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上学?”乱步咬了一口大福,感觉内馅更好吃。

    “嗯。”伏濑纪想了想,确定了一下之后的事情。

    按照夏油杰的说法,现在已经有咒术界的老师接触他,明年的时候他会入学咒术高专。

    如果对方是通过什么手段观测到的新生代咒术师,然后去招生,那么,同样为新生代咒术师的他也会在观测对象里面

    只不过她之前的身份填补可能会有一些麻烦。

    伏濑纪女体的人生轨迹有迹可循,但是男体相当于凭空出现。

    这种情况的话,可能会引起咒术界那些人的顾虑,但是如果能力足够强的话,他们或许会心动呢?

    毕竟从她搜集的资料来看,咒术界真的很缺人。

    但其实对于一个凭空出现的人,最好的理由就是他来自擂钵街。

    没有人见过他的过去,因为过去埋在混乱的贫民窟,不会有什么人会注意到那里。

    这样想想,好像操作难度不是很大?

    那么现在就暂时不需要这个诅咒师了,留给与谢野晶子练手好了。

    “乱步,人先放在这里,我去凑个热闹!”

    “那个热闹有什么好看的。”乱步嘟囔。

    “验证一下猜想,猜想,如果是真的的话,我可真的是倒大霉了。”

    乱步没有继续回话,冲伏濑纪摆摆手,继续低头吃他的大福去了。

    伏濑纪从侦探社的窗户跳了下去,半路上换回了女体。

    因为预想到要有这个情况,所以伏濑纪的穿着倒是没有特别明显的性别区分。

    她穿着一双运动鞋,一条休闲裤,一件短袖,还戴着一顶帽子,遮住了她那一头显眼的金色头发。

    落地的时候吓了周围路过的人一跳,伏濑纪自己也差点崴脚,这个逼也不是非装不可,下次还是走电梯为妙。

    还好刚刚稍微动用了一下异能,让影子接了一下自己,不然她这闪亮落地就成了脸面着地。

    这副身体实在是太弱,才一转换过来,她就感觉到自己的力气有些不够。

    伏濑纪从衣袋里掏出来了一个追踪器,看了一眼,估算了一下时间,从路边叫了一辆出租车。

    这种情况能节省体力就节省体力吧,反正今天主要是去凑个热闹。

    车开到港口的某个废弃船厂附近,司机就停了,和伏濑纪说:“再往前就是港口的地方了,一般的车不让进。”

    “你这不是二般的车吗。”伏濑纪开了个蹩脚的玩笑,在出租车司机无语的目光下,付了车费,离开了。

    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伏濑纪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就冒出了这些奇怪的念头。

    可能是因为她,即将要面对一个她猜想中,最糟糕的情况,心情有些沉重,那让什么东西来让自己别那么悲观。

    伏濑纪徒步走向了,手中定位器显示的位置,这是她在太宰治身上放的定位器。

    和先代有关的事情,森鸥外只会交给太宰治来完成。

    所以她找到这来就是为了见证一下,那个可以操纵亡者尸体的人,他的死亡

    那些记忆碎片中,只有那个人零星地死亡画面,她猜测这也应该是重要人物之一,所以她抱着一种验证的心态,想要去看一看。

    如果一个人对她产生了印象,之后死去,因他而产生的线会怎么样。

    “太宰,今天是谁过生日吗”

    “不是哦!阿纪,我们在这里庆祝一个人获得自由。”

    “自由?这的确是很值得庆祝啊,是谁?”伏濑纪兴致勃勃地接过太宰治手里的丝带,和他们一起布置。

    “一只可爱的小绵羊,阿纪的定位器我扔了哦~”

    “扔了吧,反正还有别的。”

    “哇,阿纪好过分,那天晚上的烟花害得我都没有地方住了,还要继续监视我吗!”

    “如果今天出门的时候没有遇到没有干的沥青,掉落的花盆,打碎的路灯,折断的树干,还有突然掉落的乌鸦的鸟蛋,就不会有了。”

    伏濑纪笑了笑,将今天发生在咒灵小姐身上的事情说了一遍。

    “诶,还以为阿纪没有发现呢。”

    伏濑纪停下了脚步,这边已经没什么需要装饰的地方了,至于门口那个陷阱,就留给太宰治本来准备的那个人吧。

    “那个,太宰先生,这是谁?”一个明显拥有法国特征的长发男人在角落里突然冒了出来。

    “是伏濑纪哦,森先生的患者?”太宰治回头看向伏濑纪。

    “你好,我是森医生的患者,你是谁?”伏濑纪没有否认太宰治。

    “兰堂。”

    “兰堂先生看起来很冷啊,太宰,港口已经开始克扣员工的保暖资金了吗?”

    “没有哦,是兰堂先生自己怕冷啦,兰堂先生,要继续刚刚的问题吗?”

    “打扰到你们的沟通了啊,抱歉哦,让我听听你们在说什么?”伏濑纪凑过去,坐在安全位置上,准备听一听。

    “荒霸吐啦,荒霸吐。”太宰治和兰堂的沟通其实基本上也没有什么了,无论对方如何否认都不可能弥补他致命的错误。

    “哦,荒霸吐啊,太宰应该很清楚吧,青森荒霸吐,祸津神。”

    “揭人老底真的很让人不愉快呢,阿纪。”太宰治眯了眯眼睛,他从青森离开后很久没有人提起过那里了。

    而伏濑纪则密切地关注着叫兰堂的人,对方还没有对她产生正向的认知,所以还没有线因为他而产生。

    “擂钵街的流言是这位兰堂先生传播的吧,先代也是因为这个人?”

    兰堂没有想到,刚见面的少女居然也能看出是他传播的荒霸吐传闻,甚至知道先代的事情。

    这个少女什么来头?

    “是啦,就是兰堂啦,我先抓住罪魁祸首了,等会我的狗就来啦!”太宰治瞬间就把刚刚被伏濑纪查老底的事情抛在脑后了。

    “我在‘父亲’那里看到过兰堂先生的照片,是法国的外交文件,一人失踪......”

    伏濑纪后面的话被巨大的爆破声掩盖住了,有什么东西从墙壁那里冲了出来。

    直奔兰堂而去,随后兰堂被击飞出去。

    伏濑纪是故意的,其实根本没有什么情报,她所能知道的,只有记忆里那些零碎的片段。

    她只知道对方失忆了,来自法国,其他信息她也不清楚,但是那一句足够了。

    伏濑纪看着自己身上又多了一条时隐时现的线时,她最悲观的猜想成了现实。

    她已经无心继续去看,即将发生什么,她也毫不关心来的到底是谁,就只是呆愣地坐在原地。

    看着布置好的房间一片狼藉,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

    她应该为自己能活下去,继续东奔西走地认识更多的人,继续在这个世界里创造更多的羁绊,但是现在她只想在这里再等一等。

    像是死刑犯在等待最后的枪响,或者是缓刑的通知。

    她一直坐在那里,直到日光偏西。在船厂外打生打死的三个人终于安静了。

    她慢吞吞地走了下去: “兰堂他死了啊。”

    伏濑纪看着地上的尸体,张了张嘴,只说出了这一句。

    因为兰堂生出的那条线,消失了。

    也就是说,那些忽隐忽现的线代表的人,会在某个时间,因为什么而死去。

    不是正常的寿终正寝,而是在她之前死去。

    “是你?”把兰堂踹出那个房间的正是伏濑纪之前见过的,羊的领头人,中原中也。

    “中也啊,你好。”伏濑纪恍惚中看向中原中也,打了声招呼。

    “你认识兰堂吗?”中原的人也注意到了伏濑纪的异常,以为她是在为兰堂的死而悲伤。

    “不,不认识,我只是偶然来到这里的。”伏濑纪笑了笑,向太宰治和中原中也告别。

    太宰治虽然推测不出伏濑纪到底是来做什么的,但是兰堂的死对她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又联想到之前她悄悄对兰堂说的那几句话。

    或许伏濑纪和中原中也有些关系?

    可能是伏濑纪的表情给太宰治和中原中也都带来了误会,但是她并没有什么心情去管这些事情。

    如果一个人提前预知到了自己的死亡,那么他一定会去规避一些风险。

    但是个人如果提前知道了朋友的死亡,那她要如何帮助朋友提前规避死亡呢?

    而且并不知道准确的时间,任何一点的改变都可能会影响到未来。

    未来又是那么地不确定的一件事。

    伏濑纪失魂落魄地离开了港口,直奔织田作之助的住所。

    对方还没有找到工作,今天她一定要把作之助拉到武装侦探社去,有乱步和与谢野,她会更放心一些。

    留在原地的太宰治打开了自己的手机,拨通了森鸥外的电话。

    “森先生,今天的任务结束了,先代彻底消失,但是您能告诉我,阿纪为什会出现在港口的船厂吗。”

    他明明派人跟踪了伏濑纪,而且定位器也一直没有靠近过这里,为什么对方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呢。

    以及,自己的家乡为什么会被伏濑纪查出来呢,那样的家庭,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够查得到底细的。

    森先生对他还是多有隐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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