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红的数字疯狂闪烁着，伴随着渐起的杀意。
程忆面色如常，嘴角依旧挂着笑，眉眼之间却逐渐浮现一股戾气。
看来是踩到对方痛脚了。
既然抓住了敌人的痛点，哪有轻轻揭过的道理。沐浅浅抿唇一笑，语气随意：“我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你还真的有病。”
“所以是什么病？”
爱意值-3
当前爱意值：-5
“你是不是不行啊？”
爱意值-5
当前爱意值：-10
“还是说你不仅不行，还喜欢欺负弱小？不然你和最近发生的几起失踪案是什么关系？”
……
刺耳的警报声回荡在沐浅浅的脑海中猩红的数字扭曲着，如鲜血一般缓慢流动着。
强烈的眩晕感袭来，沐浅浅却笑出了声。
「警告：攻略目标爱意值一旦达到-100，系统将自动判定通关失败。」
沐浅浅笑不出来了。
这一次回档，沐浅浅其实没想着能活着回去。
就算程忆的爱意值降到-100，对于沐浅浅来说都无所谓。只要她一回档，程忆的爱意值又会停留在三点的位置。
本想着不断激怒程忆，以达到获取信息的目的。
只是现在系统一警告，沐浅浅不得不闭上嘴。
“迟早把场子找回来。”
沐浅浅啧了一声，有些不满。
望着还差四十点才到-100的爱意值，沐浅浅觉得还有很大的操作空间。
面上带笑，如琥珀般的双眸闪着明亮的光。
“所以程忆啊，你到底是哪一个地方异于常人呢？是灵魂、身体，还是……”
沐浅浅的话就此顿住。
漆黑的枪口对准她的眉心，程忆散漫而危险的声音幽幽地传来：“大小姐今天的话太多了。”
“这不是好奇嘛。”沐浅浅摆摆手，笑容满面，“小心点，别走火了。”
一声沉闷的笑声逸散开，沐浅浅却觉得背脊发凉。
“知道太多的人往往死得快。”程忆抬眼，眼中寒凉一片。
被枪指着眉心的感觉并不好受，沐浅浅略一偏头，错开程忆的枪口，
紧握手中的枪，漆黑的枪口指向程忆的心脏，沐浅浅眨眼，“所以你准备干掉我？”
笑声从程忆的喉间溢出，他半眯着眸子，咧嘴一笑，“我喜欢聪明的人。”
爱意值：-5
当前爱意值：-65
哦莫，可你的爱意值告诉我不是这样的。
沐浅浅挑眉，警惕着程忆的动作。
程忆现在给人的感觉很危险，明明他以最放松的姿态呈现在你的面前，却依旧让人不寒而栗。
沐浅浅莫名想到了之前遇到的游戏boss。boss看起来一副“我很好打”的模样，却是最凶残的。
一旦求生者上钩，主动发起攻击，除了个别能力强的，基本都死得很惨。
咬人的狗不叫，大概就是这个道理。
沐浅浅冷笑：“可是我不喜欢你这样的人。”
漆黑的枪口再次偏移到沐浅浅的眉心，程忆粲然一笑，手指搭在扳机上，语气随意，“大小姐喜欢什么样的人……”
“与你无关。”
空气骤然安静，树叶沙沙作响。沐浅浅甚至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手中微微发汗，在寒冷的天气下，握枪的位置很快就变得冰冷而粘腻。
沐浅浅屏息凝气，眉眼弯弯，依旧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可是处理尸体和血迹很麻烦吧……”
话语一顿，沐浅浅蓦然想到，上周目程忆好像就没有处理自己的尸体。
所以这人这么嚣张的吗？！
“大小姐还是太天真了。”程忆视线一扫沐浅浅，唇角带笑，面目森然。
杀意铺天盖地地袭来，沐浅浅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恐怕在劫难逃。
灵光一闪，她粲然一笑：“就这样杀了我，难道不担心他难过吗？”
浓郁的杀意凝滞了片刻，如潮水般褪去，随即以更快、更汹涌的方式扑面而来。
几乎化为实质的杀意快速剥夺仅有的空气，沐浅浅甚至有短暂的窒息感。
爱意值-15
当前爱意值：-80
情绪值+20
当前情绪值：28
沐浅浅：？
发生了什么？怎么情绪值涨得这么快？
沐浅浅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两眼放光：“看来你很在意他。”
程忆冷笑一声，双眸一眯，目光带着凛冽的杀意：“你知道得太多了。”
“那就是在意咯。”沐浅浅肯定道，“不过他也不算特别重要，你依然会毫不犹豫地干掉我。”
“重要？”
幽深的眸子如一口枯井，死死锁定在沐浅浅的身上，程忆蓦地嗤笑一声。
“大小姐，你猜错了一点。”程忆扣动手中的扳机，唇角弯弯，露出一个青涩腼腆的笑容，“他对我来说并不重要。”
沐浅浅心中一凝，侧身躲过袭来的子弹，同时果断开枪。
温热的血液的溅到沐浅浅的脸上，没等她回神，一股热气就扑在她的耳边，低沉的嗓音染上暧昧的气息：“晚安，大小姐。”
胸口一痛，沐浅浅眼前发黑，再次感受生命的流逝。
……
「玩家已死亡，达成结局——NE（晚安）」
「手中的温度逐渐消散，程忆凝视着少女的尸体，脸上挂着如初见般羞涩的笑容，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他沉默地端详着少女沉睡的容颜，双眸冷戾，“我不是他，即使伪装得再像。”
只可惜少女双眸紧闭，再也无法听见世界的声音。
浓郁的夜色包裹着少女的尸体，静谧的街道上，程忆的身影渐渐远去。
路灯摇曳，浅淡的影子牢牢缀在程忆的身后，一声几不可察的笑声逸散在沙沙的风声中，
“晚安，大小姐。”」
……
「系统正在加载中……」
「检测到玩家攻略失败，是否选择读档？」
……
再次回到午夜零点，沐辰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带着独特的电流音：“已经零点了，浅浅你早点休息。”
沐浅浅两眼放空，怔愣地盯着面前的茶几，还没有从死亡的阴影中缓过来。
长久的沉默让沐辰察觉到一丝一样，他唤了沐浅浅一声，“浅浅，你怎么了？”
胸口窒息般的疼痛让她倒抽一口凉气，沐浅浅捂着胸口，随口道，“没事，刚才不小心磕到了。”
“沐浅浅，不愧是你。”沐辰语气带笑，“真的没什么吗？”
需要让沐辰知道这件事吗？
沐浅浅咬紧唇瓣，思索着。
如果沐辰知道的话，势必会介入调查程忆，很有可能顺带将自己纳入他的保护圈中。
这样一来，不论是爱意值还是情绪值，都将停滞不前，通关遥遥无期。
简单地权衡一番后，沐浅浅将滚到喉咙间的话咽回去。
“没什么。”
沐浅浅岔开话题和沐辰聊了几句，很快她就听见对面传来催促的声音。
“哥，你先忙，我准备休息了，注意身体。”沐浅浅趁机挂断电话，“晚安。”
通话界面暂停了两秒，随后自动返回手机桌面。
沐浅浅扫了一眼当前的时间，熄灭屏幕，踱步到客厅的落地窗边。
透彻的玻璃映射出模糊的倒影，几乎与黑夜融为一体的车辆停在远处。
爱意值停留在三点，一切都回到了起点。
沐浅浅扫了一眼窗外，随后拉上窗帘，不留一丝缝隙。
回到卧室，沐浅浅简单洗漱了一番，随即倒在床上。
胸口还一抽一抽地痛，沐浅浅再次骂道：“狗男人！”
揉了揉胸口，沐浅浅闭目养神。
经历两个周目的死亡，沐浅浅暂时不想看见程忆那张脸。
再不改进一下死亡机制，她恐怕要控制不住自己，拼死也要来个鱼死网破。
不过上周目狗男人好像也受伤了……
沐浅浅想了想，心里稍稍平衡了一点。
打开游戏后台，不论是好友界面的消息还是发过去的邮件，都显示“未读”状态，沐浅浅无声地叹了口气，将之前两个周目获得的信息整合起来。
首先，程忆有病，目前还不清楚哪里有病。一说他有病他就应激，看来病得不轻。
其次，程忆有一个相对在意的人，身份未知。经过初步的试探，沐浅浅发觉这个人可能是寻找情绪值源头的关键。
最后，程忆是个疯子，武力值很高，目前打不过。
根据程忆模棱两可的态度，沐浅浅基本确定他和地下城有牵连，具体是怎样的关系，目前还不清楚。
更多的信息，可能要在进入主线后解锁。
不过进入主线是迟早的事情。
沐浅浅揉了揉眉心，啧了一声。
“我不是他，即使伪装得再像。”
程忆低沉的声音回荡在沐浅浅的脑海中，眼前浮现出一个腼腆的笑容，和上周目死亡时程忆的笑容重叠在一起。
虽然是同一张脸，但是给人的感觉却全然不一样。
前者是青涩腼腆的新人搜查官，笑容纯净，浅棕色的眸子格外的透彻，一看就还没有遭遇社会的毒打。
后者双眸幽深不见底，即使脸上带笑，笑意也不达眼底。周身泛着冰冷的气息，举手投足间都带着致命的危险。
沐浅浅无法将这两个笑容联系在同一个人身上。
或许，他伪装的，正是青涩腼腆的新人搜查官。
沐浅浅忽然觉得自己破案了。
程忆面色如常，嘴角依旧挂着笑，眉眼之间却逐渐浮现一股戾气。
看来是踩到对方痛脚了。
既然抓住了敌人的痛点，哪有轻轻揭过的道理。沐浅浅抿唇一笑，语气随意：“我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你还真的有病。”
“所以是什么病？”
爱意值-3
当前爱意值：-5
“你是不是不行啊？”
爱意值-5
当前爱意值：-10
“还是说你不仅不行，还喜欢欺负弱小？不然你和最近发生的几起失踪案是什么关系？”
……
刺耳的警报声回荡在沐浅浅的脑海中猩红的数字扭曲着，如鲜血一般缓慢流动着。
强烈的眩晕感袭来，沐浅浅却笑出了声。
「警告：攻略目标爱意值一旦达到-100，系统将自动判定通关失败。」
沐浅浅笑不出来了。
这一次回档，沐浅浅其实没想着能活着回去。
就算程忆的爱意值降到-100，对于沐浅浅来说都无所谓。只要她一回档，程忆的爱意值又会停留在三点的位置。
本想着不断激怒程忆，以达到获取信息的目的。
只是现在系统一警告，沐浅浅不得不闭上嘴。
“迟早把场子找回来。”
沐浅浅啧了一声，有些不满。
望着还差四十点才到-100的爱意值，沐浅浅觉得还有很大的操作空间。
面上带笑，如琥珀般的双眸闪着明亮的光。
“所以程忆啊，你到底是哪一个地方异于常人呢？是灵魂、身体，还是……”
沐浅浅的话就此顿住。
漆黑的枪口对准她的眉心，程忆散漫而危险的声音幽幽地传来：“大小姐今天的话太多了。”
“这不是好奇嘛。”沐浅浅摆摆手，笑容满面，“小心点，别走火了。”
一声沉闷的笑声逸散开，沐浅浅却觉得背脊发凉。
“知道太多的人往往死得快。”程忆抬眼，眼中寒凉一片。
被枪指着眉心的感觉并不好受，沐浅浅略一偏头，错开程忆的枪口，
紧握手中的枪，漆黑的枪口指向程忆的心脏，沐浅浅眨眼，“所以你准备干掉我？”
笑声从程忆的喉间溢出，他半眯着眸子，咧嘴一笑，“我喜欢聪明的人。”
爱意值：-5
当前爱意值：-65
哦莫，可你的爱意值告诉我不是这样的。
沐浅浅挑眉，警惕着程忆的动作。
程忆现在给人的感觉很危险，明明他以最放松的姿态呈现在你的面前，却依旧让人不寒而栗。
沐浅浅莫名想到了之前遇到的游戏boss。boss看起来一副“我很好打”的模样，却是最凶残的。
一旦求生者上钩，主动发起攻击，除了个别能力强的，基本都死得很惨。
咬人的狗不叫，大概就是这个道理。
沐浅浅冷笑：“可是我不喜欢你这样的人。”
漆黑的枪口再次偏移到沐浅浅的眉心，程忆粲然一笑，手指搭在扳机上，语气随意，“大小姐喜欢什么样的人……”
“与你无关。”
空气骤然安静，树叶沙沙作响。沐浅浅甚至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手中微微发汗，在寒冷的天气下，握枪的位置很快就变得冰冷而粘腻。
沐浅浅屏息凝气，眉眼弯弯，依旧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可是处理尸体和血迹很麻烦吧……”
话语一顿，沐浅浅蓦然想到，上周目程忆好像就没有处理自己的尸体。
所以这人这么嚣张的吗？！
“大小姐还是太天真了。”程忆视线一扫沐浅浅，唇角带笑，面目森然。
杀意铺天盖地地袭来，沐浅浅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恐怕在劫难逃。
灵光一闪，她粲然一笑：“就这样杀了我，难道不担心他难过吗？”
浓郁的杀意凝滞了片刻，如潮水般褪去，随即以更快、更汹涌的方式扑面而来。
几乎化为实质的杀意快速剥夺仅有的空气，沐浅浅甚至有短暂的窒息感。
爱意值-15
当前爱意值：-80
情绪值+20
当前情绪值：28
沐浅浅：？
发生了什么？怎么情绪值涨得这么快？
沐浅浅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两眼放光：“看来你很在意他。”
程忆冷笑一声，双眸一眯，目光带着凛冽的杀意：“你知道得太多了。”
“那就是在意咯。”沐浅浅肯定道，“不过他也不算特别重要，你依然会毫不犹豫地干掉我。”
“重要？”
幽深的眸子如一口枯井，死死锁定在沐浅浅的身上，程忆蓦地嗤笑一声。
“大小姐，你猜错了一点。”程忆扣动手中的扳机，唇角弯弯，露出一个青涩腼腆的笑容，“他对我来说并不重要。”
沐浅浅心中一凝，侧身躲过袭来的子弹，同时果断开枪。
温热的血液的溅到沐浅浅的脸上，没等她回神，一股热气就扑在她的耳边，低沉的嗓音染上暧昧的气息：“晚安，大小姐。”
胸口一痛，沐浅浅眼前发黑，再次感受生命的流逝。
……
「玩家已死亡，达成结局——NE（晚安）」
「手中的温度逐渐消散，程忆凝视着少女的尸体，脸上挂着如初见般羞涩的笑容，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他沉默地端详着少女沉睡的容颜，双眸冷戾，“我不是他，即使伪装得再像。”
只可惜少女双眸紧闭，再也无法听见世界的声音。
浓郁的夜色包裹着少女的尸体，静谧的街道上，程忆的身影渐渐远去。
路灯摇曳，浅淡的影子牢牢缀在程忆的身后，一声几不可察的笑声逸散在沙沙的风声中，
“晚安，大小姐。”」
……
「系统正在加载中……」
「检测到玩家攻略失败，是否选择读档？」
……
再次回到午夜零点，沐辰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带着独特的电流音：“已经零点了，浅浅你早点休息。”
沐浅浅两眼放空，怔愣地盯着面前的茶几，还没有从死亡的阴影中缓过来。
长久的沉默让沐辰察觉到一丝一样，他唤了沐浅浅一声，“浅浅，你怎么了？”
胸口窒息般的疼痛让她倒抽一口凉气，沐浅浅捂着胸口，随口道，“没事，刚才不小心磕到了。”
“沐浅浅，不愧是你。”沐辰语气带笑，“真的没什么吗？”
需要让沐辰知道这件事吗？
沐浅浅咬紧唇瓣，思索着。
如果沐辰知道的话，势必会介入调查程忆，很有可能顺带将自己纳入他的保护圈中。
这样一来，不论是爱意值还是情绪值，都将停滞不前，通关遥遥无期。
简单地权衡一番后，沐浅浅将滚到喉咙间的话咽回去。
“没什么。”
沐浅浅岔开话题和沐辰聊了几句，很快她就听见对面传来催促的声音。
“哥，你先忙，我准备休息了，注意身体。”沐浅浅趁机挂断电话，“晚安。”
通话界面暂停了两秒，随后自动返回手机桌面。
沐浅浅扫了一眼当前的时间，熄灭屏幕，踱步到客厅的落地窗边。
透彻的玻璃映射出模糊的倒影，几乎与黑夜融为一体的车辆停在远处。
爱意值停留在三点，一切都回到了起点。
沐浅浅扫了一眼窗外，随后拉上窗帘，不留一丝缝隙。
回到卧室，沐浅浅简单洗漱了一番，随即倒在床上。
胸口还一抽一抽地痛，沐浅浅再次骂道：“狗男人！”
揉了揉胸口，沐浅浅闭目养神。
经历两个周目的死亡，沐浅浅暂时不想看见程忆那张脸。
再不改进一下死亡机制，她恐怕要控制不住自己，拼死也要来个鱼死网破。
不过上周目狗男人好像也受伤了……
沐浅浅想了想，心里稍稍平衡了一点。
打开游戏后台，不论是好友界面的消息还是发过去的邮件，都显示“未读”状态，沐浅浅无声地叹了口气，将之前两个周目获得的信息整合起来。
首先，程忆有病，目前还不清楚哪里有病。一说他有病他就应激，看来病得不轻。
其次，程忆有一个相对在意的人，身份未知。经过初步的试探，沐浅浅发觉这个人可能是寻找情绪值源头的关键。
最后，程忆是个疯子，武力值很高，目前打不过。
根据程忆模棱两可的态度，沐浅浅基本确定他和地下城有牵连，具体是怎样的关系，目前还不清楚。
更多的信息，可能要在进入主线后解锁。
不过进入主线是迟早的事情。
沐浅浅揉了揉眉心，啧了一声。
“我不是他，即使伪装得再像。”
程忆低沉的声音回荡在沐浅浅的脑海中，眼前浮现出一个腼腆的笑容，和上周目死亡时程忆的笑容重叠在一起。
虽然是同一张脸，但是给人的感觉却全然不一样。
前者是青涩腼腆的新人搜查官，笑容纯净，浅棕色的眸子格外的透彻，一看就还没有遭遇社会的毒打。
后者双眸幽深不见底，即使脸上带笑，笑意也不达眼底。周身泛着冰冷的气息，举手投足间都带着致命的危险。
沐浅浅无法将这两个笑容联系在同一个人身上。
或许，他伪装的，正是青涩腼腆的新人搜查官。
沐浅浅忽然觉得自己破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