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olshell：“你是A大的？”
简遥：“嗯。”
Coolshell：“还是大四学生？”
简遥：“是。”
Coolshell：“你要做的是什么项目。”
简遥简单介绍了一下，顺便提及了全国大学生创新大赛。
听到简遥的项目在大赛中获奖，并且得到了图灵自动测试的最高分，Coolshell的态度终于有所转变，气焰稍稍收敛了几分。
简遥：“现在，轮到你来介绍自己了，你觉得你能在我的项目中做些什么，以及你对这个项目的看法。”
Coolshell洋洋洒洒说了近十分钟，其中一半的时间都是在自吹自擂。
简遥有些明白，对方为什么现在是赋闲在家了。这家伙自信心膨胀，目中无人，什么都是天下老子第一。
介绍完毕，Coolshell问：“你已经找到投资了？”
简遥点头。
Coolshell眼睛刷的亮起来，“多少？”
简遥：“……现在还不方便向你透露。”
Coolshell：“哦。如果我加入，你准备给我多少期权？”
简遥：“你想要多少？”
“百分之二十。”Coolshell口气坚决地说：“对你们这种毫无经验的初创公司来说，我这样的人加入应该算合伙人，我要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简遥默默关闭了视频。
对夏明妍和冉修，她准备分别给百分之十的期权，都被凌昊说多，降成了百分之八。这位老兄张口就是百分之二十，简直是狮子大开口。
第二个面试者，网名Yip，有两年服务器架构师经验。他对简遥是女生也很意外，但他明显比前一个面试者要有涵养，很好地掩饰住了眼中的惊讶。
双方开始自我介绍。Yip的学校一般，毕业后三年内干过五家公司，都是些小公司。前一家公司也是创业公司，干了半年后，公司倒闭，他正在找新工作。
“我不要什么股票期权。”Yip开门见山地说：“那都是骗人的。业界有句话，只谈期权不发工资的都是流氓。你能给我开出多少月薪？”
简遥汗颜，觉得自己有流氓的嫌疑。她问：“你的期望薪金是多少？”
Yip：“按照目前IT工程师的行情，起码一个月也要两万五吧！”
简遥默默关闭了视频。
虽然拿到了两百万的投资，她也开不出月薪两万五的工资，这位老兄，还是另谋高就吧。
第三个面试者，名叫Lastgame，二十二岁，大学中退。冉修推荐的，说是一黑客高手，光辉事迹是被请去喝茶，因此退学。
打开视频时，简遥吓了一跳，不敢确定自己是否见到了男版贞子。消瘦的面容，苍白的肤色，深陷的眼眶，还有一头乱蓬蓬的、比她还要长的头发。
“你稍等一下。”对方的声音嘶哑，眼神漠然，一点都不在意简遥是男是女，“我马上就打完了。”
原来他在打游戏，简遥耐心等待。
Lastgame没让简遥等太久，他很快回到视频聊天中，一脸冷漠，也不知道是打赢还是打输了。
简遥试探地问：“你喜欢打游戏？”
Lastgame：“嗯。”
简遥：“一天打多少小时？”
Lastgame：“不一定，有时七八个小时，有时十几二十个小时。”
“哦。”简遥很是失望。虽说被请去喝茶的黑客高手一定程度上能说明对方的智商和实力，但深度游戏瘾患者，是不可能好好工作的。
“那我不打扰你打游戏了。”简遥决定还是挂了，以节约彼此时间。
“等下。”Lastgame叫住简遥，黑幽幽的目光透过屏幕直勾勾地射来，盯的简遥有些头皮发麻。
“我没事可做，所以打上了游戏。如果有份工作的话……”他没把话说下去，但意思已经很明显。
简遥沉默了一下，唇角挑起一丝柔和的弧度：“那你来试试吧。”
公司定在二月十四号开张，三人都是单身狗，无所谓情人节。
凌昊收到简遥的通知，轻轻颦起眉头，问江维：“二月十四号，好像是什么日子？”
江维暗暗咂舌，自家老板真是不食人间烟火，竟然连这个日子都不知道，他回道：“情人节。”
“哦，情人节开张。”凌昊应了一声，指示道：“帮我准备一个开业花篮，送过去。”
江维故意揶揄，“选什么花，要不要送一大篮红色玫瑰？”
凌昊反问：“玫瑰？有一大篮红色玫瑰的开业花篮吗？”
江维摸了摸鼻子：“……好像没有全是玫瑰的，不过可以多点缀一些。”全是玫瑰的，那是求爱花篮，不是开业花篮。
凌昊的神情竟有些失望，“那就选个最漂亮的吧。”
情人节一大早，简遥被闹铃叫醒，她洗漱一番，穿着一件宽松的毛线连衣裙，踩着拖鞋，来到楼下客厅。
夏明妍在厨房做早餐，煎蛋的吱吱声带着烤面包的香气传出来，令人愉悦。冉修已经在工作，他盘腿坐在沙发上，噼噼啪啪地敲着代码。
夏明妍端着早餐出来，扯着嗓门吼冉修：“别穿着睡衣在客厅晃，这是工作空间，一会有人来了怎么办？”
恰在此时，门铃响了，冉修捧着笔记本电脑，迅速缩回楼上换衣服，简遥去开门。一阵阴惨惨的风迎面扫了过来，她不由打了个哆嗦。
定睛望去，只见一个提着行李箱、身穿黑色兜帽衫、个子瘦高、风尘仆仆的年轻人站在门口。
简遥一下子骇住了，这家伙怎么好像《死亡笔记》里的死神？
死神幽幽出声，指着门牌上的字确认：“智遥公司？”
简遥点点头，她已经知道对方是谁了，她问：“你是Lastgame，韩风辰？”
来者点头表示默认。
“你先进来吧。”简遥闪身，让对方进门，她回头对夏明妍说：“他就是韩风辰，我新招的程序员。”
“你好，我是夏明妍，公司的CFO。”夏明妍放下手中餐盘，手在围裙上抹了一把，向韩风杨伸出握手。
韩风辰放下行李箱，接过夏明妍的握手，一双幽幽的眸子打量房间，最后落在了早餐桌上。
夏明妍笑了下：“还没吃早餐吧，正好一起吃，我再去多做一份。”说完她转回厨房。
简遥招呼韩风辰在餐桌旁坐下，给他倒了一杯热咖啡，问：“怎么这么早就到了？很早的飞机吧。”
“坐火车来的。”
哦，简遥想起韩风辰家离A市有些距离，坐火车怕是要一两天，这一路可真是辛苦了。
冉修换好衣服蹬蹬下楼，简遥给他介绍：“韩风辰来了。”
“Lastgame？”冉修快步跑上前，向韩风辰友好地伸出握手： “我是lostword，早在Hyperion论坛，我就觉得我们两人的ID有些类似，同样的音节数，节奏韵律也一样。”
韩风杨一直板着的脸终于流露出一丝笑意，那是遇到同类的微笑，他接过握手，说了句：“你好。”
看得出，冉修出现后，韩风杨微微放松了一点，之前，他一直处于高度神经绷紧状态，似乎，他从没和女孩子打过交道，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夏明妍端着煎蛋面包出来，四人坐下，边吃边聊。简遥说：“现在公司只有三人，还有一个实习生，是我们的同学。夏明妍负责财务和市场，我和冉修负责技术。”
韩风问：“这里包吃包住吗？”
简遥：“没问题。楼上还有一间，给你空着的。你的薪酬待遇，等会夏明妍会和你具体谈。简单地说，试用期三个月，工资两千。试用期结束后的工资嘛，很抱歉，我现在开不出高工资来，月薪八千，包吃包住，加上期权，可以吗？”
她有些担心对方嫌低，但这的确是她能开出的最高工资了，她给自己，还有夏明妍和冉修，也不过开出月薪五千的工资，给文斌的实习工资是三千。
韩风杨回答的非常干脆：“没问题。”
简遥松了口气，现在包括她自己，加上来实习的文斌，要上课的冉修，就有四个程序员了，技术力量基本确保，如果人手还不够，可以招聘在校学生兼职。
四个人愉快地吃了早餐，门铃再次响起，这回是送开业花篮的。好大一个花篮，足有一米多高，插满了玫瑰、百合、紫罗兰、康乃馨和绿色观赏草叶。
是凌昊送来的，简遥开心地签收，放在客厅进门处，满屋都是鲜花的香气。
接着，她又连收到三个花篮，一个是学院的；一个是谢华瑜的，他今天有事，不能到场庆祝；还有一个，是她父母。
父母送来的花篮最小，却最精致，一盆紫色的蝴蝶兰。简遥把它放在自己的桌子上。蝴蝶兰能活好几年，只要悉心养护，花落后明年还会再开。
上午来了几个学校领导，说了一大堆场面话。入住学校的创业园，就是有这个痛苦，你享受了它的优惠政策，就得接受它的官僚主义。
接着又有同学来参观，送完一波又一波人，等能正式开始工作，已是下午。
文斌上午就来了，简遥召他和冉修一起给韩风杨做新员工培训，夏明妍旁听，以进一步了解项目。
忙忙碌碌，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傍晚时分飘起了小雪，文斌先溜，要和他的小女友去过情人节，剩下一群单身狗饥肠辘辘，正嚷着要出去聚餐，简遥的手机响了。
她接听了几句，回头微笑着对众人说：“有人请客，吃大餐。”
“哇！”夏明妍嚷嚷起来，“谁谁谁？让我猜猜，一定是凌BOSS，让他把江维带来，我今晚一定要吃定他！”
简遥朝她挤眉弄眼：“你不担心当后妈了？”
夏明妍叉着腰：“谁说要谈婚论嫁了？我这段时间工作那么努力，你身为boss，再不给我找个美男来犒赏一下，我都要枯萎了！”
简遥：“嗯。”
Coolshell：“还是大四学生？”
简遥：“是。”
Coolshell：“你要做的是什么项目。”
简遥简单介绍了一下，顺便提及了全国大学生创新大赛。
听到简遥的项目在大赛中获奖，并且得到了图灵自动测试的最高分，Coolshell的态度终于有所转变，气焰稍稍收敛了几分。
简遥：“现在，轮到你来介绍自己了，你觉得你能在我的项目中做些什么，以及你对这个项目的看法。”
Coolshell洋洋洒洒说了近十分钟，其中一半的时间都是在自吹自擂。
简遥有些明白，对方为什么现在是赋闲在家了。这家伙自信心膨胀，目中无人，什么都是天下老子第一。
介绍完毕，Coolshell问：“你已经找到投资了？”
简遥点头。
Coolshell眼睛刷的亮起来，“多少？”
简遥：“……现在还不方便向你透露。”
Coolshell：“哦。如果我加入，你准备给我多少期权？”
简遥：“你想要多少？”
“百分之二十。”Coolshell口气坚决地说：“对你们这种毫无经验的初创公司来说，我这样的人加入应该算合伙人，我要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简遥默默关闭了视频。
对夏明妍和冉修，她准备分别给百分之十的期权，都被凌昊说多，降成了百分之八。这位老兄张口就是百分之二十，简直是狮子大开口。
第二个面试者，网名Yip，有两年服务器架构师经验。他对简遥是女生也很意外，但他明显比前一个面试者要有涵养，很好地掩饰住了眼中的惊讶。
双方开始自我介绍。Yip的学校一般，毕业后三年内干过五家公司，都是些小公司。前一家公司也是创业公司，干了半年后，公司倒闭，他正在找新工作。
“我不要什么股票期权。”Yip开门见山地说：“那都是骗人的。业界有句话，只谈期权不发工资的都是流氓。你能给我开出多少月薪？”
简遥汗颜，觉得自己有流氓的嫌疑。她问：“你的期望薪金是多少？”
Yip：“按照目前IT工程师的行情，起码一个月也要两万五吧！”
简遥默默关闭了视频。
虽然拿到了两百万的投资，她也开不出月薪两万五的工资，这位老兄，还是另谋高就吧。
第三个面试者，名叫Lastgame，二十二岁，大学中退。冉修推荐的，说是一黑客高手，光辉事迹是被请去喝茶，因此退学。
打开视频时，简遥吓了一跳，不敢确定自己是否见到了男版贞子。消瘦的面容，苍白的肤色，深陷的眼眶，还有一头乱蓬蓬的、比她还要长的头发。
“你稍等一下。”对方的声音嘶哑，眼神漠然，一点都不在意简遥是男是女，“我马上就打完了。”
原来他在打游戏，简遥耐心等待。
Lastgame没让简遥等太久，他很快回到视频聊天中，一脸冷漠，也不知道是打赢还是打输了。
简遥试探地问：“你喜欢打游戏？”
Lastgame：“嗯。”
简遥：“一天打多少小时？”
Lastgame：“不一定，有时七八个小时，有时十几二十个小时。”
“哦。”简遥很是失望。虽说被请去喝茶的黑客高手一定程度上能说明对方的智商和实力，但深度游戏瘾患者，是不可能好好工作的。
“那我不打扰你打游戏了。”简遥决定还是挂了，以节约彼此时间。
“等下。”Lastgame叫住简遥，黑幽幽的目光透过屏幕直勾勾地射来，盯的简遥有些头皮发麻。
“我没事可做，所以打上了游戏。如果有份工作的话……”他没把话说下去，但意思已经很明显。
简遥沉默了一下，唇角挑起一丝柔和的弧度：“那你来试试吧。”
公司定在二月十四号开张，三人都是单身狗，无所谓情人节。
凌昊收到简遥的通知，轻轻颦起眉头，问江维：“二月十四号，好像是什么日子？”
江维暗暗咂舌，自家老板真是不食人间烟火，竟然连这个日子都不知道，他回道：“情人节。”
“哦，情人节开张。”凌昊应了一声，指示道：“帮我准备一个开业花篮，送过去。”
江维故意揶揄，“选什么花，要不要送一大篮红色玫瑰？”
凌昊反问：“玫瑰？有一大篮红色玫瑰的开业花篮吗？”
江维摸了摸鼻子：“……好像没有全是玫瑰的，不过可以多点缀一些。”全是玫瑰的，那是求爱花篮，不是开业花篮。
凌昊的神情竟有些失望，“那就选个最漂亮的吧。”
情人节一大早，简遥被闹铃叫醒，她洗漱一番，穿着一件宽松的毛线连衣裙，踩着拖鞋，来到楼下客厅。
夏明妍在厨房做早餐，煎蛋的吱吱声带着烤面包的香气传出来，令人愉悦。冉修已经在工作，他盘腿坐在沙发上，噼噼啪啪地敲着代码。
夏明妍端着早餐出来，扯着嗓门吼冉修：“别穿着睡衣在客厅晃，这是工作空间，一会有人来了怎么办？”
恰在此时，门铃响了，冉修捧着笔记本电脑，迅速缩回楼上换衣服，简遥去开门。一阵阴惨惨的风迎面扫了过来，她不由打了个哆嗦。
定睛望去，只见一个提着行李箱、身穿黑色兜帽衫、个子瘦高、风尘仆仆的年轻人站在门口。
简遥一下子骇住了，这家伙怎么好像《死亡笔记》里的死神？
死神幽幽出声，指着门牌上的字确认：“智遥公司？”
简遥点点头，她已经知道对方是谁了，她问：“你是Lastgame，韩风辰？”
来者点头表示默认。
“你先进来吧。”简遥闪身，让对方进门，她回头对夏明妍说：“他就是韩风辰，我新招的程序员。”
“你好，我是夏明妍，公司的CFO。”夏明妍放下手中餐盘，手在围裙上抹了一把，向韩风杨伸出握手。
韩风辰放下行李箱，接过夏明妍的握手，一双幽幽的眸子打量房间，最后落在了早餐桌上。
夏明妍笑了下：“还没吃早餐吧，正好一起吃，我再去多做一份。”说完她转回厨房。
简遥招呼韩风辰在餐桌旁坐下，给他倒了一杯热咖啡，问：“怎么这么早就到了？很早的飞机吧。”
“坐火车来的。”
哦，简遥想起韩风辰家离A市有些距离，坐火车怕是要一两天，这一路可真是辛苦了。
冉修换好衣服蹬蹬下楼，简遥给他介绍：“韩风辰来了。”
“Lastgame？”冉修快步跑上前，向韩风辰友好地伸出握手： “我是lostword，早在Hyperion论坛，我就觉得我们两人的ID有些类似，同样的音节数，节奏韵律也一样。”
韩风杨一直板着的脸终于流露出一丝笑意，那是遇到同类的微笑，他接过握手，说了句：“你好。”
看得出，冉修出现后，韩风杨微微放松了一点，之前，他一直处于高度神经绷紧状态，似乎，他从没和女孩子打过交道，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夏明妍端着煎蛋面包出来，四人坐下，边吃边聊。简遥说：“现在公司只有三人，还有一个实习生，是我们的同学。夏明妍负责财务和市场，我和冉修负责技术。”
韩风问：“这里包吃包住吗？”
简遥：“没问题。楼上还有一间，给你空着的。你的薪酬待遇，等会夏明妍会和你具体谈。简单地说，试用期三个月，工资两千。试用期结束后的工资嘛，很抱歉，我现在开不出高工资来，月薪八千，包吃包住，加上期权，可以吗？”
她有些担心对方嫌低，但这的确是她能开出的最高工资了，她给自己，还有夏明妍和冉修，也不过开出月薪五千的工资，给文斌的实习工资是三千。
韩风杨回答的非常干脆：“没问题。”
简遥松了口气，现在包括她自己，加上来实习的文斌，要上课的冉修，就有四个程序员了，技术力量基本确保，如果人手还不够，可以招聘在校学生兼职。
四个人愉快地吃了早餐，门铃再次响起，这回是送开业花篮的。好大一个花篮，足有一米多高，插满了玫瑰、百合、紫罗兰、康乃馨和绿色观赏草叶。
是凌昊送来的，简遥开心地签收，放在客厅进门处，满屋都是鲜花的香气。
接着，她又连收到三个花篮，一个是学院的；一个是谢华瑜的，他今天有事，不能到场庆祝；还有一个，是她父母。
父母送来的花篮最小，却最精致，一盆紫色的蝴蝶兰。简遥把它放在自己的桌子上。蝴蝶兰能活好几年，只要悉心养护，花落后明年还会再开。
上午来了几个学校领导，说了一大堆场面话。入住学校的创业园，就是有这个痛苦，你享受了它的优惠政策，就得接受它的官僚主义。
接着又有同学来参观，送完一波又一波人，等能正式开始工作，已是下午。
文斌上午就来了，简遥召他和冉修一起给韩风杨做新员工培训，夏明妍旁听，以进一步了解项目。
忙忙碌碌，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傍晚时分飘起了小雪，文斌先溜，要和他的小女友去过情人节，剩下一群单身狗饥肠辘辘，正嚷着要出去聚餐，简遥的手机响了。
她接听了几句，回头微笑着对众人说：“有人请客，吃大餐。”
“哇！”夏明妍嚷嚷起来，“谁谁谁？让我猜猜，一定是凌BOSS，让他把江维带来，我今晚一定要吃定他！”
简遥朝她挤眉弄眼：“你不担心当后妈了？”
夏明妍叉着腰：“谁说要谈婚论嫁了？我这段时间工作那么努力，你身为boss，再不给我找个美男来犒赏一下，我都要枯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