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歌想抽回手却被沈叶初死死抓着，楚清歌气急，另一只手狠狠按在他伤口上，沈叶初吃痛，松开了手。
两人相视无言，倒是沈叶初红晕爬上了耳廓，整个人像是煮熟的虾子一般。
楚清歌抽出手帕擦着手上的血迹，心还是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她低垂眼眸，有些不自然：“那个，你先好好休息，我去看看给你烧的水好了吗。”
她快步走出客房，倚在门上，楚清歌脸烧的通红，她按住胸口，却无法遏制住心跳。
楚清歌只觉得心里乱极了，无数个场景从眼前飞速略过。
前世他将自己逼入死局，让她不得不走上谋反的路，又在她夺权失败后，送她一杯鸩酒，他巴不得自己死在司禁司。
可为何，自己明明死了，对沈叶初没了威胁，他明明可以安坐高位，做他的太傅，可为何还会自戕？
而这一世，他明明辅佐楚川，又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帮她？
甚至刚刚，他为了救自己还差点搭上了性命。
“沈叶初，我究竟能不能信你啊。”
“公子公子？”楚清歌的思绪被拉了回来，发现掌柜正满脸堆笑地看着他，“那个水烧好了，您要不要帮里面那位公子洗洗？”
什么？
楚清歌脸腾地更红了，一脸震惊地看着他：“你说什么，让本……我给他洗？”
掌柜脸上笑意更甚了，连连点头：“是啊公子，你们不是一起的吗，您洗也方便些。”
，
说着便想把手上的水壶递给楚清歌。
楚清歌被他说的话惊得连忙摆手，顺手拿出一块银子，扔个掌柜：“你，你，你们把他伺候好，我就先回房了。”
说着便要走，客栈老板看着楚清歌的背影挠挠头：“不是，他去哪，今天只有这一间房啊。”
楚清歌看着一间间上锁的客房，心都要碎了，这偌大的驿站，居然找不到第二间客房？
楚清歌只得回到大厅中坐着，桌子上也都布满灰尘，好久都没人打扫。
她将簪子拔出，在桌上画了个棋盘，一步一步，思忖着之后的路。
天高皇帝远，皇上不知道楚清歌这边发生的事，可她也不知道洛京和陇南现在究竟发生了什么。
“什么！”楚川捂着酸痛的腿，将手中的茶盏狠狠砸在风信头上，“你说谁死了！”
风信面无表情地回话：“沈叶初来信，说黄宁三郡太守府，半夜突生大火，奚大人葬身火海。”
楚川身体颤抖：“那，他的金银珠宝呢？粮食呢！家产呢？”
风信见楚川生气连忙让他身边的婢女给楚川上了杯茶：“听说，那些金子，被昭阳公主查到了，留了一部分到兰城，剩下的都送到洛京了。”
“你再说一遍！咳咳……”楚川听到风信的话，一口茶全喷了出来，“那么多金子，全没了？”
“不知道，沈叶初是这样回的话。”
楚川气得直跺脚，一边走来走去，一边咬牙切齿地说：“楚清歌，你这个贱女人！”
他又恨又急，抬手捏着额头，声音里满是不甘和愤怒：“她怎么敢？她凭什么？我的金库啊……”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楚川的愤怒给凝固了。
风信仆人们低着头，不敢出声，只能感受到从楚川身上迸发出来的冷厉杀意。
“既然如此，休怪我不客气了。”紧接着他眼神中闪过阴险之色，“告诉沈叶初，让他杀了楚清歌。”
楚川额头青筋暴起，手中的核桃被捏的咯咯直响，声音从牙缝中溢出：“不然，就让他去死。”
“洛京中传出什么了吗，江家有消息吗？”楚川瘫坐在椅中，觉得额角突突地疼。
风信低声说：“四殿下来信，说江家定罪了。”
“哦？”楚川听到这个消息心情好了不少，“这步棋我们果然走对了。”
风信见主子心情好了些，连忙上前为楚川斟茶，讨好地说：“多亏主子深谋远虑，那次学子闹事，就让皇上疑心了江家，您走后还让四殿下烧了把火，江家这才获罪，听说皇上震怒，江氏一族跑不了。”
楚川翘起二郎腿，慢条斯理地喝着茶，将茶盏中的茶沫子用力撇到地上：“楚清歌觉得平安到了兰城便能万事大吉吗，我偏不如她所愿，她拿我金库，那我就卸了她的胳膊。”
他看向风信，眼中尽是狠毒：“告诉四弟，让他在司禁司里多照顾照顾江老大人，还有，江海晏，别让楚清歌的情郎过得太舒服。”
风信低笑：“有四殿下和五公主在，他们好过不了。”随即他又添上了句，“五公主现下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
楚川双眼微眯，嗤笑：“楚清玉，没想到她还能爬的这么高啊。”
“主子，我们要不要提防她？”风信出声提醒。
楚川笑着将茶盏放下，手拍拍风信的脸：“不用，见识短浅的人不用提防，人各有命。”
“父皇这是看上皇妹了，她有福了。”
楚川抚摸着临走时母妃给的香囊：“四弟能争气点，永远压死江家。”
而此时的洛京的宣政殿外，江海晏跪在青砖路上，不肯离开。
孙胜不耐烦地踢踢江海晏的膝盖：“皇上不见你，滚吧，都几天了，真不够碍眼的！”
江海晏一连几日都跪在宣政殿前，膝盖早已红肿不堪，哪能经得住孙胜的一脚，他吃痛摔倒在地上。
“江家已经不是之前的江家了，还想咱们对你恭敬啊，你快滚吧！”
孙胜见江海晏不走，似是不解气一般，用拂尘一下下抽打在江海晏的背上。
江海晏却还是支起身子，重新跪在殿前，忍着痛高声说到：“皇上，我父亲一生清廉，断断不会勾结逆党，望皇上明察啊！”
孙胜急了眼，抽在江海晏身上的拂尘越来越重：“你还说，皇上不见你！”
几下下去，江海晏只觉得背上火辣辣的疼，可他不想放弃，现下，公主不在，他只有这一个法子能救父亲。
“孙公公。”
就在孙胜扬起拂尘想用力抽下去时，被一个声音叫住了。
他抬眼一看，是现在皇上身边的大红人，五公主楚清玉。
他连忙换上谄媚的笑容，点头哈腰地迎上去对公主说：“呦五公主怎得来了。”随后他瞥见楚清玉手上提的食盒，笑着说：“公主又来给皇上送点心啊，公主这每次来，皇上都可高兴了。”
楚清玉似乎对这个夸赞很受用，笑着说：“还得多谢公公在父皇身边给我美言。”
她看向孙胜身后跪着的江海晏，声音软了下来：“江大人，他还不走吗？”
孙胜佯装心疼：“是啊，江大人在这青石地上跪了好些天了，奴才看着怪心疼的，还想让他走呢。”
“哦？”楚清玉还是那人畜无害的表情，“难不成公公让人走，就是拿拂尘抽人吗？”
声音轻柔，却像一把刀，悬于孙胜的头顶，孙胜连忙跪下：“公主饶命，奴才只是想让他走，别扰了皇上的清净，这几日契丹使者要来，皇上本就烦躁。”
“公公自有公公的难处，我想试试，说不定能让江大人离开呢。”楚清玉说着拿出一块银子放到他手中，“公公多宽容。”
孙胜点头，他巴不得现在有人能把江海晏弄走，万一惹怒了皇上，不只是他，自己估计也要掉脑袋。
楚清玉走到江海晏面前，低头看着他，声音温柔：“江大人快起来吧，不然父皇震怒，怕是江老性命不保啊。”
她见江海晏无动于衷，又说：“我有法子让江家脱罪。”
江海晏眼前一亮，他与楚清玉未曾谋面，可他知道，楚清玉是楚清歌从冷宫中救出来的。
那这人，应该也是与楚清歌一心才对。
“那……”江海晏抬头看向楚清玉，眼中有了希望。
楚清玉眉眼弯弯，掩嘴一笑：“江大人在长街上等我片刻，我去给父皇送完糕点，稍后就来。”
江海晏连连点头，起身扶着腿，慢慢走宫门。
孙胜凑上来，连连赞叹：“公主殿下可真是厉害。”
楚清玉被孙胜身上的味道熏得皱眉：“孙公公，御前当差，咱们干净点才是，本来阉人身上就一股尿骚味，您这味有点熏着本公主了。”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进宣政殿，徒留孙胜在原地气得发抖。
很快，楚清玉便从宣政殿出来，快步走到长街，发现江海晏就在那里等着她。
她勾唇，连忙走上去，贴上江海晏的肩膀：“江大人，我以为你走了呢。”
江海晏不习惯和楚清玉离得如此近，忙往后推了推：“公主殿下，男女有别，更何况，微臣是来问……”
“我知道，你是问怎么救你父亲。”她环顾四周，看着来来往往的宫人，笑着说，“这里不清净，走我带你去个地方，我同你详说。”
说着就要牵起江海晏的胳膊，江海晏连忙躲开，沉稳地说：“公主先走便是，微臣之后跟上。”
楚清玉扬眉：“好。”
江海晏与楚清玉绕来绕去，走到一个废弃的宫殿，江海晏觉察出问题，叫住楚清玉说：“公主，这是后宫，微臣无召不能来的。”
楚清玉一把将他拉近宫殿，一脸无害：“这间宫殿属于前朝，没坏礼数。”见江海晏还想走，她又说，“你不信我，难道不信我皇姐？”
听到楚清歌的名字，江海晏愣了愣，顺从地走进宫殿。
他仍旧和楚清玉保持着三步的距离，恭敬地问道：“此处没人，公主有何妙计？”
紧接着楚清玉走到江海晏面前，身子一软倒在江海晏怀里。
“妙计就是我。”她媚眼如丝，勾着江海晏的头发，“你做驸马，我去求父皇，江家罪名便可一笔勾销。”
两人相视无言，倒是沈叶初红晕爬上了耳廓，整个人像是煮熟的虾子一般。
楚清歌抽出手帕擦着手上的血迹，心还是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她低垂眼眸，有些不自然：“那个，你先好好休息，我去看看给你烧的水好了吗。”
她快步走出客房，倚在门上，楚清歌脸烧的通红，她按住胸口，却无法遏制住心跳。
楚清歌只觉得心里乱极了，无数个场景从眼前飞速略过。
前世他将自己逼入死局，让她不得不走上谋反的路，又在她夺权失败后，送她一杯鸩酒，他巴不得自己死在司禁司。
可为何，自己明明死了，对沈叶初没了威胁，他明明可以安坐高位，做他的太傅，可为何还会自戕？
而这一世，他明明辅佐楚川，又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帮她？
甚至刚刚，他为了救自己还差点搭上了性命。
“沈叶初，我究竟能不能信你啊。”
“公子公子？”楚清歌的思绪被拉了回来，发现掌柜正满脸堆笑地看着他，“那个水烧好了，您要不要帮里面那位公子洗洗？”
什么？
楚清歌脸腾地更红了，一脸震惊地看着他：“你说什么，让本……我给他洗？”
掌柜脸上笑意更甚了，连连点头：“是啊公子，你们不是一起的吗，您洗也方便些。”
，
说着便想把手上的水壶递给楚清歌。
楚清歌被他说的话惊得连忙摆手，顺手拿出一块银子，扔个掌柜：“你，你，你们把他伺候好，我就先回房了。”
说着便要走，客栈老板看着楚清歌的背影挠挠头：“不是，他去哪，今天只有这一间房啊。”
楚清歌看着一间间上锁的客房，心都要碎了，这偌大的驿站，居然找不到第二间客房？
楚清歌只得回到大厅中坐着，桌子上也都布满灰尘，好久都没人打扫。
她将簪子拔出，在桌上画了个棋盘，一步一步，思忖着之后的路。
天高皇帝远，皇上不知道楚清歌这边发生的事，可她也不知道洛京和陇南现在究竟发生了什么。
“什么！”楚川捂着酸痛的腿，将手中的茶盏狠狠砸在风信头上，“你说谁死了！”
风信面无表情地回话：“沈叶初来信，说黄宁三郡太守府，半夜突生大火，奚大人葬身火海。”
楚川身体颤抖：“那，他的金银珠宝呢？粮食呢！家产呢？”
风信见楚川生气连忙让他身边的婢女给楚川上了杯茶：“听说，那些金子，被昭阳公主查到了，留了一部分到兰城，剩下的都送到洛京了。”
“你再说一遍！咳咳……”楚川听到风信的话，一口茶全喷了出来，“那么多金子，全没了？”
“不知道，沈叶初是这样回的话。”
楚川气得直跺脚，一边走来走去，一边咬牙切齿地说：“楚清歌，你这个贱女人！”
他又恨又急，抬手捏着额头，声音里满是不甘和愤怒：“她怎么敢？她凭什么？我的金库啊……”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楚川的愤怒给凝固了。
风信仆人们低着头，不敢出声，只能感受到从楚川身上迸发出来的冷厉杀意。
“既然如此，休怪我不客气了。”紧接着他眼神中闪过阴险之色，“告诉沈叶初，让他杀了楚清歌。”
楚川额头青筋暴起，手中的核桃被捏的咯咯直响，声音从牙缝中溢出：“不然，就让他去死。”
“洛京中传出什么了吗，江家有消息吗？”楚川瘫坐在椅中，觉得额角突突地疼。
风信低声说：“四殿下来信，说江家定罪了。”
“哦？”楚川听到这个消息心情好了不少，“这步棋我们果然走对了。”
风信见主子心情好了些，连忙上前为楚川斟茶，讨好地说：“多亏主子深谋远虑，那次学子闹事，就让皇上疑心了江家，您走后还让四殿下烧了把火，江家这才获罪，听说皇上震怒，江氏一族跑不了。”
楚川翘起二郎腿，慢条斯理地喝着茶，将茶盏中的茶沫子用力撇到地上：“楚清歌觉得平安到了兰城便能万事大吉吗，我偏不如她所愿，她拿我金库，那我就卸了她的胳膊。”
他看向风信，眼中尽是狠毒：“告诉四弟，让他在司禁司里多照顾照顾江老大人，还有，江海晏，别让楚清歌的情郎过得太舒服。”
风信低笑：“有四殿下和五公主在，他们好过不了。”随即他又添上了句，“五公主现下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
楚川双眼微眯，嗤笑：“楚清玉，没想到她还能爬的这么高啊。”
“主子，我们要不要提防她？”风信出声提醒。
楚川笑着将茶盏放下，手拍拍风信的脸：“不用，见识短浅的人不用提防，人各有命。”
“父皇这是看上皇妹了，她有福了。”
楚川抚摸着临走时母妃给的香囊：“四弟能争气点，永远压死江家。”
而此时的洛京的宣政殿外，江海晏跪在青砖路上，不肯离开。
孙胜不耐烦地踢踢江海晏的膝盖：“皇上不见你，滚吧，都几天了，真不够碍眼的！”
江海晏一连几日都跪在宣政殿前，膝盖早已红肿不堪，哪能经得住孙胜的一脚，他吃痛摔倒在地上。
“江家已经不是之前的江家了，还想咱们对你恭敬啊，你快滚吧！”
孙胜见江海晏不走，似是不解气一般，用拂尘一下下抽打在江海晏的背上。
江海晏却还是支起身子，重新跪在殿前，忍着痛高声说到：“皇上，我父亲一生清廉，断断不会勾结逆党，望皇上明察啊！”
孙胜急了眼，抽在江海晏身上的拂尘越来越重：“你还说，皇上不见你！”
几下下去，江海晏只觉得背上火辣辣的疼，可他不想放弃，现下，公主不在，他只有这一个法子能救父亲。
“孙公公。”
就在孙胜扬起拂尘想用力抽下去时，被一个声音叫住了。
他抬眼一看，是现在皇上身边的大红人，五公主楚清玉。
他连忙换上谄媚的笑容，点头哈腰地迎上去对公主说：“呦五公主怎得来了。”随后他瞥见楚清玉手上提的食盒，笑着说：“公主又来给皇上送点心啊，公主这每次来，皇上都可高兴了。”
楚清玉似乎对这个夸赞很受用，笑着说：“还得多谢公公在父皇身边给我美言。”
她看向孙胜身后跪着的江海晏，声音软了下来：“江大人，他还不走吗？”
孙胜佯装心疼：“是啊，江大人在这青石地上跪了好些天了，奴才看着怪心疼的，还想让他走呢。”
“哦？”楚清玉还是那人畜无害的表情，“难不成公公让人走，就是拿拂尘抽人吗？”
声音轻柔，却像一把刀，悬于孙胜的头顶，孙胜连忙跪下：“公主饶命，奴才只是想让他走，别扰了皇上的清净，这几日契丹使者要来，皇上本就烦躁。”
“公公自有公公的难处，我想试试，说不定能让江大人离开呢。”楚清玉说着拿出一块银子放到他手中，“公公多宽容。”
孙胜点头，他巴不得现在有人能把江海晏弄走，万一惹怒了皇上，不只是他，自己估计也要掉脑袋。
楚清玉走到江海晏面前，低头看着他，声音温柔：“江大人快起来吧，不然父皇震怒，怕是江老性命不保啊。”
她见江海晏无动于衷，又说：“我有法子让江家脱罪。”
江海晏眼前一亮，他与楚清玉未曾谋面，可他知道，楚清玉是楚清歌从冷宫中救出来的。
那这人，应该也是与楚清歌一心才对。
“那……”江海晏抬头看向楚清玉，眼中有了希望。
楚清玉眉眼弯弯，掩嘴一笑：“江大人在长街上等我片刻，我去给父皇送完糕点，稍后就来。”
江海晏连连点头，起身扶着腿，慢慢走宫门。
孙胜凑上来，连连赞叹：“公主殿下可真是厉害。”
楚清玉被孙胜身上的味道熏得皱眉：“孙公公，御前当差，咱们干净点才是，本来阉人身上就一股尿骚味，您这味有点熏着本公主了。”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进宣政殿，徒留孙胜在原地气得发抖。
很快，楚清玉便从宣政殿出来，快步走到长街，发现江海晏就在那里等着她。
她勾唇，连忙走上去，贴上江海晏的肩膀：“江大人，我以为你走了呢。”
江海晏不习惯和楚清玉离得如此近，忙往后推了推：“公主殿下，男女有别，更何况，微臣是来问……”
“我知道，你是问怎么救你父亲。”她环顾四周，看着来来往往的宫人，笑着说，“这里不清净，走我带你去个地方，我同你详说。”
说着就要牵起江海晏的胳膊，江海晏连忙躲开，沉稳地说：“公主先走便是，微臣之后跟上。”
楚清玉扬眉：“好。”
江海晏与楚清玉绕来绕去，走到一个废弃的宫殿，江海晏觉察出问题，叫住楚清玉说：“公主，这是后宫，微臣无召不能来的。”
楚清玉一把将他拉近宫殿，一脸无害：“这间宫殿属于前朝，没坏礼数。”见江海晏还想走，她又说，“你不信我，难道不信我皇姐？”
听到楚清歌的名字，江海晏愣了愣，顺从地走进宫殿。
他仍旧和楚清玉保持着三步的距离，恭敬地问道：“此处没人，公主有何妙计？”
紧接着楚清玉走到江海晏面前，身子一软倒在江海晏怀里。
“妙计就是我。”她媚眼如丝，勾着江海晏的头发，“你做驸马，我去求父皇，江家罪名便可一笔勾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