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爷的大麻花
程七七虽然不知道这老头儿是谁，但程七七可以明确分辨出他和秦历两者之间的等级关系。
看这老头儿轻飘飘说几声，秦历就不敢打她了。
他绝对是老大中的老大！
想抱大腿的程七七趁着秦历不注意，一溜烟儿跑到了老大大的跟前，企图寻求老大大的庇佑。
结果刚一凑近，她就嗅到了老大大身上一股浓浓的香气。
“是啥呢？到底是啥呢？怎么这么香捏。”翻箱倒柜的程七七跳到秦大爷的跟前，在他衣服里嗅来嗅去。
“哈哈哈哈哈哈，这小狗鼻子这么好使啊，大爷身上有好吃的都知道。”秦大爷今年快八十了，不过因着常年干农活，身板硬朗得很。但就是眼睛不好使了，还高度近视。
家里穷，从小他也没戴过眼镜。
于是，硕大又凶神恶煞的程七七在他眼里，那就跟村头的小土狗没啥区别。
“来来来，爷爷给你拿哈。这还是爷爷的孙子给爷爷买的麻花呢，不过爷爷牙不好，咬不动，正愁没处送呢。”
见到秦大爷从口袋里掏出用塑料袋装着的农村大麻花，程七七舌头吐得更是老长。
差点激动地扑到秦大爷怀里。
她兴奋道：“汪汪汪！”“想吃！想吃！”
见程七七那饕餮大口即将凑近，都能把秦大爷的手给吞了。
“等等！”吓得一直被边缘化的秦历赶紧上前，薅着程七七脖领就要让它下车，生怕它把秦大爷也给掏了。
它专掏人下三路的手段，秦历可没忘。
要真给人咬了，秦大爷这么大岁数了，哪里有脸上医院。
“汪汪汪！”“干嘛啊，你拉我干啥。”要被扯下去的程七七发出不满的叫声。
而一旁的秦大爷则也是误会道：“干啥啊，秦二，嫌弃大爷这麻花埋汰？大爷这麻花才放半年，连毛都没长，大爷自己都舍不得吃。难道不配喂你们这城里的狗？”
老一辈儿节俭惯了，要不是他咬不动，秦大爷还真自己吃了。
“放半年？”闻言，秦历往秦大爷手里的麻花一瞅，他就说这麻花的色儿怎么这么不正道。
原是放久了。
看着车座上还跟自己死犟，不肯下来的程七七。
秦历心中一狡。
“那行吧，秦大爷你就给它吃吧，反正是狗肚子，也不金贵。”到时候大半夜窜不窜，就是另一回事了。
“好嘞，到底是秦二你这小子懂事儿。”喜滋滋的秦大爷就准备掰几块喂程七七。
可，“嘶，不应该啊，怎么掰不下来。”秦大爷手劲儿也不小，愣是没掰下来。刚想下车，寻个石头砸碎的时候。
“啊～”听不懂人话的程七七还以为这老头儿是不想给她了。赶紧仰头，以最大的角度，张开大嘴，等待老头儿的投喂。
“嘿，这狗还真灵性啊。”秦大爷被逗乐了，“算了，我也不小气了，全给你吧。”
于是，有成年男子胳膊一倍多粗的大麻花便稳稳当当放进了程七七嘴里。
“麻花你也要到了，能回家了吧。”见心满意足的程七七坐在车座上，嘎嘣嘎嘣啃着大麻花，秦历拍了拍它脑袋，想送它回家。
“嗷呜。”“别打扰我，忙着呢。”
结果，啃劲劲儿的程七七调个屁股，嫌弃的一个小眼神儿都没赏给他，更是狐假虎威地往秦大爷跟前挤了挤。
“送它干哈啊，直接带去集市呗。去晚了，就没人了。”秦大爷知道秦历怕狗咬人，真是的，这狗这么通人性，怎么可能。不过还是说道：“到时候你把它拴在集市外面的树上不就行了，这小土狗，没人偷。”
秦大爷的意思是狗小，便宜，没人偷。
倒还真点醒了秦历。
也是，到时候把嘴套一带，往树上一拴，谁敢往这大家伙儿跟前凑。
“行，那走吧，正好我也答应给为民带早饭了。”答应的秦历拄着车座边缘，洒落地跳进后空仓里。
不过，坐在后面的同时，秦历还不忘拿起秦大爷刚才下地放的铁锹。
准备程七七一有咬人的架势，就上去一铁锹。
……
“嘟嘟嘟嘟。”拖拉机虽然颠，但速度总比人走得快。
程七七把麻花啃完，两人一狗也到了地方。
“哇～人好多啊。”
抬头闻着上方炸油条、油炸糕、炸串等的香气，“好吃的！我来喽！”程七七一个跳跃，就要跳车钻进人堆里。
“慢着！”
秦历一个急刹车，扯着程七七脖子上的狗绳，将“中道崩殂”的程七七吊在了车板上。
“要死了！要死了！喘不上来气了！”被勒住脖子的程七七开始狗爪乱刨，上下扑腾。
一股窒息感席卷着她的感知。
直到秦历也跟着跳下来，才喘上一口气。
“你着什么急。”使坏的秦历瞧着狼狈的程七七坏笑道。
他是故意的。
因为在来的路上，秦大爷只要遇见村里的人，他就停车打招呼。连带着他一旁的程七七也是一脸人畜无害，见人就摇尾巴。
碰见几个喜欢狗的小孩儿，更是大大方方把头凑过去，让人家摸。
一点都没有跟自己在一起时，生人勿近的嚣张样子。
“你就尊老爱幼呗，然后逮到我和徐为民往死里咬。”
这狗怎么这么势力？
似乎发现真相的秦历真是无语极了。
“汪汪汪！”程七七不懂秦历一脸暗恨的在说些什么，但是！“尼玛，这小子真坏啊！差点给她勒得要见她太奶了！”
程七七张嘴想咬他，可……小狗眼儿瞟了瞟这男人还没松手的铁锹。
算了，好狗不识眼前亏。
秦历让秦大爷先走，等过半个小时后再在原地汇合。自己则是带着程七七找了一处阴凉的小树林，让程七七自己待一会儿。
“嘴套我给你戴上哈，省得你咬人。”这狗虽彪，但戴嘴套、系狗绳这些基本礼仪还真不错，时刻的顺从。
狗绳秦历留得长，两米左右，树林里没人。要是能走近它这个距离，估计也是坏心思的人，咬就咬了。
安置好程七七，秦历便要走。可刚走几步，“汪汪汪！”“你干啥啊！遗弃我啊！至于嘛！我也没掏你几下啊！”
以为要被丢掉的程七七慌了，虽然这几天她的确大逆不道。但由着狗的习性，她从潜意识便已经认为秦历是她的主人。
“嗷呜！嗷呜！”
害怕了的程七七发出呜咽的悲鸣，让秦历不要走。狗爪子使劲扒着地，挖出深深的抓痕。
秦历知道这是狗的戒断反应。喜欢咬人，但是又离不开人的陪伴。
于是，想了想还是有点不放心的秦历走了回去，将程七七的嘴套给摘了：“好了好了，东西给你卸了，到时候有坏人靠近，你就咬他哈，省得没自保的能力。”
“嗷呜～”
程七七不知道男人在絮絮叨叨什么，她瞬间乖巧地抱着秦历的大腿，说啥也不肯松开了。
嘴里还忏悔着：“老大，我错了，我再也不要咬你，你可别把我扔了啊。”
看着爪子死死抱着自己，飞机耳都被吓出来的大黑犬。
秦历笑出了声，戏谑道：“没想到你小子也有怂的时候。”摸了摸程七七紧紧贴在他腰上的狗脑袋，难得地安慰道：“好啦，你在这里玩一会儿，我一会儿就出来接你。”
见怎么推，程七七都还跟个狗皮膏药似的贴上来。
“来，看这个。”秦历从脚边捡了一根木棍，冲着程七七比画了起来。
“木棍？！！做游戏！！！”注意力立马被分散的程七七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秦历手里的木棍。
“3,2,1！去捡回来！”秦历往后一抛。
“哦！木棍！我来了！”被骗的程七七立马撒丫子，往后跑去。
等到她美滋滋叼着木棍跑回来的时候。
“吧嗒。”
嘴里的木棍松口掉在地上。
“嗷呜！！！！！”“人呢！！！！！”
……
集市上。
“呦，这不是秦家老二嘛，回来啦！”
“对啊，马上要过年了，今年在农村过啊。”
集市上大多是村里认识的人，现在小年轻都上城里打工，所以只要有年轻人回来了，村里的七大姑八大爷都能喊出名字来。
“过年了？”别说，要不是大姨们提醒，秦历还真给忘了。家里头没人，他倒是好久都不曾过个好年了。
今年过年晚，集市的大道上铺满着春联和红灯笼，显得热热闹闹的。
秦历有心想买几个，但……考虑回去时，要是程七七狗嘴欠，给他咬坏了。
“算了，等哪天开车带为民过来备备年货。”想好的秦历摇摇头，插着裤兜就往卖早点的小摊儿走去。
“老板，给我来一屉包子，再加一份馄饨，多放紫菜，不放虾皮，在这儿吃。”秦历找了一处空位，便坐了过去。
见旁边卖煎饼果子的摊子没忙，便也让那边做一份，打包带走。
“要葱花香菜嘛？”摊主问。
“嘶。”他居然忘了，都怪程七七跑得快，他没听见徐为民喊什么。见饼都已经摊上了，也不趁打电话了。
“都加。”想着徐为民的圆嘟嘟的体型，那小子应该啥都吃吧。
不吃，挑出去扔了也行。
看这老头儿轻飘飘说几声，秦历就不敢打她了。
他绝对是老大中的老大！
想抱大腿的程七七趁着秦历不注意，一溜烟儿跑到了老大大的跟前，企图寻求老大大的庇佑。
结果刚一凑近，她就嗅到了老大大身上一股浓浓的香气。
“是啥呢？到底是啥呢？怎么这么香捏。”翻箱倒柜的程七七跳到秦大爷的跟前，在他衣服里嗅来嗅去。
“哈哈哈哈哈哈，这小狗鼻子这么好使啊，大爷身上有好吃的都知道。”秦大爷今年快八十了，不过因着常年干农活，身板硬朗得很。但就是眼睛不好使了，还高度近视。
家里穷，从小他也没戴过眼镜。
于是，硕大又凶神恶煞的程七七在他眼里，那就跟村头的小土狗没啥区别。
“来来来，爷爷给你拿哈。这还是爷爷的孙子给爷爷买的麻花呢，不过爷爷牙不好，咬不动，正愁没处送呢。”
见到秦大爷从口袋里掏出用塑料袋装着的农村大麻花，程七七舌头吐得更是老长。
差点激动地扑到秦大爷怀里。
她兴奋道：“汪汪汪！”“想吃！想吃！”
见程七七那饕餮大口即将凑近，都能把秦大爷的手给吞了。
“等等！”吓得一直被边缘化的秦历赶紧上前，薅着程七七脖领就要让它下车，生怕它把秦大爷也给掏了。
它专掏人下三路的手段，秦历可没忘。
要真给人咬了，秦大爷这么大岁数了，哪里有脸上医院。
“汪汪汪！”“干嘛啊，你拉我干啥。”要被扯下去的程七七发出不满的叫声。
而一旁的秦大爷则也是误会道：“干啥啊，秦二，嫌弃大爷这麻花埋汰？大爷这麻花才放半年，连毛都没长，大爷自己都舍不得吃。难道不配喂你们这城里的狗？”
老一辈儿节俭惯了，要不是他咬不动，秦大爷还真自己吃了。
“放半年？”闻言，秦历往秦大爷手里的麻花一瞅，他就说这麻花的色儿怎么这么不正道。
原是放久了。
看着车座上还跟自己死犟，不肯下来的程七七。
秦历心中一狡。
“那行吧，秦大爷你就给它吃吧，反正是狗肚子，也不金贵。”到时候大半夜窜不窜，就是另一回事了。
“好嘞，到底是秦二你这小子懂事儿。”喜滋滋的秦大爷就准备掰几块喂程七七。
可，“嘶，不应该啊，怎么掰不下来。”秦大爷手劲儿也不小，愣是没掰下来。刚想下车，寻个石头砸碎的时候。
“啊～”听不懂人话的程七七还以为这老头儿是不想给她了。赶紧仰头，以最大的角度，张开大嘴，等待老头儿的投喂。
“嘿，这狗还真灵性啊。”秦大爷被逗乐了，“算了，我也不小气了，全给你吧。”
于是，有成年男子胳膊一倍多粗的大麻花便稳稳当当放进了程七七嘴里。
“麻花你也要到了，能回家了吧。”见心满意足的程七七坐在车座上，嘎嘣嘎嘣啃着大麻花，秦历拍了拍它脑袋，想送它回家。
“嗷呜。”“别打扰我，忙着呢。”
结果，啃劲劲儿的程七七调个屁股，嫌弃的一个小眼神儿都没赏给他，更是狐假虎威地往秦大爷跟前挤了挤。
“送它干哈啊，直接带去集市呗。去晚了，就没人了。”秦大爷知道秦历怕狗咬人，真是的，这狗这么通人性，怎么可能。不过还是说道：“到时候你把它拴在集市外面的树上不就行了，这小土狗，没人偷。”
秦大爷的意思是狗小，便宜，没人偷。
倒还真点醒了秦历。
也是，到时候把嘴套一带，往树上一拴，谁敢往这大家伙儿跟前凑。
“行，那走吧，正好我也答应给为民带早饭了。”答应的秦历拄着车座边缘，洒落地跳进后空仓里。
不过，坐在后面的同时，秦历还不忘拿起秦大爷刚才下地放的铁锹。
准备程七七一有咬人的架势，就上去一铁锹。
……
“嘟嘟嘟嘟。”拖拉机虽然颠，但速度总比人走得快。
程七七把麻花啃完，两人一狗也到了地方。
“哇～人好多啊。”
抬头闻着上方炸油条、油炸糕、炸串等的香气，“好吃的！我来喽！”程七七一个跳跃，就要跳车钻进人堆里。
“慢着！”
秦历一个急刹车，扯着程七七脖子上的狗绳，将“中道崩殂”的程七七吊在了车板上。
“要死了！要死了！喘不上来气了！”被勒住脖子的程七七开始狗爪乱刨，上下扑腾。
一股窒息感席卷着她的感知。
直到秦历也跟着跳下来，才喘上一口气。
“你着什么急。”使坏的秦历瞧着狼狈的程七七坏笑道。
他是故意的。
因为在来的路上，秦大爷只要遇见村里的人，他就停车打招呼。连带着他一旁的程七七也是一脸人畜无害，见人就摇尾巴。
碰见几个喜欢狗的小孩儿，更是大大方方把头凑过去，让人家摸。
一点都没有跟自己在一起时，生人勿近的嚣张样子。
“你就尊老爱幼呗，然后逮到我和徐为民往死里咬。”
这狗怎么这么势力？
似乎发现真相的秦历真是无语极了。
“汪汪汪！”程七七不懂秦历一脸暗恨的在说些什么，但是！“尼玛，这小子真坏啊！差点给她勒得要见她太奶了！”
程七七张嘴想咬他，可……小狗眼儿瞟了瞟这男人还没松手的铁锹。
算了，好狗不识眼前亏。
秦历让秦大爷先走，等过半个小时后再在原地汇合。自己则是带着程七七找了一处阴凉的小树林，让程七七自己待一会儿。
“嘴套我给你戴上哈，省得你咬人。”这狗虽彪，但戴嘴套、系狗绳这些基本礼仪还真不错，时刻的顺从。
狗绳秦历留得长，两米左右，树林里没人。要是能走近它这个距离，估计也是坏心思的人，咬就咬了。
安置好程七七，秦历便要走。可刚走几步，“汪汪汪！”“你干啥啊！遗弃我啊！至于嘛！我也没掏你几下啊！”
以为要被丢掉的程七七慌了，虽然这几天她的确大逆不道。但由着狗的习性，她从潜意识便已经认为秦历是她的主人。
“嗷呜！嗷呜！”
害怕了的程七七发出呜咽的悲鸣，让秦历不要走。狗爪子使劲扒着地，挖出深深的抓痕。
秦历知道这是狗的戒断反应。喜欢咬人，但是又离不开人的陪伴。
于是，想了想还是有点不放心的秦历走了回去，将程七七的嘴套给摘了：“好了好了，东西给你卸了，到时候有坏人靠近，你就咬他哈，省得没自保的能力。”
“嗷呜～”
程七七不知道男人在絮絮叨叨什么，她瞬间乖巧地抱着秦历的大腿，说啥也不肯松开了。
嘴里还忏悔着：“老大，我错了，我再也不要咬你，你可别把我扔了啊。”
看着爪子死死抱着自己，飞机耳都被吓出来的大黑犬。
秦历笑出了声，戏谑道：“没想到你小子也有怂的时候。”摸了摸程七七紧紧贴在他腰上的狗脑袋，难得地安慰道：“好啦，你在这里玩一会儿，我一会儿就出来接你。”
见怎么推，程七七都还跟个狗皮膏药似的贴上来。
“来，看这个。”秦历从脚边捡了一根木棍，冲着程七七比画了起来。
“木棍？！！做游戏！！！”注意力立马被分散的程七七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秦历手里的木棍。
“3,2,1！去捡回来！”秦历往后一抛。
“哦！木棍！我来了！”被骗的程七七立马撒丫子，往后跑去。
等到她美滋滋叼着木棍跑回来的时候。
“吧嗒。”
嘴里的木棍松口掉在地上。
“嗷呜！！！！！”“人呢！！！！！”
……
集市上。
“呦，这不是秦家老二嘛，回来啦！”
“对啊，马上要过年了，今年在农村过啊。”
集市上大多是村里认识的人，现在小年轻都上城里打工，所以只要有年轻人回来了，村里的七大姑八大爷都能喊出名字来。
“过年了？”别说，要不是大姨们提醒，秦历还真给忘了。家里头没人，他倒是好久都不曾过个好年了。
今年过年晚，集市的大道上铺满着春联和红灯笼，显得热热闹闹的。
秦历有心想买几个，但……考虑回去时，要是程七七狗嘴欠，给他咬坏了。
“算了，等哪天开车带为民过来备备年货。”想好的秦历摇摇头，插着裤兜就往卖早点的小摊儿走去。
“老板，给我来一屉包子，再加一份馄饨，多放紫菜，不放虾皮，在这儿吃。”秦历找了一处空位，便坐了过去。
见旁边卖煎饼果子的摊子没忙，便也让那边做一份，打包带走。
“要葱花香菜嘛？”摊主问。
“嘶。”他居然忘了，都怪程七七跑得快，他没听见徐为民喊什么。见饼都已经摊上了，也不趁打电话了。
“都加。”想着徐为民的圆嘟嘟的体型，那小子应该啥都吃吧。
不吃，挑出去扔了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