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4 章
燕智勇哼一声，“我就愿意吃个大的，管饱！”
燕行军就把象棋摆出来，“爸，我来陪您杀一盘。”
警卫员和司机也凑过来，打算帮忙做菜，警卫员的手艺还不错。
他们这边热热闹闹地做饭，四合院何家，何雨柱何雨水俩人上午在百货大楼里挤了一上午，终于把过年和初二去张家的要用的东西给买齐了。
“哥，这两样点心和水果先锁在柜子里，这是大姑交待的去张家要提的上门礼。”何雨水从桌上的一堆东西里拿出几样点心和水果交给何雨柱。
“还有这个头花和丝巾，这是表姐说让你拿给圆圆姐的礼物。”
何雨柱接过丝巾，滑滑的丝绸上面绣着一只粉色梅花。
“这真好看。”
何雨水一把抢过来，小心翼翼地叠好放进盒子里，“这可是表姐在友谊商店给你买的新婚礼物，要一百多块钱！”
何雨柱瞪大眼，“这玩意儿这么贵啊？”
何雨水说道：“是啊。哥，表姑表姐对咱们没话说，咱可一定要记得。”
何雨柱点头，“放心吧，哥都知道。表姑才是对咱们好的真亲人，咱们以后一定得孝顺她，听她话。要不说，家里还是得有个长辈在，看看咱们何家的姑奶奶，那真真没得说。”
何雨水，“你知道就好，你笨，以后圆圆姐进门了，你就听圆圆姐的话，家给圆圆姐管，她是表姑选的人，肯定差不了。”
“行，我心里有数。”
何雨水喝了口水，又说道，“这些点心和水果糖也先收起来，还有酒也要收起来。等到时候风风光光办几桌喜宴，让院里都看看，我也是有嫂子的人了，糖块哥你留着到时候在厂里发喜糖。”
何雨水给他安排的明明白白，何雨柱就乐呵呵听着，“行，咱都听我妹子的。”
“这都差不多了吧，这下哥哥肯定是整个胡同头一份。”
这年月也就是给个五六十的彩礼，最多再加点粮食粮票就足够了……何雨柱的彩礼准备了二百块，一台收音机，一身衣服，在附近几条胡同里来说都是大手笔。
前几年自然灾害的时候，十来斤棒子面就能当彩礼。
“行，喘口气，我就去做饭，你把地扫一扫，桌子玻璃擦一擦。”
何雨水俏生生应道：“行，反正也不脏，我再收拾一下。晚上咱们就弄两个菜，包点饺子就行了，你要是想给聋老太太你就自己给她送过去，反正不许她上咱家来，我不跟她一个桌吃饭！”提起聋老太太，何雨水还是满腹怨气。
何雨柱也知道聋老太太对何雨水不好，又被时飞燕管教几次，也不敢说别的，当下只应道，“你放心，今儿就咱兄妹俩一块吃年夜饭，谁也不叫。”
何雨水这才高兴起来。
“对了，表姐还写了春联，咱先给表姐家贴上去吧，我有表姐家大门钥匙。”
“那我去熬点浆糊，再把门框擦一擦，你先扫地吧。”
俩人忙活开，刚擦完门框准备贴春联，阎埠贵就找过来了，“柱子，今年装修了房子，这春联还是三大爷帮你们家写吧，给点花生瓜子糖块就行。”
何雨柱应声出来，咧着一口大白牙笑道，“哎呦我的三大爷，您呐来晚了。我表姑她们走前给我们把春联写好了。”
他转头朝屋里吆喝道：“雨水，雨水，快把表姑她们写的春联拿出来给三大爷瞧瞧。”
何雨水拿着三副春联走出来，和何雨柱一起展开。
“三大爷您瞧瞧，这副是我表姑写的。”
横批：万事如意
上联：事事如意大吉祥
下联：家家顺心永安康
“这是我表姑父写的。”
横批：万象更新
上联：江山添秀色
下联：大地换新颜
“这是我表姐写的。”
横批：喜迎新春
上联：春色明媚山河披锦绣
下联：华夏腾飞祖国万年青
一家三口每人写了两幅春联，还写了几个福字，燕行军写的草书，铁画银钩，笔走龙蛇；时飞燕的行书，笔触精到，着墨巧妙；而燕语时的一手小楷，则是笔老墨秀，飘逸灵动。
每一个都比他的字要好。阎埠贵心中暗叹一声失算了，燕家什么人家，高门大户！写个春联还不是手到擒来？燕行军能够做到师长的位置那必定不能是一般人，没有文化怎么指挥部队打仗？燕语时一个大学生，文化不知道比他强多少。
正巧贾家秦淮茹也走出来，手上拿了一把花生，准备找阎埠贵写春联，她以为是阎埠贵把春联写好了送过来了，就笑着凑热闹：“三大爷，今年够早的呀，春联这都写完啦。”
阎埠贵倒也实诚，仍旧笑呵呵的，“这可不是我写的，这是燕同志给柱子家写的春联。”
秦淮茹走过来一看，她没多少文化，只觉得人家的字一看就比阎埠贵的字写的好看。但她又不可能让燕家给她家写，只好说道：“是挺好看的，那咋样，三大爷您今儿不开张了？”
阎埠贵就明白这是找他来写春联了，于是就道：“写，走走走，去前院写。”
俩人走后，何雨柱何雨水连忙把春联给贴上去，这才开始和面包饺子。
燕家那边，燕语时跟老爷子杀了几盘象棋，输了个精光，她下棋就讲究一个杀杀杀，横冲直撞，往往自己的兵将还没冲过去呢，后端已经被老爷子给抄家了。
气的她往棋盘上一趴，耍赖道：“爷爷怎么这样？还跟我玩战术！”
燕智勇哈哈大笑，“你这个臭棋篓子呀，打小看着安静，一下棋就晓得你喽！”
燕语时直接放大招，召唤刘兰芳，“奶奶！救我！”
刘兰芳过来就给老爷子的将遣一边去了，“下个棋你跟孙女逞什么能？你怎么不跟燕燕比外语比学习呢？”
燕智勇：“……”
到了晚上，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吃了年夜饭，警卫员拿出一箱子二踢脚和烟花去院子里放，燕语时跟着出去看，现在的烟花技术还没有后世好，但是二踢脚声音足够响，燕语时的心脏被震的突突跳了几下，她皱眉，或许真的因为透露了太多消息引来了神的惩罚，最近总是觉得莫名心悸。
刘兰芳拿外套出来给她披上，见她捂着胸口脸色有点发白，吓了一跳，“燕燕，又不舒服了？”
燕语时连忙道：“二踢脚声音太大了，我以为和烟花一样不怎么响呢，吓了一跳。”
刘兰芳松了一口气，“那就好，不舒服要跟奶奶说。”
燕语时挽着她的手臂摇了摇，“看着它就不怕了。”
一家人嗑着瓜子聊着天，守岁到了12点，新年钟声响起，又吃了一顿饺子，这才纷纷睡去。初一一大早，时飞燕就打着哈欠起床了，她还要去医院值班，原本她今年不该她初一轮值的，但为了早日完成改变何雨柱命运的任务，她和同事换了班，就为了给何雨柱娶个媳妇儿。
昨晚下了一夜雪，骑车路滑，燕行军就开车送她去医院。
燕家爷奶的父祖辈兄弟姊妹经过战乱，早都失联了，时飞燕那边也只剩了她一根独苗，所以目前血脉至亲都在这了，当然也不是说没有其他人情往来，至少同一住在这个胡同的老战友们，总得去走动走动，他们两个老的不说，家里小辈也该去拜访一下长辈们的。
燕行军送完时飞燕，回来就把燕语时给叫了起来，燕语时特意打扮了一下，她准备去周老家那边走一趟，毕竟周老没有子女，听说今年子侄们也不在，两个人难免冷清，她过去陪两位老人说说话，蹭一顿午饭再回来。
父女俩先去胡同里拜访了一圈，燕语时被好几个夫人拉着手问道打算什么时候嫁人，燕语时说要等工作稳定后再考虑结婚的事，还被一位大家闺秀出身的夫人给说教了一通。
气的她直接开口暴言：她有对象，已经死了，要为对象守寡！
过年正是串门的好时机，还没等她拜完年回去，这话就传进了燕智勇和刘兰芳的耳朵里。
这对两位老人来说可是惊天霹雳，燕语时搬出去也不过半年，还一直忙于工作，什么时候谈的对象，还死了？
等燕语时回家就被盘问了一番，燕语时只好解释道：“是那位冯团长的夫人，就是冯家新娶的二儿媳妇，要给我介绍她比我大十岁的二婚侄子，我说要先专注工作，她就给我骂了一通，说女孩子要早点结婚在家相夫教子才好，像我这样的会没人要，嫁不出去。我跟她说不通就只好说我有对象了，我又编不出对象在哪儿，就说死了。”
燕智勇听完就破口大骂，“她脑子叫猪给啃了？老冯就是走得太早了，由着他婆娘乱来！娶的这什么玩意儿，搅家精！”
刘兰芳也很不高兴，她孙女多有本事啊，冯家那二小子四十多岁了才是个团长，前头那个媳妇儿死了，一门心思就想着娶个好看的，这个新进门的二婚媳妇儿是个小演员，可光好看有什么用啊，跟他一样是个没脑子的！要不是冯家老大苦苦支撑着门户，冯家老太太也还活着，说不定早就从这胡同搬出去了。敢在这儿说她心肝宝贝，明天就找冯老太太说道说道去！
哄了一会两位老人，燕语时就去了西花厅，见到周老后，拜年的吉祥话还没说出来呢，邓奶奶先问道，“听说，你跟人说你有对象，要给对象守寡？”
燕行军就把象棋摆出来，“爸，我来陪您杀一盘。”
警卫员和司机也凑过来，打算帮忙做菜，警卫员的手艺还不错。
他们这边热热闹闹地做饭，四合院何家，何雨柱何雨水俩人上午在百货大楼里挤了一上午，终于把过年和初二去张家的要用的东西给买齐了。
“哥，这两样点心和水果先锁在柜子里，这是大姑交待的去张家要提的上门礼。”何雨水从桌上的一堆东西里拿出几样点心和水果交给何雨柱。
“还有这个头花和丝巾，这是表姐说让你拿给圆圆姐的礼物。”
何雨柱接过丝巾，滑滑的丝绸上面绣着一只粉色梅花。
“这真好看。”
何雨水一把抢过来，小心翼翼地叠好放进盒子里，“这可是表姐在友谊商店给你买的新婚礼物，要一百多块钱！”
何雨柱瞪大眼，“这玩意儿这么贵啊？”
何雨水说道：“是啊。哥，表姑表姐对咱们没话说，咱可一定要记得。”
何雨柱点头，“放心吧，哥都知道。表姑才是对咱们好的真亲人，咱们以后一定得孝顺她，听她话。要不说，家里还是得有个长辈在，看看咱们何家的姑奶奶，那真真没得说。”
何雨水，“你知道就好，你笨，以后圆圆姐进门了，你就听圆圆姐的话，家给圆圆姐管，她是表姑选的人，肯定差不了。”
“行，我心里有数。”
何雨水喝了口水，又说道，“这些点心和水果糖也先收起来，还有酒也要收起来。等到时候风风光光办几桌喜宴，让院里都看看，我也是有嫂子的人了，糖块哥你留着到时候在厂里发喜糖。”
何雨水给他安排的明明白白，何雨柱就乐呵呵听着，“行，咱都听我妹子的。”
“这都差不多了吧，这下哥哥肯定是整个胡同头一份。”
这年月也就是给个五六十的彩礼，最多再加点粮食粮票就足够了……何雨柱的彩礼准备了二百块，一台收音机，一身衣服，在附近几条胡同里来说都是大手笔。
前几年自然灾害的时候，十来斤棒子面就能当彩礼。
“行，喘口气，我就去做饭，你把地扫一扫，桌子玻璃擦一擦。”
何雨水俏生生应道：“行，反正也不脏，我再收拾一下。晚上咱们就弄两个菜，包点饺子就行了，你要是想给聋老太太你就自己给她送过去，反正不许她上咱家来，我不跟她一个桌吃饭！”提起聋老太太，何雨水还是满腹怨气。
何雨柱也知道聋老太太对何雨水不好，又被时飞燕管教几次，也不敢说别的，当下只应道，“你放心，今儿就咱兄妹俩一块吃年夜饭，谁也不叫。”
何雨水这才高兴起来。
“对了，表姐还写了春联，咱先给表姐家贴上去吧，我有表姐家大门钥匙。”
“那我去熬点浆糊，再把门框擦一擦，你先扫地吧。”
俩人忙活开，刚擦完门框准备贴春联，阎埠贵就找过来了，“柱子，今年装修了房子，这春联还是三大爷帮你们家写吧，给点花生瓜子糖块就行。”
何雨柱应声出来，咧着一口大白牙笑道，“哎呦我的三大爷，您呐来晚了。我表姑她们走前给我们把春联写好了。”
他转头朝屋里吆喝道：“雨水，雨水，快把表姑她们写的春联拿出来给三大爷瞧瞧。”
何雨水拿着三副春联走出来，和何雨柱一起展开。
“三大爷您瞧瞧，这副是我表姑写的。”
横批：万事如意
上联：事事如意大吉祥
下联：家家顺心永安康
“这是我表姑父写的。”
横批：万象更新
上联：江山添秀色
下联：大地换新颜
“这是我表姐写的。”
横批：喜迎新春
上联：春色明媚山河披锦绣
下联：华夏腾飞祖国万年青
一家三口每人写了两幅春联，还写了几个福字，燕行军写的草书，铁画银钩，笔走龙蛇；时飞燕的行书，笔触精到，着墨巧妙；而燕语时的一手小楷，则是笔老墨秀，飘逸灵动。
每一个都比他的字要好。阎埠贵心中暗叹一声失算了，燕家什么人家，高门大户！写个春联还不是手到擒来？燕行军能够做到师长的位置那必定不能是一般人，没有文化怎么指挥部队打仗？燕语时一个大学生，文化不知道比他强多少。
正巧贾家秦淮茹也走出来，手上拿了一把花生，准备找阎埠贵写春联，她以为是阎埠贵把春联写好了送过来了，就笑着凑热闹：“三大爷，今年够早的呀，春联这都写完啦。”
阎埠贵倒也实诚，仍旧笑呵呵的，“这可不是我写的，这是燕同志给柱子家写的春联。”
秦淮茹走过来一看，她没多少文化，只觉得人家的字一看就比阎埠贵的字写的好看。但她又不可能让燕家给她家写，只好说道：“是挺好看的，那咋样，三大爷您今儿不开张了？”
阎埠贵就明白这是找他来写春联了，于是就道：“写，走走走，去前院写。”
俩人走后，何雨柱何雨水连忙把春联给贴上去，这才开始和面包饺子。
燕家那边，燕语时跟老爷子杀了几盘象棋，输了个精光，她下棋就讲究一个杀杀杀，横冲直撞，往往自己的兵将还没冲过去呢，后端已经被老爷子给抄家了。
气的她往棋盘上一趴，耍赖道：“爷爷怎么这样？还跟我玩战术！”
燕智勇哈哈大笑，“你这个臭棋篓子呀，打小看着安静，一下棋就晓得你喽！”
燕语时直接放大招，召唤刘兰芳，“奶奶！救我！”
刘兰芳过来就给老爷子的将遣一边去了，“下个棋你跟孙女逞什么能？你怎么不跟燕燕比外语比学习呢？”
燕智勇：“……”
到了晚上，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吃了年夜饭，警卫员拿出一箱子二踢脚和烟花去院子里放，燕语时跟着出去看，现在的烟花技术还没有后世好，但是二踢脚声音足够响，燕语时的心脏被震的突突跳了几下，她皱眉，或许真的因为透露了太多消息引来了神的惩罚，最近总是觉得莫名心悸。
刘兰芳拿外套出来给她披上，见她捂着胸口脸色有点发白，吓了一跳，“燕燕，又不舒服了？”
燕语时连忙道：“二踢脚声音太大了，我以为和烟花一样不怎么响呢，吓了一跳。”
刘兰芳松了一口气，“那就好，不舒服要跟奶奶说。”
燕语时挽着她的手臂摇了摇，“看着它就不怕了。”
一家人嗑着瓜子聊着天，守岁到了12点，新年钟声响起，又吃了一顿饺子，这才纷纷睡去。初一一大早，时飞燕就打着哈欠起床了，她还要去医院值班，原本她今年不该她初一轮值的，但为了早日完成改变何雨柱命运的任务，她和同事换了班，就为了给何雨柱娶个媳妇儿。
昨晚下了一夜雪，骑车路滑，燕行军就开车送她去医院。
燕家爷奶的父祖辈兄弟姊妹经过战乱，早都失联了，时飞燕那边也只剩了她一根独苗，所以目前血脉至亲都在这了，当然也不是说没有其他人情往来，至少同一住在这个胡同的老战友们，总得去走动走动，他们两个老的不说，家里小辈也该去拜访一下长辈们的。
燕行军送完时飞燕，回来就把燕语时给叫了起来，燕语时特意打扮了一下，她准备去周老家那边走一趟，毕竟周老没有子女，听说今年子侄们也不在，两个人难免冷清，她过去陪两位老人说说话，蹭一顿午饭再回来。
父女俩先去胡同里拜访了一圈，燕语时被好几个夫人拉着手问道打算什么时候嫁人，燕语时说要等工作稳定后再考虑结婚的事，还被一位大家闺秀出身的夫人给说教了一通。
气的她直接开口暴言：她有对象，已经死了，要为对象守寡！
过年正是串门的好时机，还没等她拜完年回去，这话就传进了燕智勇和刘兰芳的耳朵里。
这对两位老人来说可是惊天霹雳，燕语时搬出去也不过半年，还一直忙于工作，什么时候谈的对象，还死了？
等燕语时回家就被盘问了一番，燕语时只好解释道：“是那位冯团长的夫人，就是冯家新娶的二儿媳妇，要给我介绍她比我大十岁的二婚侄子，我说要先专注工作，她就给我骂了一通，说女孩子要早点结婚在家相夫教子才好，像我这样的会没人要，嫁不出去。我跟她说不通就只好说我有对象了，我又编不出对象在哪儿，就说死了。”
燕智勇听完就破口大骂，“她脑子叫猪给啃了？老冯就是走得太早了，由着他婆娘乱来！娶的这什么玩意儿，搅家精！”
刘兰芳也很不高兴，她孙女多有本事啊，冯家那二小子四十多岁了才是个团长，前头那个媳妇儿死了，一门心思就想着娶个好看的，这个新进门的二婚媳妇儿是个小演员，可光好看有什么用啊，跟他一样是个没脑子的！要不是冯家老大苦苦支撑着门户，冯家老太太也还活着，说不定早就从这胡同搬出去了。敢在这儿说她心肝宝贝，明天就找冯老太太说道说道去！
哄了一会两位老人，燕语时就去了西花厅，见到周老后，拜年的吉祥话还没说出来呢，邓奶奶先问道，“听说，你跟人说你有对象，要给对象守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