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垂涎的阴影
怎么有点困？昨天晚上没睡好？闻溪打了个哈欠，手指拭去眼角溢出的生理性泪水。
见到闻溪困倦的样子，宋昭眼中划过一丝笑意。
“不好意思，老师，我有点困……zzZ”闻溪话还没说完，一头倒在了轮椅上，手中的零食袋落在地上，发出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格外明显。
“没关系。”宋昭的神态是一如往常的温柔，对自己利用学生的信任在其爱喝的饮品里下药没有丝毫愧疚。
宋昭一连推了闻溪好几下，见闻溪没有任何反应，她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
“宋老师，今天下班这么早？”路过的老师见宋昭拉个行李箱朝学校外面走，难免好奇地多看了几眼，“你这箱子里装的什么啊？”
“没装什么，今天早上用它给同学们带了一些零食。”
“哦——我想起来了，怪不得今天上午那群小崽子这么高兴。”说话的老师恍然大悟，摆了摆手，“不打扰你了，再见啊，宋老师。”
“再见。”说完，宋昭加快脚步，到了基地才发现自己的后背都已经湿透了。
虽然她知道计划成功的可能性很大，但真正实践起来她的心态还是不够稳啊，宋昭在心中反思。
*
［主人，醒醒，快起来啊。］菲尼克斯急得数据流都快要乱码了，这个世界对它有压制，它的扫描功能直接被禁了，平常都是用闻溪的眼睛看到外界，可现在闻溪昏迷，还被关进连光都透不进去的箱子，它只能通过外面那个女人的脚步声来计算闻溪现在所在的位置。
［启动紧急预案二零四——］属于菲尼克斯的稚嫩童音被替换成毫无感情的机械音，［电流刺激二级…宿体未清醒，判定继续……电流刺激五级，检测到宿体大脑中枢逐步活跃，增强刺激……宿体清醒，判定停止。］
好吵…头好痛，四肢也麻麻的，闻溪忍不住动了动胳膊和腿。
*
“大人，圣女成功被带回来了。”宋昭垂首等待下一步指示。
“很好，你立刻带着圣女去流云渡煊晟乙字三号码头，找到那儿的船长——”
“咚——”箱子里传来的动静很轻，但在这个空旷的房间里，机械合成音猛地停下。
“——她醒了？”
“嗯？”宋昭立刻打开箱子检查，“大人，她没有醒。”
闻溪慢慢吐出一口气，睫毛微微颤动，试探性地睁开眼睛。
啊——！闻溪被惊吓到失语。
“你想说我不应该是检查过后阖上箱子就直接带着你离开吗？”宋昭微笑着注视女孩，说出的话却和她温柔的语气截然相反，“不好意思，我比较谨慎，你是自己喝下药还是我用一些小手段喂你喝下去？”
“我自己喝。”识时务者为俊杰，保命第一。
“乖孩子。”宋昭像以往一样爱怜地轻抚下闻溪的头，把药剂递了过去，“奉劝你一句，停下你的小动作吧，别想着耍什么花招，你的那些小东西我都扔了。”
宋昭确实就像她说的那样谨慎，她早在和闻溪相处中就观察到她异于常人的天赋，她自己对工造司那群人研发出的机巧不够了解，为了避免错漏，她直接把闻溪的衣服都换了一套，身上佩戴的装饰品被她扔进了学校的水池，连扎头发的发带都没有放过。
［菲尼，菲尼，在吗？］闻溪故意放慢了速度，拖延时间，宋昭也不制止她，即使闻溪再聪明，一个六岁多不到七岁天生体弱的孩子面对这种情况又能想出什么有用的办法呢？不过垂死挣扎罢了。
［主人，我在。］菲尼的声音过了几秒才出现，刚才启动紧急预案唤醒闻溪耗费了它近乎一半的能量，为了降低损耗，它不得不减慢运行速度。
［菲尼，帮我把前天得到的盲盒打开。］
［好的，主人。］
［主人，是炼金学徒的试做生命药剂。］菲尼克斯的声音变得雀跃，［副词条是专注和持久，这可以让您喝下迷药的情况下也保持清醒。］
［我昏迷后还可以使用它吗？］药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闻溪打起精神，等待菲尼的回复。
［可以，不过要主人给我授权。］菲尼克斯回想起妈妈给它的设定，向闻溪打开了「设置」界面。
［好，菲尼，等箱子阖上，她带着我离开这个屋子后你就使用药……］闻溪话都没说完，身体在药物的作用下陷入沉睡，意识堕入黑色的梦乡。
*
“你做的很好，等圣女成功离开罗浮，你弟弟我们会照顾好的。”合成音深谙打一棒子给个甜枣的御下之道，“他会是圣女计划的第一个受益者。”
“多谢大人。”宋昭就像是没听出这是威胁似的，一脸感激。
*
听着行李箱转动的声音，菲尼克斯又耐心地等了一会儿才对闻溪使用药剂。
［苦……］一股苦味直冲闻溪天灵盖，她咽了口唾沫，抑制住想呕吐的欲望，这药剂也太苦了吧？！
［主人，所以这是炼金学徒的试做药剂。］菲尼克斯想了想，决定给主人画张大饼，［顶级炼金术士制作的药剂味道都是可以定制的，只要主人多做任务，总会开出来的。］
开出生命药剂是菲尼克斯的锅，但开出炼金学徒的药剂可不怪它。菲尼克斯原本只是看主人身体健康值有点低所以黑箱把盲盒里加生命值的道具概率调高了一些，但菲尼克斯属实没想到主人的手这么黑，开出了阿贝多哥哥初学炼金术时的作品，这概率甚至比抽到五星道具「涤尘铃」还低。
“啪嗒——啪嗒——”沉重的脚步声传来，黑暗狭窄的环境让闻溪对外界的声音格外敏感，甚至她都听到了外面宋昭略带急促的呼吸声。
［菲尼，你知道我们现在在哪吗？］闻溪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丹鼎司，光听声音，她根本确定不了自己在哪。
［抱歉，主人，我也不知道。但您之前还处于昏迷状态的时候，那个合成音让您老师带着您去流云渡煊晟乙字三号码头。］菲尼克斯说出发生概率最大的走向，［我们大概率是正在去码头的路上。］
［所以还是跑不掉，这药剂除了苦死个人和让我清醒着被送到下一个人手里什么也做不到。］闻溪简直要汗流浃背了，她之前怎么没发现自己手这么黑？！
*
———————流云渡煊晟乙字三号码头——————
星槎流如潮水般不断停靠又离开，人群熙熙攘攘，拉着一个箱子的宋昭仿若一滴水汇入大海无比自然地混入其中。
“货在这里了。”宋昭没有打开箱子，自然也不知道闻溪早已醒来。
“放那吧。”码头上的船长接过箱子，把早已准备好的空箱子递给宋昭。
宋昭点点头，拉着和来时一模一样甚至重量都完全相同的行李箱转身离开，她要开始属于她的逃亡之旅了。
＊
小溪怎么还没有回来？镜流注视着桌上已经不再冒热气的晚饭，心中突然出现一股不祥的预感，小溪一向让人放心，从不会这么晚还不回家。
镜流拿出玉兆给凌霜打了个电话，希望只是小溪玩的忘记了时间，而不是她想的那样。
“晚上好，凌女士，我是镜流，小溪在你们家吗？”
“没有，景元说小溪今天很早就走了，她没回家吗？”凌霜得知这么晚了小溪还没回家心中极为诧异，她心中一突，显然也想到了那个极坏的可能。
“先去地衡司报案吧，儿童走失不用遵循二十四小时的规定。”
“好的，多谢。”镜流挂断电话，一边打地衡司电话一边换鞋，她要去小溪常去的地方看看。
＊
“没找到闻溪离开学校的影像。”地衡司执事燕玲不断拉取监控的进度条切换视角，多方位寻找闻溪的身影。
“学校里有一部分监控这段时间正好在维修，只能看到她是自己出了教室，过了那个走廊的监控就是故障范围内了，看不到发生了什么。镜流女士，您知道她常去的地方都是哪吗？我们兵分两路，分开找效率更高些。”
＊
“镜流女士，你确定闻溪常去的只有这几个地方？这几个地方我们就差把地皮都翻起来就，依旧是没找到人。”说话的男执事眼圈黑的像是熊猫，语气抓狂。
“新的线索找到了，闻溪班里的同学说最后一次见她是她被班主任宋昭叫去办公室，我们去找了宋昭，她也失联了，而且我们在宋昭的办公室发现了这些。”
燕玲大步走了进来，一口气说完新得到的线索之后抓起桌子上的茶壶就往嘴里倒，今天一上午她都在四处调查，压根没停下来休息过，现在她是又累又饿。
“这是小溪的衣服和轮椅。”镜流语气很冷，最坏的可能发生了，而且她们还不知道对方的目的是什么。
“这里，停一下。”
镜流示意男执事暂停，指着监控中拉着箱子的女人，“她的箱子完全可以装下闻溪。”
“视频里的女人就是宋昭，她绝对是突破点。三队去调查宋昭昨天的行动轨迹尽可能找到她，二队和我去调查宋昭的人际关系。”燕玲利落地派发任务。
“镜流女士，您有什么打算？”燕玲语气尊敬，这可是司领「欃枪(chán chēng)卫」的罗浮剑首，出征几百年，从未有过败绩，单凭对方的功绩也值得她如此尊重。
“我和他们一起调查宋昭的行动轨迹。”镜流脸上丝毫没有疲态，甚至周身的气势更加逼人，显然一晚不睡对她没有任何负面影响。
见到闻溪困倦的样子，宋昭眼中划过一丝笑意。
“不好意思，老师，我有点困……zzZ”闻溪话还没说完，一头倒在了轮椅上，手中的零食袋落在地上，发出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格外明显。
“没关系。”宋昭的神态是一如往常的温柔，对自己利用学生的信任在其爱喝的饮品里下药没有丝毫愧疚。
宋昭一连推了闻溪好几下，见闻溪没有任何反应，她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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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老师，今天下班这么早？”路过的老师见宋昭拉个行李箱朝学校外面走，难免好奇地多看了几眼，“你这箱子里装的什么啊？”
“没装什么，今天早上用它给同学们带了一些零食。”
“哦——我想起来了，怪不得今天上午那群小崽子这么高兴。”说话的老师恍然大悟，摆了摆手，“不打扰你了，再见啊，宋老师。”
“再见。”说完，宋昭加快脚步，到了基地才发现自己的后背都已经湿透了。
虽然她知道计划成功的可能性很大，但真正实践起来她的心态还是不够稳啊，宋昭在心中反思。
*
［主人，醒醒，快起来啊。］菲尼克斯急得数据流都快要乱码了，这个世界对它有压制，它的扫描功能直接被禁了，平常都是用闻溪的眼睛看到外界，可现在闻溪昏迷，还被关进连光都透不进去的箱子，它只能通过外面那个女人的脚步声来计算闻溪现在所在的位置。
［启动紧急预案二零四——］属于菲尼克斯的稚嫩童音被替换成毫无感情的机械音，［电流刺激二级…宿体未清醒，判定继续……电流刺激五级，检测到宿体大脑中枢逐步活跃，增强刺激……宿体清醒，判定停止。］
好吵…头好痛，四肢也麻麻的，闻溪忍不住动了动胳膊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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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圣女成功被带回来了。”宋昭垂首等待下一步指示。
“很好，你立刻带着圣女去流云渡煊晟乙字三号码头，找到那儿的船长——”
“咚——”箱子里传来的动静很轻，但在这个空旷的房间里，机械合成音猛地停下。
“——她醒了？”
“嗯？”宋昭立刻打开箱子检查，“大人，她没有醒。”
闻溪慢慢吐出一口气，睫毛微微颤动，试探性地睁开眼睛。
啊——！闻溪被惊吓到失语。
“你想说我不应该是检查过后阖上箱子就直接带着你离开吗？”宋昭微笑着注视女孩，说出的话却和她温柔的语气截然相反，“不好意思，我比较谨慎，你是自己喝下药还是我用一些小手段喂你喝下去？”
“我自己喝。”识时务者为俊杰，保命第一。
“乖孩子。”宋昭像以往一样爱怜地轻抚下闻溪的头，把药剂递了过去，“奉劝你一句，停下你的小动作吧，别想着耍什么花招，你的那些小东西我都扔了。”
宋昭确实就像她说的那样谨慎，她早在和闻溪相处中就观察到她异于常人的天赋，她自己对工造司那群人研发出的机巧不够了解，为了避免错漏，她直接把闻溪的衣服都换了一套，身上佩戴的装饰品被她扔进了学校的水池，连扎头发的发带都没有放过。
［菲尼，菲尼，在吗？］闻溪故意放慢了速度，拖延时间，宋昭也不制止她，即使闻溪再聪明，一个六岁多不到七岁天生体弱的孩子面对这种情况又能想出什么有用的办法呢？不过垂死挣扎罢了。
［主人，我在。］菲尼的声音过了几秒才出现，刚才启动紧急预案唤醒闻溪耗费了它近乎一半的能量，为了降低损耗，它不得不减慢运行速度。
［菲尼，帮我把前天得到的盲盒打开。］
［好的，主人。］
［主人，是炼金学徒的试做生命药剂。］菲尼克斯的声音变得雀跃，［副词条是专注和持久，这可以让您喝下迷药的情况下也保持清醒。］
［我昏迷后还可以使用它吗？］药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闻溪打起精神，等待菲尼的回复。
［可以，不过要主人给我授权。］菲尼克斯回想起妈妈给它的设定，向闻溪打开了「设置」界面。
［好，菲尼，等箱子阖上，她带着我离开这个屋子后你就使用药……］闻溪话都没说完，身体在药物的作用下陷入沉睡，意识堕入黑色的梦乡。
*
“你做的很好，等圣女成功离开罗浮，你弟弟我们会照顾好的。”合成音深谙打一棒子给个甜枣的御下之道，“他会是圣女计划的第一个受益者。”
“多谢大人。”宋昭就像是没听出这是威胁似的，一脸感激。
*
听着行李箱转动的声音，菲尼克斯又耐心地等了一会儿才对闻溪使用药剂。
［苦……］一股苦味直冲闻溪天灵盖，她咽了口唾沫，抑制住想呕吐的欲望，这药剂也太苦了吧？！
［主人，所以这是炼金学徒的试做药剂。］菲尼克斯想了想，决定给主人画张大饼，［顶级炼金术士制作的药剂味道都是可以定制的，只要主人多做任务，总会开出来的。］
开出生命药剂是菲尼克斯的锅，但开出炼金学徒的药剂可不怪它。菲尼克斯原本只是看主人身体健康值有点低所以黑箱把盲盒里加生命值的道具概率调高了一些，但菲尼克斯属实没想到主人的手这么黑，开出了阿贝多哥哥初学炼金术时的作品，这概率甚至比抽到五星道具「涤尘铃」还低。
“啪嗒——啪嗒——”沉重的脚步声传来，黑暗狭窄的环境让闻溪对外界的声音格外敏感，甚至她都听到了外面宋昭略带急促的呼吸声。
［菲尼，你知道我们现在在哪吗？］闻溪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丹鼎司，光听声音，她根本确定不了自己在哪。
［抱歉，主人，我也不知道。但您之前还处于昏迷状态的时候，那个合成音让您老师带着您去流云渡煊晟乙字三号码头。］菲尼克斯说出发生概率最大的走向，［我们大概率是正在去码头的路上。］
［所以还是跑不掉，这药剂除了苦死个人和让我清醒着被送到下一个人手里什么也做不到。］闻溪简直要汗流浃背了，她之前怎么没发现自己手这么黑？！
*
———————流云渡煊晟乙字三号码头——————
星槎流如潮水般不断停靠又离开，人群熙熙攘攘，拉着一个箱子的宋昭仿若一滴水汇入大海无比自然地混入其中。
“货在这里了。”宋昭没有打开箱子，自然也不知道闻溪早已醒来。
“放那吧。”码头上的船长接过箱子，把早已准备好的空箱子递给宋昭。
宋昭点点头，拉着和来时一模一样甚至重量都完全相同的行李箱转身离开，她要开始属于她的逃亡之旅了。
＊
小溪怎么还没有回来？镜流注视着桌上已经不再冒热气的晚饭，心中突然出现一股不祥的预感，小溪一向让人放心，从不会这么晚还不回家。
镜流拿出玉兆给凌霜打了个电话，希望只是小溪玩的忘记了时间，而不是她想的那样。
“晚上好，凌女士，我是镜流，小溪在你们家吗？”
“没有，景元说小溪今天很早就走了，她没回家吗？”凌霜得知这么晚了小溪还没回家心中极为诧异，她心中一突，显然也想到了那个极坏的可能。
“先去地衡司报案吧，儿童走失不用遵循二十四小时的规定。”
“好的，多谢。”镜流挂断电话，一边打地衡司电话一边换鞋，她要去小溪常去的地方看看。
＊
“没找到闻溪离开学校的影像。”地衡司执事燕玲不断拉取监控的进度条切换视角，多方位寻找闻溪的身影。
“学校里有一部分监控这段时间正好在维修，只能看到她是自己出了教室，过了那个走廊的监控就是故障范围内了，看不到发生了什么。镜流女士，您知道她常去的地方都是哪吗？我们兵分两路，分开找效率更高些。”
＊
“镜流女士，你确定闻溪常去的只有这几个地方？这几个地方我们就差把地皮都翻起来就，依旧是没找到人。”说话的男执事眼圈黑的像是熊猫，语气抓狂。
“新的线索找到了，闻溪班里的同学说最后一次见她是她被班主任宋昭叫去办公室，我们去找了宋昭，她也失联了，而且我们在宋昭的办公室发现了这些。”
燕玲大步走了进来，一口气说完新得到的线索之后抓起桌子上的茶壶就往嘴里倒，今天一上午她都在四处调查，压根没停下来休息过，现在她是又累又饿。
“这是小溪的衣服和轮椅。”镜流语气很冷，最坏的可能发生了，而且她们还不知道对方的目的是什么。
“这里，停一下。”
镜流示意男执事暂停，指着监控中拉着箱子的女人，“她的箱子完全可以装下闻溪。”
“视频里的女人就是宋昭，她绝对是突破点。三队去调查宋昭昨天的行动轨迹尽可能找到她，二队和我去调查宋昭的人际关系。”燕玲利落地派发任务。
“镜流女士，您有什么打算？”燕玲语气尊敬，这可是司领「欃枪(chán chēng)卫」的罗浮剑首，出征几百年，从未有过败绩，单凭对方的功绩也值得她如此尊重。
“我和他们一起调查宋昭的行动轨迹。”镜流脸上丝毫没有疲态，甚至周身的气势更加逼人，显然一晚不睡对她没有任何负面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