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你没必要这样，我并不在意这些。”秦姝予面色柔和语气尽量委婉，“只要你高兴，你想做什么工作都可以。”
“…你果然嫌弃我没正式工作。”996抑郁地扭过头，高大的个子，凭白有些萧瑟凄凉。
秦姝予：“……我没有嫌弃你。主要我现在都没弄明白我身上发生的事。”
秦姝予顿了顿继续说，“而且我现在也不了解你，虽然对你有好感。但是你我的名字，在哪住，家里有几口人等等，这些我们相互都不知道。”
“我本来还想着这7天慢慢相处交流了解，谁知道你这么心急。”秦姝予说的一脸无奈。
996：“…我没急。”
“行，你没急，是我急。所以亲爱的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还有你口中的节目组，打卡任务，以及眼前的小镇，这些都是什么吗？”秦姝予仰头期待地看着996，“对了，我叫秦姝予，亲爱的你可以叫我姝姝、阿予、姝予、小予等。”
“或者你喜欢叫我亲爱的也可以，毕竟一开始就是你先叫的，我喜欢你这样叫我，就像我是你最亲最爱的女朋友一样。”
996脸倏然一红。
他那样叫，是因为直播间的观众说情侣之间都是这样互称对方的。
当然还有老婆、媳妇、宝宝等，但那些都太直白亲密且他们没结婚不合适。加之那会儿他不知道她的名字，叫3号又太冷漠，所以‘亲爱的’这个称呼就入了他的眼。
可是现在被秦姝予这么一说，他顿时觉得不妥。但看着秦姝予的眼睛，什么合适不妥都被他忽略了。
“咳。”996清清嗓子，别开眼镇定道：“你可以叫我九，也可以叫我六，九六都行。”
996？
秦姝予皱眉，虽然觉得他在敷衍自己随口报的假名。可观他的表情，又不像骗人的。
或许只是名字古怪了些罢了。
“亲爱的，你是新人，你应该清楚这里不是你原来的世界。”996说到这儿，顿了两秒，目光兀地沉凝，“不出意外，你在原来的世界应该是死了。只有你成功完成这次的节目录制，才能在你原来的世界‘复活’。”
复活？
秦姝予怔住。
“不过听其他人说，新人玩家所谓的复活只是让你们回到死亡前。如果回去不立马采取措施或者进入零界，依旧会死。”
“零界属于超维度世界，我们现在所处的空间，就是由零界的‘天使鸟’集团与其他企业合资开辟的低级碎片空间。”
“由于每个碎片空间形成的规则不同，在碎片空间的生命如果不遵守碎片空间的规则便会被规则吞噬。”
“所以想要在碎片空间安全行走，第一件事就是确定碎片空间的规则。据我所知，我们目前所在的碎片空间规则■■■”
秦姝予眼睁睁的看着996脸上倏然多了几道黑色的裂痕，转瞬即逝，快的差点让人以为看到了错觉。
“对不起亲爱的，看来这个碎片空间的规则比较严谨，无法和你细说。”996愧疚道。
“没关系，你接着和我说说这个节目又是怎么回事？”秦姝予虽然好奇，但直觉让她下意识转移话题。
“节目？节目就是天使鸟集团联合其他企业创办的‘真人秀综艺节目’。有很多类型，像我们现在参与的就是以‘七日恋人’为主题的‘打卡每一天’节目现场。”
“通过对两位陌生的男女进行配对，直播他们相处的每一个‘精彩’互动瞬间获得收视人气。”
“为什么会选我？我好像没同意？”秦姝予疑惑。
“人选是随机的，但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将死之人。”996说，“至于你的意见并不重要，这是你还活着的代价。至少现在的你，并没有选择的机会。”
“好了亲爱的，时间不早了，在天黑前，我们需要进入爱情小镇。”996看了一眼天空，骤然说道。
秦姝予顺势抬头望天，天气不是很好，有种风雨欲来的阴沉。
至于他口中的‘爱情小镇’。
秦姝予回头看向前方，约在前方五百米开外的位置屹立着的建筑群。
昏沉的天空下，远处的建筑群不仅没让人感到温暖，反而让人心头涌出一股说不上来的沉闷和压抑。
等到了爱情小镇，面对眼前安静祥和的小镇，秦姝予越发感到奇怪。
“欢迎来到爱情小镇。”
进入小镇前，秦姝予侧身瞄了一眼小镇入口旁灌木丛里掉漆的老旧标示牌。
“爱情小镇是出了名的情侣旅游圣地，据说每一对去了爱情小镇的情侣，回去后都比之前更加相爱。”996突然出声，“然而至今为止，从爱情小镇出去的情侣，数量并不多。”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们是来这里录节目的，只要完成节目组规定的任务就能离开。”
“真的有节目组吗？我怎么没看见？”秦姝予环顾四周。
“当然。”996一脸正然，“节目组就是组织这个节目的存在。为了节目的公平性，在节目正式开始后，这个碎片空间就会自动关闭，直到七天后再次开放。在此期间，节目组除了和观众一起观看外什么也做不了。”
经他这么一解释，秦姝予立马明白这里不能用她所知道的世界观解释。
既然996说有节目组，那就有。甚至就像他说的，现在就有观众观看。
“目前已经有四对情侣完成了今天的打卡任务。”996看着前方说，不等秦姝予问他怎么知道，996便解释道，“我本来是主持人，有主持人专属的直播反馈通道，里面的观众是一些内部成员。他们能看到其他玩家的表现和任务进度，有时会在直播间交流。仅限于此。”
“那你现在应该不是主持人了吧？”秦姝予迟疑。
“没事，这是他们给我的补偿。比起自带人气流量的嘉宾，这并不算什么。”996说着停顿了两秒，认真道：“其实你不应该选我，这次的嘉宾身份都还不错。有两人甚至是零界某个公司的偶像练习生，虽说第一轮就被淘汰掉了，但仅凭前偶像练习生的身份，在这个节目就占据了很大的优势。”
秦姝予听得满头问号，但有一点，她听懂了，“所以呢？”她仰头反问。
996不解地看着她。
“就算选他们有优势，但是我已经选你了，我觉得你比他们都好这就足够了。”秦姝予觉得996太自卑了，这点很不好。不过仔细想想，以他真实的长相，确实很难收获别人的好感。
“亲爱的。”996内心颇为动容地看着秦姝予，“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以第一名的成绩从这个节目出道！”他眸光闪烁，浑身充满了斗志。
“第一名？”
“是的，第一名不仅有保底奖励，还有‘特殊礼包’赠送。礼包一般是赞助商提供的，对新人玩家来说价值不低。”说着，996低头嘴巴贴在秦姝耳边小声说：“这次礼包由天使鸟集团提供，品质很有保障。”
“那怎么获得第一名？”秦姝予来了兴趣。
“看直播人气。”996见她不反感自己的靠近，不禁往她身边靠了靠，“目前我们的人气排名还可以，在第二。”
“只要在节目结束前人气排第一，就是我们获胜。”
“打卡任务不算吗？”秦姝予想到车上出现在自己眼前只有她才能看见的‘任务板’。
“不，打卡任务主要为了增加节目的趣味性，属于强制性必须完成的要求。到最后可以不在乎直播人气，但打卡任务必须完成。”
“有一点你需要知道。”996嘴刚张一半，一个身披黄色罩衫，头戴黄色车夫帽的中年男子架着马车从爱情小镇里缓缓驶出。
“你们好。”来人拉住缰绳热情冲着两人招手，他长相普通，笑容却很灿烂，“美丽的女士，坐车吗？”
996淡定在秦姝予耳旁说完被打断的那句话，尔后上前站在秦姝予身前伸手从兜里掏出一张绿色的钞票递给男子。
“不用，我不收钱，只要你们回答我一个简单的问题，我就可以免费载你们。”车夫目光缓缓从钞票上移开，捏着缰绳问秦姝予：“我的马是红色的还是黄色的？”
秦姝予正在思考996说的那句‘打卡任务都与规则有关’的话。闻言下意识抬头看向眼前红色瘦弱的马，没来得及回答，996伸手又是一张绿钞出现在他手中。
之后只要车夫开口，996就会加一张，一直加到第八张，996不加反减。
“你怎么还少了！”车夫脱口而出。
眼看眨眼的功夫又少了一张，他终于忍不住，一把夺过绿钞甩甩手中的缰绳不耐道：“上车！”
996当即拉着秦姝予坐了上去。
上了车，秦姝予发现车厢角落放着几个圆鼓鼓的黑色塑料袋，同时还闻见了一股腥味。这让她不禁想到了在车上找到的纸条，下意识的，她拿出纸条递给996。
“新人玩家才有的提示纸条。”996没有意外，“收着吧，可以和其他人交换。”
“你看起来对此很熟悉？”秦姝予意有所指。
“我做过很多工作，见多了就知道了。”996骄傲道。
“呦！看来客人不是一般人啊。”车夫突然搭话，“客人现在在哪高就？看你出手挺大方的，应该有个好工作吧？”
“不过客人，你们怎么想不开、不是，怎么突然想起来这儿玩？还有二位是情侣吗？有点不像。我知道最近有很多人为了进小镇而假扮情侣，看在车费的份上我提醒你们一句：既然进来了，就不要想着分开，我们小镇只有丧偶没有分手。”
见没人搭理他，他也不尴尬。
“快到了，两位准备下车。”突然，车夫声音一提，紧跟着马车停下。临了下车之际，车夫叫住秦姝予，递给了她一张黄色的纸条，斜了眼996小声暧昧道，“如果你想更换伴侣或者需要别的帮助，可以优先考虑我。这是我的地址……”
“嘭！”伴随异响，车厢蓦然一震，紧接着就见正和秦姝予说话的车夫脸色一变快速跑下车冲着脱离马车在路上狂奔的马怒嚷，“我的马！停下，你个没毛畜生，还不赶紧给我停下！”
“走吧。”996伸手从秦姝予手里拿过纸条丢掉，又张开手等她。
秦姝予看了眼马车上断痕明显的绳索，又看看一脸无辜毫无心虚的996，眼睛一转，笑着对他竖起大拇指。
“…你果然嫌弃我没正式工作。”996抑郁地扭过头，高大的个子，凭白有些萧瑟凄凉。
秦姝予：“……我没有嫌弃你。主要我现在都没弄明白我身上发生的事。”
秦姝予顿了顿继续说，“而且我现在也不了解你，虽然对你有好感。但是你我的名字，在哪住，家里有几口人等等，这些我们相互都不知道。”
“我本来还想着这7天慢慢相处交流了解，谁知道你这么心急。”秦姝予说的一脸无奈。
996：“…我没急。”
“行，你没急，是我急。所以亲爱的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还有你口中的节目组，打卡任务，以及眼前的小镇，这些都是什么吗？”秦姝予仰头期待地看着996，“对了，我叫秦姝予，亲爱的你可以叫我姝姝、阿予、姝予、小予等。”
“或者你喜欢叫我亲爱的也可以，毕竟一开始就是你先叫的，我喜欢你这样叫我，就像我是你最亲最爱的女朋友一样。”
996脸倏然一红。
他那样叫，是因为直播间的观众说情侣之间都是这样互称对方的。
当然还有老婆、媳妇、宝宝等，但那些都太直白亲密且他们没结婚不合适。加之那会儿他不知道她的名字，叫3号又太冷漠，所以‘亲爱的’这个称呼就入了他的眼。
可是现在被秦姝予这么一说，他顿时觉得不妥。但看着秦姝予的眼睛，什么合适不妥都被他忽略了。
“咳。”996清清嗓子，别开眼镇定道：“你可以叫我九，也可以叫我六，九六都行。”
996？
秦姝予皱眉，虽然觉得他在敷衍自己随口报的假名。可观他的表情，又不像骗人的。
或许只是名字古怪了些罢了。
“亲爱的，你是新人，你应该清楚这里不是你原来的世界。”996说到这儿，顿了两秒，目光兀地沉凝，“不出意外，你在原来的世界应该是死了。只有你成功完成这次的节目录制，才能在你原来的世界‘复活’。”
复活？
秦姝予怔住。
“不过听其他人说，新人玩家所谓的复活只是让你们回到死亡前。如果回去不立马采取措施或者进入零界，依旧会死。”
“零界属于超维度世界，我们现在所处的空间，就是由零界的‘天使鸟’集团与其他企业合资开辟的低级碎片空间。”
“由于每个碎片空间形成的规则不同，在碎片空间的生命如果不遵守碎片空间的规则便会被规则吞噬。”
“所以想要在碎片空间安全行走，第一件事就是确定碎片空间的规则。据我所知，我们目前所在的碎片空间规则■■■”
秦姝予眼睁睁的看着996脸上倏然多了几道黑色的裂痕，转瞬即逝，快的差点让人以为看到了错觉。
“对不起亲爱的，看来这个碎片空间的规则比较严谨，无法和你细说。”996愧疚道。
“没关系，你接着和我说说这个节目又是怎么回事？”秦姝予虽然好奇，但直觉让她下意识转移话题。
“节目？节目就是天使鸟集团联合其他企业创办的‘真人秀综艺节目’。有很多类型，像我们现在参与的就是以‘七日恋人’为主题的‘打卡每一天’节目现场。”
“通过对两位陌生的男女进行配对，直播他们相处的每一个‘精彩’互动瞬间获得收视人气。”
“为什么会选我？我好像没同意？”秦姝予疑惑。
“人选是随机的，但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将死之人。”996说，“至于你的意见并不重要，这是你还活着的代价。至少现在的你，并没有选择的机会。”
“好了亲爱的，时间不早了，在天黑前，我们需要进入爱情小镇。”996看了一眼天空，骤然说道。
秦姝予顺势抬头望天，天气不是很好，有种风雨欲来的阴沉。
至于他口中的‘爱情小镇’。
秦姝予回头看向前方，约在前方五百米开外的位置屹立着的建筑群。
昏沉的天空下，远处的建筑群不仅没让人感到温暖，反而让人心头涌出一股说不上来的沉闷和压抑。
等到了爱情小镇，面对眼前安静祥和的小镇，秦姝予越发感到奇怪。
“欢迎来到爱情小镇。”
进入小镇前，秦姝予侧身瞄了一眼小镇入口旁灌木丛里掉漆的老旧标示牌。
“爱情小镇是出了名的情侣旅游圣地，据说每一对去了爱情小镇的情侣，回去后都比之前更加相爱。”996突然出声，“然而至今为止，从爱情小镇出去的情侣，数量并不多。”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们是来这里录节目的，只要完成节目组规定的任务就能离开。”
“真的有节目组吗？我怎么没看见？”秦姝予环顾四周。
“当然。”996一脸正然，“节目组就是组织这个节目的存在。为了节目的公平性，在节目正式开始后，这个碎片空间就会自动关闭，直到七天后再次开放。在此期间，节目组除了和观众一起观看外什么也做不了。”
经他这么一解释，秦姝予立马明白这里不能用她所知道的世界观解释。
既然996说有节目组，那就有。甚至就像他说的，现在就有观众观看。
“目前已经有四对情侣完成了今天的打卡任务。”996看着前方说，不等秦姝予问他怎么知道，996便解释道，“我本来是主持人，有主持人专属的直播反馈通道，里面的观众是一些内部成员。他们能看到其他玩家的表现和任务进度，有时会在直播间交流。仅限于此。”
“那你现在应该不是主持人了吧？”秦姝予迟疑。
“没事，这是他们给我的补偿。比起自带人气流量的嘉宾，这并不算什么。”996说着停顿了两秒，认真道：“其实你不应该选我，这次的嘉宾身份都还不错。有两人甚至是零界某个公司的偶像练习生，虽说第一轮就被淘汰掉了，但仅凭前偶像练习生的身份，在这个节目就占据了很大的优势。”
秦姝予听得满头问号，但有一点，她听懂了，“所以呢？”她仰头反问。
996不解地看着她。
“就算选他们有优势，但是我已经选你了，我觉得你比他们都好这就足够了。”秦姝予觉得996太自卑了，这点很不好。不过仔细想想，以他真实的长相，确实很难收获别人的好感。
“亲爱的。”996内心颇为动容地看着秦姝予，“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以第一名的成绩从这个节目出道！”他眸光闪烁，浑身充满了斗志。
“第一名？”
“是的，第一名不仅有保底奖励，还有‘特殊礼包’赠送。礼包一般是赞助商提供的，对新人玩家来说价值不低。”说着，996低头嘴巴贴在秦姝耳边小声说：“这次礼包由天使鸟集团提供，品质很有保障。”
“那怎么获得第一名？”秦姝予来了兴趣。
“看直播人气。”996见她不反感自己的靠近，不禁往她身边靠了靠，“目前我们的人气排名还可以，在第二。”
“只要在节目结束前人气排第一，就是我们获胜。”
“打卡任务不算吗？”秦姝予想到车上出现在自己眼前只有她才能看见的‘任务板’。
“不，打卡任务主要为了增加节目的趣味性，属于强制性必须完成的要求。到最后可以不在乎直播人气，但打卡任务必须完成。”
“有一点你需要知道。”996嘴刚张一半，一个身披黄色罩衫，头戴黄色车夫帽的中年男子架着马车从爱情小镇里缓缓驶出。
“你们好。”来人拉住缰绳热情冲着两人招手，他长相普通，笑容却很灿烂，“美丽的女士，坐车吗？”
996淡定在秦姝予耳旁说完被打断的那句话，尔后上前站在秦姝予身前伸手从兜里掏出一张绿色的钞票递给男子。
“不用，我不收钱，只要你们回答我一个简单的问题，我就可以免费载你们。”车夫目光缓缓从钞票上移开，捏着缰绳问秦姝予：“我的马是红色的还是黄色的？”
秦姝予正在思考996说的那句‘打卡任务都与规则有关’的话。闻言下意识抬头看向眼前红色瘦弱的马，没来得及回答，996伸手又是一张绿钞出现在他手中。
之后只要车夫开口，996就会加一张，一直加到第八张，996不加反减。
“你怎么还少了！”车夫脱口而出。
眼看眨眼的功夫又少了一张，他终于忍不住，一把夺过绿钞甩甩手中的缰绳不耐道：“上车！”
996当即拉着秦姝予坐了上去。
上了车，秦姝予发现车厢角落放着几个圆鼓鼓的黑色塑料袋，同时还闻见了一股腥味。这让她不禁想到了在车上找到的纸条，下意识的，她拿出纸条递给996。
“新人玩家才有的提示纸条。”996没有意外，“收着吧，可以和其他人交换。”
“你看起来对此很熟悉？”秦姝予意有所指。
“我做过很多工作，见多了就知道了。”996骄傲道。
“呦！看来客人不是一般人啊。”车夫突然搭话，“客人现在在哪高就？看你出手挺大方的，应该有个好工作吧？”
“不过客人，你们怎么想不开、不是，怎么突然想起来这儿玩？还有二位是情侣吗？有点不像。我知道最近有很多人为了进小镇而假扮情侣，看在车费的份上我提醒你们一句：既然进来了，就不要想着分开，我们小镇只有丧偶没有分手。”
见没人搭理他，他也不尴尬。
“快到了，两位准备下车。”突然，车夫声音一提，紧跟着马车停下。临了下车之际，车夫叫住秦姝予，递给了她一张黄色的纸条，斜了眼996小声暧昧道，“如果你想更换伴侣或者需要别的帮助，可以优先考虑我。这是我的地址……”
“嘭！”伴随异响，车厢蓦然一震，紧接着就见正和秦姝予说话的车夫脸色一变快速跑下车冲着脱离马车在路上狂奔的马怒嚷，“我的马！停下，你个没毛畜生，还不赶紧给我停下！”
“走吧。”996伸手从秦姝予手里拿过纸条丢掉，又张开手等她。
秦姝予看了眼马车上断痕明显的绳索，又看看一脸无辜毫无心虚的996，眼睛一转，笑着对他竖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