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狗的牧羊犬
“行了，你跟二傻子吵啥啊。”
夹着他肩膀就去找“真正需要被救治”的狗。
“奇怪了。”
等秦历两人走后，徐为民也琢磨出了不对劲儿。“我不穿裤子的嘛，他咋捅的，怎么现在还有点钻心疼了呢。”
一边说着，自己的手一边往屁股上一摸一带，再往脸上那么一提。
“唔唔唔……。”一只双眼血轮眼，龇牙低吼的泰迪就和他来了个2cm近距离面对面。
“救……救。”徐为民要求救的话还没从嗓子眼儿里冒出。
“汪汪汪汪汪汪！”
“啊啊啊啊啊！！！！”
人间惨剧，终。
……
而程七七这边。
她倒是傻呵呵地看着面前一群狗聊得火热。
一只牧羊犬透过笼子，不断嗅着她身上的气味疑惑道：“你身上好奇怪啊，好像有人的气味。”
牧羊犬拉里以前是警犬出身，后来退役被现在的主人领养了，但老毛病还是没有改。
到处闻来闻去。
“真搞笑，它身上怎么可能没人的气味，我们都是主人养的，都有好吧。”博美果果不屑地怼了一句。
人总说牧羊犬智力高，结果还显着它了，哪哪都有它。刚才追人的时候，就是它起的头儿。弄得它们现在在医院跑丢了，也找不到回去的路。
只能等主人来找它们。
“不是，不是那种沾染的气味，好像是它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诶，真是奇怪。”拉里自知理亏，小声叭叭道。
“汪汪汪！”“哪里奇怪啊！”
听得懂它们话的程七七也想加入，结果等到自己开口，就是汪汪汪地叫唤。
愣是沟通不了一点。
而对面的拉里和果果也发现了，“真的啊，这只狗好奇怪啊，居然不会说狗话。”
“你再叫一声。”拉里见的世面多，凑到程七七跟前，想再听听。
“汪！”程七七很听话，上来就是一声。
“叫两声。”
“汪！汪！”
“嗯，好狗好狗。”在家就喜欢驯狗的牧羊犬拉里条件反射学着主人的口吻训起了程七七。
见程七七听话，还用爪子往笼子里伸了伸，想奖励性地摸摸程七七的头。
程七七不傻，当然知道这牧羊犬教跑偏了。
“汪！”见它还敢把爪子伸进来，张嘴就要咬它。
“诶，你凶什么嘛，我主人都是这么鉴定狗聪不聪明的嘛。”拉里也不乐意了，对着笼子跟程七七对骂。
“汪汪汪！”“你个连狗话都不会说的笨蛋！”
“汪汪汪！“汪汪汪！”“让你耍我！让你耍我！你个遛羊的臭狗！”
两只狗毫无章法地乱叫引来了在走廊里寻找的秦历。
“在那边。”大黑犬体型大，中气足，秦历立马从茫茫狗海中找到了程七七的身影。
“这里怎么堵了这么多狗？”刚回来的张书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掏出手机，赶紧给护士部那边打了电话：“喂，陈姐，手术室门口聚狗闹事了，你过来带人善后一下。对，都把走廊堵满了，人都过不去。”
刚才他看了，历哥的那只狗连带笼子都在最里面，要不把外面的狗先清走，人进不去也出不来。
结果。
“唔唔唔……。”
“嗷呜…………。”
听见狗群发出阵阵的呜咽声，还背对着打电话的张书鸣闻声一回头。
我的妈呀。
“都给我让开。”
只见周身散发着一团雄雄霸气的秦历正踩着铿锵有力的步伐，踱步深入狗群，一步一脚印淡定地前行着。
“唔唔唔。”
随着双手插兜的秦历不断迫近，蹲在前面的狗们开始惊慌地退散至两侧，夹紧尾巴，发出呜咽的叫声。
不出几息的功夫，就蹚出一条血路。
……
等到秦历带着狗和笼子都出来的时候。
张书鸣没合上的嘴才想起闭上。
他吃惊道：“秦哥，你也太厉害了，这群狗怎么这么听你话啊。”张书鸣的个人手术室就在这附近，他一边带路，一边询问秦历刚才堪称“神迹”的事情。
“以前就这样，狗看见我都怕我。可能是因为我祖上是三代屠户的，身上有孽债吧。”秦历老家在农村，但父辈都是村中的大户，顿顿吃得上肉。
也因这杀生的行当，挣了不少钱。
可直到秦历的爷爷有一年被人发现死在了家中，腐烂的尸体被家中正待屠杀的猪狗啃食。
父亲怕有报应，便封了刀。到了秦历这代，更是碰都不让碰。
“哦，原来是这样，还真没准的事儿。”张书鸣嘴上了然，但心里则是心思着要是他有这能耐，也不会天天给狗看病被狗咬了。
“进来吧，今天还没有给别的宠物看病，里面很干净。”
张书鸣将门打开，让秦历将狗推进去，转身就穿起了防护服和手套，准备给这只大狗做全身检查。
如果按正常程序，秦历是应该将狗放出来，摆在检查台上的。
可……。
一是，这狗太重了。二是，秦历跟这狗不熟，它还脸酸得很。到时候它把细皮嫩肉的张书鸣给扑到了，就麻烦了。
“书鸣啊，这狗脾气不好，你别让它出来了。就在外面观察观察，抽抽血，看看它有没有狂犬病啥的就好了。等到我带回去养几天，再过来做个全身检查。”秦历做事一向稳妥，他不喜欢不定因素的存在。
要不是这狗的脾气时好时坏，跟得了狂犬病似的，他和徐为民也不会着急先把它送到医院检查。
“嗯，也行。”明白的张书鸣点了点头，从柜子里取出针管，准备给程七七抽一管血。
他看这狗到现在也没叫一声，还蛮乖的。
不过历哥说不行，那还是慎重些。
……
“汪汪汪！”“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一直待在笼子里充当空气的程七七忽然发现还在交谈的两个男人开始把视线移在了自己身上。
尤其是那个穿黑衣服的男人。
喂！很吓狗的诶！
被盯上的程七七后背一激，都炸毛了。
见两人不断靠近，白衣男手上甚至掏出了一根针管，尖锐的针头在白色的医疗灯下散发着银色的光芒。
“乖，乖，不痛哈，抽一小下就好了哈。”
怕狗不配合，走到程七七身后的秦历更是在张书鸣分散她注意力的同时，“唰！”的一下，从笼子上方薅住了程七七的后颈皮。
“嗷嗷嗷！”
后方的突然袭击吓得胆小的程七七嗷的一声，发出痛彻心扉的惨叫。以为自己快要死了的程七七使出毕生之力，在笼子里到处乱撞。
明明是想挣开秦历的手，阴差阳错下，倒活生生将牢固的大铁笼子拆得七零八碎。
“砰砰砰！”
“不好，它要跑出来了！书鸣赶紧出去！”见一只手已经控制不住它了，秦历赶紧将另一只手也薅在程七七后脖上，防止它回头咬人。
“秦哥，出不去啊！”紧急时刻，张书鸣也知道这个逃出笼子的大狗已经狂暴了。但大狗巨大的身躯正死死挡住门口，他出不去！
“那就跳窗户。”秦历的手已经脱力，马上就要抓不住了。
“好好好。”被吓傻的张书鸣听了秦历的话，赶紧往窗户那边跑。结果，“呼啦～”窗户一开，灌进来的寒风登时吹灭了他求生的希望。
眼含热泪的张书鸣无奈回头道：“秦哥啊，咱这是16楼。”
“那就没办法了。”死死攥着程七七狗皮的秦历已经发现，它的目标一直是拿针管的张书鸣。
要是程七七扑过去，张书鸣那小身板不死也半残。
“躲起来！”秦历腾出一手，咬紧牙关，在工装裤里口袋里疯狂翻找。
终于。
“找到了。”一把小型的瑞士军刀出现在他的手上。
“对不住了。”
正待秦历做好思想斗争，即将下手的瞬间。
“历哥！刀下留狗！！！”赶来的徐为民在外面大喊一声。
缓慢了秦历要捅进去的刀。
“机会来了！”见秦历手下迟疑，扭不了头的程七七立马头往下蹿，一个“粗溜滑”就钻到了秦历两腿之下，断子绝孙道：“既然大家现在都是有种的人，就别怪我嘴下留蛋了！”
“糟了。”来不及躲闪的秦历一把攥住程七七的大长嘴巴子，抵着它专攻人下三路的阴险“凶器”。
“你给我出来。”扯着它头皮就往外拽。
“呀呀呀呀呀呀呀。”被薅得直翻白眼的程七七，愣是头铁，不肯往外退。“快到了，快到了。”即将碰到禁忌之地的犬牙更是嘎吱嘎吱，上下直嘎巴。
“嘻嘻。”胜利的喜悦洋溢在程七七的狗脸上。
正当她马上要摘桃成功的瞬间。
“嘭！”的一声，她身后的大门被突然撞开。
“嗷！”一声惨叫响起。
办公室的众人只见程七七以抛物线的落体形式，被撞飞到了对面。脑子顺道杵在一旁的沙发板上，当场昏了过去。
好险。
解除危机的秦历看着自己左手还残留的一大把狗毛，“你这是？”抬头看着撞门倒地跟拍谍战片似的徐为民，也不知道他闹得是哪一出。
夹着他肩膀就去找“真正需要被救治”的狗。
“奇怪了。”
等秦历两人走后，徐为民也琢磨出了不对劲儿。“我不穿裤子的嘛，他咋捅的，怎么现在还有点钻心疼了呢。”
一边说着，自己的手一边往屁股上一摸一带，再往脸上那么一提。
“唔唔唔……。”一只双眼血轮眼，龇牙低吼的泰迪就和他来了个2cm近距离面对面。
“救……救。”徐为民要求救的话还没从嗓子眼儿里冒出。
“汪汪汪汪汪汪！”
“啊啊啊啊啊！！！！”
人间惨剧，终。
……
而程七七这边。
她倒是傻呵呵地看着面前一群狗聊得火热。
一只牧羊犬透过笼子，不断嗅着她身上的气味疑惑道：“你身上好奇怪啊，好像有人的气味。”
牧羊犬拉里以前是警犬出身，后来退役被现在的主人领养了，但老毛病还是没有改。
到处闻来闻去。
“真搞笑，它身上怎么可能没人的气味，我们都是主人养的，都有好吧。”博美果果不屑地怼了一句。
人总说牧羊犬智力高，结果还显着它了，哪哪都有它。刚才追人的时候，就是它起的头儿。弄得它们现在在医院跑丢了，也找不到回去的路。
只能等主人来找它们。
“不是，不是那种沾染的气味，好像是它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诶，真是奇怪。”拉里自知理亏，小声叭叭道。
“汪汪汪！”“哪里奇怪啊！”
听得懂它们话的程七七也想加入，结果等到自己开口，就是汪汪汪地叫唤。
愣是沟通不了一点。
而对面的拉里和果果也发现了，“真的啊，这只狗好奇怪啊，居然不会说狗话。”
“你再叫一声。”拉里见的世面多，凑到程七七跟前，想再听听。
“汪！”程七七很听话，上来就是一声。
“叫两声。”
“汪！汪！”
“嗯，好狗好狗。”在家就喜欢驯狗的牧羊犬拉里条件反射学着主人的口吻训起了程七七。
见程七七听话，还用爪子往笼子里伸了伸，想奖励性地摸摸程七七的头。
程七七不傻，当然知道这牧羊犬教跑偏了。
“汪！”见它还敢把爪子伸进来，张嘴就要咬它。
“诶，你凶什么嘛，我主人都是这么鉴定狗聪不聪明的嘛。”拉里也不乐意了，对着笼子跟程七七对骂。
“汪汪汪！”“你个连狗话都不会说的笨蛋！”
“汪汪汪！“汪汪汪！”“让你耍我！让你耍我！你个遛羊的臭狗！”
两只狗毫无章法地乱叫引来了在走廊里寻找的秦历。
“在那边。”大黑犬体型大，中气足，秦历立马从茫茫狗海中找到了程七七的身影。
“这里怎么堵了这么多狗？”刚回来的张书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掏出手机，赶紧给护士部那边打了电话：“喂，陈姐，手术室门口聚狗闹事了，你过来带人善后一下。对，都把走廊堵满了，人都过不去。”
刚才他看了，历哥的那只狗连带笼子都在最里面，要不把外面的狗先清走，人进不去也出不来。
结果。
“唔唔唔……。”
“嗷呜…………。”
听见狗群发出阵阵的呜咽声，还背对着打电话的张书鸣闻声一回头。
我的妈呀。
“都给我让开。”
只见周身散发着一团雄雄霸气的秦历正踩着铿锵有力的步伐，踱步深入狗群，一步一脚印淡定地前行着。
“唔唔唔。”
随着双手插兜的秦历不断迫近，蹲在前面的狗们开始惊慌地退散至两侧，夹紧尾巴，发出呜咽的叫声。
不出几息的功夫，就蹚出一条血路。
……
等到秦历带着狗和笼子都出来的时候。
张书鸣没合上的嘴才想起闭上。
他吃惊道：“秦哥，你也太厉害了，这群狗怎么这么听你话啊。”张书鸣的个人手术室就在这附近，他一边带路，一边询问秦历刚才堪称“神迹”的事情。
“以前就这样，狗看见我都怕我。可能是因为我祖上是三代屠户的，身上有孽债吧。”秦历老家在农村，但父辈都是村中的大户，顿顿吃得上肉。
也因这杀生的行当，挣了不少钱。
可直到秦历的爷爷有一年被人发现死在了家中，腐烂的尸体被家中正待屠杀的猪狗啃食。
父亲怕有报应，便封了刀。到了秦历这代，更是碰都不让碰。
“哦，原来是这样，还真没准的事儿。”张书鸣嘴上了然，但心里则是心思着要是他有这能耐，也不会天天给狗看病被狗咬了。
“进来吧，今天还没有给别的宠物看病，里面很干净。”
张书鸣将门打开，让秦历将狗推进去，转身就穿起了防护服和手套，准备给这只大狗做全身检查。
如果按正常程序，秦历是应该将狗放出来，摆在检查台上的。
可……。
一是，这狗太重了。二是，秦历跟这狗不熟，它还脸酸得很。到时候它把细皮嫩肉的张书鸣给扑到了，就麻烦了。
“书鸣啊，这狗脾气不好，你别让它出来了。就在外面观察观察，抽抽血，看看它有没有狂犬病啥的就好了。等到我带回去养几天，再过来做个全身检查。”秦历做事一向稳妥，他不喜欢不定因素的存在。
要不是这狗的脾气时好时坏，跟得了狂犬病似的，他和徐为民也不会着急先把它送到医院检查。
“嗯，也行。”明白的张书鸣点了点头，从柜子里取出针管，准备给程七七抽一管血。
他看这狗到现在也没叫一声，还蛮乖的。
不过历哥说不行，那还是慎重些。
……
“汪汪汪！”“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一直待在笼子里充当空气的程七七忽然发现还在交谈的两个男人开始把视线移在了自己身上。
尤其是那个穿黑衣服的男人。
喂！很吓狗的诶！
被盯上的程七七后背一激，都炸毛了。
见两人不断靠近，白衣男手上甚至掏出了一根针管，尖锐的针头在白色的医疗灯下散发着银色的光芒。
“乖，乖，不痛哈，抽一小下就好了哈。”
怕狗不配合，走到程七七身后的秦历更是在张书鸣分散她注意力的同时，“唰！”的一下，从笼子上方薅住了程七七的后颈皮。
“嗷嗷嗷！”
后方的突然袭击吓得胆小的程七七嗷的一声，发出痛彻心扉的惨叫。以为自己快要死了的程七七使出毕生之力，在笼子里到处乱撞。
明明是想挣开秦历的手，阴差阳错下，倒活生生将牢固的大铁笼子拆得七零八碎。
“砰砰砰！”
“不好，它要跑出来了！书鸣赶紧出去！”见一只手已经控制不住它了，秦历赶紧将另一只手也薅在程七七后脖上，防止它回头咬人。
“秦哥，出不去啊！”紧急时刻，张书鸣也知道这个逃出笼子的大狗已经狂暴了。但大狗巨大的身躯正死死挡住门口，他出不去！
“那就跳窗户。”秦历的手已经脱力，马上就要抓不住了。
“好好好。”被吓傻的张书鸣听了秦历的话，赶紧往窗户那边跑。结果，“呼啦～”窗户一开，灌进来的寒风登时吹灭了他求生的希望。
眼含热泪的张书鸣无奈回头道：“秦哥啊，咱这是16楼。”
“那就没办法了。”死死攥着程七七狗皮的秦历已经发现，它的目标一直是拿针管的张书鸣。
要是程七七扑过去，张书鸣那小身板不死也半残。
“躲起来！”秦历腾出一手，咬紧牙关，在工装裤里口袋里疯狂翻找。
终于。
“找到了。”一把小型的瑞士军刀出现在他的手上。
“对不住了。”
正待秦历做好思想斗争，即将下手的瞬间。
“历哥！刀下留狗！！！”赶来的徐为民在外面大喊一声。
缓慢了秦历要捅进去的刀。
“机会来了！”见秦历手下迟疑，扭不了头的程七七立马头往下蹿，一个“粗溜滑”就钻到了秦历两腿之下，断子绝孙道：“既然大家现在都是有种的人，就别怪我嘴下留蛋了！”
“糟了。”来不及躲闪的秦历一把攥住程七七的大长嘴巴子，抵着它专攻人下三路的阴险“凶器”。
“你给我出来。”扯着它头皮就往外拽。
“呀呀呀呀呀呀呀。”被薅得直翻白眼的程七七，愣是头铁，不肯往外退。“快到了，快到了。”即将碰到禁忌之地的犬牙更是嘎吱嘎吱，上下直嘎巴。
“嘻嘻。”胜利的喜悦洋溢在程七七的狗脸上。
正当她马上要摘桃成功的瞬间。
“嘭！”的一声，她身后的大门被突然撞开。
“嗷！”一声惨叫响起。
办公室的众人只见程七七以抛物线的落体形式，被撞飞到了对面。脑子顺道杵在一旁的沙发板上，当场昏了过去。
好险。
解除危机的秦历看着自己左手还残留的一大把狗毛，“你这是？”抬头看着撞门倒地跟拍谍战片似的徐为民，也不知道他闹得是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