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柚白舔着嘴角奶油，幸福得砸吧着嘴，道：“没错！那地方我再也不想去了，整天打打杀杀的，不适合我。以后就靠你了。”
楚柠墨皱眉想了想，道：“你真决定了？只靠我一人的话，不知何时才能赚满功德？你若是一直不出去，我父亲和哥哥们会起疑的吧？”
冷柚白道：“安啦，你家人都对你那么好，以为你只是长睡不起而已，会好好照顾你的。至于功德的话，你慢慢赚，我不急，我就在这里好吃好喝的等了。”
虽然她只是意识在空间，但也不影响她享受，身体一切感知都有。
冷柚白也不懂这是什么原理，就像她在空间练武太累了，到了外界也是全身酸痛。
楚柠墨无奈，但冷柚白却是帮了大忙，现在又如此崩溃，她不好意思再为难人家。
只是道：“你就不怕胸口的刀伤再次裂开，腐烂而亡？”
冷柚白毫无波澜，道：“嗯，让我死前再好好的享受一段时日吧！”
楚柠墨点点头，道：“那好吧，我去赚功德了。”
“嗯嗯，去吧！”冷柚白挥手。
她怀中的拂兮也用一片沾了点奶油的小叶子挥了挥。
楚柠墨好笑，点了点拂兮的小叶子，便出了空间。
冷柚白摸了摸拂兮，道：“小拂兮，以后我们就在空间相依为命了哦。”
拂兮又沾了点奶油在小叶子上玩，点了点柳条的顶端，像是在点头一般。
这时虚无咳嗽了一声，冷柚白嘻嘻道：“那当然还有我们的虚无啦，我们三个一起愉快的玩耍吧。”
冷柚白就这样在空间吃吃喝喝，玩玩单机游戏机，没电了就要楚柠墨拿出去充电，过得是无比惬意开心！
她嘬了一口奶茶，道：“小墨墨，不错啊，才多久就知道现代这么多好吃的啦？”
楚柠墨啃完一根烤鸡翅，瞟了她两眼，期期艾艾道：“小白，我有个事情要跟你说。”
“嗯。”
冷柚白继续撸羊肉串。
楚柠墨道：“那个，就是，我被开除了。”
她对着手指，心虚地看着冷柚白。
冷柚白只是停顿了一瞬，嗯了一声又喝了口奶茶顺顺喉咙。
楚柠墨瞪大了眼睛，道：“你不生气？我被开除了诶！”
冷柚白向着臭豆腐进攻，很是无所谓地道：“我也不爱上班，开除就开除吧。”
楚柠墨小声问：“真的？”
冷柚白道：“嗯，溜须拍马做不到，勾心斗角我不屑。还不如你们这打仗舒心，大家相互信任，齐心协力一致对外。”
楚柠墨疯狂点头，她终于有一样可以认同这个女人了。
她兴奋道：“没错没错，我真是不懂和那些人相处，我明明是在帮她们，却被孤立排挤，还被开除了。”
冷柚白拍拍楚柠墨的肩膀，道：“没事，再去找其他工作吧。虽然我那个年纪很难再找工作了，但是别让我去讨饭就可以。”
楚柠墨嘿嘿笑，道：“那不至于，我已经找到赚钱的事情了。有人要高价收购我们的药材，等你回来只要享福就好了。”
冷柚白满意点头，继续开吃，道：“你别被骗就好，犯法的事情不能做，别陷入危险，别谈恋爱。”
楚柠墨拍着胸脯，豪气冲天，道：“你就放心吧，我觉得那人是可以相信的。我现在只有一个目标，就是赚钱！赚功德！让你过上养尊处优的日子！”
话音刚落，空间飘进来无数的功德之光，满空间闪耀，煞是好看。
两人笑嘻嘻地躺野餐垫上欣赏着梦幻美景。
冷柚白道：“你许愿这么灵的？”
楚柠墨“......”
虚无：“这是边关飘来的功德，不止是军营的，还有城镇的百姓们！”
楚柠墨瞬间弹起，道：“边关百姓？”
虚无：“没错。”
楚柠墨咧着嘴，眼睛晶亮地看向空中，惊叹道：“哇！还有红色的功德哦！”
一些红色的光点夹杂在无数金色的光点之中显得很是特殊，它们在空中飘飘荡荡的飞到了冷柚白的身边围绕。
冷柚白看着周身飞舞的红色光点，慢慢坐起，问：“这是？”
虚无道：“那是战死的将士们的功德。”
冷柚白怔住，问：“战死的将士们？”
虚无道：“哎，他们死后在进入地府时，知晓了你为这次战事做的事情。他们很感恩，因为你在战场的所作所为，让他们觉得牺牲没有白费。”
冷柚白瞳孔微缩，看着面前的红色光点，眼前渐渐模糊。
她用袖子擦过眼睛，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想要触碰这些红色的光点。
但光点却绕开了她的触碰，只是在她身边漂浮着。
楚柠墨更是难以置信，若虚无说的是真的，那这些光点岂不是她战死的同胞？
她问：“你怎么知道这是战死的将士们？”
虚无道：“我能听到这些功德的声音，它们包含了功德主人的心声。”
地上的俩人俱是睁大了双眼，无声的看着眼前的景色。
冷柚白颤抖了一下双唇，问：“他们，不怨恨吗？不恨这个世道为何要让他们小小年纪便奔赴战场，早早结束这年轻的生命？”
虚无沉默了许久，道：“你认为能甘心上战场的都是什么样的人？”
楚柠墨皱眉看向冷柚白，眼神坚定，道：“我们从来都不会退缩，更加不会惧怕，只会为了国家荣辱奋勇向前！”
冷柚白愣愣地看着她，又看向那些慢慢消散在空间的红色光点。
眼角的泪花闪烁，她内心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破壳而出，在慢慢填满她的心灵。
空间吸收完这些能量，陆陆续续长出了许多仙草神花，冷柚白却无心欣赏。
本以为她会扭转心意，带着欣喜出空间继续生活，谁知她依然在空间混着日子。
现在的冷柚白越发阴晴不定，动不动便会发点小脾气，也不知在跟自己较什么劲，导致楚柠墨现在也不敢跟她多说话。
再一次输了游戏的冷柚白把手中的游戏机一扔，道：“你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楚柠墨把她从沙发上拉起，道：“你还要这样多久？”
冷柚白随着惯性又倒向沙发，道：“你不懂。”
楚柠墨睨着她，道：“那你说说，我不懂什么？”
冷柚白：“啧，要怎么说呢？”
楚柠墨：“你尽量说。”
冷柚白：“那个，其实你的身体出了点问题。”
楚柠墨：“嗯。”
冷柚白：“嗯？你不好奇？”
楚柠墨：“你说吧，断手还是断腿，我都能接受。”
冷柚白：“不是，你怎么就这么心大呢？”
楚柠墨：“立志上战场开始，我便做好了准备。”
冷柚白鼓掌：“真是条汉子！但不是这个问题，是你体内出了问题。”
楚柠墨：“受内伤了？”
冷柚白：“......，你以前有没有突然的，被迫的，做些很危险的事情？”
楚柠墨：“谁也无法强迫我。”
冷柚白：“啧，你骄傲个什么劲？这么说吧，或许是从我穿到你身体的刹那，你的身体也被其他的东西占据了，你懂吧？”
楚柠墨蹙眉：“不懂。”
冷柚白：“你被鬼上身了！”
楚柠墨见她好似不是说谎，道：“你仔细说说。”
冷柚白坐直身子，手舞足蹈，道：“你是不知道，它总是突然地这样这样，又突然地那样那样，完全不顾我的意愿，可是它硬要那样，我躲都躲不掉，你说该怎么办？”
楚柠墨：“你是在说正经事？”
冷柚白斜眼看她。
楚柠墨掩唇咳了两声，掩饰尴尬，都怪她在军中听多了那些男人们的浑话。
她呲着牙笑道：“要不，你说得再仔细些？”
冷柚白深吸一口气，把鬼上身的种种细节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楚柠墨摸着下巴，审视着冷柚白，道：“你害怕？”
冷柚白：“呵，你在说笑吗？你哪里看出我害怕了？”
现在的她自动删除了那天进入空间哭嚎着害怕的场景。
她不要面子的吗？她而立之年的女人在一小姑娘面前示弱，可能吗？
楚柠墨：“那你为何不敢出去面对？”
冷柚白：“谁不敢了？我只是不喜欢被强迫！”
楚柠墨：“我想也是，不过我觉得它没有恶意，它只是对蛊虫特别讨厌。并且它一直在保护你，保护我的家人。”
冷柚白：“我当然知道！只是，我不知它有什么目的，若是哪天它完全占据了你的身体该怎么？”
楚柠墨看向她，刚毅的表情柔和了下来，道：“若真有那天，你便在空间好好待着，我来养你！换回身体之时，我便把它赶走，给你出气！”
冷柚白：“噗嗤~好啊，那我等你养我哦！”
楚柠墨拍拍胸口，道：“放心！”
冷柚白赶紧阻止她的手，道：“别拍了，拍小了怎么办？”
两人顿时嘻嘻哈哈笑作一团。
片刻后，冷柚白起身揉了揉脸，道：“我要去赚功德了！你就等着空间恢复正常吧！”
楚柠墨一喜，跳起来道：“你想通了？”
冷柚白冷哼：“不知道你说什么，我只是觉得跟你一起玩游戏太无聊了而已！没有我出去收集功德，我或许等到老了都换不回身体！”
楚柠墨也懒得触及这女人的自尊心，伸出右掌，喊道：“我们一起加油！”
冷柚白翻了个白眼，伸出右手与她击掌，喊道：“加油！”
楚柠墨皱眉想了想，道：“你真决定了？只靠我一人的话，不知何时才能赚满功德？你若是一直不出去，我父亲和哥哥们会起疑的吧？”
冷柚白道：“安啦，你家人都对你那么好，以为你只是长睡不起而已，会好好照顾你的。至于功德的话，你慢慢赚，我不急，我就在这里好吃好喝的等了。”
虽然她只是意识在空间，但也不影响她享受，身体一切感知都有。
冷柚白也不懂这是什么原理，就像她在空间练武太累了，到了外界也是全身酸痛。
楚柠墨无奈，但冷柚白却是帮了大忙，现在又如此崩溃，她不好意思再为难人家。
只是道：“你就不怕胸口的刀伤再次裂开，腐烂而亡？”
冷柚白毫无波澜，道：“嗯，让我死前再好好的享受一段时日吧！”
楚柠墨点点头，道：“那好吧，我去赚功德了。”
“嗯嗯，去吧！”冷柚白挥手。
她怀中的拂兮也用一片沾了点奶油的小叶子挥了挥。
楚柠墨好笑，点了点拂兮的小叶子，便出了空间。
冷柚白摸了摸拂兮，道：“小拂兮，以后我们就在空间相依为命了哦。”
拂兮又沾了点奶油在小叶子上玩，点了点柳条的顶端，像是在点头一般。
这时虚无咳嗽了一声，冷柚白嘻嘻道：“那当然还有我们的虚无啦，我们三个一起愉快的玩耍吧。”
冷柚白就这样在空间吃吃喝喝，玩玩单机游戏机，没电了就要楚柠墨拿出去充电，过得是无比惬意开心！
她嘬了一口奶茶，道：“小墨墨，不错啊，才多久就知道现代这么多好吃的啦？”
楚柠墨啃完一根烤鸡翅，瞟了她两眼，期期艾艾道：“小白，我有个事情要跟你说。”
“嗯。”
冷柚白继续撸羊肉串。
楚柠墨道：“那个，就是，我被开除了。”
她对着手指，心虚地看着冷柚白。
冷柚白只是停顿了一瞬，嗯了一声又喝了口奶茶顺顺喉咙。
楚柠墨瞪大了眼睛，道：“你不生气？我被开除了诶！”
冷柚白向着臭豆腐进攻，很是无所谓地道：“我也不爱上班，开除就开除吧。”
楚柠墨小声问：“真的？”
冷柚白道：“嗯，溜须拍马做不到，勾心斗角我不屑。还不如你们这打仗舒心，大家相互信任，齐心协力一致对外。”
楚柠墨疯狂点头，她终于有一样可以认同这个女人了。
她兴奋道：“没错没错，我真是不懂和那些人相处，我明明是在帮她们，却被孤立排挤，还被开除了。”
冷柚白拍拍楚柠墨的肩膀，道：“没事，再去找其他工作吧。虽然我那个年纪很难再找工作了，但是别让我去讨饭就可以。”
楚柠墨嘿嘿笑，道：“那不至于，我已经找到赚钱的事情了。有人要高价收购我们的药材，等你回来只要享福就好了。”
冷柚白满意点头，继续开吃，道：“你别被骗就好，犯法的事情不能做，别陷入危险，别谈恋爱。”
楚柠墨拍着胸脯，豪气冲天，道：“你就放心吧，我觉得那人是可以相信的。我现在只有一个目标，就是赚钱！赚功德！让你过上养尊处优的日子！”
话音刚落，空间飘进来无数的功德之光，满空间闪耀，煞是好看。
两人笑嘻嘻地躺野餐垫上欣赏着梦幻美景。
冷柚白道：“你许愿这么灵的？”
楚柠墨“......”
虚无：“这是边关飘来的功德，不止是军营的，还有城镇的百姓们！”
楚柠墨瞬间弹起，道：“边关百姓？”
虚无：“没错。”
楚柠墨咧着嘴，眼睛晶亮地看向空中，惊叹道：“哇！还有红色的功德哦！”
一些红色的光点夹杂在无数金色的光点之中显得很是特殊，它们在空中飘飘荡荡的飞到了冷柚白的身边围绕。
冷柚白看着周身飞舞的红色光点，慢慢坐起，问：“这是？”
虚无道：“那是战死的将士们的功德。”
冷柚白怔住，问：“战死的将士们？”
虚无道：“哎，他们死后在进入地府时，知晓了你为这次战事做的事情。他们很感恩，因为你在战场的所作所为，让他们觉得牺牲没有白费。”
冷柚白瞳孔微缩，看着面前的红色光点，眼前渐渐模糊。
她用袖子擦过眼睛，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想要触碰这些红色的光点。
但光点却绕开了她的触碰，只是在她身边漂浮着。
楚柠墨更是难以置信，若虚无说的是真的，那这些光点岂不是她战死的同胞？
她问：“你怎么知道这是战死的将士们？”
虚无道：“我能听到这些功德的声音，它们包含了功德主人的心声。”
地上的俩人俱是睁大了双眼，无声的看着眼前的景色。
冷柚白颤抖了一下双唇，问：“他们，不怨恨吗？不恨这个世道为何要让他们小小年纪便奔赴战场，早早结束这年轻的生命？”
虚无沉默了许久，道：“你认为能甘心上战场的都是什么样的人？”
楚柠墨皱眉看向冷柚白，眼神坚定，道：“我们从来都不会退缩，更加不会惧怕，只会为了国家荣辱奋勇向前！”
冷柚白愣愣地看着她，又看向那些慢慢消散在空间的红色光点。
眼角的泪花闪烁，她内心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破壳而出，在慢慢填满她的心灵。
空间吸收完这些能量，陆陆续续长出了许多仙草神花，冷柚白却无心欣赏。
本以为她会扭转心意，带着欣喜出空间继续生活，谁知她依然在空间混着日子。
现在的冷柚白越发阴晴不定，动不动便会发点小脾气，也不知在跟自己较什么劲，导致楚柠墨现在也不敢跟她多说话。
再一次输了游戏的冷柚白把手中的游戏机一扔，道：“你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楚柠墨把她从沙发上拉起，道：“你还要这样多久？”
冷柚白随着惯性又倒向沙发，道：“你不懂。”
楚柠墨睨着她，道：“那你说说，我不懂什么？”
冷柚白：“啧，要怎么说呢？”
楚柠墨：“你尽量说。”
冷柚白：“那个，其实你的身体出了点问题。”
楚柠墨：“嗯。”
冷柚白：“嗯？你不好奇？”
楚柠墨：“你说吧，断手还是断腿，我都能接受。”
冷柚白：“不是，你怎么就这么心大呢？”
楚柠墨：“立志上战场开始，我便做好了准备。”
冷柚白鼓掌：“真是条汉子！但不是这个问题，是你体内出了问题。”
楚柠墨：“受内伤了？”
冷柚白：“......，你以前有没有突然的，被迫的，做些很危险的事情？”
楚柠墨：“谁也无法强迫我。”
冷柚白：“啧，你骄傲个什么劲？这么说吧，或许是从我穿到你身体的刹那，你的身体也被其他的东西占据了，你懂吧？”
楚柠墨蹙眉：“不懂。”
冷柚白：“你被鬼上身了！”
楚柠墨见她好似不是说谎，道：“你仔细说说。”
冷柚白坐直身子，手舞足蹈，道：“你是不知道，它总是突然地这样这样，又突然地那样那样，完全不顾我的意愿，可是它硬要那样，我躲都躲不掉，你说该怎么办？”
楚柠墨：“你是在说正经事？”
冷柚白斜眼看她。
楚柠墨掩唇咳了两声，掩饰尴尬，都怪她在军中听多了那些男人们的浑话。
她呲着牙笑道：“要不，你说得再仔细些？”
冷柚白深吸一口气，把鬼上身的种种细节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楚柠墨摸着下巴，审视着冷柚白，道：“你害怕？”
冷柚白：“呵，你在说笑吗？你哪里看出我害怕了？”
现在的她自动删除了那天进入空间哭嚎着害怕的场景。
她不要面子的吗？她而立之年的女人在一小姑娘面前示弱，可能吗？
楚柠墨：“那你为何不敢出去面对？”
冷柚白：“谁不敢了？我只是不喜欢被强迫！”
楚柠墨：“我想也是，不过我觉得它没有恶意，它只是对蛊虫特别讨厌。并且它一直在保护你，保护我的家人。”
冷柚白：“我当然知道！只是，我不知它有什么目的，若是哪天它完全占据了你的身体该怎么？”
楚柠墨看向她，刚毅的表情柔和了下来，道：“若真有那天，你便在空间好好待着，我来养你！换回身体之时，我便把它赶走，给你出气！”
冷柚白：“噗嗤~好啊，那我等你养我哦！”
楚柠墨拍拍胸口，道：“放心！”
冷柚白赶紧阻止她的手，道：“别拍了，拍小了怎么办？”
两人顿时嘻嘻哈哈笑作一团。
片刻后，冷柚白起身揉了揉脸，道：“我要去赚功德了！你就等着空间恢复正常吧！”
楚柠墨一喜，跳起来道：“你想通了？”
冷柚白冷哼：“不知道你说什么，我只是觉得跟你一起玩游戏太无聊了而已！没有我出去收集功德，我或许等到老了都换不回身体！”
楚柠墨也懒得触及这女人的自尊心，伸出右掌，喊道：“我们一起加油！”
冷柚白翻了个白眼，伸出右手与她击掌，喊道：“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