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性消费8个星币的言锦垚拎着装满水果的铁皮盒子，被恭恭敬敬地送出了门。
眼睛要走出没有两步，身后的店门就关上了。
另外一个店员羡慕地说：“我什么时候才能一口气买这么多水果吃个过瘾啊。”虽然在店里面工作，但是真正能吃到水果的次数并不多。
“也……也不见得是自己买来吃的，看她的穿着，还有那都快生锈了的机械臂，多半是买给主家的吧。”
可无论是买给自己还是主家，伺候好这样的大主顾都是必要的，她突然间遗憾刚才反转太大她惊讶地都忘记给名片了。如果是帮主家采买的下人，打好关系，多给一点回扣，就能拉拢成老主顾。
希望下次能再过来采买吧……
言锦垚这会拎着铁皮箱再次路过机械臂的售卖店。
黑皮肤女人已经不见了，她看着橱窗里面银色机械质感或者人造皮肤的机械臂，下意识地摸了一下口袋里的名片。
转头又看到一家光脑店，进去转了一圈，发现光脑的配置不同，价格差异也很大，最基础的光脑只要200个星币，当然高得也可以达到4位数。
她在老板的介绍下看中了一款中端的光脑，可以满足她目前想到的所有需求。
要加快赚钱的速度了！
要不然……下次问一下质库的老板被烧焦了的机械人回收能给多少钱？
独轮舱的回程言锦垚又碰到了来时要去买橙子的母子。
小朋友此刻手里面牢牢抱着一个个头不大的橙子，大大的眼睛里面满是笑意。母亲在一边也忍不住笑，只是眼里面那种隐隐的担忧也只有成年人才能读懂了。
回到家。
言锦垚先从铁皮柜子里面取出了一个香蕉，还有三颗青枣，然后敲响了小可家的门。
小可的母亲今天刚好休假，开门看到言锦垚有些惊讶。
“今天买了两个香蕉，送一个给小可。”言锦垚笑着说。那个水蜜桃卖了4个星币，本来应该再拿些东西过来，但是外人不知其中缘由，她给的多了会引起怀疑。
“这……这不好吧！”小可的妈妈连连推拒。
“早晨见小可哭得难过，我正好出门，遇到店里打折，就买了一点水果。”
小可这个时候迈着小短腿跑出来了，见到言锦垚手里面的香蕉，还红肿着的眼睛立刻瞪大了，但是很守礼貌地躲在妈妈后面，不敢伸手接。
就算是打折的水果也是不便宜的：“锦垚，这个我们真的不能要，你的日子……也不好过，还是留着补补身体吧。”
言锦垚见她推拒得厉害，就道：“陈姐，其实我也有些事情要求你。”
陈婉愣了一下：“我……你说。”
“是这样的，我房子后面有一块空地，我打算种点儿蔬菜。我记得您和姐夫是在种子厂上班的，不知道方不方便帮我买一点。”今天水蜜桃的事情给了言锦垚启发，她想试一试自己种植蔬菜。
陈婉神情有些困惑：“锦垚，买种子并不是一件多难的事情。”虽然种子工厂并不对外零售，都是统一供货给各大农场，沦陷区或者说整个星球在废土上重建以后，大部分土地都不再适合耕种，农场种植之前都需要对种植所需土壤进行技术改造，或者干脆无土栽培。
所以，不是不对外出售，而是根本就不会有人去买种子自家种植。
也有个别人家会独立种植，但那都是大户人家，会有一个专门的种植大棚。
“咱们的土地不适合种植你也是知道的，不是姐愿意帮忙，而是怕你出人出力最后颗粒无收。”陈婉说得真诚。
言锦垚谢过她的好意：“没关系，反正我家里现在闲着一个机器人，可以叫他帮忙。”
陈婉实在是劝不动言锦垚，最后只能答应下来帮她买一些蔬菜种子。
“但是这个香蕉我们不能收，买种子只是举手之劳，这礼太重我们不能要。”
最后言锦垚假意黑了脸，对方才收了香蕉。
临出门，言锦垚又把那三颗青枣放在了桌子上：“这个瞧着新鲜，给小可尝尝。”
陈婉追出来的时候言锦垚已经快步走到自家的门口了，陈婉不好嚷，只能感激地朝着言锦垚点点头。
·
言锦垚回到房间。
暮辰正对着桌上剩余的水果发呆。
言锦垚：“想吃？”她从来不是个吝啬的人，即便是个机械体，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分享自己的食物是她可以接受的。
暮辰眨眨眼睛：“我只是在想这些是你买的，还是在垃圾堆捡了果核果皮恢复的。”
言锦垚：“……”一个机械体还挺讲究。
言锦垚先选了沃柑，不灵便的机械臂托着浑圆的果子，另一只手用力扒开，顿时纯甜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刺激着鼻腔，瞬间口水就分泌了出来。
作为每天都要吃水果的水果狂人，言锦垚差点就失了风度。强忍着，先掰了一半给暮辰，然后迅速丢了两半果肉到嘴里面。
“唔……”满足地喟叹，很快，言锦垚吃光了自己的那一半，满足地收好沃柑果皮，准备找时间恢复一下。
“你……怎么不吃了。”言锦垚这时候才发现暮辰竟然只吃了一瓣果肉，剩下的就放在桌子上。
“我不喜欢，太甜。”
“是吗？你的味蕾数据设定还挺奇怪。”言锦垚忍不住吐槽。
暮辰嘴角一抽。
“是啊，很奇怪。”
“那我就不客气了。”言锦垚拿过暮辰剩下的沃柑，三两口又吃光了，再次发出满足的声音。
满足地睁开眼睛……她发誓，她在对面那张烧得黢黑的机械脸上看到了一丝嫌弃。
被烧成这样还能有微表情，做工精良——一定很值钱！
·
吃过晚饭。
言锦垚关好门窗，把今天赚的钱摊在桌子上，加上之前还剩下的一点，凑了10星币整数藏在暮辰的铁床下面，告诉她自己不在家的时候一定要看紧。
手上留了8个多的星币，一部分日常花销，一部分用来买种子。
陈婉那边很快就有了消息。
种子可以对外售卖，因为言锦垚要的量比较少，所以价格要高一些。
陈婉的老公是个老实人：“你们要的那些种子一个星币就能搞定。”事实上还有一点零头，他们私下准备承担下来。
其实夫妻二人原本是准备把种子钱都付了，可手头实在是吃紧，小可今天出去玩不知道被什么东西蜇了一下，去了一趟医院花了不少钱，权衡之下决定把零头承担了，以后言锦垚有什么需要，他们尽量帮忙就是了。
言锦垚很爽快地取了一个星币。又取了一小根她今早捡完垃圾去集市上买的脆脆糖叫夫妻俩带回去给小可。
脆脆糖的价格不高，陈婉夫妻俩也没有推拒，回家以后没一会儿就送了一大碗红烧土豆过来，里面还有两大块肥瘦相间的猪肉。
有人注意到陈婉夫妻这两天和言锦垚走得近，便好奇地打听。
陈婉笑着说:“没什么，就是那天小可在路边哭，锦垚心善帮我们安慰孩子，还给了孩子吃的，我们这不就想着多来往来往。”
原来是这样。
“是呀，锦垚那孩子是不错，每天天不亮就出门去捡垃圾。”
“听李婶说上次和言锦垚一起去集市，那孩子卖了捡来的电池，还买了酥饼给她吃呢。”
“对了，锦垚今年有18岁了吧。”
“17和我们家女儿是一年的。”
“那也不小啦，我娘家有个弟弟，今年19，在独轮车维护基地工作，我瞧着两个人般配，等再见到锦垚我就问问。”
言锦垚浑然不知已经有人准备给自己介绍对象了。
此刻正带着暮辰在后院规划接下来的菜地该怎么种。
“现在的土地种植困难，主要还是污染严重，联邦政府土地研究所曾经尝试用各种手段去除污染，试图让土地恢复到古星球的时候。但是数十年来进展缓慢，突破不大。”暮辰分析，“但是你的异能特殊，或许真的可以恢复土地至少是一部分古星球时候的状态。那些蔬菜种子也是同理。”
言锦垚同意他说的话，但是对自己的异能能做到哪一步并没有信心。她当时提出买种子，现在想来，是有一些冲动的。
“或许，我们可以先围一个栅栏。”可以防贼，更重要的是防止异能暴露。
暮辰点点头：“我有建造栅栏的程序，只要有足够的材料，要金属的，这活我包了。”
难得见暮辰主动工作。言锦垚欣慰道：“没问题，明天就去垃圾堆给你捡。”
第二天。
暮辰和言锦垚一起起床，简单梳洗以后赶往垃圾倾倒处。
两个人足足走了快40分钟才到达目的地。
暮辰垂眸扫了一眼这个比自己小没两岁的女孩，所以她每天都要走这么远的路捡垃圾？从来没有听过她抱怨，甚至是暮辰无数次做好了作为一个机器人被她叫起床帮忙的准备，但今天是第一次，主要还是因为怕东西太多一个人拿不动。
到达垃圾倾泻处的时候，凌晨四点。
已经有人先一步在捡废弃物了。
言锦垚熟练地带着暮辰往还没被挑拣过的地方去。
“这里下面有一个铁架子，可以用。”暮辰指着一处道。
言锦垚半信半疑过去，搬开上面的一些纸箱，果然就看到了一个一米见方的铁架子。
“这是你们机器人的特异功能？”
暮辰：“……我有探测程序。”
言锦垚又惊又喜，原本以为只会看家和吃干饭的机械体居然还有这样的本事？看来这家伙有潜质成为自己的左膀右臂！
“这里，废弃能量块A级的，接住！”
“拳头大小，高级内置，是个智能清洁机器人没错了。就是主机已经损坏，维修成本极高。”
“B级能量块两个。”
有了暮辰这个“探测仪”不到二十分钟言锦垚就已经超额完成了绩效。
“这是……光脑。”暮辰突然停在了一处已经被翻过的垃圾堆前面。
眼睛要走出没有两步，身后的店门就关上了。
另外一个店员羡慕地说：“我什么时候才能一口气买这么多水果吃个过瘾啊。”虽然在店里面工作，但是真正能吃到水果的次数并不多。
“也……也不见得是自己买来吃的，看她的穿着，还有那都快生锈了的机械臂，多半是买给主家的吧。”
可无论是买给自己还是主家，伺候好这样的大主顾都是必要的，她突然间遗憾刚才反转太大她惊讶地都忘记给名片了。如果是帮主家采买的下人，打好关系，多给一点回扣，就能拉拢成老主顾。
希望下次能再过来采买吧……
言锦垚这会拎着铁皮箱再次路过机械臂的售卖店。
黑皮肤女人已经不见了，她看着橱窗里面银色机械质感或者人造皮肤的机械臂，下意识地摸了一下口袋里的名片。
转头又看到一家光脑店，进去转了一圈，发现光脑的配置不同，价格差异也很大，最基础的光脑只要200个星币，当然高得也可以达到4位数。
她在老板的介绍下看中了一款中端的光脑，可以满足她目前想到的所有需求。
要加快赚钱的速度了！
要不然……下次问一下质库的老板被烧焦了的机械人回收能给多少钱？
独轮舱的回程言锦垚又碰到了来时要去买橙子的母子。
小朋友此刻手里面牢牢抱着一个个头不大的橙子，大大的眼睛里面满是笑意。母亲在一边也忍不住笑，只是眼里面那种隐隐的担忧也只有成年人才能读懂了。
回到家。
言锦垚先从铁皮柜子里面取出了一个香蕉，还有三颗青枣，然后敲响了小可家的门。
小可的母亲今天刚好休假，开门看到言锦垚有些惊讶。
“今天买了两个香蕉，送一个给小可。”言锦垚笑着说。那个水蜜桃卖了4个星币，本来应该再拿些东西过来，但是外人不知其中缘由，她给的多了会引起怀疑。
“这……这不好吧！”小可的妈妈连连推拒。
“早晨见小可哭得难过，我正好出门，遇到店里打折，就买了一点水果。”
小可这个时候迈着小短腿跑出来了，见到言锦垚手里面的香蕉，还红肿着的眼睛立刻瞪大了，但是很守礼貌地躲在妈妈后面，不敢伸手接。
就算是打折的水果也是不便宜的：“锦垚，这个我们真的不能要，你的日子……也不好过，还是留着补补身体吧。”
言锦垚见她推拒得厉害，就道：“陈姐，其实我也有些事情要求你。”
陈婉愣了一下：“我……你说。”
“是这样的，我房子后面有一块空地，我打算种点儿蔬菜。我记得您和姐夫是在种子厂上班的，不知道方不方便帮我买一点。”今天水蜜桃的事情给了言锦垚启发，她想试一试自己种植蔬菜。
陈婉神情有些困惑：“锦垚，买种子并不是一件多难的事情。”虽然种子工厂并不对外零售，都是统一供货给各大农场，沦陷区或者说整个星球在废土上重建以后，大部分土地都不再适合耕种，农场种植之前都需要对种植所需土壤进行技术改造，或者干脆无土栽培。
所以，不是不对外出售，而是根本就不会有人去买种子自家种植。
也有个别人家会独立种植，但那都是大户人家，会有一个专门的种植大棚。
“咱们的土地不适合种植你也是知道的，不是姐愿意帮忙，而是怕你出人出力最后颗粒无收。”陈婉说得真诚。
言锦垚谢过她的好意：“没关系，反正我家里现在闲着一个机器人，可以叫他帮忙。”
陈婉实在是劝不动言锦垚，最后只能答应下来帮她买一些蔬菜种子。
“但是这个香蕉我们不能收，买种子只是举手之劳，这礼太重我们不能要。”
最后言锦垚假意黑了脸，对方才收了香蕉。
临出门，言锦垚又把那三颗青枣放在了桌子上：“这个瞧着新鲜，给小可尝尝。”
陈婉追出来的时候言锦垚已经快步走到自家的门口了，陈婉不好嚷，只能感激地朝着言锦垚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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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锦垚回到房间。
暮辰正对着桌上剩余的水果发呆。
言锦垚：“想吃？”她从来不是个吝啬的人，即便是个机械体，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分享自己的食物是她可以接受的。
暮辰眨眨眼睛：“我只是在想这些是你买的，还是在垃圾堆捡了果核果皮恢复的。”
言锦垚：“……”一个机械体还挺讲究。
言锦垚先选了沃柑，不灵便的机械臂托着浑圆的果子，另一只手用力扒开，顿时纯甜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刺激着鼻腔，瞬间口水就分泌了出来。
作为每天都要吃水果的水果狂人，言锦垚差点就失了风度。强忍着，先掰了一半给暮辰，然后迅速丢了两半果肉到嘴里面。
“唔……”满足地喟叹，很快，言锦垚吃光了自己的那一半，满足地收好沃柑果皮，准备找时间恢复一下。
“你……怎么不吃了。”言锦垚这时候才发现暮辰竟然只吃了一瓣果肉，剩下的就放在桌子上。
“我不喜欢，太甜。”
“是吗？你的味蕾数据设定还挺奇怪。”言锦垚忍不住吐槽。
暮辰嘴角一抽。
“是啊，很奇怪。”
“那我就不客气了。”言锦垚拿过暮辰剩下的沃柑，三两口又吃光了，再次发出满足的声音。
满足地睁开眼睛……她发誓，她在对面那张烧得黢黑的机械脸上看到了一丝嫌弃。
被烧成这样还能有微表情，做工精良——一定很值钱！
·
吃过晚饭。
言锦垚关好门窗，把今天赚的钱摊在桌子上，加上之前还剩下的一点，凑了10星币整数藏在暮辰的铁床下面，告诉她自己不在家的时候一定要看紧。
手上留了8个多的星币，一部分日常花销，一部分用来买种子。
陈婉那边很快就有了消息。
种子可以对外售卖，因为言锦垚要的量比较少，所以价格要高一些。
陈婉的老公是个老实人：“你们要的那些种子一个星币就能搞定。”事实上还有一点零头，他们私下准备承担下来。
其实夫妻二人原本是准备把种子钱都付了，可手头实在是吃紧，小可今天出去玩不知道被什么东西蜇了一下，去了一趟医院花了不少钱，权衡之下决定把零头承担了，以后言锦垚有什么需要，他们尽量帮忙就是了。
言锦垚很爽快地取了一个星币。又取了一小根她今早捡完垃圾去集市上买的脆脆糖叫夫妻俩带回去给小可。
脆脆糖的价格不高，陈婉夫妻俩也没有推拒，回家以后没一会儿就送了一大碗红烧土豆过来，里面还有两大块肥瘦相间的猪肉。
有人注意到陈婉夫妻这两天和言锦垚走得近，便好奇地打听。
陈婉笑着说:“没什么，就是那天小可在路边哭，锦垚心善帮我们安慰孩子，还给了孩子吃的，我们这不就想着多来往来往。”
原来是这样。
“是呀，锦垚那孩子是不错，每天天不亮就出门去捡垃圾。”
“听李婶说上次和言锦垚一起去集市，那孩子卖了捡来的电池，还买了酥饼给她吃呢。”
“对了，锦垚今年有18岁了吧。”
“17和我们家女儿是一年的。”
“那也不小啦，我娘家有个弟弟，今年19，在独轮车维护基地工作，我瞧着两个人般配，等再见到锦垚我就问问。”
言锦垚浑然不知已经有人准备给自己介绍对象了。
此刻正带着暮辰在后院规划接下来的菜地该怎么种。
“现在的土地种植困难，主要还是污染严重，联邦政府土地研究所曾经尝试用各种手段去除污染，试图让土地恢复到古星球的时候。但是数十年来进展缓慢，突破不大。”暮辰分析，“但是你的异能特殊，或许真的可以恢复土地至少是一部分古星球时候的状态。那些蔬菜种子也是同理。”
言锦垚同意他说的话，但是对自己的异能能做到哪一步并没有信心。她当时提出买种子，现在想来，是有一些冲动的。
“或许，我们可以先围一个栅栏。”可以防贼，更重要的是防止异能暴露。
暮辰点点头：“我有建造栅栏的程序，只要有足够的材料，要金属的，这活我包了。”
难得见暮辰主动工作。言锦垚欣慰道：“没问题，明天就去垃圾堆给你捡。”
第二天。
暮辰和言锦垚一起起床，简单梳洗以后赶往垃圾倾倒处。
两个人足足走了快40分钟才到达目的地。
暮辰垂眸扫了一眼这个比自己小没两岁的女孩，所以她每天都要走这么远的路捡垃圾？从来没有听过她抱怨，甚至是暮辰无数次做好了作为一个机器人被她叫起床帮忙的准备，但今天是第一次，主要还是因为怕东西太多一个人拿不动。
到达垃圾倾泻处的时候，凌晨四点。
已经有人先一步在捡废弃物了。
言锦垚熟练地带着暮辰往还没被挑拣过的地方去。
“这里下面有一个铁架子，可以用。”暮辰指着一处道。
言锦垚半信半疑过去，搬开上面的一些纸箱，果然就看到了一个一米见方的铁架子。
“这是你们机器人的特异功能？”
暮辰：“……我有探测程序。”
言锦垚又惊又喜，原本以为只会看家和吃干饭的机械体居然还有这样的本事？看来这家伙有潜质成为自己的左膀右臂！
“这里，废弃能量块A级的，接住！”
“拳头大小，高级内置，是个智能清洁机器人没错了。就是主机已经损坏，维修成本极高。”
“B级能量块两个。”
有了暮辰这个“探测仪”不到二十分钟言锦垚就已经超额完成了绩效。
“这是……光脑。”暮辰突然停在了一处已经被翻过的垃圾堆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