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史塔克的校园讲座（下）
你管二十多年前古董笔记上的内容叫基本常识？
况且九年前你才多大，上小学了吗？
顶着学生们无比诡异的视线，乐乐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一脸无辜地耸了耸肩。她完全没觉得刚才的话有什么不对，可谁想到她小学一年级看得“过期”资料，还有这么多人不知道呢？
乐乐还记得，她最初接触人工智能是由于名为“茧”的游戏。当通过某些渠道了解到游戏背后的人工智能诺亚方舟时，乐乐更是前所未有的兴奋，毕竟这是自从她穿越到这个世界以来，接触到的最有挑战的项目。
出于好奇，乐乐在那段时间不仅查过不少人工智能资料，甚至想过要创建出属于自己的人工智能。然而，这个目标还没进行多久，乐乐就放弃了这个目标。
因为，那次“游戏”的结局实在太过惨烈，诺亚方舟竟为了自己的能力不被大人利用决绝地选择了自毁，这让亲眼见证这一切的乐乐产生了严重的心理阴影。那时的乐乐年纪还太小，她无法承担一个自己亲手创造的“人工生命”可能因为理念不合而选择自我消亡的结局，也就没心情再继续研究下去了。
在乐乐已经开始怀念起那个消亡的人工智能的时候，托尼也终于正视起了这名似乎在神游天外的年轻亚裔女孩。他倒是没觉得这个简单的公式被这女孩定义为常识有什么不对，毕竟写出这个公式对于他这个天才发明家来说就像喝水一样简单。
然而，托尼原本是想借助这个久远又偏僻的公式秀一下自己渊博的知识的，没想到竟然被别人先秀了一脸。这对于一向是众人焦点的托尼·斯塔克来说，可是难得一见的事情。
稍微诧异了一下他的答案被人抢先了之后，托尼再次恢复了之前骄傲的表情。
“这位同学说的没错，这个公式正是出自这里。你们在场这么多人，面对这种常识性问题，却只有一名同学答对，还想问我创造贾维斯是怎么得来的灵感吗？”
托尼用粉笔用力敲了敲黑板，双眉扬起。
“是的，创造出贾维斯是我通过日积月累的知识实验出来的，如果你们只是学习书本上的内容，想着怎么考试取得好成绩，或者随便引用一些文献发表点论文就认为自己学识渊博，然后问我怎么创造出来的智能程序，我告诉你，即使我说给你们听，即使我告诉你们所有的公式，你们也同样看不懂！”
在被说教了一脸的学生们面前，托尼突然发出一声轻笑。
“好吧，现在你们只剩下了一个问题，为了奖励刚才答对我问题的学生，我就把提这个提问的权利给她了。”
说着，托尼朝着乐乐的方向一扬下巴。
“这名全场唯一穿着T恤衫的女生，也许你认为自己很聪明，有什么问题你就问吧。要是你提出的问题我答不上来，我就答应你一件事情。”
说着，托尼抛了一个媚眼：“如果你穿得好看一些，我也许可以同意你和我约会哦！”
顿时，礼堂传来男生们会意的哄笑。
不过他们也都知道，托尼只是和这个小姑娘开了一个玩笑。托尼史塔克毕竟是钢铁侠，他哪怕是有名的花花公子，风评却是很好，也不至于真的在法律的底线上蹦迪。
然而，对于这个问题，乐乐却是认真地想了想。
“约会就不用了，我还没有成年，对这些事情也不感兴趣。另外，我认为服装和个人知识水平没有关系，好吧，你要是真的那么在意，如果你答应帮我解决一个课题，我可以穿正装过去找你。”
听小姑娘一本正经地计划着，托尼也是笑了。
“看来你还是挺有自信的嘛，那么你说说是什么问题吧，既然你和我修了同样的专业，那我就默认你的问题也在这个领域？好，如果你真的提出的问题我回答不出来，那我就答应你。”
虽然这是托尼自己提议打赌，但他也不想万一答不上小姑娘的问题失了面子，因此他的这句话悄悄耍了个心眼，加上了物理和电子工程领域的限定，毕竟在这方面托尼自认为没有人能超过自己。
话说出口后，托尼又突然觉得自己可能太谨慎了，毕竟他无论是学术还是应用上的经验都比这个刚上大学的小姑娘多太多了，她怎么可能问出连自己都答不上的问题？
乐乐却没留意到托尼话语中的陷阱，她认真地点了点头，然后问出了她刚才会议上思考的问题。
“在时空穿越的稳定性上，如果用人工智能辅助方向和引力线修正，让偏差率最小的程序指令是什么？”
礼堂陷入一瞬间的寂静。
托尼原本自信的表情凝固住了，学生们的讨论声却稀稀拉拉响起。
渐渐地，竟然还有人带头给乐乐鼓起了掌。
托尼·史塔克是他们的偶像没错，但这个让本世纪最伟大的发明家，超级自负的钢铁侠吃瘪的小姑娘可是他们一个学校的同学，这种事他们可以吹上一整年好么！
是的，这个问题一出来，已经没有人觉得托尼能答上来了，就连托尼的脑残粉也对托尼抱有同情的目光，毕竟身为MIT的学生，他们即使是脑残粉也不是真正的脑残啊。
小姑娘的问题确实刁钻，但谁又能说着不是物理学范围的问题呢？
也不知过了多久，托尼·史塔克才勉强从嘴里挤出了几个字。
“穿越时空？”
“你是在和我开玩笑么？”
“怎么是开玩笑？”乐乐瞬间瞪向托尼，不赞同地道：“从上个世纪爱因斯坦发现相对论开始，这已经是一个真实的课题了！”
反驳过后，乐乐觉得史塔克既然这么说，就意味着这个问题对于他可能是太难了，于是乐乐体贴地摆摆手。
“没事，你不知道就算了，也不用答应我什么条件，就当我没问吧！”
然后，乐乐懒洋洋地靠在了墙上，一副不想再说话的样子。
托尼挑眉，他本来还觉得是这个小姑娘在和他抬杠，但听到这话他却莫名感觉自己被人小看了。
下一秒，托尼从怀里抽出一张名片，嗖嗖嗖写了两行字，迅速穿过礼堂走到乐乐的座位前，不由分说地把名片塞到了她的手中。
“即使你说的穿越时空实验我没有特意了解过，我托尼·史塔克答应的事也从不食言。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不管你说是要做课题还是别的什么合理要求都行。名片上有我的私人号码，如果想好了要求可以来找我。还有，顺便也把你的电话号码发到这个电话上，如果那个问题以后我找到答案后会通知你。”
最后一句当然是场面话，他托尼·史塔克是钢铁侠又没幻想自己是爱因斯坦，研究穿越时空什么的，他都没那个基础条件好么？
“好吧。”
乐乐点点头，把那张能让无数人羡慕嫉妒恨的名片塞到了口袋里，态度说不出的随意。她又不傻，自然听出了托尼是在敷衍自己，就连她的同学们也没有把她的问题当真，但那又怎么样呢？
她只是随口问问，如果托尼能算出来的话她当然很惊喜，如果他回答不了的话也没有关系。
毕竟乐乐从来没有对托尼·史塔克抱有任何的期待，不是么？
接下来的乐乐仿佛完全忘记了刚才的小插曲，也没有像托尼提要求的意思，她只是再次拿起手机，旁若无人地看起了教学视频。
看到这一幕的托尼脸上原本自信的笑容也有些僵硬。
这个小鬼！
你知道你刚才拿到的是什么电话吗？
……
次日，当大一新生挑战托尼·史塔克成功的传言在麻省理工学院里传得风风火火的时候，乐乐已经把前一周攒下的衣服裤子放到洗衣机里水洗烘干。
等手头的实验告一段落，乐乐再捡回烘干机里的衣服，突然想起了裤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打开口袋，看到了已经皱成一团字迹模糊不清的名片，想起自己遗忘什么的乐乐忍不住满脸黑线。
然后，乐乐迅速把名片扔进了垃圾桶，第一时间消灭这个黑历史。
“好吧，看史塔克的样子也知道他对这个领域没有了解，扔了他的名片大概……也没关系？”
乐乐喃喃说着，然后她很快再次沉浸在实验里，将这个问题忘在了脑后。
况且九年前你才多大，上小学了吗？
顶着学生们无比诡异的视线，乐乐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一脸无辜地耸了耸肩。她完全没觉得刚才的话有什么不对，可谁想到她小学一年级看得“过期”资料，还有这么多人不知道呢？
乐乐还记得，她最初接触人工智能是由于名为“茧”的游戏。当通过某些渠道了解到游戏背后的人工智能诺亚方舟时，乐乐更是前所未有的兴奋，毕竟这是自从她穿越到这个世界以来，接触到的最有挑战的项目。
出于好奇，乐乐在那段时间不仅查过不少人工智能资料，甚至想过要创建出属于自己的人工智能。然而，这个目标还没进行多久，乐乐就放弃了这个目标。
因为，那次“游戏”的结局实在太过惨烈，诺亚方舟竟为了自己的能力不被大人利用决绝地选择了自毁，这让亲眼见证这一切的乐乐产生了严重的心理阴影。那时的乐乐年纪还太小，她无法承担一个自己亲手创造的“人工生命”可能因为理念不合而选择自我消亡的结局，也就没心情再继续研究下去了。
在乐乐已经开始怀念起那个消亡的人工智能的时候，托尼也终于正视起了这名似乎在神游天外的年轻亚裔女孩。他倒是没觉得这个简单的公式被这女孩定义为常识有什么不对，毕竟写出这个公式对于他这个天才发明家来说就像喝水一样简单。
然而，托尼原本是想借助这个久远又偏僻的公式秀一下自己渊博的知识的，没想到竟然被别人先秀了一脸。这对于一向是众人焦点的托尼·斯塔克来说，可是难得一见的事情。
稍微诧异了一下他的答案被人抢先了之后，托尼再次恢复了之前骄傲的表情。
“这位同学说的没错，这个公式正是出自这里。你们在场这么多人，面对这种常识性问题，却只有一名同学答对，还想问我创造贾维斯是怎么得来的灵感吗？”
托尼用粉笔用力敲了敲黑板，双眉扬起。
“是的，创造出贾维斯是我通过日积月累的知识实验出来的，如果你们只是学习书本上的内容，想着怎么考试取得好成绩，或者随便引用一些文献发表点论文就认为自己学识渊博，然后问我怎么创造出来的智能程序，我告诉你，即使我说给你们听，即使我告诉你们所有的公式，你们也同样看不懂！”
在被说教了一脸的学生们面前，托尼突然发出一声轻笑。
“好吧，现在你们只剩下了一个问题，为了奖励刚才答对我问题的学生，我就把提这个提问的权利给她了。”
说着，托尼朝着乐乐的方向一扬下巴。
“这名全场唯一穿着T恤衫的女生，也许你认为自己很聪明，有什么问题你就问吧。要是你提出的问题我答不上来，我就答应你一件事情。”
说着，托尼抛了一个媚眼：“如果你穿得好看一些，我也许可以同意你和我约会哦！”
顿时，礼堂传来男生们会意的哄笑。
不过他们也都知道，托尼只是和这个小姑娘开了一个玩笑。托尼史塔克毕竟是钢铁侠，他哪怕是有名的花花公子，风评却是很好，也不至于真的在法律的底线上蹦迪。
然而，对于这个问题，乐乐却是认真地想了想。
“约会就不用了，我还没有成年，对这些事情也不感兴趣。另外，我认为服装和个人知识水平没有关系，好吧，你要是真的那么在意，如果你答应帮我解决一个课题，我可以穿正装过去找你。”
听小姑娘一本正经地计划着，托尼也是笑了。
“看来你还是挺有自信的嘛，那么你说说是什么问题吧，既然你和我修了同样的专业，那我就默认你的问题也在这个领域？好，如果你真的提出的问题我回答不出来，那我就答应你。”
虽然这是托尼自己提议打赌，但他也不想万一答不上小姑娘的问题失了面子，因此他的这句话悄悄耍了个心眼，加上了物理和电子工程领域的限定，毕竟在这方面托尼自认为没有人能超过自己。
话说出口后，托尼又突然觉得自己可能太谨慎了，毕竟他无论是学术还是应用上的经验都比这个刚上大学的小姑娘多太多了，她怎么可能问出连自己都答不上的问题？
乐乐却没留意到托尼话语中的陷阱，她认真地点了点头，然后问出了她刚才会议上思考的问题。
“在时空穿越的稳定性上，如果用人工智能辅助方向和引力线修正，让偏差率最小的程序指令是什么？”
礼堂陷入一瞬间的寂静。
托尼原本自信的表情凝固住了，学生们的讨论声却稀稀拉拉响起。
渐渐地，竟然还有人带头给乐乐鼓起了掌。
托尼·史塔克是他们的偶像没错，但这个让本世纪最伟大的发明家，超级自负的钢铁侠吃瘪的小姑娘可是他们一个学校的同学，这种事他们可以吹上一整年好么！
是的，这个问题一出来，已经没有人觉得托尼能答上来了，就连托尼的脑残粉也对托尼抱有同情的目光，毕竟身为MIT的学生，他们即使是脑残粉也不是真正的脑残啊。
小姑娘的问题确实刁钻，但谁又能说着不是物理学范围的问题呢？
也不知过了多久，托尼·史塔克才勉强从嘴里挤出了几个字。
“穿越时空？”
“你是在和我开玩笑么？”
“怎么是开玩笑？”乐乐瞬间瞪向托尼，不赞同地道：“从上个世纪爱因斯坦发现相对论开始，这已经是一个真实的课题了！”
反驳过后，乐乐觉得史塔克既然这么说，就意味着这个问题对于他可能是太难了，于是乐乐体贴地摆摆手。
“没事，你不知道就算了，也不用答应我什么条件，就当我没问吧！”
然后，乐乐懒洋洋地靠在了墙上，一副不想再说话的样子。
托尼挑眉，他本来还觉得是这个小姑娘在和他抬杠，但听到这话他却莫名感觉自己被人小看了。
下一秒，托尼从怀里抽出一张名片，嗖嗖嗖写了两行字，迅速穿过礼堂走到乐乐的座位前，不由分说地把名片塞到了她的手中。
“即使你说的穿越时空实验我没有特意了解过，我托尼·史塔克答应的事也从不食言。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不管你说是要做课题还是别的什么合理要求都行。名片上有我的私人号码，如果想好了要求可以来找我。还有，顺便也把你的电话号码发到这个电话上，如果那个问题以后我找到答案后会通知你。”
最后一句当然是场面话，他托尼·史塔克是钢铁侠又没幻想自己是爱因斯坦，研究穿越时空什么的，他都没那个基础条件好么？
“好吧。”
乐乐点点头，把那张能让无数人羡慕嫉妒恨的名片塞到了口袋里，态度说不出的随意。她又不傻，自然听出了托尼是在敷衍自己，就连她的同学们也没有把她的问题当真，但那又怎么样呢？
她只是随口问问，如果托尼能算出来的话她当然很惊喜，如果他回答不了的话也没有关系。
毕竟乐乐从来没有对托尼·史塔克抱有任何的期待，不是么？
接下来的乐乐仿佛完全忘记了刚才的小插曲，也没有像托尼提要求的意思，她只是再次拿起手机，旁若无人地看起了教学视频。
看到这一幕的托尼脸上原本自信的笑容也有些僵硬。
这个小鬼！
你知道你刚才拿到的是什么电话吗？
……
次日，当大一新生挑战托尼·史塔克成功的传言在麻省理工学院里传得风风火火的时候，乐乐已经把前一周攒下的衣服裤子放到洗衣机里水洗烘干。
等手头的实验告一段落，乐乐再捡回烘干机里的衣服，突然想起了裤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打开口袋，看到了已经皱成一团字迹模糊不清的名片，想起自己遗忘什么的乐乐忍不住满脸黑线。
然后，乐乐迅速把名片扔进了垃圾桶，第一时间消灭这个黑历史。
“好吧，看史塔克的样子也知道他对这个领域没有了解，扔了他的名片大概……也没关系？”
乐乐喃喃说着，然后她很快再次沉浸在实验里，将这个问题忘在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