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田抓猪
王春草听着他娘刺耳的话，一句一句往她心里扎。
眼泪掉的更是邪乎，怕她娘听见，赌气地用枕头死死闷在脸上，憋死也不肯漏一点儿声。
“娘，你别说了，我不疼了。”春草娘的吐沫星子飞了二虎子一脸，到底心疼他二姐的他抹了抹脸上的口水，让他娘别说了。
即使二虎子小，也知道二姐最讨厌家里人把她和大姐比较。
只要家里有谁这么说，二姐总会在刷碗，睡觉的时候，偷偷抹眼泪儿呢。见她娘的嘴，跟机关枪似的不停。想制止的二虎子还上手，想去捂住。
春草娘一口气儿骂了老长一段儿，气儿都差点没喘上来。
见屋头外面，还有几个没跟出去，在院里瞎晃荡。
算了，晚上再跟着死丫头算账。
遂抱着二虎子去另个屋收拾了。
……
王占林举办的抓猪赛事，跟正常去猪圈抓猪不一样。
先将二三头身上绑着大红花的猪放在地势低洼的大水田里，然后再让村里的小年轻去抓。
谁先抓到了，还有讲究。不仅在分猪肉的时候，第一个拿，而且还能随便挑地方。单身的把猪身上的大红花送给互通心意的女性，还相当于变相的当众求亲。
所以，这群想抓猪的人里。
啥心思都有。
瞧着村里的小年轻该来的，都来了。齐刷刷站成一排，信誓旦旦瞅着不远处低头吃草的三头猪。
而水田的另一侧，早已聚集了一群围观的妇女和年轻女性，她们叽叽喳喳地议论着。
“三姐，你家爷们今天要是抓到了猪，今晚可得让人家上炕稀罕稀罕啊。”
“去，大白天瞎胡说什么，都老夫老妻的。”老妇摆手哄人的样子，惹得一众大笑。
“哈哈哈哈哈。”
有对象，她们说浑话，调笑小媳妇。
没对象的，她们便逗弄心有所属的。
瞧着还梳着姑娘头的赵红丽，腼腆地靠在一颗树上，有意无意瞅着在水田里奔跑的王强，立马取笑道：“呦，红丽，看啥呢。是不是想让王强抓到一只，过两天结婚的时候把大红花别洞房的炕上啊！”
“哎呀，婶子们可别那我开玩笑了。”探头探脑被抓到的赵红丽小脸儿一红，姑娘家家的，哪儿禁得住岁数大的这些娘们儿的荤段子话。
说罢害羞地跺跺脚，背过身，说啥都不肯看水田里看了。
本想着岸上的话题到此结束。
结果。
“红丽！你等着！我马上就给你抓一只！”满脸黑泥的王强在下面大喊一声，咧起大嘴，露出一口白牙笑道。
以为红丽不看他，是嫌他没抓到，闹小脾气了。
“哈哈哈哈哈哈。”
惹得娇羞的小闺女更是红了脸皮，岸上的女人笑的更是大声。
……
田地里。
“预备！”站在山头的王占林敲了一声手中的锣，大喊道：“开始！”
“啊！！！！！”
十多个东凑西凑来的老少爷们撸起袖子和裤脚，赤足跳进了泥泞的水田里。
他们有的紧握双拳，眼睛紧盯着猪群中的目标。有的张开双臂，准备随时拦截逃窜的猪儿。
“快快快！别让它们跑了！”
“从那边追，右边右边！”
然而，这几头大猪似乎早已洞悉了他们的意图，灵活地在泥水中穿梭，时而跃起，时而加速，在偌大的水田里，让一群大老爷们束手无策。
一个个灰头土脸的。
“哈……哈…。”水田地里的泥拽腿，徐为民跟着这帮人跑了几圈，去弯着腰喘起了粗气。扭头看着站在他身边的秦历：“不行啊，历哥，这猪也太难抓了。怪不得王占林那老家伙不找岁数大的上来。”体力耗尽的徐为民都想举白旗了，瞧瞧这衣服上弄得埋汰的，全是泥。
得亏他藏了个心眼儿，把新买的外套让个小姑娘帮他看着了。
“别着急，你先歇歇。”秦历对猪抓得到抓不到其实无所谓，但想着来时，徐为民曾说想赢个大红花回来，过年挂他们家狗场门口。
得老神气了。
于是，有些佛系的秦历也开始认真起来。
现在在场的人很多，乌泱泱地跑起来。没抓到猪，倒先让身边人绊倒了好几脚，太混乱了。
再这么下去，体力都得耗没了。
而在秦历和徐为民休息期间。
一个穿着粗布短衫的中年男子瞄准一只肥硕的大黑猪，“就是你了！”他猛地一跃而起，扑向那黑猪。然而，黑猪似乎早有防备，它灵活地一侧身，躲过了男人的攻势，撒开腿儿在水中疯狂地奔跑。
“诶呦！猪崽子跑的真快！”中年男子扑了个空，泥水溅满了他的脸庞，但他没有放弃，而是迅速爬起来，再次瞄准了黑猪。
“爹爹加油！”岸上传来一个五六岁女孩儿的呼喊，声音微小却有力，一股暖流猛然涌入中年男子的心。
“闺女！等着！爹马上给你抓来！”几番折腾，还真抓到了那只累得呼呼喘气的黑猪。
另一头，一个瘦弱的年轻人则展现出了惊人的灵活性和速度。他像一只矫健的豹子，在泥水与杂乱的人群中穿梭。趁着一头白猪在低头吃草的时候，他脚步放轻，不断接近目标。然而，就在他即将抓住白猪时，白猪突然发出一声惊恐的嚎叫，挣脱了他的控制。
年轻人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泥水中，“别跑！”被踹倒的他迅速稳住身形，继续追赶。
其他人见状。
“那头白猪好抓啊！”
“对啊！那白猪长得最小！”
反正抓猪不论大小，抓住就行。于是场内剩下的几号人，立马调转矛头加入了和那瘦弱的年轻人竞争。
徐为民也想去：“历哥，咱也去抓那只白猪吧。刚才那小子，差一点儿就抓到了。”
最后一只大花猪太奸，跑到最远的大旷地上了，他们就这点儿人，没有挡住的东西，够呛追得上。
一堆人都僵持在那里，有几个不信邪，真直愣愣地去追。却都被大花猪一一躲过。
“村长啊，能不能申请外援啊！要是不用绳子啥的，咋可能抓得住嘛，即使抓到天都黑了。”埋怨的徐为民大声冲王占林喊道
他严重怀疑村长就是想拿这几只破猪，拿他们取乐子。
别以为他没看见他龇着一口大黄牙，在人群后面乐的哈哈的。
想着往年抓猪场地小，没一会儿就抓到了，不怎么激烈。王占林特意踩点儿，挑了个风水宝地。
想着都折腾一个多小时，水田里累得，就剩秦历他们几个了。
“那行，那咱们就快点儿结束，场上剩下的几个小子你们爱拿啥，拿啥，只要抓住了，就算数。”
“说话算数啊！”
有筹谋的几个人立马散开，跟人群里拿锄头、棒子人，借来借去，有啥借啥。
徐为民跟人借了把铁锹，秦历则是跟粗绳子。
将粗绳子前头打一个圈，准备进去套猪的秦历扭头，见徐为民没跟上。
“你在这儿堆大土堆干啥啊？”眼瞅着离猪还有一百多米呢，秦历不认为徐为民摞的跟粑粑似的小土坡能绊到人家。
而徐为民有自己的小心思。
见上面围满了人，他拉过秦历神神秘秘从自己裤兜里掏出一把用牛皮纸包着的白色粉末。
这是？
瞧出秦历的疑惑，徐为民立马说道：“这是咱狗场的诱食剂，啥时候狗不爱吃饭了，撒一点儿盆儿都能给你吃喽。”
秦历当然知道是诱食剂，只不过他疑惑得是徐为民咋还随身携带这玩应儿。
要知道这东西一克好几十块钱呢。
“嗐…这不……那个……。”被问到的徐为民立马打起了马哈哈，赶紧推着秦历往前面追猪往这边赶。
他好多挖几个陷阱。
这水田地虽然不好走，土质倒是很松，即使是徐为民短时间内也能轻轻松挖出好几个。
趁着那群人追猪的功夫，徐为民赶紧将粉末洒在了土堆的尖尖上。
“成了成了，历哥赶紧过去把猪往这边儿赶。”只要猪闻着这味儿指定走不动道儿，到时候不是一抓一个。
“行，你在在这儿等着。”瞧向来不爱干重活的徐为民认真的样子，秦历拿起绳子便赶了过去。
其他人追猪，没章程。
就勾勾在猪屁股后面追，人家猪想掉头，就掉头。
而秦历追过去的时候，“去去去。”特意别在猪的右后方，将它往徐为民那边儿赶。
见猪有偏离的苗头，立马甩着绳子往它脸上抽，迫使它往原定方向跑。
“对！历哥！往这边儿来！”怕秦历赶不过来，徐为民还站在对面呜嗷喊叫着，堵着大花猪继续往他挖的土堆那处跑。
嗅嗅嗅。
待大花猪逐渐进入了飘满香味儿的区域，拱着鼻子，慢下脚步，四处闻着。
徐为民和秦历便知道这事儿要成了。
在场的都是乡里乡亲，一见到原本疯跑的大花猪慢下了脚步，走到了秦历和徐为民的包围圈。
行了，这猪指定是人家的了。
人家特意下的圈套。
如果没眼力见儿，再跑过去给人搅和，就太损了。
“散了散了。”知道没指望的最后几个人大大方方的散了场，爬到上面想看看秦历他们怎么抓。
可是。
“散什么散啊，我还没去抓呢。”
眼泪掉的更是邪乎，怕她娘听见，赌气地用枕头死死闷在脸上，憋死也不肯漏一点儿声。
“娘，你别说了，我不疼了。”春草娘的吐沫星子飞了二虎子一脸，到底心疼他二姐的他抹了抹脸上的口水，让他娘别说了。
即使二虎子小，也知道二姐最讨厌家里人把她和大姐比较。
只要家里有谁这么说，二姐总会在刷碗，睡觉的时候，偷偷抹眼泪儿呢。见她娘的嘴，跟机关枪似的不停。想制止的二虎子还上手，想去捂住。
春草娘一口气儿骂了老长一段儿，气儿都差点没喘上来。
见屋头外面，还有几个没跟出去，在院里瞎晃荡。
算了，晚上再跟着死丫头算账。
遂抱着二虎子去另个屋收拾了。
……
王占林举办的抓猪赛事，跟正常去猪圈抓猪不一样。
先将二三头身上绑着大红花的猪放在地势低洼的大水田里，然后再让村里的小年轻去抓。
谁先抓到了，还有讲究。不仅在分猪肉的时候，第一个拿，而且还能随便挑地方。单身的把猪身上的大红花送给互通心意的女性，还相当于变相的当众求亲。
所以，这群想抓猪的人里。
啥心思都有。
瞧着村里的小年轻该来的，都来了。齐刷刷站成一排，信誓旦旦瞅着不远处低头吃草的三头猪。
而水田的另一侧，早已聚集了一群围观的妇女和年轻女性，她们叽叽喳喳地议论着。
“三姐，你家爷们今天要是抓到了猪，今晚可得让人家上炕稀罕稀罕啊。”
“去，大白天瞎胡说什么，都老夫老妻的。”老妇摆手哄人的样子，惹得一众大笑。
“哈哈哈哈哈。”
有对象，她们说浑话，调笑小媳妇。
没对象的，她们便逗弄心有所属的。
瞧着还梳着姑娘头的赵红丽，腼腆地靠在一颗树上，有意无意瞅着在水田里奔跑的王强，立马取笑道：“呦，红丽，看啥呢。是不是想让王强抓到一只，过两天结婚的时候把大红花别洞房的炕上啊！”
“哎呀，婶子们可别那我开玩笑了。”探头探脑被抓到的赵红丽小脸儿一红，姑娘家家的，哪儿禁得住岁数大的这些娘们儿的荤段子话。
说罢害羞地跺跺脚，背过身，说啥都不肯看水田里看了。
本想着岸上的话题到此结束。
结果。
“红丽！你等着！我马上就给你抓一只！”满脸黑泥的王强在下面大喊一声，咧起大嘴，露出一口白牙笑道。
以为红丽不看他，是嫌他没抓到，闹小脾气了。
“哈哈哈哈哈哈。”
惹得娇羞的小闺女更是红了脸皮，岸上的女人笑的更是大声。
……
田地里。
“预备！”站在山头的王占林敲了一声手中的锣，大喊道：“开始！”
“啊！！！！！”
十多个东凑西凑来的老少爷们撸起袖子和裤脚，赤足跳进了泥泞的水田里。
他们有的紧握双拳，眼睛紧盯着猪群中的目标。有的张开双臂，准备随时拦截逃窜的猪儿。
“快快快！别让它们跑了！”
“从那边追，右边右边！”
然而，这几头大猪似乎早已洞悉了他们的意图，灵活地在泥水中穿梭，时而跃起，时而加速，在偌大的水田里，让一群大老爷们束手无策。
一个个灰头土脸的。
“哈……哈…。”水田地里的泥拽腿，徐为民跟着这帮人跑了几圈，去弯着腰喘起了粗气。扭头看着站在他身边的秦历：“不行啊，历哥，这猪也太难抓了。怪不得王占林那老家伙不找岁数大的上来。”体力耗尽的徐为民都想举白旗了，瞧瞧这衣服上弄得埋汰的，全是泥。
得亏他藏了个心眼儿，把新买的外套让个小姑娘帮他看着了。
“别着急，你先歇歇。”秦历对猪抓得到抓不到其实无所谓，但想着来时，徐为民曾说想赢个大红花回来，过年挂他们家狗场门口。
得老神气了。
于是，有些佛系的秦历也开始认真起来。
现在在场的人很多，乌泱泱地跑起来。没抓到猪，倒先让身边人绊倒了好几脚，太混乱了。
再这么下去，体力都得耗没了。
而在秦历和徐为民休息期间。
一个穿着粗布短衫的中年男子瞄准一只肥硕的大黑猪，“就是你了！”他猛地一跃而起，扑向那黑猪。然而，黑猪似乎早有防备，它灵活地一侧身，躲过了男人的攻势，撒开腿儿在水中疯狂地奔跑。
“诶呦！猪崽子跑的真快！”中年男子扑了个空，泥水溅满了他的脸庞，但他没有放弃，而是迅速爬起来，再次瞄准了黑猪。
“爹爹加油！”岸上传来一个五六岁女孩儿的呼喊，声音微小却有力，一股暖流猛然涌入中年男子的心。
“闺女！等着！爹马上给你抓来！”几番折腾，还真抓到了那只累得呼呼喘气的黑猪。
另一头，一个瘦弱的年轻人则展现出了惊人的灵活性和速度。他像一只矫健的豹子，在泥水与杂乱的人群中穿梭。趁着一头白猪在低头吃草的时候，他脚步放轻，不断接近目标。然而，就在他即将抓住白猪时，白猪突然发出一声惊恐的嚎叫，挣脱了他的控制。
年轻人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泥水中，“别跑！”被踹倒的他迅速稳住身形，继续追赶。
其他人见状。
“那头白猪好抓啊！”
“对啊！那白猪长得最小！”
反正抓猪不论大小，抓住就行。于是场内剩下的几号人，立马调转矛头加入了和那瘦弱的年轻人竞争。
徐为民也想去：“历哥，咱也去抓那只白猪吧。刚才那小子，差一点儿就抓到了。”
最后一只大花猪太奸，跑到最远的大旷地上了，他们就这点儿人，没有挡住的东西，够呛追得上。
一堆人都僵持在那里，有几个不信邪，真直愣愣地去追。却都被大花猪一一躲过。
“村长啊，能不能申请外援啊！要是不用绳子啥的，咋可能抓得住嘛，即使抓到天都黑了。”埋怨的徐为民大声冲王占林喊道
他严重怀疑村长就是想拿这几只破猪，拿他们取乐子。
别以为他没看见他龇着一口大黄牙，在人群后面乐的哈哈的。
想着往年抓猪场地小，没一会儿就抓到了，不怎么激烈。王占林特意踩点儿，挑了个风水宝地。
想着都折腾一个多小时，水田里累得，就剩秦历他们几个了。
“那行，那咱们就快点儿结束，场上剩下的几个小子你们爱拿啥，拿啥，只要抓住了，就算数。”
“说话算数啊！”
有筹谋的几个人立马散开，跟人群里拿锄头、棒子人，借来借去，有啥借啥。
徐为民跟人借了把铁锹，秦历则是跟粗绳子。
将粗绳子前头打一个圈，准备进去套猪的秦历扭头，见徐为民没跟上。
“你在这儿堆大土堆干啥啊？”眼瞅着离猪还有一百多米呢，秦历不认为徐为民摞的跟粑粑似的小土坡能绊到人家。
而徐为民有自己的小心思。
见上面围满了人，他拉过秦历神神秘秘从自己裤兜里掏出一把用牛皮纸包着的白色粉末。
这是？
瞧出秦历的疑惑，徐为民立马说道：“这是咱狗场的诱食剂，啥时候狗不爱吃饭了，撒一点儿盆儿都能给你吃喽。”
秦历当然知道是诱食剂，只不过他疑惑得是徐为民咋还随身携带这玩应儿。
要知道这东西一克好几十块钱呢。
“嗐…这不……那个……。”被问到的徐为民立马打起了马哈哈，赶紧推着秦历往前面追猪往这边赶。
他好多挖几个陷阱。
这水田地虽然不好走，土质倒是很松，即使是徐为民短时间内也能轻轻松挖出好几个。
趁着那群人追猪的功夫，徐为民赶紧将粉末洒在了土堆的尖尖上。
“成了成了，历哥赶紧过去把猪往这边儿赶。”只要猪闻着这味儿指定走不动道儿，到时候不是一抓一个。
“行，你在在这儿等着。”瞧向来不爱干重活的徐为民认真的样子，秦历拿起绳子便赶了过去。
其他人追猪，没章程。
就勾勾在猪屁股后面追，人家猪想掉头，就掉头。
而秦历追过去的时候，“去去去。”特意别在猪的右后方，将它往徐为民那边儿赶。
见猪有偏离的苗头，立马甩着绳子往它脸上抽，迫使它往原定方向跑。
“对！历哥！往这边儿来！”怕秦历赶不过来，徐为民还站在对面呜嗷喊叫着，堵着大花猪继续往他挖的土堆那处跑。
嗅嗅嗅。
待大花猪逐渐进入了飘满香味儿的区域，拱着鼻子，慢下脚步，四处闻着。
徐为民和秦历便知道这事儿要成了。
在场的都是乡里乡亲，一见到原本疯跑的大花猪慢下了脚步，走到了秦历和徐为民的包围圈。
行了，这猪指定是人家的了。
人家特意下的圈套。
如果没眼力见儿，再跑过去给人搅和，就太损了。
“散了散了。”知道没指望的最后几个人大大方方的散了场，爬到上面想看看秦历他们怎么抓。
可是。
“散什么散啊，我还没去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