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校舍3
白昼感觉到前方有陌生的气息出现。
她连忙赶了上去，发现那些人把夏铃围堵在墙角，他们有的人手里举着相机，有些人手中拿着不知名的植物往她身上招呼。
那些植物长着锐利的牙齿，每挥一下，都会在夏铃的身上留下一处咬痕。
咬痕很深，深可见骨。
夏铃疼得嘴唇发白，已经支撑不住地瘫软在地上。
可她愣是一声不吭，将这些疼痛全部扛了下来。
夏铃想着忍一忍，只要再忍一忍他们就都会走了。
她承受着熟悉的疼痛，在心里默数还会持续多长时间。
然而疼痛却没有再落下。
她小心翼翼地睁开眼，那些刚才还站在她面前耀武扬威的人此时东倒西歪地倒在地上。
而他们的身后站着一名少女，她手里捻着石子，一脚还踩在他们的身上。
“还好吗？”少女抛了一下手中的石子，上下扫视着她。
夏铃迟钝地点了点头，她轻轻在衣服上擦拭着伤口处留下的鲜血。
血迹在接触到校服的瞬间消散，伤口也恢复完好，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幻觉。
她用手撑着地面爬了起来，对白昼低声感谢：“谢谢你，我没事的，习惯了。”
白昼亲眼看着她身上那些深可见骨的伤口迅速愈合，这效果恐怕连精神病院提供的药膏都比不上。
那几个被她打昏迷的人倒在地上一点点地断了气。
这个消息还是鱼骨告诉她的。
白昼没想到这些人这么脆弱。
她想起之前在教室里捏碎的那人的腕骨。
这些人的脆弱程度好像是正常的一半都不到，根本没什么威胁。
夏铃眼睛眨了眨，等她回过神的时候眼中满是迷惑。
“周围怎么这么多垃圾？”她拉着白昼的袖子迈过尸体，“按理说这里不会有什么人经过呀。”
死去的尸体=垃圾。
这个等式白昼熟悉。
“吃饭吧，”白昼催促道，“我真的快饿死了……”
她把手里的石子一抛，一马当先走在了最前面。
食堂门口排队的人还有很多，白昼大约估算了一下，起码还得排个半小时。
但夏铃似乎并没有胃口。
她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饭卡递到白昼的手里，手指小心地避开了和她的接触。
“我不饿，你去吃吧，老师应该还没来得及给你做饭卡，你先用我的。”
说完也不等白昼回答，她转身跑进了小花丛，身影被一片红色的舌头花淹没。
*
白昼吃完饭没有急着回教室，在后花园里溜达了一圈，正巧看见那两个保洁大妈背着刚才她杀死的那几具尸体扔进池塘。
她躲在不远处，大妈们的吐槽声清楚地传了过来。
“奇了怪了，今天垃圾怎么这么多？”
“你就庆幸今天白天校长不在学校吧，否则有的咱们收拾的了。”
大妈们互相对视唉声叹气地离开了，没有留意到藏在大腿树后的白昼。
白昼也没有惊动她们，等她们走远了之后，她从大腿树后绕了出来，蹲在湖边检查那几具尸体的情况。
按说新鲜的尸体不会腐败地这么快，但是仅仅几个小时的功夫，这些尸骨都变成了白骨。
等白昼回到班级的时候，同学们坐在座位上认真的看着教材。
同桌见她回来了，偷偷抬手示意她赶紧坐回来。
白昼对这些看不懂的东西实在没有半点兴趣。
她装模作样地翻开其中一本，是介绍植物的，上面放了很多奇奇怪怪的花草照片，并在图片下面标注了名字和注意事项。
一整个上午她都没有收到和南鸢他们相关的信息。
按照之前的几次副本，他们都会先找到自己然后再推进任务。
难道是有什么因素耽搁了？
正想着，同桌凑了过来。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同桌压低声音说。
白昼闻言抬头：“不是午休吗？怎么了？”
同桌一噎：“午休又不能真的休息……”
他看了一圈：“还好今天校长不在，要是让校长抓到你中午闲逛肯定要把你拎到校长室去的。”
白昼指着夏铃的座位问：“这不是也有人没回来吗？”
同桌看了一眼，见是夏铃的位置空着并不感到意外。
他耸了耸肩：“别管她，她是校长室的常客。”
说着，同桌压低了背脊，凑到白昼身边，把声音压得很低道：“你胆子真大，都提醒你别去招惹后排那些人了，你非得去。还好没出什么事儿。”
说到这事儿白昼来了兴趣：“你们怎么这么害怕他们？他们看上去也没有那么强啊。”
同桌摆摆手：“强的哪里是他们，是他们身后的……”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看见教室门被推开，班主任一脸严肃地站在门口。
说了半截的话又吞了回去。
班主任背着手凝视着班级里的学生。
目光扫过白昼的时候，他的脸上明显带上了不耐烦。
“白昼！”他高声喊道，“你给我出来！”
白昼不明所以，简单回忆了一下自己究竟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没有啊。
见她一动不动，班主任气得直哼哼。
三两步走到了她的座位旁，一巴掌拍在了她的书桌上。
“今天中午，你和夏铃是不是在花园那里欺负同学了？”
啊？
谁欺负谁？
白昼怀疑自己耳朵坏了。
然而班主任并没有说错，他甚至还大声重复了一遍。
白昼坐在原地没有动，懒洋洋地趴在桌子上，甚至连眼睛都没掀起来。
同桌吓得半死，小心地伸手推了推白昼道：“班主任和你说话呢。”
“和我说话？”白昼反问，“怎么会是和我说话？我可没有欺负同学。不过今天中午确实发生了一些其他事情。”
她直起腰，靠在椅背上，盯着班主任那双被气得赤红的双眼。
“夏铃被人堵在墙角了，我帮了她一个小忙而已。”她点了点桌面：“这应该叫……见义勇为吧？”
班主任双手抓着桌板，想要把她的书桌掀翻。
然而他手上的青筋暴起都没能撬动书桌的一角，趴在桌上的少女睁着眼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就像是在看什么猴戏一样。
班主任喘着粗气撒了手。
他呼哧呼哧得就像一头过劳的肥猪，脸红气粗，缓了许久才接着说。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天天上学不好好听课，在学校里乱窜就是想着怎么欺负别人。”他的手几乎戳到了白昼的鼻子上，“真是扶不上墙的贱种！”
白昼一脚踢向了面前的桌板。
刚才班主任还掀不动的桌板在白昼面前就像是泥塑的一样，她轻轻松松地将书桌踹出去了十几米。
书桌从同学们的头顶上飞过，他们惊恐地抱着头躲在了书桌下面，直到撞到黑板旁边的墙壁上才堪堪停下。
白昼在班主任震惊的目光中上前一步，用手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按在了墙壁上。
“你算什么东西？”她手上逐渐用力，“冤枉学生、没有师德，你怎么配做老师？”
同学们皆是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看着昔日最具有话语权的班主任像是玩偶一样被白昼摆弄在手掌心，脸颊因为缺氧而涨的通红，胸口的起伏越来越急促，仿佛随时都会背过气去。
【喂我感觉有些不对。】
一直安静的鱼骨突然说道，它的声音中像是带着极致的痛苦，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攻击它的灵魂。
【头好晕、好痛啊，我感觉我要死了。】它胡言乱语，【我怎么会死，我明明有神赐……】
“看窗外！——”
坐在白昼前面的一名女生突然尖叫起来。
她本来的嘴巴便长在头顶，这么一张嘴仿佛整个脑袋都裂了开来，看上去格外吓人。
白昼压根儿没有在意她，此时此刻她的目光全都被窗户外的景象吸引。
一个人影从窗前略过，那人坠落的速度很慢很慢，慢到白昼以为她可以冲过去拉住她。
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白昼的身体变得很沉重，每迈出一个步子都要用尽自己全身的力量。
夏铃头朝下，发丝散落在空中。
她的眼神中带着不舍、又带着几分期待，眼神闪亮地看着白昼，全然不像是即将赴死的状态。
班主任被白昼推了出去，后脑砸在了书桌上很快就断了气。
但没有人在意他，所有人的目光都被窗外的夏铃夺走了。
半空中的少女扬起一抹轻柔的笑容，深情地看着白昼，伸手朝她晃了晃。
白昼看清了她的口型——再见。
咚的一声——
白昼周围的禁锢接触。
她猛地冲到窗户边上向下看去。
许多只各异的脑袋也从其他的窗户里探出了，不约而同地看向下方。
夏铃的裙摆摆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鲜血从她的脑袋下不断流出，化成一只只飞舞的红色蝴蝶四散飞去。
那些蝴蝶飞进花丛，飞到白昼眼前，又顺着楼层一层一层往上飞去。
白昼向上看，只见一名中年女人咧着令人惊悚的笑容，她的眼睛被细线封了起来，嘴唇从耳朵后面一路咧了一圈，足足裂开了三分之二的宽度。
女人将自己的目光从夏铃身上挪到白昼身上，熟悉的满是杀机的眼神挑动着白昼全身的细胞。
就在白昼攀着窗沿想要借着窗户上的台阶往上跳跃抓人的时候，周围的空间忽然静了下来。
鱼骨在她的脑海里痛苦大叫，周遭的视线被黑暗浸染，晕眩感袭来。
白昼只能搀扶着窗框勉强稳住自己的身形。
……怎么……回事？
她连忙赶了上去，发现那些人把夏铃围堵在墙角，他们有的人手里举着相机，有些人手中拿着不知名的植物往她身上招呼。
那些植物长着锐利的牙齿，每挥一下，都会在夏铃的身上留下一处咬痕。
咬痕很深，深可见骨。
夏铃疼得嘴唇发白，已经支撑不住地瘫软在地上。
可她愣是一声不吭，将这些疼痛全部扛了下来。
夏铃想着忍一忍，只要再忍一忍他们就都会走了。
她承受着熟悉的疼痛，在心里默数还会持续多长时间。
然而疼痛却没有再落下。
她小心翼翼地睁开眼，那些刚才还站在她面前耀武扬威的人此时东倒西歪地倒在地上。
而他们的身后站着一名少女，她手里捻着石子，一脚还踩在他们的身上。
“还好吗？”少女抛了一下手中的石子，上下扫视着她。
夏铃迟钝地点了点头，她轻轻在衣服上擦拭着伤口处留下的鲜血。
血迹在接触到校服的瞬间消散，伤口也恢复完好，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幻觉。
她用手撑着地面爬了起来，对白昼低声感谢：“谢谢你，我没事的，习惯了。”
白昼亲眼看着她身上那些深可见骨的伤口迅速愈合，这效果恐怕连精神病院提供的药膏都比不上。
那几个被她打昏迷的人倒在地上一点点地断了气。
这个消息还是鱼骨告诉她的。
白昼没想到这些人这么脆弱。
她想起之前在教室里捏碎的那人的腕骨。
这些人的脆弱程度好像是正常的一半都不到，根本没什么威胁。
夏铃眼睛眨了眨，等她回过神的时候眼中满是迷惑。
“周围怎么这么多垃圾？”她拉着白昼的袖子迈过尸体，“按理说这里不会有什么人经过呀。”
死去的尸体=垃圾。
这个等式白昼熟悉。
“吃饭吧，”白昼催促道，“我真的快饿死了……”
她把手里的石子一抛，一马当先走在了最前面。
食堂门口排队的人还有很多，白昼大约估算了一下，起码还得排个半小时。
但夏铃似乎并没有胃口。
她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饭卡递到白昼的手里，手指小心地避开了和她的接触。
“我不饿，你去吃吧，老师应该还没来得及给你做饭卡，你先用我的。”
说完也不等白昼回答，她转身跑进了小花丛，身影被一片红色的舌头花淹没。
*
白昼吃完饭没有急着回教室，在后花园里溜达了一圈，正巧看见那两个保洁大妈背着刚才她杀死的那几具尸体扔进池塘。
她躲在不远处，大妈们的吐槽声清楚地传了过来。
“奇了怪了，今天垃圾怎么这么多？”
“你就庆幸今天白天校长不在学校吧，否则有的咱们收拾的了。”
大妈们互相对视唉声叹气地离开了，没有留意到藏在大腿树后的白昼。
白昼也没有惊动她们，等她们走远了之后，她从大腿树后绕了出来，蹲在湖边检查那几具尸体的情况。
按说新鲜的尸体不会腐败地这么快，但是仅仅几个小时的功夫，这些尸骨都变成了白骨。
等白昼回到班级的时候，同学们坐在座位上认真的看着教材。
同桌见她回来了，偷偷抬手示意她赶紧坐回来。
白昼对这些看不懂的东西实在没有半点兴趣。
她装模作样地翻开其中一本，是介绍植物的，上面放了很多奇奇怪怪的花草照片，并在图片下面标注了名字和注意事项。
一整个上午她都没有收到和南鸢他们相关的信息。
按照之前的几次副本，他们都会先找到自己然后再推进任务。
难道是有什么因素耽搁了？
正想着，同桌凑了过来。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同桌压低声音说。
白昼闻言抬头：“不是午休吗？怎么了？”
同桌一噎：“午休又不能真的休息……”
他看了一圈：“还好今天校长不在，要是让校长抓到你中午闲逛肯定要把你拎到校长室去的。”
白昼指着夏铃的座位问：“这不是也有人没回来吗？”
同桌看了一眼，见是夏铃的位置空着并不感到意外。
他耸了耸肩：“别管她，她是校长室的常客。”
说着，同桌压低了背脊，凑到白昼身边，把声音压得很低道：“你胆子真大，都提醒你别去招惹后排那些人了，你非得去。还好没出什么事儿。”
说到这事儿白昼来了兴趣：“你们怎么这么害怕他们？他们看上去也没有那么强啊。”
同桌摆摆手：“强的哪里是他们，是他们身后的……”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看见教室门被推开，班主任一脸严肃地站在门口。
说了半截的话又吞了回去。
班主任背着手凝视着班级里的学生。
目光扫过白昼的时候，他的脸上明显带上了不耐烦。
“白昼！”他高声喊道，“你给我出来！”
白昼不明所以，简单回忆了一下自己究竟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没有啊。
见她一动不动，班主任气得直哼哼。
三两步走到了她的座位旁，一巴掌拍在了她的书桌上。
“今天中午，你和夏铃是不是在花园那里欺负同学了？”
啊？
谁欺负谁？
白昼怀疑自己耳朵坏了。
然而班主任并没有说错，他甚至还大声重复了一遍。
白昼坐在原地没有动，懒洋洋地趴在桌子上，甚至连眼睛都没掀起来。
同桌吓得半死，小心地伸手推了推白昼道：“班主任和你说话呢。”
“和我说话？”白昼反问，“怎么会是和我说话？我可没有欺负同学。不过今天中午确实发生了一些其他事情。”
她直起腰，靠在椅背上，盯着班主任那双被气得赤红的双眼。
“夏铃被人堵在墙角了，我帮了她一个小忙而已。”她点了点桌面：“这应该叫……见义勇为吧？”
班主任双手抓着桌板，想要把她的书桌掀翻。
然而他手上的青筋暴起都没能撬动书桌的一角，趴在桌上的少女睁着眼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就像是在看什么猴戏一样。
班主任喘着粗气撒了手。
他呼哧呼哧得就像一头过劳的肥猪，脸红气粗，缓了许久才接着说。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天天上学不好好听课，在学校里乱窜就是想着怎么欺负别人。”他的手几乎戳到了白昼的鼻子上，“真是扶不上墙的贱种！”
白昼一脚踢向了面前的桌板。
刚才班主任还掀不动的桌板在白昼面前就像是泥塑的一样，她轻轻松松地将书桌踹出去了十几米。
书桌从同学们的头顶上飞过，他们惊恐地抱着头躲在了书桌下面，直到撞到黑板旁边的墙壁上才堪堪停下。
白昼在班主任震惊的目光中上前一步，用手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按在了墙壁上。
“你算什么东西？”她手上逐渐用力，“冤枉学生、没有师德，你怎么配做老师？”
同学们皆是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看着昔日最具有话语权的班主任像是玩偶一样被白昼摆弄在手掌心，脸颊因为缺氧而涨的通红，胸口的起伏越来越急促，仿佛随时都会背过气去。
【喂我感觉有些不对。】
一直安静的鱼骨突然说道，它的声音中像是带着极致的痛苦，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攻击它的灵魂。
【头好晕、好痛啊，我感觉我要死了。】它胡言乱语，【我怎么会死，我明明有神赐……】
“看窗外！——”
坐在白昼前面的一名女生突然尖叫起来。
她本来的嘴巴便长在头顶，这么一张嘴仿佛整个脑袋都裂了开来，看上去格外吓人。
白昼压根儿没有在意她，此时此刻她的目光全都被窗户外的景象吸引。
一个人影从窗前略过，那人坠落的速度很慢很慢，慢到白昼以为她可以冲过去拉住她。
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白昼的身体变得很沉重，每迈出一个步子都要用尽自己全身的力量。
夏铃头朝下，发丝散落在空中。
她的眼神中带着不舍、又带着几分期待，眼神闪亮地看着白昼，全然不像是即将赴死的状态。
班主任被白昼推了出去，后脑砸在了书桌上很快就断了气。
但没有人在意他，所有人的目光都被窗外的夏铃夺走了。
半空中的少女扬起一抹轻柔的笑容，深情地看着白昼，伸手朝她晃了晃。
白昼看清了她的口型——再见。
咚的一声——
白昼周围的禁锢接触。
她猛地冲到窗户边上向下看去。
许多只各异的脑袋也从其他的窗户里探出了，不约而同地看向下方。
夏铃的裙摆摆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鲜血从她的脑袋下不断流出，化成一只只飞舞的红色蝴蝶四散飞去。
那些蝴蝶飞进花丛，飞到白昼眼前，又顺着楼层一层一层往上飞去。
白昼向上看，只见一名中年女人咧着令人惊悚的笑容，她的眼睛被细线封了起来，嘴唇从耳朵后面一路咧了一圈，足足裂开了三分之二的宽度。
女人将自己的目光从夏铃身上挪到白昼身上，熟悉的满是杀机的眼神挑动着白昼全身的细胞。
就在白昼攀着窗沿想要借着窗户上的台阶往上跳跃抓人的时候，周围的空间忽然静了下来。
鱼骨在她的脑海里痛苦大叫，周遭的视线被黑暗浸染，晕眩感袭来。
白昼只能搀扶着窗框勉强稳住自己的身形。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