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78元！
“怎么了，这是，怎么突然气氛这么压抑。”忘我趴在地上啃冻干块的程七七发现了情况的转变。
看着穿的跟个大面包的徐为民和他身旁严阵以待的秦历。
“不就是放只狗出来吗，至于这么吓人吗。”想当年她出笼的时候，嘶……她想一想啊，日子太久了。
哦，对了，她出笼的时候，秦历拿着狗绳说要带她出去玩，她就乖乖任人处置了。
真是的，一群戏精。
“要开了。”
徐为民让秦历后腿两米，既是为了保护他，也是为了拍到更好的全景。
随着一声开锁的声音。
“咔哒。”
“嗷呜！”早已准备好的捷克犬苏莉“嘭”的一声，撞门冲了出去。后腿蹬跳，瞬间朝徐为民脸上咬。
“啊！”徐为民没少跟秦历做训练，见恶犬扑面，条件反射抬起左臂格挡。却被苏莉直接咬在左臂，苏莉冲过来的巨大冲力顺势将徐为民撞倒。
拉扯倒地的徐为民想赶紧起身，不能被苏莉拖着走。他穿防护衣穿的着急，后背的系带没怎么绑紧。要是让苏莉这么拖拽，一会儿就得散架。
衣服厚重，二百多斤的重量，让摔倒在地，又被苏莉撕咬的徐为民一时之间无法起身。
秦历想上前，被徐为民发现。
“别管我！我能行！”
费力想挣扎起身的徐为民试图用另一只手推开咬死不松口的苏莉。
“嗷呜嗷呜！。”
如此行为却更加激怒了没咬到人的苏莉，苏莉极为聪明，经过几番折腾，认定这人的皮毛很厚，要将这层皮给咬下来。
于是，“嗷呜！”它松开嘴，以迅雷不及的速度，咬向徐为民的脖颈处。那里是动物最脆弱的地方，且它看见了防护面具和防护衣在喉咙处的缝隙。
徐为民也发现改变目标的苏莉眼神儿变了。
不同于以往恶犬咬人争地位高下，此时苏莉这头野性难驯的捷克狼是真的在享受玩弄濒临死亡猎物的快感。
“嗷呜！”苏莉的牙齿大，咬不到那条缝隙里的皮肉，于是它猛然扑向徐为民的头，想将他的防护面具咬下来。
徐为民哪儿能让它得逞。
试图将手臂挡在前面，继续诱惑它。结果学聪明的苏莉并不上当，趁着双方拉扯的空隙，一口咬住了徐为民的防护面具。
拖着他就要薅下来。
浑身一股狠劲儿的捷克狼苏莉拖着一百多斤的徐为民蹚出了一条土道。
【我的天啊，就一个嘉年华能拼命到这地步，太狠了。】
【我去，看见那捷克狼眼神儿了嘛，这狗是真想弄死他。】
太残暴，太血腥了。
【兄弟，不至于啊，哥就让你放出来看看，没想要你命哈。快起来，把狗送回去吧啊。】连打赏的天龙八哥都看不下去了，觉得徐为民太给力，太实在了，更是一口气送了10个嘉年华。
带动着其他观众有样学样，什么大飞机，大火箭，一些秦历从未见过的礼物密密麻麻铺满了整个屏幕。
多到让秦历看不清观众弹出来的弹幕。
秦历忍不住了，他攥紧手里的棍子就要上前，“历哥！别过来！我能行！别过来！”
不知道自己已经成功的徐为民大声吼道。
从小到大都是秦历帮他，徐为民都二十好几了，到现在也没个出息样子。五万块钱原本是有的，还不是他败家，踹坏了人家门。
弄得秦历成天想办法。
秦历嘴上说不愁钱，可今早他去历哥屋里看见角落里一堆的烟头。徐为民就知道历哥又准备自己帮他扛这份亏空。
他受够了！
当初秦历把他从火车站带出时答应的话没忘，他一定要挣好多好多钱，报答秦历！
咬牙坚持的徐为民不断地推搡站在自己身上撕咬的苏莉。可越是推，苏莉便越是像牛皮糖一样，往他身上黏，伺机耗死他。
负隅抵抗的徐为民揪动着秦历和直播间所有观众的心。
正当僵局无法打破的瞬间。
突然！
“汪汪汪！”众人只见一只大黑狗猛然蹿入镜头，咬住捷克狼苏莉的后背，甩头将它丢了出去。
“达野？”看着冲出来救他的程七七，徐为民良久都没缓过神儿。
“汪汪汪！”“你干啥啊！被一头瘦狗咬的站不起来！废物！真是废物！”破口大骂，对着徐为民汪汪叫唤的程七七算是服了。
虽然徐为民这人总欠欠的，跟她不对付。但程七七潜意识将他归为了比她地位低的家人。
趴在秦历脚边啃冻鸡干的程七七发现了老大的挣扎，想上去帮忙又不能上。估计老大是怕这条捷克狼吧。
没关系，谁都会有怕的东西，就像她害怕那个叫西红柿的东西一样。
既然老大害怕，那就由她来守护家人。
……
“嗷呜……。”被甩翻在地的捷克狼苏莉利落站起，斜长的兽眼审视打量着眼前的程七七。
“汪汪汪！”“看什么看！有能带直接上！把我小弟欺负了，我咬不死你！”程七七脑子里没策略，干就完了。
在绝对的力量优势下，啥阴谋诡计都没用。
晌午的太阳光下，对峙的苏莉和程七七眼中闪烁着挑衅与愤怒的火光。喜欢偷袭的苏莉肌肉紧绷，准备随时爆发惊人的速度蹿到对手的面前。
空气中弥漫的紧张气息，让直播间的众人都忘了发言，屏住呼吸等待着大战的一触即发。
突然，坚持不住的苏莉猛地跃起，张开血盆大口向程七七扑去。冰冷的牙齿闪烁着刺骨的寒光。而程七七也毫不示弱，“哐”的一下，两个爪子怼在苏莉面前，就撕咬了上去。
两只暴戾的狗子在泥土地上翻滚、压制，不计伤亡的互相下狠嘴。爪子在空中挥舞，毛发在空中飘荡。
所过之地，更是留下道道惨烈的爪痕。
世界仿佛静止了，苏莉和程七七的低吼声、撕咬声、撞击声掺杂在一起，谱写出一首狂野而悲壮的勇士曲。
终于！
它赢了！
……
“呸！”满嘴都是狗毛的程七七冲压在身底下的捷克狼苏莉吐了一口口水，用胜利者的姿势警告道：“你要是再敢欺负我的家人，我弄死你！”
狼群以胜者为尊。
面对以绝对优势压制自己的程七七，被摁住的苏莉表示绝对的服从。原本挺立的尾巴开始冲程七七摇摆，支棱的耳朵也变成了飞机耳。
苏莉收起了自己的獠牙和爪子，同程七七谄媚地示起了好。
速度之快，让程七七不由瞠目结舌。
见它态度不错。
“算了，这次就先放过你，下不为例啊。”火气被浇没了的程七七从它身上，跳了下来，扭头要找老大领赏。
她今天表现这么好，一定能把艾伦跟前的那群东西分她点儿吧。
正当她转身，美滋滋大狗大摆的要回去时。
“嗷呜～。”
身后的苏莉温柔黏腻地喊了一声。
程七七一回头，就见一副驯服模样的苏莉正撅着屁股，邀请般地冲着自己。
“你这是干啥啊？”程七七当狗才几天，不知道苏莉的意思。
嗅嗅嗅。
闻见空气中飘散着点点血腥味，她顺着味道一瞅，见苏莉的屁股上挂着许多血迹。
她立马回头跟秦历辩白道：“老大！不关我事儿嗷！这可不是我咬出血的！”
程七七不懂，秦历和徐为民懂，直播间的观众也懂。
【诶我天诶，太戏剧了，人没把狗驯服，狗把狗驯服了，还获得□□权了。】
【是呢，正好赶上母狗打春，要□□了，绝了。】
苏莉是顾客的狗，没有主人的允许，秦历当然不能让它们□□。
怕程七七冲动，秦历将手机交给徐为民，自己则拿着棒球棍将追着程七七的苏莉赶回了笼子里。
苏莉起先还不愿意，看见秦历就呲牙。
“嗯？你还想挨打？”在程七七的警告下，才不情愿地回了笼。
在门关上的瞬间，还一脸严肃的程七七立马变脸，邀功似地贴着秦历的大腿，得意道：“怎么样，怎么样，老大，我今天表现好吧，是不是要加餐。”
“嗯嗯嗯，好狗好狗。”明白程七七行为的秦历很给力地给了反应，狠狠地揉了她的狗头：“晚上给你煮肉吃。”
而徐为民也在跟观众们说再见后，看见了这场直播的收入。
13178元！
“历哥！我们今天一场就挣了一万多块钱！”徐为民知道这么多钱不是场场都有，挣到人生第一桶金的徐为民快要高兴的疯了。连防护衣都没脱，他抱着秦历和程七七大声高呼道。
房租钱有指望了，过年要买年货的钱也能有了。
终于！终于！
“他咋了，咋又哭又笑的。”纳闷的程七七抬头询问道。真奇怪，小黄毛明明在哭，可是他身上却在分泌一种幸福，快乐的东西。
徐为民这孩子瞅着大大咧咧的，心里能藏事儿的很。好不容易能证明自己了，算是见到指望了。
“走吧，让他自己享受一会儿自己的光辉时光。”留给徐为民空间的秦历拽着程七七便离开了。
……
秦历带着程七七出了门。
看着穿的跟个大面包的徐为民和他身旁严阵以待的秦历。
“不就是放只狗出来吗，至于这么吓人吗。”想当年她出笼的时候，嘶……她想一想啊，日子太久了。
哦，对了，她出笼的时候，秦历拿着狗绳说要带她出去玩，她就乖乖任人处置了。
真是的，一群戏精。
“要开了。”
徐为民让秦历后腿两米，既是为了保护他，也是为了拍到更好的全景。
随着一声开锁的声音。
“咔哒。”
“嗷呜！”早已准备好的捷克犬苏莉“嘭”的一声，撞门冲了出去。后腿蹬跳，瞬间朝徐为民脸上咬。
“啊！”徐为民没少跟秦历做训练，见恶犬扑面，条件反射抬起左臂格挡。却被苏莉直接咬在左臂，苏莉冲过来的巨大冲力顺势将徐为民撞倒。
拉扯倒地的徐为民想赶紧起身，不能被苏莉拖着走。他穿防护衣穿的着急，后背的系带没怎么绑紧。要是让苏莉这么拖拽，一会儿就得散架。
衣服厚重，二百多斤的重量，让摔倒在地，又被苏莉撕咬的徐为民一时之间无法起身。
秦历想上前，被徐为民发现。
“别管我！我能行！”
费力想挣扎起身的徐为民试图用另一只手推开咬死不松口的苏莉。
“嗷呜嗷呜！。”
如此行为却更加激怒了没咬到人的苏莉，苏莉极为聪明，经过几番折腾，认定这人的皮毛很厚，要将这层皮给咬下来。
于是，“嗷呜！”它松开嘴，以迅雷不及的速度，咬向徐为民的脖颈处。那里是动物最脆弱的地方，且它看见了防护面具和防护衣在喉咙处的缝隙。
徐为民也发现改变目标的苏莉眼神儿变了。
不同于以往恶犬咬人争地位高下，此时苏莉这头野性难驯的捷克狼是真的在享受玩弄濒临死亡猎物的快感。
“嗷呜！”苏莉的牙齿大，咬不到那条缝隙里的皮肉，于是它猛然扑向徐为民的头，想将他的防护面具咬下来。
徐为民哪儿能让它得逞。
试图将手臂挡在前面，继续诱惑它。结果学聪明的苏莉并不上当，趁着双方拉扯的空隙，一口咬住了徐为民的防护面具。
拖着他就要薅下来。
浑身一股狠劲儿的捷克狼苏莉拖着一百多斤的徐为民蹚出了一条土道。
【我的天啊，就一个嘉年华能拼命到这地步，太狠了。】
【我去，看见那捷克狼眼神儿了嘛，这狗是真想弄死他。】
太残暴，太血腥了。
【兄弟，不至于啊，哥就让你放出来看看，没想要你命哈。快起来，把狗送回去吧啊。】连打赏的天龙八哥都看不下去了，觉得徐为民太给力，太实在了，更是一口气送了10个嘉年华。
带动着其他观众有样学样，什么大飞机，大火箭，一些秦历从未见过的礼物密密麻麻铺满了整个屏幕。
多到让秦历看不清观众弹出来的弹幕。
秦历忍不住了，他攥紧手里的棍子就要上前，“历哥！别过来！我能行！别过来！”
不知道自己已经成功的徐为民大声吼道。
从小到大都是秦历帮他，徐为民都二十好几了，到现在也没个出息样子。五万块钱原本是有的，还不是他败家，踹坏了人家门。
弄得秦历成天想办法。
秦历嘴上说不愁钱，可今早他去历哥屋里看见角落里一堆的烟头。徐为民就知道历哥又准备自己帮他扛这份亏空。
他受够了！
当初秦历把他从火车站带出时答应的话没忘，他一定要挣好多好多钱，报答秦历！
咬牙坚持的徐为民不断地推搡站在自己身上撕咬的苏莉。可越是推，苏莉便越是像牛皮糖一样，往他身上黏，伺机耗死他。
负隅抵抗的徐为民揪动着秦历和直播间所有观众的心。
正当僵局无法打破的瞬间。
突然！
“汪汪汪！”众人只见一只大黑狗猛然蹿入镜头，咬住捷克狼苏莉的后背，甩头将它丢了出去。
“达野？”看着冲出来救他的程七七，徐为民良久都没缓过神儿。
“汪汪汪！”“你干啥啊！被一头瘦狗咬的站不起来！废物！真是废物！”破口大骂，对着徐为民汪汪叫唤的程七七算是服了。
虽然徐为民这人总欠欠的，跟她不对付。但程七七潜意识将他归为了比她地位低的家人。
趴在秦历脚边啃冻鸡干的程七七发现了老大的挣扎，想上去帮忙又不能上。估计老大是怕这条捷克狼吧。
没关系，谁都会有怕的东西，就像她害怕那个叫西红柿的东西一样。
既然老大害怕，那就由她来守护家人。
……
“嗷呜……。”被甩翻在地的捷克狼苏莉利落站起，斜长的兽眼审视打量着眼前的程七七。
“汪汪汪！”“看什么看！有能带直接上！把我小弟欺负了，我咬不死你！”程七七脑子里没策略，干就完了。
在绝对的力量优势下，啥阴谋诡计都没用。
晌午的太阳光下，对峙的苏莉和程七七眼中闪烁着挑衅与愤怒的火光。喜欢偷袭的苏莉肌肉紧绷，准备随时爆发惊人的速度蹿到对手的面前。
空气中弥漫的紧张气息，让直播间的众人都忘了发言，屏住呼吸等待着大战的一触即发。
突然，坚持不住的苏莉猛地跃起，张开血盆大口向程七七扑去。冰冷的牙齿闪烁着刺骨的寒光。而程七七也毫不示弱，“哐”的一下，两个爪子怼在苏莉面前，就撕咬了上去。
两只暴戾的狗子在泥土地上翻滚、压制，不计伤亡的互相下狠嘴。爪子在空中挥舞，毛发在空中飘荡。
所过之地，更是留下道道惨烈的爪痕。
世界仿佛静止了，苏莉和程七七的低吼声、撕咬声、撞击声掺杂在一起，谱写出一首狂野而悲壮的勇士曲。
终于！
它赢了！
……
“呸！”满嘴都是狗毛的程七七冲压在身底下的捷克狼苏莉吐了一口口水，用胜利者的姿势警告道：“你要是再敢欺负我的家人，我弄死你！”
狼群以胜者为尊。
面对以绝对优势压制自己的程七七，被摁住的苏莉表示绝对的服从。原本挺立的尾巴开始冲程七七摇摆，支棱的耳朵也变成了飞机耳。
苏莉收起了自己的獠牙和爪子，同程七七谄媚地示起了好。
速度之快，让程七七不由瞠目结舌。
见它态度不错。
“算了，这次就先放过你，下不为例啊。”火气被浇没了的程七七从它身上，跳了下来，扭头要找老大领赏。
她今天表现这么好，一定能把艾伦跟前的那群东西分她点儿吧。
正当她转身，美滋滋大狗大摆的要回去时。
“嗷呜～。”
身后的苏莉温柔黏腻地喊了一声。
程七七一回头，就见一副驯服模样的苏莉正撅着屁股，邀请般地冲着自己。
“你这是干啥啊？”程七七当狗才几天，不知道苏莉的意思。
嗅嗅嗅。
闻见空气中飘散着点点血腥味，她顺着味道一瞅，见苏莉的屁股上挂着许多血迹。
她立马回头跟秦历辩白道：“老大！不关我事儿嗷！这可不是我咬出血的！”
程七七不懂，秦历和徐为民懂，直播间的观众也懂。
【诶我天诶，太戏剧了，人没把狗驯服，狗把狗驯服了，还获得□□权了。】
【是呢，正好赶上母狗打春，要□□了，绝了。】
苏莉是顾客的狗，没有主人的允许，秦历当然不能让它们□□。
怕程七七冲动，秦历将手机交给徐为民，自己则拿着棒球棍将追着程七七的苏莉赶回了笼子里。
苏莉起先还不愿意，看见秦历就呲牙。
“嗯？你还想挨打？”在程七七的警告下，才不情愿地回了笼。
在门关上的瞬间，还一脸严肃的程七七立马变脸，邀功似地贴着秦历的大腿，得意道：“怎么样，怎么样，老大，我今天表现好吧，是不是要加餐。”
“嗯嗯嗯，好狗好狗。”明白程七七行为的秦历很给力地给了反应，狠狠地揉了她的狗头：“晚上给你煮肉吃。”
而徐为民也在跟观众们说再见后，看见了这场直播的收入。
13178元！
“历哥！我们今天一场就挣了一万多块钱！”徐为民知道这么多钱不是场场都有，挣到人生第一桶金的徐为民快要高兴的疯了。连防护衣都没脱，他抱着秦历和程七七大声高呼道。
房租钱有指望了，过年要买年货的钱也能有了。
终于！终于！
“他咋了，咋又哭又笑的。”纳闷的程七七抬头询问道。真奇怪，小黄毛明明在哭，可是他身上却在分泌一种幸福，快乐的东西。
徐为民这孩子瞅着大大咧咧的，心里能藏事儿的很。好不容易能证明自己了，算是见到指望了。
“走吧，让他自己享受一会儿自己的光辉时光。”留给徐为民空间的秦历拽着程七七便离开了。
……
秦历带着程七七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