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落落手里拖着比自己还大的蜘蛛,眼神看向紧闭的书房,还踮起脚凑过去看。她的预知从来没有错过。小时候她看着走过的哥哥姐姐可以预知她是否有危险,起初妈妈不信,可是后来她渐渐发现不对劲,就不让落落去触碰别人,不让落落出门,私下找了很多医生。傅明渊很担心孩子能不能像正常的小朋友一样,可以上幼儿园,可以交朋友,怕自己的小公主受到伤害便送上了青云观,为了这件事落落两岁就离开了自己父母,看见有危险的人群也不会再重复着危险危险这两个字。

    傅落落抱着傅从容的大腿,婴儿肥的小脸儿贴着傅从容的膝盖,傅从容疑惑,这是刚刚被二哥哥吓到了?他一定找二哥说道说道。要用爱的教育,那么凶干嘛?

    书房内,傅慎止看向傅云深,眼神带着冷淡和责备“傅落落就是我们傅家的大小姐,头发拿出处理掉。”

    傅云深皱眉,果然还是被发现了。

    “大哥,我并无恶意。”傅云深只是心里觉得还是要检查一下。

    “傅云深,父亲都把亲子鉴定的报告和她的出生证明发给我了。抽个时间我会把户籍转到我们名下,你不要跟我说你自是拿她的头发研究研究。”傅慎止深知,这几年傅云深为了研究到一种近乎于发狂的地步,愈发的自我和无情。他没有制止是觉得他傅慎止的弟弟能自己看清如今帝都研究所的格局。

    “我只是求知罢了!”傅云深嘴角露出一丝讥笑,深深的叹了口气。他究竟为什么会这样?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傅慎止皱眉,他没有看到过云深这幅模样,他在他的眼神里看到了不自信和偏执。“云深,如果你没有研究出细胞重塑是不是你就不会原谅自己?”傅云深脑袋闪过一辆车直冲冲的撞上栏杆处。傅云深心脏抽疼,闷的可怕。

    “我不会伤害她。”傅云深白皙的手指在黑色衬衫的衬托上显得愈发的病态,修长的手护着心脏,傅云深抿了口茶走了。

    傅慎止揉了揉太阳穴,他为什么才二十九岁就有了种老父亲的既视感。

    傅云深推开门,傅落落这坐在地上手里拿着勺子,樱桃似的小嘴包的满满的奶油,黛眉微展,傅从容准备一连串的草稿准备和傅云深好好说道,眼神看向他,话到嘴边怎么也没有吐出来。傅慎止随后出来,完了!这位哥似乎也是不大开心啊!“从容,你想说什么?”傅慎止注意到了。

    傅从容尬笑,倒也不必在乎他的感受。

    傅从心,傅落落嫌弃。放下勺子跑过去,傅慎止以为小妮儿准备抱他,张开手臂准备接住。没想到画风突变傅落落跑过去抱着傅云深的腿,傅慎止手直接僵硬在半空中,傅从容没忍着噗嗤一声,大哥一个冷眼扫过去,傅从容立马不笑了。

    傅落落望着二哥哥,眉眼弯弯。

    傅慎止算是看清了小妮儿这见一个爱一个的习惯可能随根了,母亲便是这样。小时候一会儿喜欢揉他的脸,一会喜欢揉三弟,一会儿又喜欢摸摸二弟的头,只有二弟是头凑过去让妈妈玩,小时候活泼开朗,长大后怎么变成这幅冷漠拒人千里之外的性格?

    傅云深:依葫芦画瓢,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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