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这种时候下决定，冥冥并没有一时冲动。
她清楚自己之前对于诸伏高明的态度：解闷儿的东西，麻烦的东西，好像有点不一样。
意识到有些不一样时，是第二次见面，他说“身为诸伏高明个人”，这让“诸伏高明”这四个字在冥冥心中有了实感，不再是网上那个说话文绉绉，好像故作板正的公子。
在清楚自己不会开车的情况下，还稳稳的坐在车上，将车的掌控权交给自己，冥冥也看到了诸伏高明身上的另一面。
事到如今，冥冥都没有接到过来自警方的电话，大光集团的损毁车辆等问题，不用说就知道是诸伏高明帮自己解决了，那上面怕是连自己的一根头发丝都不会找到。
再说，冥冥第一次见面时调戏诸伏高明，也是摆明了对诸伏高明感兴趣，后来诸伏高明表明姿态，不再惹她厌烦的想要知道有关咒灵一类的东西，知进退，懂分寸。如今有了主动挑破关系的可能，她没理由后退。
拿起手机，冥冥的脚尖仿佛都在跳舞，上下雀跃。
【招财进宝之神保佑我：出任务，没空看手机。】
【孔明：受伤了吗？】
【招财进宝之神保佑我：没受伤。】
【招财进宝之神保佑我：看到你的礼物了，很喜欢。】
【孔明：我的荣幸。】
图片里是一套衣服。
诸伏高明当晚趁着警局晚餐时间出去买的，和今天冥冥自己买的那一套衣服不能说相似吧，只能说是一模一样。
人生是由诸多巧合拼凑在一起的随机事件。
初见即感兴趣，经历过小摩擦后的立刻调整，如今又有不约而同的眼光。这怎么不算一种有缘。
“确实啊……”庵歌姬托着腮帮子，“好好说的话应该可以吧……”
语罢，庵歌姬觉得自己不能太悲观，给冥冥泼凉水，握紧拳头，打起精神又道：“不过天下男人这么多，这个不行，以后肯定能遇到相同属性的男人的！”
是的，庵歌姬知道冥冥的性向，和大多数女孩不同，她属于第四爱。
“放心，”相比起庵歌姬，当事人冥冥依旧保持着放松的姿态，“恋爱从来不是我生活里必须的，就算想吃了很久的牛排，临时吃不到，吃烤全羊也是可以的。”
“那可不是钱一样无法割舍的东西。”
这盆冷水终究还是泼了下来，冥冥收拢脚尖，撩了一把长发，面上不改毫分。
庵歌姬从对面的座椅，坐到冥冥身边，抱住她的肩膀：“那可不，只要有钱，要什么样的小白脸没有啊！”
拍拍庵歌姬搭在自己身上的手，冥冥觉得自己应该见诸伏高明一面，把事情说清楚，无论是自己同样感兴趣的心情，还是自己不同于常人的性向。鉴于两人在现实中见面的时候并不算长，这些东西放在网上说，实在有些不真诚。
说着，冥冥就给诸伏高明发去了信息，确认对方有空，直接要了两个小时的时间，用来赶到长野，和他当面说话。
这边和庵歌姬打完招呼，冥冥思来想去，为了让诸伏高明得到“我给你买了新衣服并且你穿上很好看”的情绪价值，转身回头去了换衣间，换成了自己的高专个性校服。
她设计了两种款式，一种下身A型裙，另一种下身阔腿裤，非常阔，阔到若不是她迈开步子走路，都看不出是裙子还是裤子的程度。今天穿的就是裤子那一套。
匆忙坐上电车，冥冥又在网上，定位长野找了几个花店，翻来覆去没看到非常中意的花，才放下了想买一束花的念头。
【孔明：（图片）】
【孔明：我订好了位置。】
【招财进宝之神保佑我：在去长野的电车上，马上就来。】
【弹窗】
【琴酒：[地址]】
【琴酒：速来。】
【招财进宝之神保佑我：什么事。】
【琴酒：你的考核。】
【招财进宝之神保佑我：你直接跟我说。】
【琴酒：剩下的二百万顺便打给你。】
【琴酒：考核任务需要当面发布。】
【招财进宝之神保佑我：就来。】
突如其来的消息让冥冥叹了口气，紧缩眉头，在最近的车站下了车。
【招财进宝之神保佑我：来接我。】
【招财进宝之神保佑我：[地址]】
【琴酒：安排人去了，姓名石川，车牌号高崎4658】
名叫石川的男人，来的很快，冥冥在车站门口站了没一会儿，这个有着小卷毛的男人就开着车过来了。
他看起来不到有三十多岁，沉稳有力，对着冥冥轻轻点头，想必琴酒也一定告诉过了他关于冥冥的事情。只有石川一个代号，想必没有酒名。
除此之外，冥冥还注意到，石川身上的负面情绪比琴酒等人还要重。
干每件事都要专心，冥冥闭眼，收拢心神，重新凝视了几秒钟石川。
按照道理来说，咒术师能看到人身上缠绕的负面情绪。
那些人生来生于黑暗，对于自己所做之事并没有多少负面情绪，而还没有获得代号的石川身上有这么浓重的负面气息，也许是做了自己并不愿做的事，在内心产生了巨大的自我谴责，这才招惹了众多负面情绪。
为什么还是如此认真的完成这项工作呢。
冥冥有了一个答案。
卧底。
承受内心的责问，在坏事做尽的同时，内心坚守正义，将黑暗里的家伙们送上法庭，交给法律与大众来审判。同时自己心中深受煎熬，因为那些人做的坏事，他们要么也亲手做过，要么是帮凶。
心中有了答案，冥冥默然收回眼神。这和她没什么关系，不想搅进复杂的各种系统里。
【招财进宝之神保佑我：突发情况，今天去不了长野县。】
【孔明：你不在长野？】
【招财进宝之神保佑我：我大部分时间都在东京。】
【孔明：没关系，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可以约在东京见面。】
【孔明：救助民众更加重要。】
这句站在苍生，或者是站在警察视角来说没问题的话，让冥冥轻轻笑了一下，被临时通知有事的烦躁一扫而空，看旁边石川身上的负面情绪都减少了不少。
那是清楚自己在对方心里重量的了然。
她知道，后面一定还有别的话。
【招财进宝之神保佑我：实话？没有吃醋？】
【孔明：想见你。】
【孔明：我没资格吃醋，你想让我吃醋？】
【招财进宝之神保佑我：有空再联系，我们当面说。】
再说下去就止不住了，冥冥捉弄完诸伏高明，没再继续聊下去。
石川是个谨慎的，在车上没有开口跟冥冥聊一些有的没的，只是作为过来人的身份跟冥冥说了一些琴酒等人的个性特征，言下之意都是警告冥冥回头是岸，他们所处的世界是多么没有道德、以及规矩如何森严。
这些冥冥都装作没有听懂，按照卧底那七拐八拐的思路，石川也发现了冥冥和自己并不是一路人，整颗心都吊起来，生怕冥冥在琴酒面前说一些不该说的话。
“我就把车子停在这里，大哥在里面等你，等会你离开，还是我送你。”
石川说话的时候甚至没有看向冥冥，他拉上手刹，车窗敞开着。
车子停在一座桥上面，琴酒等人就在桥下的小道上，他嘱咐下车的冥冥，我就在这里等你，我死了你们也别想活。
赚钱而已，冥冥不想搞那么多生死攸关的事情，她淡淡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到这句话，石川被吊起的心被放了下来：她会忘记刚才石川所说的一切，永远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不知道这人是真傻，还是对他说的东西不敢兴趣？
顺着长满青苔的台阶走下来，冥冥看到了熟悉的保时捷356A。
她走过去，琴酒在车内降下车窗，驾驶位坐着熟悉的伏特加。
“上车。”
车锁被打开，冥冥从容打开了后排的车门。
“你坐前面！后面是大哥的！”伏特加连忙推开副驾驶的车门，让冥冥上来。
冥冥通过后排打开的车门望过去，问琴酒：“坐哪？”
琴酒吩咐道：“直接坐过来。”
于是伏特加只能委委屈屈关好车门，看着冥冥坐在琴酒身边。
好好好，他知道大哥重视冥冥，但没想到这么重视啊！
冥冥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东西：“钱呢？”
伏特加替大哥回答没有营养的问题：“在走程序了，是要见到你人才能拨款。”
冥冥非常满意。
“上次的任务我很满意。”琴酒拿出一个文件袋，递给冥冥，“你的申请组织已经收到，这是你的代号考核资料。”
资料并不多，冥冥只花了几分钟阅读完毕，提出了自己的意见：“琴酒，你搞错了吧，我是搞情报的，杀/人不是我的领域。”
薄薄的几页纸，写了很多东京千叶县的信息，各个组织帮派势力交错，其中组织里的一个情报点疑似泄露，那个情报点表面上看是一家拉面店，需要冥冥探查清楚，到底是情报点负责人被策反、主动倒戈、亦或是直接已经换了人。
以上三种情况，无论哪一种都要直接灭/口，并且将整个千叶县的势力进行摸底，整理成一份至少一万字的报告。
冥冥是来赚钱的，不是来给自己找麻烦的。
“不过我可以把让你要的人绑到你面前来。”冥冥问，“可以的话我就做，不可以的话，”
她把文件重新放进资料袋里：“合作到此为止。”
琴酒明了，“我会向上报告的。”
琴酒让冥冥把资料带走，末了，他又说：“你快毕业了吧，以后学生身份不能用了，要趁早给自己想一个足够方便行动的表面身份。”
该说的话说到位，琴酒用行动表明，他同意了，只绑/人，不杀/人。
把冥冥赶下车，伏特加载着琴酒，把车开走了。
冥冥回到石川的车上，到车站的路上，两人一句话也没说。
这次见面比冥冥预想中要快上许多，她甚至有时间再和诸伏高明见一面。
打开手机，冥冥就看到了二百万到账的短信，开心地欣赏了一会儿，才打开和诸伏高明的对话框。
【招财进宝之神保佑我：我现在去长野县。】
【孔明：我在东京。】
【招财进宝之神保佑我：？？】
她清楚自己之前对于诸伏高明的态度：解闷儿的东西，麻烦的东西，好像有点不一样。
意识到有些不一样时，是第二次见面，他说“身为诸伏高明个人”，这让“诸伏高明”这四个字在冥冥心中有了实感，不再是网上那个说话文绉绉，好像故作板正的公子。
在清楚自己不会开车的情况下，还稳稳的坐在车上，将车的掌控权交给自己，冥冥也看到了诸伏高明身上的另一面。
事到如今，冥冥都没有接到过来自警方的电话，大光集团的损毁车辆等问题，不用说就知道是诸伏高明帮自己解决了，那上面怕是连自己的一根头发丝都不会找到。
再说，冥冥第一次见面时调戏诸伏高明，也是摆明了对诸伏高明感兴趣，后来诸伏高明表明姿态，不再惹她厌烦的想要知道有关咒灵一类的东西，知进退，懂分寸。如今有了主动挑破关系的可能，她没理由后退。
拿起手机，冥冥的脚尖仿佛都在跳舞，上下雀跃。
【招财进宝之神保佑我：出任务，没空看手机。】
【孔明：受伤了吗？】
【招财进宝之神保佑我：没受伤。】
【招财进宝之神保佑我：看到你的礼物了，很喜欢。】
【孔明：我的荣幸。】
图片里是一套衣服。
诸伏高明当晚趁着警局晚餐时间出去买的，和今天冥冥自己买的那一套衣服不能说相似吧，只能说是一模一样。
人生是由诸多巧合拼凑在一起的随机事件。
初见即感兴趣，经历过小摩擦后的立刻调整，如今又有不约而同的眼光。这怎么不算一种有缘。
“确实啊……”庵歌姬托着腮帮子，“好好说的话应该可以吧……”
语罢，庵歌姬觉得自己不能太悲观，给冥冥泼凉水，握紧拳头，打起精神又道：“不过天下男人这么多，这个不行，以后肯定能遇到相同属性的男人的！”
是的，庵歌姬知道冥冥的性向，和大多数女孩不同，她属于第四爱。
“放心，”相比起庵歌姬，当事人冥冥依旧保持着放松的姿态，“恋爱从来不是我生活里必须的，就算想吃了很久的牛排，临时吃不到，吃烤全羊也是可以的。”
“那可不是钱一样无法割舍的东西。”
这盆冷水终究还是泼了下来，冥冥收拢脚尖，撩了一把长发，面上不改毫分。
庵歌姬从对面的座椅，坐到冥冥身边，抱住她的肩膀：“那可不，只要有钱，要什么样的小白脸没有啊！”
拍拍庵歌姬搭在自己身上的手，冥冥觉得自己应该见诸伏高明一面，把事情说清楚，无论是自己同样感兴趣的心情，还是自己不同于常人的性向。鉴于两人在现实中见面的时候并不算长，这些东西放在网上说，实在有些不真诚。
说着，冥冥就给诸伏高明发去了信息，确认对方有空，直接要了两个小时的时间，用来赶到长野，和他当面说话。
这边和庵歌姬打完招呼，冥冥思来想去，为了让诸伏高明得到“我给你买了新衣服并且你穿上很好看”的情绪价值，转身回头去了换衣间，换成了自己的高专个性校服。
她设计了两种款式，一种下身A型裙，另一种下身阔腿裤，非常阔，阔到若不是她迈开步子走路，都看不出是裙子还是裤子的程度。今天穿的就是裤子那一套。
匆忙坐上电车，冥冥又在网上，定位长野找了几个花店，翻来覆去没看到非常中意的花，才放下了想买一束花的念头。
【孔明：（图片）】
【孔明：我订好了位置。】
【招财进宝之神保佑我：在去长野的电车上，马上就来。】
【弹窗】
【琴酒：[地址]】
【琴酒：速来。】
【招财进宝之神保佑我：什么事。】
【琴酒：你的考核。】
【招财进宝之神保佑我：你直接跟我说。】
【琴酒：剩下的二百万顺便打给你。】
【琴酒：考核任务需要当面发布。】
【招财进宝之神保佑我：就来。】
突如其来的消息让冥冥叹了口气，紧缩眉头，在最近的车站下了车。
【招财进宝之神保佑我：来接我。】
【招财进宝之神保佑我：[地址]】
【琴酒：安排人去了，姓名石川，车牌号高崎4658】
名叫石川的男人，来的很快，冥冥在车站门口站了没一会儿，这个有着小卷毛的男人就开着车过来了。
他看起来不到有三十多岁，沉稳有力，对着冥冥轻轻点头，想必琴酒也一定告诉过了他关于冥冥的事情。只有石川一个代号，想必没有酒名。
除此之外，冥冥还注意到，石川身上的负面情绪比琴酒等人还要重。
干每件事都要专心，冥冥闭眼，收拢心神，重新凝视了几秒钟石川。
按照道理来说，咒术师能看到人身上缠绕的负面情绪。
那些人生来生于黑暗，对于自己所做之事并没有多少负面情绪，而还没有获得代号的石川身上有这么浓重的负面气息，也许是做了自己并不愿做的事，在内心产生了巨大的自我谴责，这才招惹了众多负面情绪。
为什么还是如此认真的完成这项工作呢。
冥冥有了一个答案。
卧底。
承受内心的责问，在坏事做尽的同时，内心坚守正义，将黑暗里的家伙们送上法庭，交给法律与大众来审判。同时自己心中深受煎熬，因为那些人做的坏事，他们要么也亲手做过，要么是帮凶。
心中有了答案，冥冥默然收回眼神。这和她没什么关系，不想搅进复杂的各种系统里。
【招财进宝之神保佑我：突发情况，今天去不了长野县。】
【孔明：你不在长野？】
【招财进宝之神保佑我：我大部分时间都在东京。】
【孔明：没关系，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可以约在东京见面。】
【孔明：救助民众更加重要。】
这句站在苍生，或者是站在警察视角来说没问题的话，让冥冥轻轻笑了一下，被临时通知有事的烦躁一扫而空，看旁边石川身上的负面情绪都减少了不少。
那是清楚自己在对方心里重量的了然。
她知道，后面一定还有别的话。
【招财进宝之神保佑我：实话？没有吃醋？】
【孔明：想见你。】
【孔明：我没资格吃醋，你想让我吃醋？】
【招财进宝之神保佑我：有空再联系，我们当面说。】
再说下去就止不住了，冥冥捉弄完诸伏高明，没再继续聊下去。
石川是个谨慎的，在车上没有开口跟冥冥聊一些有的没的，只是作为过来人的身份跟冥冥说了一些琴酒等人的个性特征，言下之意都是警告冥冥回头是岸，他们所处的世界是多么没有道德、以及规矩如何森严。
这些冥冥都装作没有听懂，按照卧底那七拐八拐的思路，石川也发现了冥冥和自己并不是一路人，整颗心都吊起来，生怕冥冥在琴酒面前说一些不该说的话。
“我就把车子停在这里，大哥在里面等你，等会你离开，还是我送你。”
石川说话的时候甚至没有看向冥冥，他拉上手刹，车窗敞开着。
车子停在一座桥上面，琴酒等人就在桥下的小道上，他嘱咐下车的冥冥，我就在这里等你，我死了你们也别想活。
赚钱而已，冥冥不想搞那么多生死攸关的事情，她淡淡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到这句话，石川被吊起的心被放了下来：她会忘记刚才石川所说的一切，永远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不知道这人是真傻，还是对他说的东西不敢兴趣？
顺着长满青苔的台阶走下来，冥冥看到了熟悉的保时捷356A。
她走过去，琴酒在车内降下车窗，驾驶位坐着熟悉的伏特加。
“上车。”
车锁被打开，冥冥从容打开了后排的车门。
“你坐前面！后面是大哥的！”伏特加连忙推开副驾驶的车门，让冥冥上来。
冥冥通过后排打开的车门望过去，问琴酒：“坐哪？”
琴酒吩咐道：“直接坐过来。”
于是伏特加只能委委屈屈关好车门，看着冥冥坐在琴酒身边。
好好好，他知道大哥重视冥冥，但没想到这么重视啊！
冥冥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东西：“钱呢？”
伏特加替大哥回答没有营养的问题：“在走程序了，是要见到你人才能拨款。”
冥冥非常满意。
“上次的任务我很满意。”琴酒拿出一个文件袋，递给冥冥，“你的申请组织已经收到，这是你的代号考核资料。”
资料并不多，冥冥只花了几分钟阅读完毕，提出了自己的意见：“琴酒，你搞错了吧，我是搞情报的，杀/人不是我的领域。”
薄薄的几页纸，写了很多东京千叶县的信息，各个组织帮派势力交错，其中组织里的一个情报点疑似泄露，那个情报点表面上看是一家拉面店，需要冥冥探查清楚，到底是情报点负责人被策反、主动倒戈、亦或是直接已经换了人。
以上三种情况，无论哪一种都要直接灭/口，并且将整个千叶县的势力进行摸底，整理成一份至少一万字的报告。
冥冥是来赚钱的，不是来给自己找麻烦的。
“不过我可以把让你要的人绑到你面前来。”冥冥问，“可以的话我就做，不可以的话，”
她把文件重新放进资料袋里：“合作到此为止。”
琴酒明了，“我会向上报告的。”
琴酒让冥冥把资料带走，末了，他又说：“你快毕业了吧，以后学生身份不能用了，要趁早给自己想一个足够方便行动的表面身份。”
该说的话说到位，琴酒用行动表明，他同意了，只绑/人，不杀/人。
把冥冥赶下车，伏特加载着琴酒，把车开走了。
冥冥回到石川的车上，到车站的路上，两人一句话也没说。
这次见面比冥冥预想中要快上许多，她甚至有时间再和诸伏高明见一面。
打开手机，冥冥就看到了二百万到账的短信，开心地欣赏了一会儿，才打开和诸伏高明的对话框。
【招财进宝之神保佑我：我现在去长野县。】
【孔明：我在东京。】
【招财进宝之神保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