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唐凌来见江予卿。
“…看着状态不大好，她…她妹妹眼睛看不到了，应当是能恢复的…”江予卿叹了口气。
“…想当初他们…如今却…算了…”唐凌叹了口气。
“唐姐姐喝茶。”江予卿给她倒了杯茶。
“春天到了，伐魏之事也已提上日程，唉…”唐凌喝着茶。
“听闻魏与西秋联手，姐姐此番前去多加小心。”她担忧的看向她。
“好了，卿卿别担心。”唐凌摸了摸她的头。
“昨日碰见兄长他也同我这么说…”江予卿摇了摇头，想起二皇兄眼眶泛红：“你们一定要平安回来。”
“会的。”
送走唐凌后，江予卿了去了偏院，沈澈在桌前捣鼓着，空气中弥漫着草药的味道。
沈澈看向她，招呼她坐下。
仔细给她介绍自己新做的毒，江予卿认真的听着。
——
皇宫
“这两天还真是热闹呢。”李嘉婳斜靠在桌边，端起茶水抿了口。
“…”夏晴怡看着她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叹气。
“姐姐，可见过陛下带来的那位女子？”李嘉婳拿了块糕点。
“未曾。”夏晴怡给她续上茶水。
“这皇宫啊，怕是要变天了。”李嘉婳看着窗外的晴朗感叹。
“妹妹喝完茶就快回吧。”夏晴怡开始赶人，不是不让她待，而是她从早上请安后就一直留在这。
而且时不时来个砍头小语录，夏晴怡都听得麻木了。
“姐姐怎的还赶人呢？我很喜欢姐姐这的茶水呢。”
“…那便让人给你包些。”
“好了好了，姐姐真是的，妹妹明日再来。”李嘉婳熟练的起身行礼告辞。
“…”夏晴怡无语的同时又松了口气：“妹妹慢走。”
还不如听嫔妃们问她皇上什么时候召见呢。
“小德子参见娘娘，皇后娘娘万安。”小德子跪下行礼。
“免礼，起来说，怎么了？”
“皇上说请您明早去书房一趟。”小德子恭敬站好。
“好。”真是的，自己走两步来直接说了，还早上去书房一趟。
小德子走后她开始洗漱，抚摸着水面上漂浮的花瓣，思绪万千。
听闻那位女子是北临的公主，还曾与皇上有情谊，不过他派兵灭了北临，还将那女子带来东瀛，莫不是想立她为后？
不对，他不会蠢到在根基不稳之时废后，可是……
夏晴怡想起他性格不稳定，时不时给她找事做，真是造了个大孽。
闭了闭眼，她觉得李嘉婳说的不无道理，还是要为自己早做打算。
——
此时的康旭宫。
“阿姊……”赵嘉禾伸手摸索。
“嗯，阿姊在呢。”赵微凉轻轻握住她的手。
“阿姊，我们没有家了……”赵嘉禾空洞的看向前面，只是无比黑暗。
“别怕，阿姊会陪着你。”赵微凉轻轻抱着她，两人靠在一起。
看着她空洞的眼神悄然落泪，阿姊没保护好你…
“阿姊。”她手抚上赵微凉的脸，给她擦去泪水：“不要怪自己。”
赵微凉瞬间泪流满面：“禾儿…我的禾儿…”
“阿姊，你身上有母后的味道…”很温暖。
闻言她眼泪瞬间滑落，最后两人抱在一起哭了好久。
“禾儿，睡吧，阿姊守着你。”
“嗯。”赵嘉禾靠在她怀里，紧紧握着她的手：“阿姊，我们好久没一起睡过觉了。”
赵微凉及笄后，父皇便赐了她府邸，两人相处的时间也少了，那之后也不再一起睡了。
“嗯，睡吧……”她轻轻怕打她的后背。
等到赵嘉禾睡着，她给她盖好被子轻手轻脚的下床，看着窗外的月光，跪下朝向北方磕头，垂下的眼睫遮住眼里的哀愁，心中发誓：“父皇、母后，我会保护好禾儿，报仇雪恨，为你们、为北临所有子民。”
她起身关上窗，月色在窗子上勾勒出她的影子，美好恬静。
刚进门的江予礼看着她的影子，停在院中握紧了手中的玉佩，始终没有敲门，看着屋内的灯灭才恍然回神，转身离开。
——
“这个是什么？”江予卿饶有兴致的看着桌上的药材。
“葫蔓藤，也就是断肠草。”沈澈拿起来给她看，脸上带着兴奋。
“那这个呢？”江予卿看了眼又看向另一个小篮子。
“这个啊，是晒干的猫眼草。”沈澈跟在她身后，不时看向她。
……
“公主、驸马，该用膳了。”翠玉行礼。
“好。”江予卿点了点头，和沈澈一起出去。
吃完饭被他拉着下棋，结果显而易见。
沈澈不服但无可奈何。
晚上。
洗漱过后。
两人又因为睡觉问题讨论起来。
“为什么不能睡一床被子？”沈澈神情幽怨。
“…不习惯。”江予卿偏过头去不看他。
按照以往来说，他会继续撒泼，直到她哄他。
但过了会儿没听见他说话的声音，转过头去看才发现他眼眶泛红，正低头拭泪，模样好不可怜。
“…你…”江予卿思考怎么哄他。
沈澈没说话，安静的独自抱着被子走向软榻。
只留个倔强的背影给她。
……
江予卿见他生气了，从床上下来，走到软塌，沈澈转过身去不理她，还将被子拉起盖在头上。
“…子裕…沈子裕…”江予卿轻轻推了推他。
“…干嘛？”沈澈吸了吸鼻子，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
其实听到她过来他是开心的…
“抱歉…”江予卿开口。
“你道什么歉啊？！”沈澈猛地坐起身，看起来更生气了。
“…”看着他在被子里闷红的面颊，江予卿不知该说什么。
“你只会道歉，不会哄我吗？！”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他气愤的用袖子抹了一把：“你一点都不喜欢我！”
好像越哄越生气了…
“我…”还没说出口的话被他堵住，唇上泛起密密麻麻的痛痒。
“你就…就知道欺负我…”沈澈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哽咽开口：“我真的生气了…”
“别生气…”江予卿不自然的伸出手轻拍他的背。
“每次都是我主动…你…你不喜欢我对不对……”沈澈抽泣着，眼眶红红的看向她。
他其实一直拿不准她到底爱不爱他，不知道是不是她用来气祁帷的。
因为他们之前的关系，祁帷一直是让他不安的对手。
沈澈并没有他表现的那样云淡风轻。
“没有。”江予卿安抚着他的情绪。
“那你证明给我看。”沈澈将眼泪擦干，执着的看着她。
“…”江予卿轻轻吻住他：“这样可以了吗？”
“…不可以！”他立即红了耳尖，偏过头不想让她看到自己不值钱的样子。
“那好吧…”江予卿起身，沈澈立即拽住她的手臂：“你…你走什么……”
“不是你说的吗？”江予卿被他拽回软塌上。
“你听错了…”沈澈理不直气也壮，他不看她也不撒手。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过了好一会儿…
“…你怎么不说话？”沈澈觉得很委屈，明明都给她台阶了，为什么她不下…
…
“你困了吗？”江予卿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困！”沈澈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真是个呆子…
他将她一把拽过来吻。
两人唇齿相依，缠绵缱绻，沈澈愤愤的咬了她几口，泪滴在她手上，一片滚烫。
唉，气性还挺大。
“喜欢的。”她回答他，擦去他的泪珠，怎么这么爱哭呢？
他闻言笑了，而后又哭了起来：“是我听错了吗？”
“没有听错，我心悦你。”她轻轻握住他的手。
桌上的纸不知何时落在了地上，字迹遒劲有力，银钩虿尾——
初见卿时尚年幼，得此抬爱度余生。
沈澈抱住她：“别骗我…”
“不骗你。”
他都打算给她下情蛊的：“真的喜欢我？”
“嗯。”江予卿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
沈澈被她的视线烫到，低头靠在她怀里，听着她的心跳声。
“那你要一直爱我，只爱我一个…”他执拗的盯着两人交握的手，伸手勾了勾。
“好。”她抚摸着他的头发。
沈澈抬头去吻她，江予卿低了低头任由他吻着。
直到两人呼吸急促，沈澈才不舍的松开，她看着沈澈红红的脸颊捏了捏：“可以休息了吧。”
“那我要和你一起睡。”沈澈没忘刚刚的争吵。
“…依你。”江予卿无奈，沈澈立刻从软榻上下来，拉着她回床上。
见她还没上来，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催她。
等江予卿躺下，他立刻缠了上来，江予卿被他压着动都动不了。
但今天也算是她先挑起的，就让让他吧。
早知道，就不该跟他说什么不跟他盖一个被子…
“你明天醒了不许溜走，要等我醒。”沈澈在她脖颈轻咬了下。
“…嗯。”江予卿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都依你。”
“那就好…”沈澈满意了，抱着她睡着：“那你以后也要和我一起睡…”
“嗯…”江予卿哄着他睡。
好一会他才睡着。
难伺候的祖宗终于睡着了，江予卿给他拉好被子也闭上了眼。
“不许反悔…”他口中呓语着。
江予卿眼都睁不开了，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抚道：“知道了，快睡吧。”
“…看着状态不大好，她…她妹妹眼睛看不到了，应当是能恢复的…”江予卿叹了口气。
“…想当初他们…如今却…算了…”唐凌叹了口气。
“唐姐姐喝茶。”江予卿给她倒了杯茶。
“春天到了，伐魏之事也已提上日程，唉…”唐凌喝着茶。
“听闻魏与西秋联手，姐姐此番前去多加小心。”她担忧的看向她。
“好了，卿卿别担心。”唐凌摸了摸她的头。
“昨日碰见兄长他也同我这么说…”江予卿摇了摇头，想起二皇兄眼眶泛红：“你们一定要平安回来。”
“会的。”
送走唐凌后，江予卿了去了偏院，沈澈在桌前捣鼓着，空气中弥漫着草药的味道。
沈澈看向她，招呼她坐下。
仔细给她介绍自己新做的毒，江予卿认真的听着。
——
皇宫
“这两天还真是热闹呢。”李嘉婳斜靠在桌边，端起茶水抿了口。
“…”夏晴怡看着她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叹气。
“姐姐，可见过陛下带来的那位女子？”李嘉婳拿了块糕点。
“未曾。”夏晴怡给她续上茶水。
“这皇宫啊，怕是要变天了。”李嘉婳看着窗外的晴朗感叹。
“妹妹喝完茶就快回吧。”夏晴怡开始赶人，不是不让她待，而是她从早上请安后就一直留在这。
而且时不时来个砍头小语录，夏晴怡都听得麻木了。
“姐姐怎的还赶人呢？我很喜欢姐姐这的茶水呢。”
“…那便让人给你包些。”
“好了好了，姐姐真是的，妹妹明日再来。”李嘉婳熟练的起身行礼告辞。
“…”夏晴怡无语的同时又松了口气：“妹妹慢走。”
还不如听嫔妃们问她皇上什么时候召见呢。
“小德子参见娘娘，皇后娘娘万安。”小德子跪下行礼。
“免礼，起来说，怎么了？”
“皇上说请您明早去书房一趟。”小德子恭敬站好。
“好。”真是的，自己走两步来直接说了，还早上去书房一趟。
小德子走后她开始洗漱，抚摸着水面上漂浮的花瓣，思绪万千。
听闻那位女子是北临的公主，还曾与皇上有情谊，不过他派兵灭了北临，还将那女子带来东瀛，莫不是想立她为后？
不对，他不会蠢到在根基不稳之时废后，可是……
夏晴怡想起他性格不稳定，时不时给她找事做，真是造了个大孽。
闭了闭眼，她觉得李嘉婳说的不无道理，还是要为自己早做打算。
——
此时的康旭宫。
“阿姊……”赵嘉禾伸手摸索。
“嗯，阿姊在呢。”赵微凉轻轻握住她的手。
“阿姊，我们没有家了……”赵嘉禾空洞的看向前面，只是无比黑暗。
“别怕，阿姊会陪着你。”赵微凉轻轻抱着她，两人靠在一起。
看着她空洞的眼神悄然落泪，阿姊没保护好你…
“阿姊。”她手抚上赵微凉的脸，给她擦去泪水：“不要怪自己。”
赵微凉瞬间泪流满面：“禾儿…我的禾儿…”
“阿姊，你身上有母后的味道…”很温暖。
闻言她眼泪瞬间滑落，最后两人抱在一起哭了好久。
“禾儿，睡吧，阿姊守着你。”
“嗯。”赵嘉禾靠在她怀里，紧紧握着她的手：“阿姊，我们好久没一起睡过觉了。”
赵微凉及笄后，父皇便赐了她府邸，两人相处的时间也少了，那之后也不再一起睡了。
“嗯，睡吧……”她轻轻怕打她的后背。
等到赵嘉禾睡着，她给她盖好被子轻手轻脚的下床，看着窗外的月光，跪下朝向北方磕头，垂下的眼睫遮住眼里的哀愁，心中发誓：“父皇、母后，我会保护好禾儿，报仇雪恨，为你们、为北临所有子民。”
她起身关上窗，月色在窗子上勾勒出她的影子，美好恬静。
刚进门的江予礼看着她的影子，停在院中握紧了手中的玉佩，始终没有敲门，看着屋内的灯灭才恍然回神，转身离开。
——
“这个是什么？”江予卿饶有兴致的看着桌上的药材。
“葫蔓藤，也就是断肠草。”沈澈拿起来给她看，脸上带着兴奋。
“那这个呢？”江予卿看了眼又看向另一个小篮子。
“这个啊，是晒干的猫眼草。”沈澈跟在她身后，不时看向她。
……
“公主、驸马，该用膳了。”翠玉行礼。
“好。”江予卿点了点头，和沈澈一起出去。
吃完饭被他拉着下棋，结果显而易见。
沈澈不服但无可奈何。
晚上。
洗漱过后。
两人又因为睡觉问题讨论起来。
“为什么不能睡一床被子？”沈澈神情幽怨。
“…不习惯。”江予卿偏过头去不看他。
按照以往来说，他会继续撒泼，直到她哄他。
但过了会儿没听见他说话的声音，转过头去看才发现他眼眶泛红，正低头拭泪，模样好不可怜。
“…你…”江予卿思考怎么哄他。
沈澈没说话，安静的独自抱着被子走向软榻。
只留个倔强的背影给她。
……
江予卿见他生气了，从床上下来，走到软塌，沈澈转过身去不理她，还将被子拉起盖在头上。
“…子裕…沈子裕…”江予卿轻轻推了推他。
“…干嘛？”沈澈吸了吸鼻子，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
其实听到她过来他是开心的…
“抱歉…”江予卿开口。
“你道什么歉啊？！”沈澈猛地坐起身，看起来更生气了。
“…”看着他在被子里闷红的面颊，江予卿不知该说什么。
“你只会道歉，不会哄我吗？！”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他气愤的用袖子抹了一把：“你一点都不喜欢我！”
好像越哄越生气了…
“我…”还没说出口的话被他堵住，唇上泛起密密麻麻的痛痒。
“你就…就知道欺负我…”沈澈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哽咽开口：“我真的生气了…”
“别生气…”江予卿不自然的伸出手轻拍他的背。
“每次都是我主动…你…你不喜欢我对不对……”沈澈抽泣着，眼眶红红的看向她。
他其实一直拿不准她到底爱不爱他，不知道是不是她用来气祁帷的。
因为他们之前的关系，祁帷一直是让他不安的对手。
沈澈并没有他表现的那样云淡风轻。
“没有。”江予卿安抚着他的情绪。
“那你证明给我看。”沈澈将眼泪擦干，执着的看着她。
“…”江予卿轻轻吻住他：“这样可以了吗？”
“…不可以！”他立即红了耳尖，偏过头不想让她看到自己不值钱的样子。
“那好吧…”江予卿起身，沈澈立即拽住她的手臂：“你…你走什么……”
“不是你说的吗？”江予卿被他拽回软塌上。
“你听错了…”沈澈理不直气也壮，他不看她也不撒手。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过了好一会儿…
“…你怎么不说话？”沈澈觉得很委屈，明明都给她台阶了，为什么她不下…
…
“你困了吗？”江予卿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困！”沈澈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真是个呆子…
他将她一把拽过来吻。
两人唇齿相依，缠绵缱绻，沈澈愤愤的咬了她几口，泪滴在她手上，一片滚烫。
唉，气性还挺大。
“喜欢的。”她回答他，擦去他的泪珠，怎么这么爱哭呢？
他闻言笑了，而后又哭了起来：“是我听错了吗？”
“没有听错，我心悦你。”她轻轻握住他的手。
桌上的纸不知何时落在了地上，字迹遒劲有力，银钩虿尾——
初见卿时尚年幼，得此抬爱度余生。
沈澈抱住她：“别骗我…”
“不骗你。”
他都打算给她下情蛊的：“真的喜欢我？”
“嗯。”江予卿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
沈澈被她的视线烫到，低头靠在她怀里，听着她的心跳声。
“那你要一直爱我，只爱我一个…”他执拗的盯着两人交握的手，伸手勾了勾。
“好。”她抚摸着他的头发。
沈澈抬头去吻她，江予卿低了低头任由他吻着。
直到两人呼吸急促，沈澈才不舍的松开，她看着沈澈红红的脸颊捏了捏：“可以休息了吧。”
“那我要和你一起睡。”沈澈没忘刚刚的争吵。
“…依你。”江予卿无奈，沈澈立刻从软榻上下来，拉着她回床上。
见她还没上来，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催她。
等江予卿躺下，他立刻缠了上来，江予卿被他压着动都动不了。
但今天也算是她先挑起的，就让让他吧。
早知道，就不该跟他说什么不跟他盖一个被子…
“你明天醒了不许溜走，要等我醒。”沈澈在她脖颈轻咬了下。
“…嗯。”江予卿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都依你。”
“那就好…”沈澈满意了，抱着她睡着：“那你以后也要和我一起睡…”
“嗯…”江予卿哄着他睡。
好一会他才睡着。
难伺候的祖宗终于睡着了，江予卿给他拉好被子也闭上了眼。
“不许反悔…”他口中呓语着。
江予卿眼都睁不开了，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抚道：“知道了，快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