是哪来的乖妹妹！】
【以前：双瑜然淑女？你们一个一个是瞎了是吧！现在：默默扶起脱臼的下巴。】
【啊啊啊啊！我终于get到了双瑜然！公主殿下，臣来迟了！】
【双瑜然：淑女？公主？或者是rapper？都不过是接的伪装！】
【天知道，我第一次见到双瑜然的时候，就觉得她是个淑女来着。】
【好好听！弹幕里面都在讨论双瑜然的变化，就没有人注意到双瑜然的歌声吗？真的好好听啊！】
【有一说一，双瑜然到底是什么来头！这种程度的美声，绝对是好好苦练了很久才会有的！】
【前面的！我差点以为这不是什么选秀节目，而是在国际大赛上！天！江城台这是请了什么神仙！】
【我有一个朋友，她觉得双瑜然长得和她的老师好像。。。她老师是古典乐圈的顶层大佬。。。】
【著名的我有一个朋友，不是我真的有朋友……啊啊啊啊所以说，双瑜然到底是什么来头！】
【江城台今年到底请了什么神仙啊啊啊！】
【前面的不要歪楼啊！关键难道不是双瑜然的歌声吗？有一说一，真的很好听啊！我好像从她的歌声中听到了释怀！】
【坐在钢琴前，我像是新生，也像是重塑。
曾经的是我不懂事，妄图用背道而驰来彰显我的叛逆
现在的我终于找到了自己
我坐在钢琴前
我终于放过我自己。】
【作为一个曾经叛逆过，但从来没有后悔过的人，现在听这首歌真的很有感触。对不起，我成为不了我父母想要的孩子，我只能是我自己。】
【呜呜呜呜呜，眼睛袅袅了，上个星期六刚刚和妈妈吵架，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真的好累。】
【好想哭，该死的江城台，为什么请来这么多神仙呜呜呜呜呜！】
【我好像看到了我的影子，呜呜呜呜，被父母裹挟着的我，在二十八岁终于学会了和自己和解。双瑜然！！！！内娱有你了不起！最后说一句：该死的江城台，为什么请来这么多神仙呜呜呜呜呜呜！】
围脖上面，一个关于“该死的江城台”甚至还悄悄上了热搜。
毫无所觉的路人走进来，还以为又是什么乐子，却又纷纷哭死在视频下面。
越来越高涨的热度，甚至直接引爆了热搜。
衍生出无数个相关的话题。
“怀姜为什么音准那么绝！”
“蒲半，是蒲草，更是坚韧的蒲草！”
“双瑜然，和自己和解。”
“二哈组长，哈？我们唱的是悲伤的歌？”
“关于我以为刀子，和现实的刀子。”
“怀姜、双瑜然诈骗！”
……
一个又一个真实的评论，裹挟着曾经的伤痛的记忆，一点点落地生根，又飘散远方。
江城台《偶厂》——终于爆了！
导演组看着后台越来越多的数据，笑的见牙不见眼。
与此同时，负责统计后台的投票数据的工作人员则是手指都快擦出火星子了！
*
等到rapper和dance大类的选手出现的时候。毫无疑问的，直播间内的数据又重新迎来了一波小高潮。
其中，凌羽和赵新瑶的舞台爽翻了一大群的网友。两人更是在一夜之间涨了不少的“老婆粉”。
至于dance大类，许世情虽然因为上次的“黑幕”事件，引发不少网友的反感，但是与此同时，还是有不少网友因为她的实力，垂直入坑。
怀姜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紧张地差点产生幻觉——她感觉自己坐的位置好像有点抖！但是她明明没有抖腿！
怀姜警惕地看向周围，却只见到对手组的队长坐在她的旁边单纯地啃指甲，见到她扭过来，还分享一样把自己坑坑洼洼的手指往她的面前怼了怼。
怀姜：“……”她怒视着对手组队长，举起手指，用实际情况反驳——小机器人不啃指甲！！！
扭过头，怀姜终于发现了自己产生幻觉的根源。
“你为什么要抖腿？！”
怀姜怒视着008，十分不理解。
008沧桑地转过头，像是被生活磋磨了大半辈子。
“我的数据显示，你的对手们都在上一次舞台之后，由于未知的因素，纷纷突然打通任督二脉。”
怀姜继续怒视。
008不情不愿地补充道：“但是你没有。所以，根据我的数据，你的任务很有可能会失败。”
更重要的是，位置测评之后，导师将会和选手一起进行合作舞台，而这也是怀姜参加选秀最重要的部分！她必须在兆恒的面前唱那首兆恒假唱翻车的歌——《乘风》。
并用实力打脸那些无脑护主，“你行你上”和“冰箱很努力”的粉丝！虽然，怀姜现在还没有从数据库中找到，冰箱和偶像的关系。。。
不过，对于现在的怀姜来说，最重要的却不是那些没有发生的事情，而是——成为大类甚至是整个节目的断层第一！
只有成为断层第一，怀姜才能在选择导师的时候拥有自主权！
看着身前的舞台，怀姜后知后觉地生出些许紧张。当然，不仅仅是因为结果很重要，更重要的是，她的对手是真的很强！
怀姜在心中默默感叹，同时，弹幕上，同样是叫密密麻麻一片，不断滚动着，几乎让人看不清选手的面容。
不过，即便如此，也不妨碍炸裂又催人落泪地歌声从弹幕的空隙中传出。
那是与怀姜完全不同的，饱浸着人世间的辛酸与泪水的歌声。
【这一届的选手都这么强的吗！】
【让开，你的强来了！】
【听哭了，好像重新见到了外婆。呜呜呜，我真的好想她。】
【好姑娘！我小瞧你了！蒲半啊啊啊啊啊啊！请收下我的膝盖！】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如果说，怀姜的歌声是一种震撼，一种来自于宇宙，精密而宏大的震撼的话，那么蒲半的歌声就像是来自于群山和麦田的呼救，沙哑、绝望，却又饱浸着土地自带的隐忍——没有技巧，全是感情！】
【前面的解释也太牛了！就是这种感觉啊！】
【蒲半就像是一颗蒲草！半生漂泊，韧如丝。然后终于在舞台上，发出蒲草的歌声！】
【呜呜呜呜呜呜，听哭了！从来没想过，一个选秀节目的歌手能够唱出我心中的想法。】
【我们小草终于被发现了吗？我哭死，我们小草真的一直在成长啊！】
【宝宝！你是我的宝宝！】
【歪楼，江城台今年到底是怎么请到这么多神仙的！】
【其他的唱的也好棒！宝宝，你们都是我的宝宝！】
……
蒲半的队伍下场的时候，弹幕上一连串的舍不得。
至于怀姜？
她看着旁边的赵槑，一脸无奈。对方现在正仗着别人看不见自己，哭的稀里哗啦的！关键是，鬼还没有纸！
于是……
“呜呜呜呜呜，这个歌也太好哭了吧！……呜呜呜，等一下，我没有纸啊！我哭什么！”赵槑一边哭着，一边狼狈地仰起头，不让鼻涕提溜下来。
旁边，008和怀姜则是手忙脚乱地为这只女鬼找纸！
结果，还不等怀姜成功找到纸。
大到像是放了扩音器的“咕咚”一声传来，怀姜努力装作平静地看过去，却见到赵槑哭的更大声了！
怀姜：“……”她强行转移开视线，装作没有看到，勉强安慰道：“眼泪可能会伤害身体！”
赵槑：“呜呜呜呜我都死了！”
说完，像是重新认识到这个悲伤的事实，赵槑更大声地哭泣道：“我还没有好好认识这个世界，就死了！呜呜呜呜呜……”
008作为经常和赵槑一起“招风惹雨”的统友，此时也忍不住急了，在赵槑的身边飞来飞去，像一只勤劳的小蜜蜂道：“乖乖，你咋才能不哭啊！”
赵槑哭的有些喘不上来气，听到这话，却双眼一亮。哭声也瞬间停止。
怀姜和008猛地生出些不好的预感，不由得怀疑地看向赵槑。
赵槑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却还是忍不住说道：“我还想要第四个遗愿可以不？”
008：“不行！”它甚至特意用光束幻化成两条眉毛，倒竖起来，示意这件事没得商量。
赵槑：“……”
“行吧。”赵槑哭丧着脸，终于收束自己的哭声，只是看上去还是有些恹恹的。
怀姜不动声色地挪过去，小拇指勾住赵槑的衣角，两只纯黑色的眼睛认真地凝视着她，“你……你不要难过！”
赵槑等了怀姜半天，本以为她会说出些什么，没想到自己还是高估小机器人了。
她不由噗嗤一声笑出来，用虚幻的手揉了揉怀姜的头。
“我没事！要怪就怪这首歌太煽情了！哼，下次再也不听了！”
注意到怀姜还不放心的小眼神，赵槑笑了笑，开玩笑一样说道：“我们坏宝要是还不放心，不如以后多带我一起出去玩？我每天都只能待在你的身边，都待腻了！”
怀姜认真地点点头，默默把这件事记到机器人独有的数据库里面。
*
双瑜然出场的时候，一道纯白的灯直直地打在她身上，坐在钢琴旁，双瑜然难得地穿了一件纯白色的公主礼裙。
一时之间，直播间内竟然难得地陷入了一片空白。
等到音乐响起，又过了许久，才终于有人试探着提问：
【双瑜然这是转换风格了？！】
这个弹幕之后，直播间瞬间像是水库开闸一样，喷涌而出。
【我去！这还是我拽姐双瑜然吗？我辣么大一个拽姐去哪了？这是哪来的乖妹妹！】
【以前：双瑜然淑女？你们一个一个是瞎了是吧！现在：默默扶起脱臼的下巴。】
【啊啊啊啊！我终于get到了双瑜然！公主殿下，臣来迟了！】
【双瑜然：淑女？公主？或者是rapper？都不过是接的伪装！】
【天知道，我第一次见到双瑜然的时候，就觉得她是个淑女来着。】
【好好听！弹幕里面都在讨论双瑜然的变化，就没有人注意到双瑜然的歌声吗？真的好好听啊！】
【有一说一，双瑜然到底是什么来头！这种程度的美声，绝对是好好苦练了很久才会有的！】
【前面的！我差点以为这不是什么选秀节目，而是在国际大赛上！天！江城台这是请了什么神仙！】
【我有一个朋友，她觉得双瑜然长得和她的老师好像。。。她老师是古典乐圈的顶层大佬。。。】
【著名的我有一个朋友，不是我真的有朋友……啊啊啊啊所以说，双瑜然到底是什么来头！】
【江城台今年到底请了什么神仙啊啊啊！】
【前面的不要歪楼啊！关键难道不是双瑜然的歌声吗？有一说一，真的很好听啊！我好像从她的歌声中听到了释怀！】
【坐在钢琴前，我像是新生，也像是重塑。
曾经的是我不懂事，妄图用背道而驰来彰显我的叛逆
现在的我终于找到了自己
我坐在钢琴前
我终于放过我自己。】
【作为一个曾经叛逆过，但从来没有后悔过的人，现在听这首歌真的很有感触。对不起，我成为不了我父母想要的孩子，我只能是我自己。】
【呜呜呜呜呜，眼睛袅袅了，上个星期六刚刚和妈妈吵架，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真的好累。】
【好想哭，该死的江城台，为什么请来这么多神仙呜呜呜呜呜！】
【我好像看到了我的影子，呜呜呜呜，被父母裹挟着的我，在二十八岁终于学会了和自己和解。双瑜然！！！！内娱有你了不起！最后说一句：该死的江城台，为什么请来这么多神仙呜呜呜呜呜呜！】
围脖上面，一个关于“该死的江城台”甚至还悄悄上了热搜。
毫无所觉的路人走进来，还以为又是什么乐子，却又纷纷哭死在视频下面。
越来越高涨的热度，甚至直接引爆了热搜。
衍生出无数个相关的话题。
“怀姜为什么音准那么绝！”
“蒲半，是蒲草，更是坚韧的蒲草！”
“双瑜然，和自己和解。”
“二哈组长，哈？我们唱的是悲伤的歌？”
“关于我以为刀子，和现实的刀子。”
“怀姜、双瑜然诈骗！”
……
一个又一个真实的评论，裹挟着曾经的伤痛的记忆，一点点落地生根，又飘散远方。
江城台《偶厂》——终于爆了！
导演组看着后台越来越多的数据，笑的见牙不见眼。
与此同时，负责统计后台的投票数据的工作人员则是手指都快擦出火星子了！
*
等到rapper和dance大类的选手出现的时候。毫无疑问的，直播间内的数据又重新迎来了一波小高潮。
其中，凌羽和赵新瑶的舞台爽翻了一大群的网友。两人更是在一夜之间涨了不少的“老婆粉”。
至于dance大类，许世情虽然因为上次的“黑幕”事件，引发不少网友的反感，但是与此同时，还是有不少网友因为她的实力，垂直入坑。
怀姜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紧张地差点产生幻觉——她感觉自己坐的位置好像有点抖！但是她明明没有抖腿！
怀姜警惕地看向周围，却只见到对手组的队长坐在她的旁边单纯地啃指甲，见到她扭过来，还分享一样把自己坑坑洼洼的手指往她的面前怼了怼。
怀姜：“……”她怒视着对手组队长，举起手指，用实际情况反驳——小机器人不啃指甲！！！
扭过头，怀姜终于发现了自己产生幻觉的根源。
“你为什么要抖腿？！”
怀姜怒视着008，十分不理解。
008沧桑地转过头，像是被生活磋磨了大半辈子。
“我的数据显示，你的对手们都在上一次舞台之后，由于未知的因素，纷纷突然打通任督二脉。”
怀姜继续怒视。
008不情不愿地补充道：“但是你没有。所以，根据我的数据，你的任务很有可能会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