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间昏暗的房间里躺着一个少女,身上脏兮兮的都是灰土,但幸好衣服都是完好无损的。

    林离后脑很痛,揉搓着坐直了身子。

    她环顾四周,现在正处在一个空旷的房间里,她记不得她为什么在这里了。

    低垂着头,散乱的头发胡乱的散乱在四周。

    闭眼回忆着,脑袋的阵痛提醒她是被什么东西打击过的,循着记忆她想起来了。

    她打开那个房间看见了许多不堪,然后就失去意识了。

    林离下意识的警惕。

    四周漆黑,她不知道周围有没有危险。

    林离蜷缩成一团,用自认最安全的姿势得到些许安全感。

    不知过了多久,林离感知不到周围有任何异动。

    她就这样蹲着小心的踱着步子朝后退,希望能寻摸到一堵墙壁。

    另一间屋子里梅姐坐在监控前看着夜视镜头里的林离。

    在通知林离上班时她为什么要讲自己是自住楼的房客,她是知道些什么嘛。

    本来想观察一周知晓她的意图再做打算的。

    但是林离到孤儿院的第一天早晨就撞到了底下人惩罚试图逃跑孩子的场面。

    底下人以为林离是想要找茬的,就打晕了她,通知梅姐解决。

    得知此事的梅姐大发雷霆,如果林离真的跟上面的人有关系她要怎么交代。

    但是,既然是上面的人她隐瞒身份到孤儿院的目的又是什么。

    此时的梅姐有些为难,不知道该怎么解决现在的麻烦。

    林离待在房子里渐渐平静,冷静分析现在的情况。

    她只是因为看到了他们打人的画面就被关起来了 ,肯定还有更多比这种事严重的情况。

    要怎么做才能让孤儿院的人觉得她没有任何威胁,能顺利的加入他们。

    她现在不能轻举妄动,要等待孤儿院的人接下来作何打算。

    尽量表现她想成为他们一员的态度。

    孤儿院里一片平静仿佛蓄藏着更大更加不堪入目的阴谋。

    ……

    冬川市某吧里一片纸醉金迷的模样。

    王荆默张着双臂翘腿仰头闭眼以一种绝对放松的姿势靠坐在二楼中心的沙发上,尽显霸气。

    他的面前就是一层的热舞厅。

    厅台上的劲男艳女伴随劲爆DJ玩的火热,个个摇头晃脑浓妆艳抹好不快活。

    那个在二楼的男人楞是一动不动,眼皮都没眨一下。

    他身后站的虎山虎岩倒是看的心痒难耐。

    侧边沙发坐着一对看起来憨厚老实的普通夫妻。

    他们俩从坐到那眼睛就飘忽不定,一直在东瞅西看,两个人挨的很近,像是害怕又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终于,沙发上的男人出声了。

    还没想好要怎么办吗?

    漫不经心但是又无形中充满压迫感。

    夫妻俩双双抖动挨的更近了些。

    丈夫望着自己女人给她使眼神,让她赶紧出声说话。

    女人皱眉满脸愁容痛苦的模样。

    颤颤巍巍的开口说,黑,黑哥,俺们俩真的找遍了,真的找不到啊,家里听话的崽子也都放出去打听了,火车站汽车站也放了人蹲点,都没有传回来消息啊。

    话落,又是一片静寂,周围的喧嚣都冲不破的诡异。

    男人坐直了身子,望着夫妻俩。

    我说没说过只要是那个院子里的都给我完完整整的原封不动的养着。

    依旧是毫无波澜的一句话。

    这次丈夫开了口,黑哥,不是我说,就那个院子里有一个算一个周围的路这两年都认的全须全尾了,胆子稍大一点的巷子里的狗都跟他混熟了,跑一个是迟早的。

    王荆默不再讲话,笔直的望着说话的男人。

    男人被他望的又往后缩了缩。

    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个院子里每天都发生着什么事吗?

    男人抖的幅度又大了些。

    男人的妻子一脸疑惑,望着丈夫,你这两年干什么了。

    男人见瞒不住了 ,突然从沙发上滑下去,跪倒在地上。

    黑哥,黑哥,我我我就是忍不住啊我,我就这么一个癖好,我我每天看着他们我都都都,,

    没等男人讲完,女人气急败坏起身一把将男人推倒在地。

    我说你怎么每天下午都打发我出去买菜,每天都不让我多买,还借口不新鲜,老娘夜里还不够你玩的吗,啊,你真不是个东西。

    站着的虎山虎岩一点不惊讶,这件事情他们知道,就是底下人报上来的,两年了,就最近刚报上来,结果就出事了,丢了一个仔。

    男人怔愣,半瘫在地上一动不动。

    他这两年,每天下午都挑一个娃单独叫到偏屋里猥亵,让他们伺候他舒服。

    结束后都威胁他们不要告诉任何人,两年过去了,他以为不会出事的。

    谁曾想,那天下午他玩的上头,脑子一热没忍住进了一个男娃,那男娃偷偷从偏屋跑了。

    以前他都是完事就立马带回屋子锁起来的,那天耽误了一会,男人还以为男娃害怕自己回去了。

    等发现的时候早不知道跑哪去了。

    讲述完经过女人怒目圆睁,不知道睡了她两年的男人每天都有前菜。

    瞬间张牙舞爪喊着要男人的命。

    男人吓的直往桌子底下钻。

    王荆默看着面前闹剧抬脚将桌子踢出去,刚好落在一层没有台子的空地上。

    全场立马安静,空荡的只响着音响,女人也爬在自己丈夫身上楞住了,怔怔的望着黑哥。

    王荆默开口,我再给你们三天时间,人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找不到,那你们就变成尸体再来见我。

    说罢,起身就下楼出了某吧。

    虎山过去找到经理说明情况,王荆默本就是某吧的老板,踢坏了桌子算不上什么。

    就是原本热闹的场子一下子冷了下来,还是得要经理派人去重新活跃气氛。

    虎岩则是快速跟在黑哥后边出了某吧。

    等虎山从某吧出来,某吧门口的黑色车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某吧里的夫妻俩双双坐在二楼的地上眼神空洞的底着头。

    他们本来是走投无路的夫妻俩,俩人因为都好赌,欠了几千万高利贷,整天被人围堵恐吓。

    所幸遇上了黑哥,黑哥手段高,几千万的债还了十万就摆平了。

    从此他们跟着黑哥,真正见识到了黑哥在冬川万人之上的实力。

    两年前黑哥给了他一个院子,里边关着十个六七岁的孩子,让他们夫妻俩看好,黑哥之后有大用处。

    没成想,才两年就出了这事。

    现在人找不到,他们也活不了。

    黑哥说出来的话向来是说一不二的。

    已经没日没夜找了两天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三天后要是还找不到他们夫妻俩真的是没有活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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