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礼堂遇到赫敏时,她总是一脸疲惫,平常我们还能闲聊几句,现在她只顾着埋头吃饭,之后便匆匆忙忙的走出礼堂。

    听说她这个学期选修了所有的课程,想来她也如愿的从麦格教授哪里拿到了时空转换器。

    卢平教授与预期中的一样,他的课成为了大多数人最喜欢的课程,偶尔,德拉科和斯莱特林的一部分同学会评价卢平教授的穿着太过简朴,完全不像是一位教授。

    除了他们,谁也不在意卢平教授的长袍打着补丁,已经磨损得很厉害。

    他接下来的几节课也像第一节课一样生动有趣。

    学完博格特,我们又学习了红帽子,这是一种类似小妖精的丑陋的小东西,潜伏在曾经流过血的地方,如城堡的地牢里、废弃的战场的坑道里,等着用大棒袭击迷路的人。

    红帽子之后,开始学习卡巴,一种生活在水里的爬行动物,模样活像长着鳞片的猴子,手上带蹼,随时准备掐死在它们的池塘里涉水而过的毫无防备的人。

    最糟糕的是魔药课,斯内普教授这些日子的情绪很恶劣,原本就面无表情的脸现在更加阴寒。

    纳威的博格特变成斯内普教授的模样,又给它穿上一身他奶奶的衣服,这消息像野火一样在学校里传遍了。

    至此他只要听见别人提到卢平教授的名字,眼睛就会恶狠狠的瞪过去,并且开始变本加厉地找纳威的碴儿。

    我们寝室也越来越烦在特里劳尼教授那间令人窒息的塔楼教授上课,每节课都要破译各种奇怪的形状和符号,以及她每次望向哈利时那双眼泪汪汪的大眼睛和魔音般的“不详”,从此周一上午和周二下午,是我们四个最难熬的时间。

    尽管班上许多同学对这位教授尊敬得近乎崇拜。

    帕瓦蒂·佩蒂尔和拉文德·布朗中午吃饭的时候喜欢到特里劳尼教授的塔楼教室去,回来时脸上总是挂着一副讨厌的高深莫测的表情,似乎她们知道了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情。

    而且,现在她们每次跟哈利说话都把声音压得低低的,就好像哈利快要死了似的。

    也没有一个人真正喜欢保护神奇动物课,在充满刺激的第一节课之后,这门课就变得特别乏味了,海格似乎失去了信心。

    现在,我们日复一日地学习怎样照料弗洛伯毛虫,这种虫子肯定是世界上最没趣儿的动物。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汉娜生无可恋的抓起一把切碎的生菜叶,塞进弗洛伯毛虫细细的喉咙里。

    傍晚时分,天空被厚厚的乌云笼罩,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这些乌云如同巨大的棉被,沉甸甸地压在人们的心头,让人不禁感到压抑和沉闷。

    树木在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风暴。磅礴大雨倾盆而下,花园中的泥土被冲刷的泥泞不堪,远处的建筑物在雨幕中若隐若现,宛如一幅水墨画。

    空气中弥漫着湿润和寒冷的气息,让人不禁拢了拢衣领,想要尽快回到温暖的公共休息室。

    等我回到赫奇帕奇的公共休息室时,喧嚣的声音环绕在四周,热闹非凡。

    “今天怎么这么热闹?”

    我向坐在壁炉旁的汉娜走去,她正挥动着魔杖试图把一只破旧的茶杯变成一只老鼠,别问我怎么知道的,因为我头一次见到“鼠头杯身”的东西。

    “我们周末可以去霍格莫德了”汉娜指着布告栏上新贴出来的通告“在十月低,万圣节的前夕。”

    “乔琳估计要兴奋的睡不着了,几个月前她就开始吵着要去佐科笑话店,她一向对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异常感兴趣。”

    我忍不住感慨道,顺势坐在汉娜的对面,浏览着刚刚从背包里拿出的天文课作业,两张用花体字标注的星星图表,早在图书馆已经完成了,不过再检查一次。

    “莉丝......”汉娜可怜巴巴的望着我,声音里的幽怨都快要化成实质了“只有你能救我了,麦格教授的作业已经够我头疼了,如果天文作业我再完成不了,辛尼斯塔教授会杀了我的!”

    “好好好!”我无奈望着汉娜“变形课的作业我已经完成了,你那里不会的都可以问我。”

    一直忙到快要宵禁,我们才回到寝室。

    第二天,草药课上——

    我们四个分在一组剥泡泡豆荚,手脚麻利的从泡泡枝上摘下胖鼓鼓的粉红色豆荚,剥出亮晶晶的豆子,放到一旁的木桶里。

    赫敏他们一组站在我们的不远处,不知道赫敏和罗恩说了什么,两人的表情都不太好看,罗恩貌似非常生气,以至于豆子都没有扔到桶中,洒在了温室的地上。

    “当心,韦斯莱,当心!”斯普劳特教授焦急的冲着他喊道,豆子砸在地上炸开一道花,刺鼻的气味弥漫的空中,很好,现在表情不好的人不止他俩了。

    接下来的变形课,我们正在教室外排队,闲聊着霍格莫德的哪里比较有趣、好玩,队伍的前面出了点乱子,拉文德·布朗好像在哭。

    帕瓦蒂一边用胳膊搂住她,一边向神情严肃的向西莫·斐尼甘和迪安·托马斯解释着什么。

    “怎么回事,拉文德?”赫敏焦急地询问着,哈利和罗恩也一起凑了上去。

    “她今天早晨收到了家里的一封信,”帕瓦蒂小声说,“她的兔子宾奇被一只狐狸咬死了。”

    “好吧,我为你难过,拉文德。”

    “我早该知道的!”拉文德痛不欲生地大喊出声,“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呃——”赫敏不解的看向她。

    “十月十六日!‘你最害怕的那件事,会在十月十六日发生!’记得吗?她说得对,她说得对!”

    此时,全班同学都聚拢在拉文德周围。西莫严肃地摇着头。

    赫敏迟疑了一下,说道:“你....你是一直害怕宾奇被一只狐狸咬死吗?”

    “其实,也不一定是狐狸,”拉文德说,抬起泪汪汪的眼睛看着赫敏,“但我也害怕兔子会死,不是吗?”

    “好吧”赫敏顿了顿,接着问道“宾奇是一只上了年纪的兔子吗?”

    “不——不是!”拉文德抽抽搭搭低说,“是—是个刚出生的兔宝宝!”帕瓦蒂把拉文德的肩膀搂得更紧了。

    “那你为什么会害怕它死呢?”赫敏说。

    帕瓦蒂没好气地瞪着她。

    “理智地分析一下吧,”赫敏转向人群说道,“我的意思是,宾奇并不是今天死的,对吗?拉文德只是今天才得到宾奇去世的消息,而且她不可能一直在害怕这件事,因为她听到消息时非常震惊,显而易见,那个预言并不准确。”

    站在一旁的德拉科已经开始不耐的斜睨着拉文德,那神情活像是在说‘真是够无语的!’

    “别理睬赫敏,拉文德,”罗恩突然提高音量,“她根本不把别人的宠物当回事儿。”

    幸好,这个时候麦格教授打开了教室的门,赫敏和罗恩互相怒目而视,进了教室。他们分别坐在哈利的两边,整节课都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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