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板娘这么问,言欢急忙回头看她:“不是,我在等其他人。你也认识田菊花啊,她是我朋友妹妹同学的妈妈。”在没有弄清楚对方是敌是友之前,她没有评价田菊花这个人是好是坏。

    “那你说我的店前面整天人来人往的,就她脸摸得天天跟刷墙似的,想不注意她都难。”老板娘不屑的说。

    听清了她的语气,言欢放心了点:“那大姐,你说这个田菊花怎么样啊?”

    老板娘左右看店里除了言欢也没有其他人,撇着嘴开始说了起来:“之前就听说这女人不咋地,没想到她不但虐待继子现在还搞破鞋。”她说到这里抬头看了一眼言欢:“姑娘,我看你眼生,你不是住这一片的吧。”

    “不是,我是住村子的东面的,这村子快上万人了,大姐你没见过我正常。我今天是来这边见一个朋友,想起来家里缺的东西就过来买点,也是很少见她那个年纪画这么浓的妆的。”言欢没有给她说实话,将来事情暴露也不能让田菊花怀疑到自己头上。

    “可不是,我活了大半辈子也是第一次见到呢。”她说完咬了一下嘴唇,忍不住凑到言欢跟前低声的说:“姑娘,你知道田菊花搞破鞋的对象是谁吗?”言欢摇了摇头。

    “那可是咱们幸福村的支书赵友发,你说咱们这个村支书家里都有一只母老虎了,还敢在外面搞破鞋,他老婆要是知道了还不得把他的脸闹花,我们店里都有人设赌局赌这两个人的事儿什么时候败露,你要不要参与?”她说完冲言欢飞了一下眼。

    实在没想到,连别人偷情的事儿什么时候败露都能设场赌局,言欢大跌眼镜得连忙摆手:“大姐,算了,我还是不赌了。就是你们怎么就能确定这事儿一定会败露啊?就是好奇啊,我纯好奇。这田菊花也不去赵支书家里。”

    “姑娘,你要知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特别是男女那点破事儿,传起来更快。你信不信不出一个月赵支书的老婆就会打上门,到时候就有好戏看了。”老板娘啧啧的说道。

    两人正说着话呢,就看到田菊花满面红光的从对面的村委会出来了,她刷白的脸上颧骨的那个地方粉红色的,言欢还没说什么就听旁边的老板娘吐槽:“这支书的时间是越来越短啊,这次人进去出来不到十五分钟,看来支书也该吃药了。”

    这话信息量有点大而且少儿不宜,言欢没办法接话,看田菊花过去了一会儿之后确定自己现在出去不会碰到她才和小卖店的老板娘告辞回家了。

    今天这个蹲点没白来,她晚上再书桌边迅速的低头迅速的理了一下和田菊花有关系的几个直接联系人和间接联系人的关系,还用了她后世经常用到的思维导图做了个分析,想看出从那处下手才能快准狠的既要打田菊花个措手不及,又要让她以后没时间来找自己麻烦,最好还能让她如过街老鼠般的不敢出门,出不了门她就没办法作妖了。

    陈列东照例是躺在床上看书,他觉得自己和言欢越来越像室友了,这每天吃晚饭收拾一下洗漱完就回放家里一个人在书桌看书一个人在床上看书,这不和高中住宿的同学一样的情况吗,他现在真的成睡在言欢上铺的兄弟了。

    不同于之前言欢平静看书的样子,今天晚上言欢显然有心事,从吃饭的时候陈列东就看出来了,陈舒问她明天吃什么她想了一下才回答,之前每次陈舒问的时候她都毫不犹豫的报出来菜名,更别提她现在坐在书桌边上皱着眉在谢谢画画了,边写还边揪自己的头发,虽然她头发多这么揪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实在没忍住陈列东开口问她了:“言欢,你今儿是遇到什么事儿了吗?”

    言欢回头看着他:“就是,你知道你们幸福村的支书赵友发是个什么样的人吗?他家里的情况是什么样的?”,之所以这么问,言欢总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悉,好像前世在哪里见过,只不过一下子想不起来了。

    “知道,不过他不是什么好人,加上村委会在村子的最南面,我们都很少过去。”陈列东提醒言欢。

    “他都做过什么了?”言欢好奇的问。

    “就是之前新人结婚的时候划分宅基地的时候他没少给在背后操作,说是划片后抓阄结果就是他们赵家本家的人的宅基地面积都比外面的大。其实我也有块宅基地,就是再往北一点靠近农田了,等有时间我带你去看一下,这两年咱们存点钱,到时候可以自己建个新房子,建两层的楼房。”陈列东给她解释。

    言欢实在不好意思开口问自己新婚还不熟悉的老公知不知道这个赵支书在搞破鞋,她只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不过从陈列东的话里知道他们俩还有单独的宅基地,她心里马上就开始憧憬了,琢磨着要是自建房子也挺好的,到时候可以根据后世住的别墅自己画图纸来建,也可以装个马桶淋浴生活就方便了很多,不过说起来建房子到时候又要花不少钱了,要尽快把田菊花这个事儿了解后想搞钱的事情。

    “你有什么事儿需要帮忙吗?”陈列东等了一阵子发现言欢没有下文了,还是没忍住问她。

    “啊,暂时没有,就是关于这个赵支书的事儿我再想想。”她在努力的想自己前世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她早就听说八十年代的中年人的道德感呢是表面很强,私下里却很低,他们大多出生于解放前后又经历了那十年的不消停,所以远没有之后的八零九零后的底线高,更没办法和零零后比了。

    特别是现在陈列东家在的这个幸福村所在的地方城乡结合部,人员混杂又改革开放没四五年了,慢慢有笑贫不笑娼的趋势,所以她觉得即使大家应该很多人田菊花搞破鞋,但是她还是能着急一棒子人过来找自己麻烦,说明搞破鞋这个事儿在这里不是多么见不得人,当然也可能因为她搞得破鞋是村支书,这里的人大多是巴结村官的,毕竟县官不如现管。

    言欢晚上睡觉前迷迷糊糊间突然想起来自己为什么觉得这个赵友发的名字熟悉了,原来前世的时候爸妈在自己面前讨论过这个人,应该是自己和杨隽结婚之后的第三年还是第四年九零年代初了,那个时候正好平市开始旧城区改造,就从南区这边开始。

    这才八十年代中期呢,看来这个赵友发当支书的年数可真长,想到这里她又忍不住在黑暗中问上铺的陈列东:“就是这个赵友发当了你们村多少年支书了?”

    早就察觉到言欢对赵友发超乎寻常的兴趣了,熄灯了又听言欢继续关注,陈列东就忍不住了:“当了五六年了吧,他之前的支书心梗走了他就一直是支书了。你怎么知道的他?怎么这么关心他的事情了?”

    “啊,没什么。我就是听说他对田菊花挺照顾的。”言欢不好意思说他俩有一腿,陈列东是什么人,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他沉默了一下说道:“赵友发的老婆很难缠,是个硬茬子。”

    “嗯,敌人的敌人就是战友。”言欢听出来了他的意思,紧跟着回了一句。

    “这事儿我来想办法,你别插手了,别到时候沾了一身腥。”陈列东叮嘱她。

    其实陈列东也是很早就知道田菊花和赵友发的事儿,但是他一个大男人愣是没想到告诉赵友发的老婆让他老婆出面来治田菊花,果然还是女人最了解怎么整治女人,陈列东忍不住心里想道。

    “没事儿,你上班够累了,别想这些了。这事儿本来就是因我而起,我正好还有两天时间想一下办法,不会让他们知道我参与过这事儿的。”言欢急忙反对道。

    陈列东没有马上接话,就在言欢以为他睡着了自己也迷迷糊糊要入睡的时候,就听到他在上铺幽怨的说了一句:“其实,你不用这么见外的,我们是夫妻。”

    言欢装作睡着了没有回答,不过心里面却翻腾着他这句话,她怎么觉得陈列东有假戏真做的嫌疑,要是他对这段婚姻认真了在意自己,那倒也不是不能试一下,毕竟他以后可是大佬,人也专情。

    最后在乱七八糟的念头中言欢也终于入睡了,这样就导致她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都快九点了,她急忙起床洗漱后吃了陈列东给她留在锅里的早饭,然后就去找隔壁的二婶聊天去了。

    这个二婶讨厌归讨厌,但确实有用处,她去之前想了一下,从自己的房间里取了一块的确良的布,颜色是粉色的,赵欣除了给她买了很多成衣还按照当下时兴的嫁妆给她买了十几卷布,她也知道女儿不会针线活不会用缝纫机,就说到时候陈家里的女性长辈也可以送给人家当礼物,线下正流行的确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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