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舜华还是不允许他“乱来”,松老三认为,可能是药力不够,酒喝的还是不够量。于是暂且不提那床笫之事,只是借着舜华的迷糊劲儿,继续给她灌酒。

    【一】《温饱与饥寒》俗语

    有道是:温饱思淫`欲,饥寒起盗心。

    看见,松老三也不说话了,只是斟酒,自己闷闷地喝。舜华知道他这是不高兴了,便没话找话地说:“一个大男人,别总是惦记床上那点儿事……”

    松老三却觍着个脸,反驳说:“噢,此等好事……只让‘武大郎’[指苟乐本]一个人独占……?”

    舜华笑道:“你知道,你为什么老想着床上那点儿事么?”

    “为什么?”

    “吃饭,就应该在餐厅里吃;卧房,只能是用来睡觉。你可倒好,吃饭,喝酒,睡觉……都在一个地方,这怎能不引起你的邪念?”

    松老三不悦道:“这与在哪儿吃饭有什么关系?!”

    “怎没关系?”舜华说,“有道是,‘温饱思淫`欲’。你想,你吃的饱撑撑的,又一眼看见了床……怎能不心生淫`欲?”

    松老三怼道:“‘饥寒’还‘起盗心’呢,怎不见你出来偷汉子……”

    舜华一听便恼了,“你怎不知好歹呢,不知人家这是在劝你走正道?”

    松老三马上赔笑说:“我在这间屋子里吃饭,主要是考虑,这个地方凉快。”

    舜华也觉得奇怪,便四处查看,只见这房子跟个窑洞似的,只有前面有一个门连窗,便问:“怪不得,我一进门就觉得阴森森的,是何原因?”

    “你不见,这是一个小山洞么。”松老三告诉她说,“这原先是东家开饭铺时用的一个小仓库,这地方冬暖夏凉。我感觉用来睡觉挺合适的,便改造成了卧房……”

    连哄带骗的,不一会儿,桌子上的那坛子酒,就给他俩喝去了一大半。

    舜华只感觉乳`房发胀,心跳加快,浑身发热,身子也有些软了,脑子更是晕涨涨的……

    松老三见舜华的话是越来越少了,她的脸更是烧的厉害,而且,还微微渗出汗珠……松老三试探地问道:“妹子,咱俩喝花酒,可好?”

    【二】《借钱难》俗语

    俗话说:钱难借,屎难吃---求人膝盖要弯曲。

    舜华惊慌地抬起迷离的双眼,随即,又放下……她趴在桌子上,装醉。此时的舜华,尽管身体不胜酒力,但她的意识是清醒的,她心里明白松老三对她起了歹心。但是,今天是来找他借钱的,全家人的生活都指望他了。

    正所谓,“钱难借,屎难吃---求人膝盖要弯曲。”所以,尽管“喝花酒”的事情确实让她不能够接受,但为把钱借到手,也只好半推半就了。

    于是,舜华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慢慢地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松老三却问:“你要干嘛?”

    舜华道:“你,不是要喝花酒么!”

    “哎呀,”松老三说,“这又不是花街柳巷,你我不必那么费事……我只不过,是想与你亲个嘴……”见舜华又系上了襦衣的盘扣,便接着说,“我松老三啊,至今还是个‘童子’……都不惑之年了,还不知亲嘴儿是个啥滋味……”

    舜华整理好了衣装,把嘴儿才慢慢地送了上去。

    松老三却有点饥不择食,他双手捧过舜华的脸,急不可耐地下了嘴。

    ……

    其实,舜华也不曾亲过嘴,松老三的亲吻又过于猛烈,实在让她受不了,便努力地摇着头,企图挣脱他那张大嘴……可哪里躲得了啊?

    舜华的那张被他亲歪曲的脸哟,还在被两只大手紧紧地裹挟着……她用力地一使劲,竟咬住了他的舌头,瞬间,口腔里弥漫了血腥,吓得舜华瞪大了双眼,酒劲儿也醒了一半。

    也许咬舌,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松老三的双眼冒着火,盯得舜华不敢对视,但她更不敢拒绝,只好怕怕地把自己舌头伸给他,那意思是说:要不然,你咬回来?

    松老三上去就逮住了她伸过来的舌头,并霸道的桎梏着她!

    ……

    热吻,激起了松老三的欲望,他的手,控制不住地顺着襦衣的领口往里伸。

    舜华略一愣神,本想阻止,又一想,这嘴儿,都被人家亲了,还在乎什么胸啊!便道:“我转个身,你摸起来也方便些!”

    当然,舜华并不是为了松老三摸起来方便,主要是怕他这样面对面地,硬拉撕扯地,再弄坏她的新襦衣。

    等舜华转了个圈,把后背靠在他的胸前,松老三便顺利地把右手伸进了交领右衽。

    ……

    舜华确实有些站立不稳了,把脑袋靠在松老三的右肩上。高髻里隐隐透出的香水味,令松老三神清气爽,他贪婪地吸着散发在空气里的这幽香。

    突然间,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杵在了后腰。舜华别回手去,本想拿开……却触到了赤`裸的势峰……他这是什么时候撩起了长袍?

    于是,舜华便把自己的屁股往前欠了欠,尽量离那个“祸根”远一些。

    松老三却一把勒住了她的腰,说道:“你那样撅着个肚子,不觉得累么?”

    ……

    可能是感觉不过瘾,松老三便撩起了舜华的裙摆,舜华赶紧转身制止,“你干嘛!?”

    “哎呀,”松老三哀求道,“又不是黄花大姑娘,干嘛那么矜持?”

    “这不是矜持,这是危险期。”

    “什么危险期?”

    舜华说:“就是,一干那事儿,就怀上了。”

    松老三问:“怀上什么?”

    “怀上孩子,怀上什么!”

    “那不正好么?”

    舜华苦笑,“正好什么?”

    松老三却高兴,“正好给我呀!”

    “这不是给不给你的问题,关键是,我跟苟乐本怎么交代?”

    “他都那么多孩子了,还差这一个?”

    “不是差多少!”舜华说,“关键是,他会问我,这孩子,是谁的?”

    松老三道:“谁的,当然算他苟乐本的了。”

    “你说是他的……他就信了?”

    “他干嘛不信?你俩,又不是以后不‘办事’了……”

    “他的两条腿都摔成那个样了,能办事么?”

    “他的小腿儿,不是还没摔坏么~”

    “你这人,怎就跟你说不明白了呢!”舜华急躁道,“办那事,能不拐带着大腿…一起疼么?”

    松老三还问:“妨碍大腿什么事?”

    舜华烦气说:“好了,好了,你又没碰过女人,你哪里明白,这两者的关系。”

    见舜华整理着衣裳,好像要离开,松老三委屈道:“那,那我这怎么办?这都起来了……”

    舜华说:“我用手吧!”

    “用手?”松老三笑道,“噢,最近,病情期间,你都是这样给他解决的呀!”

    “你管得着么!?”舜华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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