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回到东京以后,工藤星没有理会工藤新一是怎么和毛利兰解释的,只是自顾自的陷入了忙碌的工作,还忙里偷闲的带孩子们去医院体检。

    有时候,工藤星不住的和柯南吐槽日本办事效率的低下,明明一个电话可以解决的事情,偏偏要反复折腾好几天。

    结果,这天中午,工藤星接到了柯南打来的电话,想请她带着自己一起去接阿笠博士和灰原哀。

    “博士今天不是开车出门的吗?”工藤星不解道。

    “啊,车子抛锚被拖车拉走了,”柯南无语道,“钱包不知道丢哪里了,我本来想要灰原去接他的,结果灰原和他一起去了,毛利叔叔今天出去调查外遇事件了,然后我想让昴先生去接他们的,结果……”

    “昴他不在家。”工藤星接话道,“她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因为在和我打电话的时候刚好有人愿意带他们一程,”柯南道,“结果两个人又发现车上有枪,而且说话奇奇怪怪的。”

    “行吧,我这就来。”工藤星叹气道。

    “谢谢姐姐,不打扰你吧。”柯南笑嘻嘻道。

    “你都说到这里了,我还能说什么。”工藤星没好气道,“下楼来吧,五分钟就到。”

    “好的,”柯南乖巧道。

    五分钟后——

    工藤星看着柯南上车后,问道:“他们在哪里?”

    “山梨县到东京的服务区。”柯南道。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有数吗?”工藤星问道。

    “还没有,对了,星,你之前开的不是保时捷911吗,还是奇奇怪怪的粉色,今天怎么是福特野马GT500了?”柯南问道。

    “之前那辆是琴酒去年送我的生日礼物,这辆是赤井之前开的,我换了牌照就拿来开了,反正他现在也不开。”工藤星淡淡道。

    “琴酒还会给你送生日礼物……”柯南不可置信道。

    “对啊,我估计今年是哈雷了,”工藤星耸肩道,“之前和他说过想要。”

    “你到底有几本证书啊……”柯南无语道。

    “不知道,反正什么都要学就是了。”工藤星道,“你这么悠闲没问题吗?博士他们?”

    柯南道:“应该问题不大。”

    “到底说了什么话吓到小哀了?”工藤星好奇道。

    “车上有血迹,储物箱里有手枪,还提到了我和毛利叔叔,说‘半死就足够了,虽然还早了点,全杀也许好点。’还有什么‘有点轧,忍一下’之类的。”柯南思考道。

    工藤星看着前方的红绿灯,默默停下车,幽幽道:“我大概知道是谁了!”

    “诶?”柯南不解的看着工藤星。

    “这是土话啦,长野那边的,认识你,又爱说危险话的,估计就是大和了。”工藤星摇头道,“那家伙有话绝对不好好说的。”

    柯南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觉得很有可能,到目的地一看,果然是大和敢助和上原由衣(原虎田由衣,风林火山案中被害人的妻子,也是大和敢助的青梅竹马。)

    “呀,大和,你怎么这么狼狈。”工藤星嘲笑道。

    一边的大和敢助摘下自己的兜帽,无奈道:“被人用子弹擦破脸而已。”

    “这么回事?好奇。”工藤星道。

    “先去毛利侦探事务所吧,我不想说两次。”大和敢助转头离开。

    “诶,回城的路很堵诶,你就不能先说吗?”工藤星抱怨道。

    然而,大和敢助没有理会工藤星。

    很快众人来到了毛利侦探事务所,毛利父女也到家了。

    毛利兰看着两人的样子,不由笑道:“这个伤疤再加上墨镜,难怪你们会被当成坏人啊!”

    大和敢助解释道:“最近抓住的犯人在上车的时候,他拿出了藏在身上的手枪乱射一通……”

    上原由衣接道:“制服他的时候,我右眼留下了这个淤青,阿敢他的额头受伤了。”

    “姐姐是怎么知道是他们的?”灰原哀问道。

    “‘轧’是有小又挤的意思,‘飞’是跑的意思,这都是长野的方言,长野认识毛利叔叔的,说话像□□大哥似的也就敢助了吧。”工藤星道,“敢助带牡丹饼了吗?”

    “牡丹饼?”毛利兰不解道。

    “是的,什么‘半死’‘全死’指的就是牡丹饼,长野和东京的做法不一样,东京这边是要把糯米全部碾碎,长野那边是碾的半碎。”工藤星笑道,“是敢助做的吗?还是大和太太做的,我喜欢太太做的。”

    大和敢助拿出牡丹饼放到桌上,没好气道:“我现在手艺比我妈好多了。”

    “我可以尝尝吗?”工藤星没有理会大和敢助,只是问了你毛利小五郎。

    “啊,可以。”毛利小五郎回道,“然后呢?在长野发生了什么事?你们总不会是特地来告诉我由衣小姐又复职当警察了吧?”

    “有个谜题怎么也解不开,我们是特地来请教您的……”上原由衣道。

    “涂满血的那个‘赤壁’之谜。”大和敢助接道。

    “‘赤壁’,三国那个?”工藤星咬着牡丹饼道。

    “不是,是……”上原由衣说到一半被大和敢助打断了。

    “停!不要说了,”大和敢助道,“先入为主的观念会扰乱推理。”

    “唔,说到一半不说,要遭人打的。”工藤星嘟嘴道。

    “一起去长野看,不就好了。”大和敢助回道。

    “不去,”工藤星咽下了最后一口牡丹饼道,“我要回家带孩子。”

    大和敢助拿起一个牡丹饼塞进工藤星的嘴里,拉着她离开,生气道:“别烦,走了,上原。”

    于是,工藤星就这样被拉进了上原由衣的车子里。

    上原由衣一脚油门就往长野县去了。

    “不是,敢助你什么意思。”工藤星拿出嘴里的牡丹饼,抱怨道。

    “啰嗦,”大和敢助没好气道,“帮我个忙会怎么的!”

    工藤星翻了个白眼道:“问题是你什么都不说,我怎么帮忙?还有我也很忙的,家里还有两个小的怎么办。”

    “让你爸带啊。”大和敢助道。

    “他又不在日本。”工藤星没好气道,“再说了,我的车怎么办?”

    大和敢助瞪了工藤星一眼,道:“停停车场啊,大不了停车费我报销。”

    工藤星嘟嘴道:“真烦人。到底是什么情况。”

    “在这个森林里有个古老的房子,叫做‘希望之馆’。”上原由衣介绍道。

    毛利兰道:“真是个不错的名字啊!”

    “这已经是三年前的名字了,”大和敢助接嘴道,“自从三年前有个可怜的女人的尸体在那里被发现后,那片土地上的人就是这样称呼它的没有希望的死亡之馆。”

    就在大和敢助说完的时候,众人来到了这座死亡之馆的前面。

    “好老的房子啊,但是很漂亮呢。”毛利小五郎道。

    “据说这里以前是有钱人的别墅……”大和敢助道。

    另一边,柯南将上原由衣拉到一边,问道:“大和警官会找小五郎叔叔帮忙,这可不像他的作风啊?”

    工藤星听到柯南的问题,也默默走过去听。

    上原由衣笑道:“因为有个他绝对不想输的人也参加了这次的调查啊!”

    “那就是说,那个人也是警察?”柯南道。

    “是啊!可是和我们长野县总部的警察不一样,那人是管辖这里的当地的新野署的警察。”上原由衣道。

    工藤星挑了挑眉,暗道:‘不是哥哥?’

    “可是当地的警察为什么要和总部的警察竞争?”柯南不解道?

    “其实那个人从小学开始就和阿敢是同学,无论什么都要和他一争高下!”上原由衣认真道,“他作为东都大学法学部的优等毕业生,都没有接受过转移考试直接就进入了长野县警署总部,因为某个事件的缘故才调动到了新野署。”

    听到这里,工藤星的脾气立即就上来了,上去给了大和敢助的背一巴掌。

    打的大和敢助踉跄了几步。

    “小屁孩,你干什么?”大和敢助没好气道。

    “你是不是忘记说什么了。”工藤星没好气道。

    “啊!什么?”大和敢助装傻充愣道,“进去了。”

    工藤星用力瞪了大和敢助几眼,说道:“你把车钥匙给我,我回东京去了。”

    “不行。”大和敢助道,“由衣,别给她。”

    几个人一脸茫然的看着两个人。

    大和敢助自顾自的往里面走,嘴上道:“你们知道这里为什么会被称为希望之馆吗?”

    “不知道。”毛利兰老实道。

    “建造这里的有钱人因为这里旧了就搬走了,就有一些认为自己满腹才华但没钱的年轻人住在这里,房租几乎等于免费。他们会在这里住到自己的梦想实现的那一天。”大和敢助道,“而且现在虽然已经没有了,以前这幢房子前面还有公交车站,交通也算是比较方便的。”

    就在大和敢助介绍的时候,工藤星的脸色极其不好看,‘要是他今天也要来的话,她一定给大和敢助一顿胖揍。’

    柯南和上原由衣跟在后面好奇的看向工藤星,想要八卦的心啊!

    “那个有钱人也不错,在死之前将房子的产权转让给了这些年轻人,”大和敢助道,“那些人在两三年后也纷纷独立离开了这幢房子,五六年前开始到现在只有一对夫妻在这里住了,上原,给他们看那些住这里的人的照片。”

    上原由衣将自己怀中的照片拿出来递给众人。

    “一共有6个人,分别是插画家明石周作先生,演员翠川尚树先生,小说家小桥葵小姐,设计师山吹绍二先生,CG画家百濑卓人先生,以及音乐家直木司郎先生。”上原由衣道。

    “嗯……怎么大家的名字看上去都仿佛在哪里见过啊……”毛利小五郎道。

    “颜色,”工藤星淡淡道,“明是红色,翠是绿色,葵是蓝色,山吹是金黄色,百是桃色,司郎是白色。”

    “对奥。”毛利兰拍手道。

    “看!这张是在这个家的仓库里找出来的以前的煮饭轮值表,上面都没有写6个人的名字而是用眼神代替。”大和敢助道,“说不定他们之间互相称呼颜色。”

    这是,众人来到二楼,毛利小五郎指着角落的一堆箱子问道。

    “咦!那辆推车上堆得那么高的箱子是什么啊?”

    “里面都是书,塞得满满是,所以很重,”大和敢助解释道,“这里的门是向外打开的,我们来的时候,这个推车就堵在门口。”

    “那,这个房间就是?”毛利小五郎艰难的挤过了推车和扶手的缝隙。

    “是啊!我们刚来的时候,里面的人就已经被活活饿死了,还有更可怕的是……”大和敢助拿出手帕包住门把手将门打开,示意众人进来看。

    那是一面被涂成赤色的墙。

    “这,难道是……人血!”毛利兰震惊道。

    “不是,血会氧化的,”后面的工藤星淡淡道,“应该是颜料吧,这里面不是有一个画家吗?”

    “是的,这是喷漆。”上原由衣道。

    房间里面还有一白一黑两把椅子,背对着钉在地上,其中白色的对着红墙,黑色对着白墙。

    ‘一黑一白,围棋还是国际象棋?’工藤星思索道。

    就在这个时候,大和敢助问毛利小五郎:“怎么样?你弄明白这面赤壁的意思了吗?”

    “这还用问,当然是红色了,肯定是明石周作。”毛利小五郎自信道。

    “非常遗憾,”大和敢助摇头道,“在这个房间死去的就是那个明石周作。顺便告诉你们,三年前在这里死去的就是嫁给明石周作的小桥葵小姐。”

    “什么?!”毛利小五郎震惊道。

    ‘也是,要是这么简单,也不会去东京找人了。’工藤星也摇了摇头,吐槽道。

    “是、是被杀害的吗?”毛利兰追问道。

    “不,她本来心脏就不太好,在仓库哭找东西的时候突发心肌埂塞,就这样……”上原由衣解释道,“她丈夫周作先生那时候正在这个房间埋头创作,连他妻子倒在仓库里也是半天以后才发现的。”

    “情杀,仇杀?”工藤星歪头道。

    这时众人的背后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欲见贤而不以其道,犹欲其入而闭之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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