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7 章
冼白给何家人演示蜂窝煤的使用，先用何大福年前新买的铁钳子，把蜂窝煤取出来，让大家都看到煤炉下面的情况。
炉子最下面有个进风口，同时也可以在下面塞入一些点燃的柴火，用于燃烧上面的蜂窝煤。
等最下面的蜂窝煤燃烧后，上方再加入两个，接着把锅放到炉子上面，就可以炒菜或煮水了。
若想火势大一点，就把进风口的盖子全部拧开，反之全部关起来。
何皎特别提醒，不能在蜂窝煤上烤肉或烤其他东西，免得食物有毒，一定要隔着锅煮东西，而且室内不能封闭，避免中毒。
看到蜂窝煤燃烧起来，何大福马上拿起大锅放到炉子上面，炒油茶，炒了一段时间后，加入清水煮油茶。
他啧啧称奇：“不得了。这小小的东西真能烧。小妹，多少钱一个？”
何皎说道：“进货价一毛。”
“多少？一毛，这么贵！”何大福听后把锅抬下来，恨不得把蜂窝煤给熄灭了。
何皎阻止道：“大哥，你放锅上去烧油茶。烧都烧了，还能熄灭不成。”
“这太贵了，太贵了。”何大福念念叨叨地把铁锅重新放到煤炉上，看到锅上面冒着热气腾腾的白雾，都觉得心疼和碍眼。
等何大福坐回座位上，何二贵握着身旁冼莲的手说：“小妹，这东西的进货价这么贵，能卖给谁？”
何大福没等何皎回答，接话说：“一毛一个，烧一次要用三个。就算三个能用大半天，但一天三毛钱啊，这么贵。我宁愿上山砍柴。要知道一斤肉才八毛。三毛钱，一天吃掉快四两肉了。”
“大哥，你这么算是对的，也是不对的。”何皎把南瓜子皮吐掉，说：“我们村里有大山有柴可以砍，但你想想，镇上有什么山，县城里有什么山。”
陈琴一听马上附和道：“是啊。我们村里人买不起用不到，镇上、县城里的人估计需要。”
何大福摇摇头：“可这价格还是贵。而且你这是成本价，卖要卖多少？”
何皎说：“镇上一毛五，县城两毛五。”
何大福听后这回不单是摇头，还拼命摆手了，“这么贵，这生意做不得。我不干。就我这家底，投钱进去，会亏得卖□□的。”
何皎没想到娘家会这么不看好这门生意，“这个湖南老板说等我们卖了再给钱，意思是如果卖不掉就不用给钱他，而且镇上一毛五，县城两毛五是市场价。
我们可以做中间商，跟信得过的店铺老板做生意，让他们做代理。
比如我们给到镇上的代理价是一毛三，他们对外出售是一毛五；给到县城的代理价是两毛，他们对外出售是两毛五。毕竟从镇上到县城需要运费，肯定价格要贵一些。”
何大福听到可以后付钱，终于松动了，“如果是后面再给钱，那可以做一下，不过这价格还是太贵，我不太看好。”
冼白提议说：“那冯家不是在县城里做买卖的吗？要不把他叫过来，问问这生意在县城有没有销路。”
“可以啊。”何二贵点点头。
何二贵出声说可以，大家就不会有意见。
冼白去请人之前，何大福特别提醒他，让他别告诉冯家主蜂窝煤的成本价。
没一会儿，冯家主没到声音先到。
院子外传来他的声音：“听说仙姑请我过来谈生意，受宠若惊啊。”
他提着一篮子糍粑过来，进了堂屋说：“冯某提前给各位拜年了。这是我从张三婶家买来她亲手做的年货。一点心意不足挂齿。”
“哎吆，人到就行了，还带东西，够意思啊。”何大福起身帮忙把篮子拿过来放好。
何二贵眼睛不好使，不方便起身迎客，直接叫冯家主入坐。
何皎见冯家主这么客气，待他入坐后，说：“挺会做人的嘛。当时在石风村，若有今天一半风度，也不至于闹成这样，搞得要来别村过年。”
冯家主对何皎拱拱手说：“仙姑啊，旧事不提了。冯某从今往后改邪归正了。”
“得，得。知道你心诚了。”何皎接下来和冯家主说了蜂窝煤的事。
冯家主一听到这事，眼睛都直了，立马跑到煤炉边上，把锅提起来，对炉里燃烧的蜂窝煤啧啧称赞：“原来这就是蜂窝煤啊。哈哈哈，老天开眼了，我们南方能用上蜂窝煤了。感谢煤老板，感谢仙姑。哈哈哈，我遇上贵人了，冯家马上要发大财了。”
冯家主激动得语无伦次，感谢这个感谢那个，最后谢天谢地，就差对老天下跪了。
这直接把何大福看傻了，“有必要这么激动吗？不是，你们县城里的人烧什么的，烧柴火吗？两毛五一个不觉得贵？”
“两毛五一个算什么贵。卖三毛一个都不算贵。”冯家主平复了一下心情，坐回座位，说：“这蜂窝煤只有市里才有，而且是单位才能用上。那普通家庭都是烧柴火的。
这市里和县城的山，上面的树都被扒得光秃秃的，柴火不够用，就去林场拉木材烧。不然林场会每年换地方？搞不好明年就轮到你们村成林场，到时候村子整片山头的树木都被砍光。”
何大福吃着南瓜子，一点都不担心村子变成林场，“既然市里单位能用上蜂窝煤，那让上面再多弄点到市里不就成了。”
冯家主把手伸到方桌中间镂空放置的炭火炉烤手，“你说得倒轻松。从这么远的地方运过来，这人工费、油费不贵吗？这是普通人能用得起的吗？
这蜂窝煤就算一开始很多人觉得贵，但再贵店铺都会买。你想啊，这饭店炒菜做饭得用多少柴火，而且柴火占地方。
店铺的大小能有多大，一次能放多少柴火，所以经常要去买柴火，多耽误脚力浪费多少人工。
这蜂窝煤三个才多大，能占多少地方。如果火势小一点能烧一天呢，就算火势大一点，一天最多换两个。”
何大福越听越觉得玄幻：“按你这么算，三毛一个，一天下来得用掉五个，那就是一块五。乖乖，一天要吃掉快两斤肉。”
冯家主啧了一声：“吃掉两斤肉算什么。城里人一天挣的钱都不知道多少斤肉了。现在改革开放了，大家能开门做生意了。那些店老板一天都不知道挣多少斤肉呢。你自个没钱，不要觉得城里人也没钱好不好。”
“你这话说得。”何大福有些生气，觉得被小看了。
他气恼道：“那你这么有钱，还不是跑到村里做生意。”
“村里有石灰石啊，就可惜没有矿。”冯家主知道何大福恼了，赶紧讨好道：“你莫生气嘛。等你有钱了，说不定以后城里很多像我这样的人，要到村里求着和你做生意呢。”
“那是。且看十年后，谁更富有。”何大福说完这话去弄油茶了。
“还真生气了？大过年的，别生气啊。”
冯家主好说歹说，何大福才回道：“我干嘛生气。有钱没钱，都不如有志气。我是没钱，但我拳头硬，脊梁骨直，不会为钱出卖自己和他人，这样不比奸商强。”
“我大哥说得对。”何皎起身，帮他拿碗装油茶。
大家在大冬天，围炉喝着油茶，谈着年后生意上的事情。
冯家主说县城里的市场包在他身上。
何皎听到冯家主说市里能卖三毛后，在内心问了冼白有没有告诉他出售价，冼白说没有。
何皎立马改口说：“你若要在镇上拉货，价格就便宜一点，若要我们送货到县城里，这人工费和油费平摊下来，价格肯定要贵一点。在镇上的价格是一个一毛四。”
何大福喝着油茶，听后被呛到，连咳了好几声才停下。
何皎之前还说镇上代理费一个是一毛三，结果到冯家变成了一毛四，还真是坑冯家。
没想到冯家大喜过望，连连感谢：“仙姑，你真是菩萨在世啊。一毛四卖给我，我若能卖三毛一个，那是超过对半挣啊。太感谢了，你对我太照顾了。”
何皎根本不想卖给他，卖多了她亏得更多。不过是让他尝点甜头，真正的目的是让莲山村富起来。
何皎笑眯眯地说：“这如果你到镇上拉货的话，得请人拉货吧，请人开车吧，还得请人搬运和送货。我们村里的人，除农忙外，都想找份零工挣点快钱。”
冯家主听明白了，“对对对。我这段时间在莲山村颇受关照。若能请上村里人帮忙，这工钱肯定双倍的给。”
何皎在心里想，若不是有女主系统的制约，积分不能完全兑换成现金，而且又不能直接发她的钱给村民用，她何必与冯家合作，让冯家给村民发工钱。
县城的商业不像镇上这么简单。之前还听冯家主说在县城有抢地盘的事。既然县城的商业复杂，冯家主有能力吃下这块蛋糕，那就让他去吃好了，算是给村民探探路。
一直和冯家主合作是不可能的事。何皎心里记仇着呢，哪有这么容易化敌为友。
等冯家主离开后，何大福说：“没想到蜂窝煤在县城里这么受欢迎。若冯家主能卖三毛一个，我们才卖一毛四，岂不亏死。”
何皎把油茶喝光，说道：“看起来是亏，但货源在我们手上，到时候若不想合作，说断他货源就断，想涨价就涨价。不让他吃点甜头，他岂会做冲锋。
到时候大哥跟着他们学做生意，看他们如何找目标客户的，如何说服别人购买的，又是如何让别人买更多的。
等你学会了，若我们还想和冯家继续合作，就到其他县城按照学到的经验去出售蜂窝煤。”
炉子最下面有个进风口，同时也可以在下面塞入一些点燃的柴火，用于燃烧上面的蜂窝煤。
等最下面的蜂窝煤燃烧后，上方再加入两个，接着把锅放到炉子上面，就可以炒菜或煮水了。
若想火势大一点，就把进风口的盖子全部拧开，反之全部关起来。
何皎特别提醒，不能在蜂窝煤上烤肉或烤其他东西，免得食物有毒，一定要隔着锅煮东西，而且室内不能封闭，避免中毒。
看到蜂窝煤燃烧起来，何大福马上拿起大锅放到炉子上面，炒油茶，炒了一段时间后，加入清水煮油茶。
他啧啧称奇：“不得了。这小小的东西真能烧。小妹，多少钱一个？”
何皎说道：“进货价一毛。”
“多少？一毛，这么贵！”何大福听后把锅抬下来，恨不得把蜂窝煤给熄灭了。
何皎阻止道：“大哥，你放锅上去烧油茶。烧都烧了，还能熄灭不成。”
“这太贵了，太贵了。”何大福念念叨叨地把铁锅重新放到煤炉上，看到锅上面冒着热气腾腾的白雾，都觉得心疼和碍眼。
等何大福坐回座位上，何二贵握着身旁冼莲的手说：“小妹，这东西的进货价这么贵，能卖给谁？”
何大福没等何皎回答，接话说：“一毛一个，烧一次要用三个。就算三个能用大半天，但一天三毛钱啊，这么贵。我宁愿上山砍柴。要知道一斤肉才八毛。三毛钱，一天吃掉快四两肉了。”
“大哥，你这么算是对的，也是不对的。”何皎把南瓜子皮吐掉，说：“我们村里有大山有柴可以砍，但你想想，镇上有什么山，县城里有什么山。”
陈琴一听马上附和道：“是啊。我们村里人买不起用不到，镇上、县城里的人估计需要。”
何大福摇摇头：“可这价格还是贵。而且你这是成本价，卖要卖多少？”
何皎说：“镇上一毛五，县城两毛五。”
何大福听后这回不单是摇头，还拼命摆手了，“这么贵，这生意做不得。我不干。就我这家底，投钱进去，会亏得卖□□的。”
何皎没想到娘家会这么不看好这门生意，“这个湖南老板说等我们卖了再给钱，意思是如果卖不掉就不用给钱他，而且镇上一毛五，县城两毛五是市场价。
我们可以做中间商，跟信得过的店铺老板做生意，让他们做代理。
比如我们给到镇上的代理价是一毛三，他们对外出售是一毛五；给到县城的代理价是两毛，他们对外出售是两毛五。毕竟从镇上到县城需要运费，肯定价格要贵一些。”
何大福听到可以后付钱，终于松动了，“如果是后面再给钱，那可以做一下，不过这价格还是太贵，我不太看好。”
冼白提议说：“那冯家不是在县城里做买卖的吗？要不把他叫过来，问问这生意在县城有没有销路。”
“可以啊。”何二贵点点头。
何二贵出声说可以，大家就不会有意见。
冼白去请人之前，何大福特别提醒他，让他别告诉冯家主蜂窝煤的成本价。
没一会儿，冯家主没到声音先到。
院子外传来他的声音：“听说仙姑请我过来谈生意，受宠若惊啊。”
他提着一篮子糍粑过来，进了堂屋说：“冯某提前给各位拜年了。这是我从张三婶家买来她亲手做的年货。一点心意不足挂齿。”
“哎吆，人到就行了，还带东西，够意思啊。”何大福起身帮忙把篮子拿过来放好。
何二贵眼睛不好使，不方便起身迎客，直接叫冯家主入坐。
何皎见冯家主这么客气，待他入坐后，说：“挺会做人的嘛。当时在石风村，若有今天一半风度，也不至于闹成这样，搞得要来别村过年。”
冯家主对何皎拱拱手说：“仙姑啊，旧事不提了。冯某从今往后改邪归正了。”
“得，得。知道你心诚了。”何皎接下来和冯家主说了蜂窝煤的事。
冯家主一听到这事，眼睛都直了，立马跑到煤炉边上，把锅提起来，对炉里燃烧的蜂窝煤啧啧称赞：“原来这就是蜂窝煤啊。哈哈哈，老天开眼了，我们南方能用上蜂窝煤了。感谢煤老板，感谢仙姑。哈哈哈，我遇上贵人了，冯家马上要发大财了。”
冯家主激动得语无伦次，感谢这个感谢那个，最后谢天谢地，就差对老天下跪了。
这直接把何大福看傻了，“有必要这么激动吗？不是，你们县城里的人烧什么的，烧柴火吗？两毛五一个不觉得贵？”
“两毛五一个算什么贵。卖三毛一个都不算贵。”冯家主平复了一下心情，坐回座位，说：“这蜂窝煤只有市里才有，而且是单位才能用上。那普通家庭都是烧柴火的。
这市里和县城的山，上面的树都被扒得光秃秃的，柴火不够用，就去林场拉木材烧。不然林场会每年换地方？搞不好明年就轮到你们村成林场，到时候村子整片山头的树木都被砍光。”
何大福吃着南瓜子，一点都不担心村子变成林场，“既然市里单位能用上蜂窝煤，那让上面再多弄点到市里不就成了。”
冯家主把手伸到方桌中间镂空放置的炭火炉烤手，“你说得倒轻松。从这么远的地方运过来，这人工费、油费不贵吗？这是普通人能用得起的吗？
这蜂窝煤就算一开始很多人觉得贵，但再贵店铺都会买。你想啊，这饭店炒菜做饭得用多少柴火，而且柴火占地方。
店铺的大小能有多大，一次能放多少柴火，所以经常要去买柴火，多耽误脚力浪费多少人工。
这蜂窝煤三个才多大，能占多少地方。如果火势小一点能烧一天呢，就算火势大一点，一天最多换两个。”
何大福越听越觉得玄幻：“按你这么算，三毛一个，一天下来得用掉五个，那就是一块五。乖乖，一天要吃掉快两斤肉。”
冯家主啧了一声：“吃掉两斤肉算什么。城里人一天挣的钱都不知道多少斤肉了。现在改革开放了，大家能开门做生意了。那些店老板一天都不知道挣多少斤肉呢。你自个没钱，不要觉得城里人也没钱好不好。”
“你这话说得。”何大福有些生气，觉得被小看了。
他气恼道：“那你这么有钱，还不是跑到村里做生意。”
“村里有石灰石啊，就可惜没有矿。”冯家主知道何大福恼了，赶紧讨好道：“你莫生气嘛。等你有钱了，说不定以后城里很多像我这样的人，要到村里求着和你做生意呢。”
“那是。且看十年后，谁更富有。”何大福说完这话去弄油茶了。
“还真生气了？大过年的，别生气啊。”
冯家主好说歹说，何大福才回道：“我干嘛生气。有钱没钱，都不如有志气。我是没钱，但我拳头硬，脊梁骨直，不会为钱出卖自己和他人，这样不比奸商强。”
“我大哥说得对。”何皎起身，帮他拿碗装油茶。
大家在大冬天，围炉喝着油茶，谈着年后生意上的事情。
冯家主说县城里的市场包在他身上。
何皎听到冯家主说市里能卖三毛后，在内心问了冼白有没有告诉他出售价，冼白说没有。
何皎立马改口说：“你若要在镇上拉货，价格就便宜一点，若要我们送货到县城里，这人工费和油费平摊下来，价格肯定要贵一点。在镇上的价格是一个一毛四。”
何大福喝着油茶，听后被呛到，连咳了好几声才停下。
何皎之前还说镇上代理费一个是一毛三，结果到冯家变成了一毛四，还真是坑冯家。
没想到冯家大喜过望，连连感谢：“仙姑，你真是菩萨在世啊。一毛四卖给我，我若能卖三毛一个，那是超过对半挣啊。太感谢了，你对我太照顾了。”
何皎根本不想卖给他，卖多了她亏得更多。不过是让他尝点甜头，真正的目的是让莲山村富起来。
何皎笑眯眯地说：“这如果你到镇上拉货的话，得请人拉货吧，请人开车吧，还得请人搬运和送货。我们村里的人，除农忙外，都想找份零工挣点快钱。”
冯家主听明白了，“对对对。我这段时间在莲山村颇受关照。若能请上村里人帮忙，这工钱肯定双倍的给。”
何皎在心里想，若不是有女主系统的制约，积分不能完全兑换成现金，而且又不能直接发她的钱给村民用，她何必与冯家合作，让冯家给村民发工钱。
县城的商业不像镇上这么简单。之前还听冯家主说在县城有抢地盘的事。既然县城的商业复杂，冯家主有能力吃下这块蛋糕，那就让他去吃好了，算是给村民探探路。
一直和冯家主合作是不可能的事。何皎心里记仇着呢，哪有这么容易化敌为友。
等冯家主离开后，何大福说：“没想到蜂窝煤在县城里这么受欢迎。若冯家主能卖三毛一个，我们才卖一毛四，岂不亏死。”
何皎把油茶喝光，说道：“看起来是亏，但货源在我们手上，到时候若不想合作，说断他货源就断，想涨价就涨价。不让他吃点甜头，他岂会做冲锋。
到时候大哥跟着他们学做生意，看他们如何找目标客户的，如何说服别人购买的，又是如何让别人买更多的。
等你学会了，若我们还想和冯家继续合作，就到其他县城按照学到的经验去出售蜂窝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