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空音同学，能不能不要盯着我了。”
潮田渚有些头疼的对一直撑着下巴盯着他看，连最爱的零食都不吃了的空音玲子。
“玲子。”
空音玲子一眨不眨地用她那双漂亮的眼睛看着他。
“什么？”
“叫我玲子。”
“玲子……”
潮田渚无奈地叫了一声。
“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昨天发生了什么。”空音玲子执拗的看着他，眼中透露着一丝好奇。
闻言，潮田渚内心闪过一丝慌乱，面上却镇定自若的说。
“没有发生什么。”
“骗人。”潮田渚在骗人上面很有天赋，他的表情完全看不出异常，但空音玲子完全不相信。
潮田渚确实在骗她，而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骗她，总觉得昨天爆炸那件事要是说出来，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我知道！”中村莉樱突然冒出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有些慌乱的潮田渚说。
“昨天，你亲爱的渚君，拿着寺坂龙马自制的手榴弹，和杀老师同归于尽了呢~”
“手榴弹？”空音玲子脸瞬间白了，瞳孔微缩，难得的表情失控了，潮田渚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害怕的表情，想来昨天她也是这样吧。
“……只是玩具手榴弹，没出什么事，杀老师保护了我。”有些心虚的他弱弱的解释。
“诶……挂在脖子上呢！炸开的时候可吓人了~”中村莉樱看热闹不嫌事大，又说了一句，说完就溜走了。
空音玲子的脸色随着她的这句话又难看了一分，潮田渚看的胆战心惊，下意识的道歉。
“对不起！”字正腔圆，气势如虹，就差鞠个躬了。
空音玲子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在潮田渚慌乱的表情中一把夺过他手中只动了一点点的便当，怒道一句“饿死你。”便转身离去。
只留下潮田渚苦涩地握着筷子坐在原地，半响，又莫名其妙地笑了。
他想起身去追离去的空音玲子，却被突然出现的几个人按在位置上动弹不得，潮田渚抬头一看。
前原阳斗，矶贝悠马，矢田桃花……还有芽野枫等等所有和空音玲子关系不错的都在，还有几个看热闹的，基本上这个班都在了。
某种意义上，他们班还挺团结。
潮田渚又有些想叹气了，感觉他这两天叹气的次数有之前的几倍多。
就知道瞒不了多久。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前原阳斗抱着手臂，冷笑着说。
“老实交代！”他一唱，冈野日向就一喝。
其余的人也用审问罪犯的眼神看着潮田渚，潮田渚有些强颜欢笑，慢吞吞地将所有事情说了出来。
空音玲子的异常太明显，他想瞒也瞒不住，不如全部说出来，芽野枫也清楚，所以在旁边时不时补充两句。
“喔喔喔！人格分裂！”不破优月听完恍然大悟，兴奋地说。
“人格分裂？”潮田渚和芽野枫一起重复，他们倒是没往这方面想。
“对哦！漫画里挺热门的设定，一般患有人格分裂的主角都像空音玲子这样，一个人格废物无能，另一个强大又嚣张！”
这么一说，确实挺像。
空音玲子基本是全科低分，废的不可思议，而空音玲子武力值爆表，虽然不知道成绩怎么样，但确实和人格分裂差不多了。
“一般患有这种病的人通常拥有惨痛的经历，或者曾经受到长时间的压迫导致大脑下意识对主人进行保护。”
“那到底哪个是空音的主人格呢？”芽野枫好奇地问。
“应该是玲子吧？毕竟是弱者……遭受到校园暴力什么的也正常。”不破优月想了想说。
其他人也想到了空音玲子那全部清零的天赋，也纷纷认同。
潮田渚却有不同的看法，以他这几天对空音玲子的了解，她虽然看着好骗很好欺负，其实是个生性坚强的，根本不是需要有人时刻保护的人。
“大家还是不要在她面前提起这些事的好，就平常对待空音同学就行。”
想了想，潮田渚还是不放心的对他们嘱咐到，有时异样的眼光和态度是极其刺眼的。
“放心吧，我们不是那种人！”矶贝悠马笑了笑说。
“有些人可不一定~”前原阳斗努着嘴，示意他们看寺坂龙马的位置，他们那个小团体吃完饭就不见了。
想起寺坂龙马几个人，大家都有些头疼，毕竟那几个都是刺头，还有欺负同学的前科。
“不过空音同学的副人格还挺凶，武力值也高，一脚就把门踹的稀碎！寺坂龙马用脑子想也不会轻易去招惹他吧。”
“对啊！昨天她看着超吓人！我都不敢和她对视！”
“她叫什么名字来着？哦空音叶木！”
“我怎么觉得叶木超帅啊？”
“对对对！我也这么觉得！一脚耶~这么厚的门，就碎了！”
听着大家对空音叶木的夸赞，潮田渚嘴角上扬，他也觉得挺帅的。尤其是她挣脱他和芽野枫的禁锢，潇洒转身挥手的时候。
芽野枫此时也悄咪咪地看向他，似乎也回想到了这一幕，两人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第五节课的预备铃在这时响起，大家急忙散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空音玲子也从外面回来了，带着潮田渚的饭盒，目不斜视地放在他桌子上。
潮田渚打开饭盒，发现里面空空如也愣了愣，转头去看空音玲子，看见她面色平静的脸和嘴角没擦干净的油渍后又迅速转回来，脸再次发烫。
这可是他吃过了的……
抿了抿唇，潮田渚红着脸将饭盒收起。
放学后。
潮田渚动作缓慢的收拾着东西，笔袋从包里拿出又放进，好似故意在拖延时间。就在他第三次将笔袋放进去时，余光瞥见身旁站了个人。
熟悉清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让他不自觉松了口气。
“好了吗？”空音玲子站在他旁边平静的问。
“好了。”潮田渚回答。
“走吧。”
两人走出教室，发现芽野枫站在门口，靠着墙壁，似乎已经等了一会了，见他们一起出来，开心地笑了笑后又装作生气的样子埋怨到。
“你们可真慢！”
“抱歉。”空音玲子道歉的非常利索。
“请我吃零食！”
“好。”
于是三人今天又一起回家了，办公室窗前，杀老师看着他们结伴而行的背影，愉快的喝了口茶。
“青春时的友谊啊~真是美好。”
“你没有过嘛？”不知何时来到它身后的乌间惟臣冷漠地说。
“嘛~我的青春，稍微有点不一样呢。”
回想起自己这个年纪的时候，杀老师眯了眯它的豆豆眼，有些感慨。
“空音同学确实有个姐妹……”
乌间惟臣跟它说起他查到关于空音玲子的事。
“空音这个姓我之前就觉得耳熟，查了后发现空音玲子的父母曾是一家大型烟花制作公司的创始人，表面上是制作烟花，暗地里却和各种□□有着军火交易。”
听到“军火”两个字，杀老师放下茶杯，看向乌间惟臣。
“他们夫妻育有两女，大女儿空音叶木，小女儿空音玲子，但明面上的女儿只有空音玲子。因为大女儿空音叶木是个难得一见的天才少女，在格斗和枪械有着难以想象的天赋，曾被最大的□□组织头头看中，想收入帮派培育出有力的人性武器。”
乌间惟臣说着说着，冷硬的脸上神情难得有些复杂。
“但空音夫妇并不想女儿参与进残酷的帮派斗争之中，将大女儿牢牢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而小女儿空音玲子因为什么天赋都没有，智商也低下，则被□□无视，所以才活跃在外。”
“两年前，空音夫妇因违背□□头头的命令，不想把女儿交出去，并且用“断了军火提供”来威胁□□，被他们记恨上，一家四口有三口死在了□□造成的大型爆炸之中……”
说到这，乌间惟臣深深地看了杀老师一眼，发现实在从那张滑稽的笑脸中看不出它的情绪，便继续说道。
“唯一活下来的是大女儿，空音叶木。因为她对于□□来说，还有用处，空音集团还需要一个继承人，他们也需要一个正经掌握这个大型军火库的棋子。
而空音玲子虽然好掌握，但人过于蠢笨，被他们灭口。但空音叶木生性狡猾伶俐，他们其实也不好掌握，但好在可能是亲眼目睹全家死于爆炸，空音叶木产生了剧烈的后遗症，她经常将自己当成是自己的妹妹，到现在经过有意的引导和洗脑，她已经完全忘记了之前十二年的记忆，也记不清自己是空音叶木了。
而她口中的舅舅根本就不存在，她的母亲是孤儿，她住过一年的医院也不是真正的医院，而是□□暗地里的医疗站，所谓的护士姐姐就是对她进行清洗记忆的黑心医生。”
“她忘记了所有，但她的天赋牢牢刻在她的身体基因里，只是被刻意隐藏了。”
一长串的话说完，乌间惟臣有些口干舌燥，杀老师贴心的递过来一杯茶，他拒绝了。
“而昨天的那场小型爆炸，导致了空音叶木的短暂苏醒……”杀老师收回那杯茶，将剩下的话替他说出。
“两年前，空音叶木才十二岁……一个被□□老大都惦记的天才……真是一个天生的暗杀者。”
它缓缓地喝了口茶，发出来咯咯咯的笑声。
“你别笑了，好难听。”乌间惟臣冷漠的说。
“诶？反派都是这么笑的啊！”
“……你也知道自己是反派啊。”
杀老师放下茶杯，看着乌间惟臣问。
“空音玲子和空音叶木之前是什么样子的人呢？”
“空音叶木暂时还不清楚，父母护的严严实实，但空音玲子的话，和现在的也差不多吧？单纯，好骗，害怕学习，体育也不好，没什么特别的爱好，喜欢好看的男孩。”
最后一句接近于吐槽了，乌间惟臣回想起空音玲子的早恋记录，露出了死鱼眼。
“不过……与空音叶木不同的是，空音玲子是个非常活泼爱笑的孩子，就和你们班那个芽野枫差不多，甚至更加活泼。”
而空音叶木不爱笑，一直都是浅浅的微笑，很少有其他的表情。
“但是空音叶木不知道，因为她与空音玲子基本上是电话联系，很少见面，虽然能从电话里知道妹妹的日常和习惯，但笑容是听不见的，也没有谁会在电话里像你一样笑出鸡叫声，而且接触到的人估计也没人爱笑。”毕竟□□嘛……能有什么正常人。
“什么叫鸡叫声啊！！”杀老师不满的反抗。
“总之，是个可怜的孩子。”也是确实个优秀的暗杀者。乌间惟臣平静地说。
杀老师望着窗户外，没有应声。
潮田渚有些头疼的对一直撑着下巴盯着他看，连最爱的零食都不吃了的空音玲子。
“玲子。”
空音玲子一眨不眨地用她那双漂亮的眼睛看着他。
“什么？”
“叫我玲子。”
“玲子……”
潮田渚无奈地叫了一声。
“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昨天发生了什么。”空音玲子执拗的看着他，眼中透露着一丝好奇。
闻言，潮田渚内心闪过一丝慌乱，面上却镇定自若的说。
“没有发生什么。”
“骗人。”潮田渚在骗人上面很有天赋，他的表情完全看不出异常，但空音玲子完全不相信。
潮田渚确实在骗她，而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骗她，总觉得昨天爆炸那件事要是说出来，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我知道！”中村莉樱突然冒出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有些慌乱的潮田渚说。
“昨天，你亲爱的渚君，拿着寺坂龙马自制的手榴弹，和杀老师同归于尽了呢~”
“手榴弹？”空音玲子脸瞬间白了，瞳孔微缩，难得的表情失控了，潮田渚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害怕的表情，想来昨天她也是这样吧。
“……只是玩具手榴弹，没出什么事，杀老师保护了我。”有些心虚的他弱弱的解释。
“诶……挂在脖子上呢！炸开的时候可吓人了~”中村莉樱看热闹不嫌事大，又说了一句，说完就溜走了。
空音玲子的脸色随着她的这句话又难看了一分，潮田渚看的胆战心惊，下意识的道歉。
“对不起！”字正腔圆，气势如虹，就差鞠个躬了。
空音玲子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在潮田渚慌乱的表情中一把夺过他手中只动了一点点的便当，怒道一句“饿死你。”便转身离去。
只留下潮田渚苦涩地握着筷子坐在原地，半响，又莫名其妙地笑了。
他想起身去追离去的空音玲子，却被突然出现的几个人按在位置上动弹不得，潮田渚抬头一看。
前原阳斗，矶贝悠马，矢田桃花……还有芽野枫等等所有和空音玲子关系不错的都在，还有几个看热闹的，基本上这个班都在了。
某种意义上，他们班还挺团结。
潮田渚又有些想叹气了，感觉他这两天叹气的次数有之前的几倍多。
就知道瞒不了多久。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前原阳斗抱着手臂，冷笑着说。
“老实交代！”他一唱，冈野日向就一喝。
其余的人也用审问罪犯的眼神看着潮田渚，潮田渚有些强颜欢笑，慢吞吞地将所有事情说了出来。
空音玲子的异常太明显，他想瞒也瞒不住，不如全部说出来，芽野枫也清楚，所以在旁边时不时补充两句。
“喔喔喔！人格分裂！”不破优月听完恍然大悟，兴奋地说。
“人格分裂？”潮田渚和芽野枫一起重复，他们倒是没往这方面想。
“对哦！漫画里挺热门的设定，一般患有人格分裂的主角都像空音玲子这样，一个人格废物无能，另一个强大又嚣张！”
这么一说，确实挺像。
空音玲子基本是全科低分，废的不可思议，而空音玲子武力值爆表，虽然不知道成绩怎么样，但确实和人格分裂差不多了。
“一般患有这种病的人通常拥有惨痛的经历，或者曾经受到长时间的压迫导致大脑下意识对主人进行保护。”
“那到底哪个是空音的主人格呢？”芽野枫好奇地问。
“应该是玲子吧？毕竟是弱者……遭受到校园暴力什么的也正常。”不破优月想了想说。
其他人也想到了空音玲子那全部清零的天赋，也纷纷认同。
潮田渚却有不同的看法，以他这几天对空音玲子的了解，她虽然看着好骗很好欺负，其实是个生性坚强的，根本不是需要有人时刻保护的人。
“大家还是不要在她面前提起这些事的好，就平常对待空音同学就行。”
想了想，潮田渚还是不放心的对他们嘱咐到，有时异样的眼光和态度是极其刺眼的。
“放心吧，我们不是那种人！”矶贝悠马笑了笑说。
“有些人可不一定~”前原阳斗努着嘴，示意他们看寺坂龙马的位置，他们那个小团体吃完饭就不见了。
想起寺坂龙马几个人，大家都有些头疼，毕竟那几个都是刺头，还有欺负同学的前科。
“不过空音同学的副人格还挺凶，武力值也高，一脚就把门踹的稀碎！寺坂龙马用脑子想也不会轻易去招惹他吧。”
“对啊！昨天她看着超吓人！我都不敢和她对视！”
“她叫什么名字来着？哦空音叶木！”
“我怎么觉得叶木超帅啊？”
“对对对！我也这么觉得！一脚耶~这么厚的门，就碎了！”
听着大家对空音叶木的夸赞，潮田渚嘴角上扬，他也觉得挺帅的。尤其是她挣脱他和芽野枫的禁锢，潇洒转身挥手的时候。
芽野枫此时也悄咪咪地看向他，似乎也回想到了这一幕，两人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第五节课的预备铃在这时响起，大家急忙散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空音玲子也从外面回来了，带着潮田渚的饭盒，目不斜视地放在他桌子上。
潮田渚打开饭盒，发现里面空空如也愣了愣，转头去看空音玲子，看见她面色平静的脸和嘴角没擦干净的油渍后又迅速转回来，脸再次发烫。
这可是他吃过了的……
抿了抿唇，潮田渚红着脸将饭盒收起。
放学后。
潮田渚动作缓慢的收拾着东西，笔袋从包里拿出又放进，好似故意在拖延时间。就在他第三次将笔袋放进去时，余光瞥见身旁站了个人。
熟悉清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让他不自觉松了口气。
“好了吗？”空音玲子站在他旁边平静的问。
“好了。”潮田渚回答。
“走吧。”
两人走出教室，发现芽野枫站在门口，靠着墙壁，似乎已经等了一会了，见他们一起出来，开心地笑了笑后又装作生气的样子埋怨到。
“你们可真慢！”
“抱歉。”空音玲子道歉的非常利索。
“请我吃零食！”
“好。”
于是三人今天又一起回家了，办公室窗前，杀老师看着他们结伴而行的背影，愉快的喝了口茶。
“青春时的友谊啊~真是美好。”
“你没有过嘛？”不知何时来到它身后的乌间惟臣冷漠地说。
“嘛~我的青春，稍微有点不一样呢。”
回想起自己这个年纪的时候，杀老师眯了眯它的豆豆眼，有些感慨。
“空音同学确实有个姐妹……”
乌间惟臣跟它说起他查到关于空音玲子的事。
“空音这个姓我之前就觉得耳熟，查了后发现空音玲子的父母曾是一家大型烟花制作公司的创始人，表面上是制作烟花，暗地里却和各种□□有着军火交易。”
听到“军火”两个字，杀老师放下茶杯，看向乌间惟臣。
“他们夫妻育有两女，大女儿空音叶木，小女儿空音玲子，但明面上的女儿只有空音玲子。因为大女儿空音叶木是个难得一见的天才少女，在格斗和枪械有着难以想象的天赋，曾被最大的□□组织头头看中，想收入帮派培育出有力的人性武器。”
乌间惟臣说着说着，冷硬的脸上神情难得有些复杂。
“但空音夫妇并不想女儿参与进残酷的帮派斗争之中，将大女儿牢牢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而小女儿空音玲子因为什么天赋都没有，智商也低下，则被□□无视，所以才活跃在外。”
“两年前，空音夫妇因违背□□头头的命令，不想把女儿交出去，并且用“断了军火提供”来威胁□□，被他们记恨上，一家四口有三口死在了□□造成的大型爆炸之中……”
说到这，乌间惟臣深深地看了杀老师一眼，发现实在从那张滑稽的笑脸中看不出它的情绪，便继续说道。
“唯一活下来的是大女儿，空音叶木。因为她对于□□来说，还有用处，空音集团还需要一个继承人，他们也需要一个正经掌握这个大型军火库的棋子。
而空音玲子虽然好掌握，但人过于蠢笨，被他们灭口。但空音叶木生性狡猾伶俐，他们其实也不好掌握，但好在可能是亲眼目睹全家死于爆炸，空音叶木产生了剧烈的后遗症，她经常将自己当成是自己的妹妹，到现在经过有意的引导和洗脑，她已经完全忘记了之前十二年的记忆，也记不清自己是空音叶木了。
而她口中的舅舅根本就不存在，她的母亲是孤儿，她住过一年的医院也不是真正的医院，而是□□暗地里的医疗站，所谓的护士姐姐就是对她进行清洗记忆的黑心医生。”
“她忘记了所有，但她的天赋牢牢刻在她的身体基因里，只是被刻意隐藏了。”
一长串的话说完，乌间惟臣有些口干舌燥，杀老师贴心的递过来一杯茶，他拒绝了。
“而昨天的那场小型爆炸，导致了空音叶木的短暂苏醒……”杀老师收回那杯茶，将剩下的话替他说出。
“两年前，空音叶木才十二岁……一个被□□老大都惦记的天才……真是一个天生的暗杀者。”
它缓缓地喝了口茶，发出来咯咯咯的笑声。
“你别笑了，好难听。”乌间惟臣冷漠的说。
“诶？反派都是这么笑的啊！”
“……你也知道自己是反派啊。”
杀老师放下茶杯，看着乌间惟臣问。
“空音玲子和空音叶木之前是什么样子的人呢？”
“空音叶木暂时还不清楚，父母护的严严实实，但空音玲子的话，和现在的也差不多吧？单纯，好骗，害怕学习，体育也不好，没什么特别的爱好，喜欢好看的男孩。”
最后一句接近于吐槽了，乌间惟臣回想起空音玲子的早恋记录，露出了死鱼眼。
“不过……与空音叶木不同的是，空音玲子是个非常活泼爱笑的孩子，就和你们班那个芽野枫差不多，甚至更加活泼。”
而空音叶木不爱笑，一直都是浅浅的微笑，很少有其他的表情。
“但是空音叶木不知道，因为她与空音玲子基本上是电话联系，很少见面，虽然能从电话里知道妹妹的日常和习惯，但笑容是听不见的，也没有谁会在电话里像你一样笑出鸡叫声，而且接触到的人估计也没人爱笑。”毕竟□□嘛……能有什么正常人。
“什么叫鸡叫声啊！！”杀老师不满的反抗。
“总之，是个可怜的孩子。”也是确实个优秀的暗杀者。乌间惟臣平静地说。
杀老师望着窗户外，没有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