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家长们已经散场了,屋内的工藤星还在发飙呢。

    “一个个口口声声说让我等你们的,你们的计划中有我吗?你们满脑子只有自己的事业,有想过我的感受吗?我又凭什么要等你们,凭我傻还是凭我贱。”

    三个男人排排坐,一个都不敢搭话,因为事实就是这样,他们不配。

    工藤星喝了口酒继续道:“你们张嘴一句等你是简单啊,但是你们管过孩子吗?知道一个人带孩子有多难吗?”

    赤井秀一和安室透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一句生孩子多简单啊,你们知道十月怀胎的幸苦吗?”工藤星继续发飙道,“孩子不是生下来自己就会成材的,还要教育,还要来自父母的关心。你们看着秀是多么的优秀,你们知道我背后有多努力吗?”

    三人继续尴尬的坐在,至于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不是事实吗?

    工藤星用力将酒杯砸在桌子上,冷冷道:“等,我是永远都不会等你们的,我现在还愿意见你们纯粹是因为孩子们需要父亲,至于哥哥,你也不要想太多,我只是愧疚于没能及时告诉你景光的事情罢了。等组织的事情结束了,我就回美国,你们爱怎么的怎么的,别到我面前晃悠。”

    “不行……”赤井秀一第一个出声拒绝道,“我是不会放弃的。”

    “就是,”安室透紧接着道,“你等不等我是你的事情,追不追你是我的事情。”

    这时就显得诸伏高明的嘴笨了,他一句话说不出来。

    工藤星深吸了一口气道:“希望你们能够担任起父亲的责任……”

    “肯定的。”安室透第一个道。

    赤井秀一也用力的点了点头,但是俩个人不知道的是工藤星未说出的话,‘要是我有一天……希望孩子们能够在父亲的膝下长大。而不是像我自己那样……’

    不过工藤星也没有说出来的欲望,她是琴酒和贝尔摩德教出来的孩子,和他们十足十的相像,就连那股对尘世了无牵挂的态度也学的青出于蓝。

    工藤星在担心组织覆灭的时候,琴酒和贝尔摩德会离开自己,她自己又何尝不是一样,深怕自己随时离开两个孩子,不然她才不会接受那两个家伙呢,至于哥哥,抱歉……百因必有果。

    看着连连表忠心的赤井秀一和安室透,诸伏高明开始焦躁起来,但是那些话对他来说,太害羞了,实在是说不出口。

    一边的工藤星只觉得烦闹,她真的不想听这些,还好,牵着工藤零过来的世良真纯解救了她。

    世良真纯推门而入,就看见几人围着大嫂献殷勤,偏偏大嫂一脸的嫌弃和不耐烦。

    世良真纯小心翼翼的开口道:“那个,大嫂,零零找你,他前面做噩梦了,你不在他一直在哭。”

    “我知道了。”工藤星推开几人走了出去,对着世良真纯道,“你先带他回房间吧,我去洗个澡就来。”

    “好的。”世良真纯点头道。

    看着离开的工藤星,赤井秀一皱眉道:“最近盯着点你大嫂,她的状态不对。”

    世良真纯呆萌的点了点头就带着工藤零走了。

    等两人走远后,安室透开口道:“你在担心娇娃会选择自我了断吗?”

    “嗯,”赤井秀一头痛道,“自从重逢以后她的状态十分的不稳定,无论是那方面都显的很淡漠,状态很不乐观,如今能撑着只是因为两个孩子,我不敢给她很靠谱的感觉,就怕她觉得我可以照顾好孩子就……”

    安室透头疼的挠了挠头道:“我还以为只有我有这种感觉呢……诶!再怎么办?”

    赤井秀一耸肩道:“不知道,身体上的伤痛好治疗,像她这种几十年的心理问题,无从下手,我甚至想过,何必要把她拉回来呢,那么痛苦的话……”

    听着赤井秀一的话,安室透沉默了,诸伏高明却说道:“我不同意,她前面20年过的太苦了,还没有开始享受,怎么可以……”

    安室透开始纠结了,顺着她的心意吧,自己和孩子都不愿意,但强制她留下来吧,看着她郁郁寡欢的样子又舍不得。

    第二天,看着好似没事人一样坐在那里吃早饭的工藤星,众人很是担心,但又能怎么样。

    柯南也被叫过来研究怎么办了,一直这样下去也不行啊,就在大家头脑风暴的时候,灰原哀和大家想的不一样,这样的感觉她也有过,但是……

    灰原哀若有所思躲开宗人,偷偷溜上2楼找工藤星去了。

    灰原哀走进工藤星的房间,只见到工藤星在指挥女佣整理衣柜。

    “姐姐,能聊一下吗?”灰原哀说道。

    工藤星吩咐了女佣几句就走了出去,一边走一边问:“怎么了?现在楼下很热闹吧。”

    灰原哀点了点头,有点迟疑的问了一句:“姐姐是在演他们吗?”

    “咦,你怎么这么想。”工藤星勾唇道。

    “姐姐给我的感觉没有那么脆弱,至少上次只是在医院睡了一觉就回来了,要是很严重的话,他们不会就这么放你回来的吧……”灰原哀道,“而且,昨天晚上是秀让零装作做噩梦的样子去叫真纯的,很奇怪啊,明明秀很敏感啊……”

    工藤星笑了,摸了摸灰原哀的头道:“确实有演的成分,第一次住院的时候,我就在想,以后应该怎么办?我确实那么想过……但我又觉得凭什么呢?明明是他们伤害了我,我却要为此付出代价……”

    “而且我也不想秀他们失望,至于琴酒和贝尔摩德,我尊重他们的想法,虽然不舍得,但是……他们过的也不如意,一辈子跟个提线木偶似的,谁愿意这样?”工藤星感慨道。

    “琴酒也是吗?”灰原哀唯独不能理解琴酒会这样想。

    工藤星苦笑了一下道:“琴酒原本是驻日美军的私生子,你也知道那帮人根本不把私生子放在眼里,他小时候是在孤儿院长大的,被欺负是家常便饭,直到被克里斯的父亲收养后才好一点。琴酒啊,他就是作为克里斯的童养夫养大的……”

    灰原哀:‘琴酒居然还有这种经历,不过,为什么姐姐称呼贝尔摩德为克里斯,难道贝尔摩德有两个吗?’

    看着灰原哀思考的样子,工藤星摸了摸她的脑袋道:“这是我们俩的秘密奥!”

    灰原哀歪头道:“你是指昨晚还是克里斯呢?”

    工藤星眨眼道:“当然是都是啊!”

    灰原哀吐槽道:“姐姐心好黑奥,两场哭就想吊着赤井秀一和安室透一辈子啊。”

    工藤星淡淡道:“这不是他们欠我的吗?再说了,只要他们心够黑,我这点小伎俩又有什么用。”

    灰原哀点了点头道:“这倒是,要是他们有良心的话,是有用的,没良心的话,那确实没什么用。不过,姐姐真有想过就这么离开吗?”

    “想过,有段时间一直在想,”工藤星诚实道,“总觉得被全世界抛弃了,再怎么挣扎好像也不被需要……你也有过吧,这种感觉。”

    “嗯,”灰原哀点头道,“但是江户川想太阳一样,把我拉了出去,元太、光彦、步美毫无保留的关心与信任、依靠,还有博士的呵护,我……感觉我是被需要的。姐姐呢?”

    工藤星笑道:“我啊,是第一次感觉到秀的胎动吧,就算全世界都不要我了,我至少还有秀……后来还有零,虽然我不应该让他们出生,让他们过我都不想过的日子,但……我真的很需要他们。”

    灰原哀伸手抱住了工藤星,工藤星笑着继续道:“第一次进医院的时候,其实我就想开了,过去了就是过去了,但心底还有一丝期望,期望我在他们的心里比他们的事业更要紧,不过啊……还是我想多了,从第二次进医院开始,我就在演了,就算他们不在乎我,我也希望他们能够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到秀和零的身上,一个孩子的成长过程中父亲和母亲都不能缺位呢!”

    “可是……”灰原哀欲言又止道,‘你不该物化自己啊。’

    工藤星拍了拍灰原哀的脑袋道:“我啊,不知道什么情感,我只知道利益交换,从小到大,爷爷只教会了我这个,包括我的感情,我的身体……都是可以用来交换的。”

    灰原哀抱紧了工藤星,她很是心疼工藤星,工藤星倒是很淡定,从小到大的洗脑,让她觉得这没什么,但来自别人的无目的的关心真的让人感到很美好。

    不过灰原哀也不是个煽情的人,要是远山和叶或者毛利兰估计能抱着她哭一天,她算是被上次的远山和叶吓到了,不就是服部平次被表白了吗?是怎么能哭一个上午的……再说了服部平次不是没同意吗?不理解,不理解。

    两人抱了一会儿就分开了,灰原哀下楼帮工藤星继续忽悠这帮男人,工藤星则继续收拾衣柜。

    男人啊,犯贱,白送的不要,得不到的那是心痒难耐,恨不得把自己全贡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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