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试探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温筱宁一边忙着录制综艺，一边为即将上线的新品做准备，可谓是分身乏术。
她不由得开始想念起，以前姜雨欣在的日子，有个能干的副总帮忙，真的给她省了很多事。
于是左思右想，她动了寻觅人才的念头。
首先肯定是从公司内部挑。
只是可惜，Echo目前的员工，要么就是刚毕业，太年轻没经验，要么就是专业设计师，不懂管理公司那一套。
杨秘书虽说能力不错也很忠心，但到底年轻，在大事上总是少些稳重和魄力，需要有个人来带带他，磨砺一段时间才能成长。
还是得从外部找才行。
可是外面的人，她又担心不安全，得时刻防着林婉柔才行，别刚走一个姜雨欣，又来一个。
所以这事又不能急，还得慢慢来。
“……那些猎头公司肯定不行，他们消息都是互通的，这样吧，我私下替你打听着点。”
乔萱萱斜躺在沙发上，一脚搭在沙发靠背上，一脚垂在地上，姿势极其豪放，手里拿着草莓一口一个。
过完年后，她瘫在家里一直就是这样。
温筱宁的声音，从电话另一端传过来。
“行，最好是相关行业经验的，不过实在没有，有管理经验也行，最主要的是人可靠。”
“放心吧，我记下了。”
乔萱萱回她，然后话题一转，问道：“诶对了，木心月被包养怀孕的事情，是不是你告诉星海那边的。”
温筱宁说：“是我，上次路星辰带着李萍过来，正是张明曦被黑的最惨的时候，我便透露了一些消息。”
“只不过，隐瞒了楼海的身份，也让路星辰那边注意着网上动向，别提前暴露出来。”
乔萱萱将吃完的草莓屁股，抛起来扔进垃圾桶内。
“……怪不得网上掘地三尺都没找出来，你是不知道，现在网上猜她孩子爹是谁的，什么人都有，一个比一个离谱。”
“木心月这次算是翻车了，本来想黑一把张明曦，还想从节目组这里捞一笔赔偿金，她好回去安心养胎，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
“节目组目前正在跟她谈解约，估计违约金这笔钱，最后还得让楼涛出。”
温筱宁内心惊讶，她最近一直在忙，都没顾得着上网看，没想到星海的动作就是快。
“我记得不是有人放出了，张明曦打人的花絮视频，这个后来怎么澄清的？”
乔萱萱嗤笑一声，“还记得那个姓刘的吗？”
她试着回忆了一下，“是那晚酒席上，你说是刘淑芳娘家那边亲戚的那一位？”
“对，就是他，视频就是他悄悄找人泄露给木心月的，明知道自己表姐夫偷情，还帮着打掩护。”
“为虎作伥，真是有够不要脸的！”
乔萱萱很是看不上这种人，趋炎附势，小人得志，连基本的伦理道德都不要了。
“他那份花絮本身就是恶意剪辑的，节目组这边，把完整的花絮放出去后，又找了其他嘉宾共同发声解释，再加上她怀孕的事情。”
“雷神之锤也不过如此！这事自然就澄清了。”
原来这中间还有这一茬，怪不得上一世，刘淑芳会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合着自己人都瞒着她。
温筱宁摇摇头。
“确实不是个东西。”
·
等电话聊完，一盘草莓也吃完了。
挂了电话，乔萱萱这才看见几分钟前，林昇发过来的消息，说他已经从实验室出来了。
她顿时收起搭在沙发上的腿，一个鲤鱼打挺就从沙发上坐起来，回了个马上到的消息。
她站起身就想往外走，忽然想到什么，又扭头朝茶几另一边的人说：
“老乔，公司有个会议临时挪到晚上开，晚上不用给我留饭了哈。”
沙发另一边展开报纸，盖住整张脸，只露个头发顶的中年男人，闻言哼了一声，算是回应。
乔萱萱垫着脚尖，偷看了一眼她老爹的表情，见他确实不在乎，便放心地转身走了。
“晚上也可能会晚点回，你们先睡。”
说完，她就踩着愉快的步伐走了。
大门被“啪”地一声关紧。
刚才还气定神闲看报纸的老乔，立刻把财经报纸扔到地上，在确定女儿走了之后，他健步如飞地跑到厨房。
语气兴奋又激动地说：“老婆老婆，我确定了一个大消息！”
厨房里，一名身材窈窕的美妇人，正在对着书本熬着美容养颜的营养粥，听见他噔噔蹬跑进来的声音，忍不住轻斥。
“你慢点跑，小心摔着了，什么好消息激动成这样？”
乔父悄悄对她说：“老婆，我敢百分百确定，萱萱那丫头绝对是谈恋爱了！”
美妇人瞥他一眼，“真确定了？别又像上次那个乌龙，弄得两家都尴尬。”
乔父“啧”了一声。
“我保证，这次是真的，不信你自己看。”
乔父从怀里掏出手机，用食指在屏幕上点了几下，然后一脸邀功地递给她。
乔母将信将疑地接过来看，然后身子猛地往后一仰。
“真的啊？！”
乔母一脸震惊地问他：“这照片你从哪儿弄来的？”
乔父神秘一笑，“这你就别问了，我有小眼线，总之萱萱肯定是谈恋爱了，你看看这都亲上了，还是过年的时候。”
乔母又看向照片，那是在新年的焰火大会上，那晚乔萱萱说跟几个表妹出去玩，没想到是去约会。
照片里，绚烂美丽的烟花下，两人面对面站着抱在一起，一低头一仰头，互相甜蜜对视。
还有几张其他照片。
看完后，乔母评价道：“这男孩子长得倒是挺白净，哪家孩子呀？怎么没见过呢。”
乔父也奇怪道：“不知道，不过你看这张是在逛校园，这小孩可能还是个学生呢。”
乔母认出来了背景里的校园。
“那多好呀，学历这么高，还长得这么好看，总比那些不学无术的世家子弟们强。”
乔父点头，也觉得有道理。
“待会我找学校董事，打听打听。”
乔母赶紧拉住他，“你知道叫什么吗？就凭一张照片。”
“我当然知道了，叫林昇。”
乔母白他一眼，“这么重要的事，你不早点说！”
乔父一愣，“你认识？”
乔母没好气道：“名字，长相，学校，这都知道了，去校园一转不就什么都有了。”
乔父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乔母叹气，指着照片说：“就这孩子的长相，学校里百分之八十的女生都认识，运气好说不定还能碰见真人。”
乔父：“……”
“那我们……明天就去试试？”乔父提议道。
乔母略微思索了一下，也觉得可行。
“不过得改变一下形象，让我想想该怎么改合适。”
·
第二天上午。
某高校男生宿舍楼前，通往物理学院实验大楼的路上。
周围赶着上课的学生脚步匆匆，没课的学生悠闲地拎着早餐边走边吃。
路边树下的长椅上，坐着一对儿不起眼的老夫妻。
偶尔有学生路过会瞅一眼，不过很快就扭过头，心想可能是谁的家长吧。
乔父乔母坐在长椅上，拿着手机四处拍，装作来看孩子的父母，在发朋友圈呢。
时不时还发几句语音。
乔父从羽绒服口袋里，拿出一副眼睛带上，眼睛瞅着来往的学生们，跟老婆说悄悄话。
“你这套行头找谁借的，我都多少年没穿过这么难看的衣服了。”
乔母看了一眼他身上的黑色羽绒服，深色老头裤和老北京布鞋，不知想到什么，忽然笑起来。
“你当初追我的时候，穿的还没现在好看呢，头发也乱糟糟的，像个来混吃混喝的骗子。”
乔父一噎。
那时他还在x省忙着挖煤，前一天刚从矿上下来，冲了个凉水澡，就被圈内损友叫到世纪饭店去吃饭，哪儿有心情打扮呢。
而且谁也没想到，会遇上他老婆啊，那时他老婆可是内地最好看的名演员，他一眼就相中了。
“那你不还是被我追上了。” 乔父得意地说。
“都怪我当时年轻，没认清……”
乔母正要顶他几句，忽然视线一瞥看到一个身影，赶忙拉住老乔的胳膊。
“诶诶诶，是不是那小孩儿？”
乔父看过去，发现还真的是林昇。
·
林昇今天有事得出去一趟，但是临走前，想起有个数据忘了跟师姐说，只得又半道拐去实验室。
他们有规定，进实验室不准带任何电子设备，怕干扰仪器正常运行。
所以他只能自己去一趟。
在朝着实验楼方向走的时候，他低头给萱萱发了个信息，便没注意脚下，不小心撞上了人。
“对不起……”
林昇抬起头朝对方道歉，没想到反被人一把拽住。
乔母温柔地朝他笑笑，“不好意思啊同学，我没看清路撞到你了，你没事吧？”
林昇摇摇头，“我没事。”
只不过……
他低头看了眼被对方抱住的胳膊，下意识往外抽，想把自己胳膊抽出来。
结果没抽动。
林昇：“……”
“请问，还有事吗？”
乔母有些尴尬地松开手，眼神示意自己老公，乔父接收到信号，立刻说出准备好的台词。
“那个……同学你好，我们是从外地过来，有事来找我女儿的，但是她电话打不通，所以我想问一下，女生宿舍楼怎么走？”
林昇想了想，问他：“什么专业的？”
乔父和乔母对视一眼，然后齐声说道。
“金融学。”
“语言学。”
林昇：“……”
乔母暗地里瞪了一眼乔父，扭头朝他讪笑着说：“我老伴记错了，我女儿是金融学的，还在读大三。”
林昇没多说什么，只是朝她指了个方向。
“那边过去桥，右转直走，看见第二个路口再左转就到了。”
两人顺着他指的方向，望过去，确实能看到一座石头架起来的桥，倒是很好认。
就是一转身，林昇都已经走远了。
乔母一惊，赶紧追过去。
她不由得开始想念起，以前姜雨欣在的日子，有个能干的副总帮忙，真的给她省了很多事。
于是左思右想，她动了寻觅人才的念头。
首先肯定是从公司内部挑。
只是可惜，Echo目前的员工，要么就是刚毕业，太年轻没经验，要么就是专业设计师，不懂管理公司那一套。
杨秘书虽说能力不错也很忠心，但到底年轻，在大事上总是少些稳重和魄力，需要有个人来带带他，磨砺一段时间才能成长。
还是得从外部找才行。
可是外面的人，她又担心不安全，得时刻防着林婉柔才行，别刚走一个姜雨欣，又来一个。
所以这事又不能急，还得慢慢来。
“……那些猎头公司肯定不行，他们消息都是互通的，这样吧，我私下替你打听着点。”
乔萱萱斜躺在沙发上，一脚搭在沙发靠背上，一脚垂在地上，姿势极其豪放，手里拿着草莓一口一个。
过完年后，她瘫在家里一直就是这样。
温筱宁的声音，从电话另一端传过来。
“行，最好是相关行业经验的，不过实在没有，有管理经验也行，最主要的是人可靠。”
“放心吧，我记下了。”
乔萱萱回她，然后话题一转，问道：“诶对了，木心月被包养怀孕的事情，是不是你告诉星海那边的。”
温筱宁说：“是我，上次路星辰带着李萍过来，正是张明曦被黑的最惨的时候，我便透露了一些消息。”
“只不过，隐瞒了楼海的身份，也让路星辰那边注意着网上动向，别提前暴露出来。”
乔萱萱将吃完的草莓屁股，抛起来扔进垃圾桶内。
“……怪不得网上掘地三尺都没找出来，你是不知道，现在网上猜她孩子爹是谁的，什么人都有，一个比一个离谱。”
“木心月这次算是翻车了，本来想黑一把张明曦，还想从节目组这里捞一笔赔偿金，她好回去安心养胎，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
“节目组目前正在跟她谈解约，估计违约金这笔钱，最后还得让楼涛出。”
温筱宁内心惊讶，她最近一直在忙，都没顾得着上网看，没想到星海的动作就是快。
“我记得不是有人放出了，张明曦打人的花絮视频，这个后来怎么澄清的？”
乔萱萱嗤笑一声，“还记得那个姓刘的吗？”
她试着回忆了一下，“是那晚酒席上，你说是刘淑芳娘家那边亲戚的那一位？”
“对，就是他，视频就是他悄悄找人泄露给木心月的，明知道自己表姐夫偷情，还帮着打掩护。”
“为虎作伥，真是有够不要脸的！”
乔萱萱很是看不上这种人，趋炎附势，小人得志，连基本的伦理道德都不要了。
“他那份花絮本身就是恶意剪辑的，节目组这边，把完整的花絮放出去后，又找了其他嘉宾共同发声解释，再加上她怀孕的事情。”
“雷神之锤也不过如此！这事自然就澄清了。”
原来这中间还有这一茬，怪不得上一世，刘淑芳会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合着自己人都瞒着她。
温筱宁摇摇头。
“确实不是个东西。”
·
等电话聊完，一盘草莓也吃完了。
挂了电话，乔萱萱这才看见几分钟前，林昇发过来的消息，说他已经从实验室出来了。
她顿时收起搭在沙发上的腿，一个鲤鱼打挺就从沙发上坐起来，回了个马上到的消息。
她站起身就想往外走，忽然想到什么，又扭头朝茶几另一边的人说：
“老乔，公司有个会议临时挪到晚上开，晚上不用给我留饭了哈。”
沙发另一边展开报纸，盖住整张脸，只露个头发顶的中年男人，闻言哼了一声，算是回应。
乔萱萱垫着脚尖，偷看了一眼她老爹的表情，见他确实不在乎，便放心地转身走了。
“晚上也可能会晚点回，你们先睡。”
说完，她就踩着愉快的步伐走了。
大门被“啪”地一声关紧。
刚才还气定神闲看报纸的老乔，立刻把财经报纸扔到地上，在确定女儿走了之后，他健步如飞地跑到厨房。
语气兴奋又激动地说：“老婆老婆，我确定了一个大消息！”
厨房里，一名身材窈窕的美妇人，正在对着书本熬着美容养颜的营养粥，听见他噔噔蹬跑进来的声音，忍不住轻斥。
“你慢点跑，小心摔着了，什么好消息激动成这样？”
乔父悄悄对她说：“老婆，我敢百分百确定，萱萱那丫头绝对是谈恋爱了！”
美妇人瞥他一眼，“真确定了？别又像上次那个乌龙，弄得两家都尴尬。”
乔父“啧”了一声。
“我保证，这次是真的，不信你自己看。”
乔父从怀里掏出手机，用食指在屏幕上点了几下，然后一脸邀功地递给她。
乔母将信将疑地接过来看，然后身子猛地往后一仰。
“真的啊？！”
乔母一脸震惊地问他：“这照片你从哪儿弄来的？”
乔父神秘一笑，“这你就别问了，我有小眼线，总之萱萱肯定是谈恋爱了，你看看这都亲上了，还是过年的时候。”
乔母又看向照片，那是在新年的焰火大会上，那晚乔萱萱说跟几个表妹出去玩，没想到是去约会。
照片里，绚烂美丽的烟花下，两人面对面站着抱在一起，一低头一仰头，互相甜蜜对视。
还有几张其他照片。
看完后，乔母评价道：“这男孩子长得倒是挺白净，哪家孩子呀？怎么没见过呢。”
乔父也奇怪道：“不知道，不过你看这张是在逛校园，这小孩可能还是个学生呢。”
乔母认出来了背景里的校园。
“那多好呀，学历这么高，还长得这么好看，总比那些不学无术的世家子弟们强。”
乔父点头，也觉得有道理。
“待会我找学校董事，打听打听。”
乔母赶紧拉住他，“你知道叫什么吗？就凭一张照片。”
“我当然知道了，叫林昇。”
乔母白他一眼，“这么重要的事，你不早点说！”
乔父一愣，“你认识？”
乔母没好气道：“名字，长相，学校，这都知道了，去校园一转不就什么都有了。”
乔父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乔母叹气，指着照片说：“就这孩子的长相，学校里百分之八十的女生都认识，运气好说不定还能碰见真人。”
乔父：“……”
“那我们……明天就去试试？”乔父提议道。
乔母略微思索了一下，也觉得可行。
“不过得改变一下形象，让我想想该怎么改合适。”
·
第二天上午。
某高校男生宿舍楼前，通往物理学院实验大楼的路上。
周围赶着上课的学生脚步匆匆，没课的学生悠闲地拎着早餐边走边吃。
路边树下的长椅上，坐着一对儿不起眼的老夫妻。
偶尔有学生路过会瞅一眼，不过很快就扭过头，心想可能是谁的家长吧。
乔父乔母坐在长椅上，拿着手机四处拍，装作来看孩子的父母，在发朋友圈呢。
时不时还发几句语音。
乔父从羽绒服口袋里，拿出一副眼睛带上，眼睛瞅着来往的学生们，跟老婆说悄悄话。
“你这套行头找谁借的，我都多少年没穿过这么难看的衣服了。”
乔母看了一眼他身上的黑色羽绒服，深色老头裤和老北京布鞋，不知想到什么，忽然笑起来。
“你当初追我的时候，穿的还没现在好看呢，头发也乱糟糟的，像个来混吃混喝的骗子。”
乔父一噎。
那时他还在x省忙着挖煤，前一天刚从矿上下来，冲了个凉水澡，就被圈内损友叫到世纪饭店去吃饭，哪儿有心情打扮呢。
而且谁也没想到，会遇上他老婆啊，那时他老婆可是内地最好看的名演员，他一眼就相中了。
“那你不还是被我追上了。” 乔父得意地说。
“都怪我当时年轻，没认清……”
乔母正要顶他几句，忽然视线一瞥看到一个身影，赶忙拉住老乔的胳膊。
“诶诶诶，是不是那小孩儿？”
乔父看过去，发现还真的是林昇。
·
林昇今天有事得出去一趟，但是临走前，想起有个数据忘了跟师姐说，只得又半道拐去实验室。
他们有规定，进实验室不准带任何电子设备，怕干扰仪器正常运行。
所以他只能自己去一趟。
在朝着实验楼方向走的时候，他低头给萱萱发了个信息，便没注意脚下，不小心撞上了人。
“对不起……”
林昇抬起头朝对方道歉，没想到反被人一把拽住。
乔母温柔地朝他笑笑，“不好意思啊同学，我没看清路撞到你了，你没事吧？”
林昇摇摇头，“我没事。”
只不过……
他低头看了眼被对方抱住的胳膊，下意识往外抽，想把自己胳膊抽出来。
结果没抽动。
林昇：“……”
“请问，还有事吗？”
乔母有些尴尬地松开手，眼神示意自己老公，乔父接收到信号，立刻说出准备好的台词。
“那个……同学你好，我们是从外地过来，有事来找我女儿的，但是她电话打不通，所以我想问一下，女生宿舍楼怎么走？”
林昇想了想，问他：“什么专业的？”
乔父和乔母对视一眼，然后齐声说道。
“金融学。”
“语言学。”
林昇：“……”
乔母暗地里瞪了一眼乔父，扭头朝他讪笑着说：“我老伴记错了，我女儿是金融学的，还在读大三。”
林昇没多说什么，只是朝她指了个方向。
“那边过去桥，右转直走，看见第二个路口再左转就到了。”
两人顺着他指的方向，望过去，确实能看到一座石头架起来的桥，倒是很好认。
就是一转身，林昇都已经走远了。
乔母一惊，赶紧追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