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
“宋导，我觉着，拍戏过程中投资商是可以不出现的。”
开机仪式结束后，喻夏趁着喻父不在，找到宋彦，一脸认真地说道。
宋彦表情顿时有些为难，至少在喻夏看来是这样的。
斟酌片刻后，他问：“这不太好吧？”
喻夏：“……没什么不好的。”
宋彦用手撑着脑袋，勾着唇说：“你跟你爸这关系不好啊？”
啊……也不能说不好吧。
但是为了让宋彦同意，喻夏昧着良心疯狂点头。
然后她看到，宋彦的表情瞬间又变得认真起来：“那你再忍忍吧。”
喻夏：“……”
——
喻夏去化妆室里的一路，对脑海里幸灾乐祸的系统疯狂吐槽了无数次。
“你知道吗？他刚刚变脸那一瞬间，我还以为他就要同意了！”
“结果他说什么？他竟然说让我再忍忍！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
系统控制了好一会儿才让自己的声音里的笑意听起来没有那么猖狂。
【嗯……要不你回忆下他把记者们都引到你们那边让你们应付？】
喻夏：“……”
回忆起来了！
宋彦这个人就是个不正常的人！
喻夏磨了磨牙，严重怀疑宋彦当初替她说话也是为了整她！
——
喻夏刚走进化妆室，化妆师们就一溜烟冲了过来把她团团围住。
喻夏被众人围着走到镜子前坐下，然后她就被人放倒。
一个人解开了她的头发，另一个人拿起粉开始对她的脸勾勾画画。
喻夏只感觉自己像个蛆一样在在椅子上挪了好几次。
将袖子高高撸起的男性化妆师按了一下喻夏，笑着问：“喻小姐不适应吗？”
此时，喻夏脑海里的系统也发出了相同的疑问。
【你在动什么呢？】
【刚出门的时候我看你化妆不是画的很溜吗？】
喻夏皱了皱眉。
“我那是自己给自己化妆好吗？”
“现在太多人了……”
【当时那个啥…颁奖典礼你不也是别人给化的妆吗？】
喻夏：“……？”
“你失忆了吗？我刚穿过来的时候明明已经打扮好了。”
系统：“……”
【那你再忍忍吧。】
喻夏：“……”
这句话怎么听起来那么耳熟呢？
也不知道是因为尴尬心虚，还是因为什么，系统陷入了沉默，喻夏怎么喊它它都不再吱声。
喻夏干脆好好躺在那享受别人给她化妆的过程。
她感觉自己像一个洋娃娃，被很多人围在一起，你一笔我一笔，给她上了一个精致的妆。
唉，如果她现实世界里的娃娃也能找到这么心灵手巧的化妆师帮忙上妆就好了，不然也不至于连裴宴那个死面瘫看到她的娃娃都笑出声了！
喻夏陷入自己的世界里胡思乱想。
——
随着一声“好了”。
喻夏站起身。
服装师们又围着喻夏来到了服装前。
喻夏乖乖站在旁边看服装师挑衣服。
看到对方挑挑拣拣，终于拿出来了一件衣服后，喻夏伸过手接过。接过来后，喻夏看到那件衣服，有点控制不住表情。
她红唇微启，“……你确定没拿错？”
把衣服递给她的服装师闻言一愣，又拿过衣服认真地看了看，然后，服装师重新把衣服塞回喻夏手里，“没错啊。”
喻夏：“……啊，可是这是件民国时期的学生服啊。”
服装师递给她一个鼓励的眼神：“你穿着很好看。”
喻夏：“……行叭。”
喻夏提着那件衣服走进更衣室，换好衣服后刚走出更衣室，喻夏还没来得及自我欣赏。
装死的系统突然说。
【抽卡吗？】
喻夏：“……”
“你告诉我，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我怎么和季随一起搞事？”
【笨，吻戏啊，船戏啊，亲密戏啊，多的是好吗？】
喻夏：“……”
但是还有点羞耻好吗？那么多人呢！
【你到底抽不抽？】
喻夏闭了闭眼：“我抽。”
再睁开眼，发着蓝光的池子重新出现，喻夏习惯性伸手准备抽十连。
一个无形的东西突然出现把她的手打了回去。
喻夏：“……？”
“咋滴，还不让我抽？”
系统也因为这个操作停顿了一下。
【你等等…我看看怎么了。】
喻夏只好站在原地等。
不知道过去多久之后，系统终于再次出现。
【那个啥……你该充钱了。】
喻夏：？
吞金兽吗？
我不刚把我便宜表哥的黑卡投进去？
系统：“嗯……是这样的。”
那个蓝色的池子仿佛长了一双眼，和喻夏面面相觑。
最后，喻夏扶额，把刚刚得到的钱投进池子。
一个大保底之后，冒着金光的卡从卡池里跳了出来。
季随穿着黑色的中山服，坐在一个姥爷椅上，喻夏跨坐在他的腿上，上身收紧的衣服把她的身材勾勒地凹凸有致，暧昧的气氛在他们两个人之间流转。
喻夏欣赏了一下后，把卡收到卡组里。
【你看起来还挺高兴？】
系统一边把卡池收起来，一边好奇地问。
喻夏：“嗯，怎么说呢，保底习惯了就不难过了。”
系统：“……那下次能改个抽卡机制吗？”
喻夏微笑：“我鲨了你。”
系统：“呵……呵呵。”
——
喻夏推开更衣室的门，挺直身子踩着一个漂亮的女性凉鞋走出门。
喻夏一边走，一边别扭地说：“为什么要穿民国的衣服啊，我这个妖界大仙不应该在现代娱乐圈吗？”
脑海里的系统这回不回答她了，倒是一旁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宋彦突然开口说：“故事开头是江瓷和江致一起在民国时期住了两天，也是因为这个江瓷回到妖界后还对人类世界念念不忘。”
喻夏闻言愣住，她努力回想了一下，然后说：“啊……我怎么没看到这段剧本？”
闻言，宋彦勾唇笑了笑，歪着头说：“因为我骗你的啊。”
喻夏：“……我差点就信了。”
看着喻夏一脸无语的表情，宋彦轻咳一声，说道：“今天的戏份是拍定妆照。”
喻夏听他这么说，这才想起从自己的记忆里挖出了那段剧情。
这是演员江瓷要拍的第一个电视剧的定妆照，同剧组的所有演员都被江瓷的扮相惊艳到痴呆，最后是江瓷无奈施了个法术才让他们变正常。
也因为江瓷施展的这个法术，远在妖界的江致感应到了江瓷的方向，赶到剧组来找他。
导演毫无疑问地被同是妖族的江致惊艳到，火速把原男主踢成男二，让江致成为男主。
拍定妆照时，江瓷半是不满，半是傲娇地把嘴撅的高高的，直接把淑女的坐姿改成跨坐在江致腿上。
没成想给了导演新的灵感。
这个画面定格，成为定妆照，并以坐火箭的速度飞快冲上热搜，引来一大波关注。
喻夏刚看完时，只有一只又尬又爽的感觉。
但是想到她要跨坐在季随身上，以及她抽出的卡面上两人之间的难以忽略的暧昧氛围，喻夏就忍不住头皮发麻。
“今天要拍的照片不仅是江瓷的定妆照，还是你的。”
喻夏：“……？”
看她不解，宋彦解释：“我觉着这个江瓷跨坐在江致腿上这张照片拍出来的效果不错，所以打算直接用这张照片当我们这个电影的定妆照。”顿了顿，他又补充到：“正好，省了单独拍定妆照的经费了。”
喻夏：“……你很穷吗？”
等喻夏和宋彦边走边聊走到了拍定妆照的地方时，喻夏迎面和匆匆赶来的姜云撞上。
看到她，姜云有些闪躲地移开了视线，喻夏却笑着向她打招呼。
等姜云走远了，宋彦有些好奇地问：“你们两个人关系看起来没有网上传的那么糟糕啊。”
喻夏翻了个白眼，没有好气地说：“那是因为我有求于她。”
宋彦没再说话。
等喻夏走近片场，她才看清不止季随坐在那里等着她，还有沈括和喻父。
几乎在喻夏看到他们的同一刻，三个男人的目光都盯紧了她。
喻夏叹了口气，按了按眉心。
然后，她在所有男人的目光下一屁股做到了季随的身旁。
季随的眉毛舒缓下来，沈括皱起了眉，喻父……不乐意了。
“女大不服爹啊，还没嫁出门呢胳膊肘就往外面拐。”
喻夏求救式地看向宋彦，想让他当个人请喻父出去喝会茶，没成想，宋彦倚在门框上，看好戏一样看着他们。
喻父一边嚷嚷一边偷看喻夏，发现她完全不关注自己后，放弃了表演。
而是有些好奇地问：“你们不是要拍定妆照吗？怎么不拍啦？”
宋彦这回说话了，他挺直了身子，喊到：“各组准备，拍定妆照。”
喻夏：“……你确定？”
喻父：“有什么不确定的，现在就拍，当着我面拍，我也得看看你们能拍的什么样再决定要不要投资啊。”
工作人员很快把喻夏从卡面里看到的那个老爷椅挪了过来，季随按照剧本里说的，坐了上去。
只有喻夏，磨磨蹭蹭，试图找到一线生机。
偏生喻父还在一个劲催促她：“快点啊，人家小季都准备好了。”
话音刚落，喻父就看到。
他的宝贝女儿向上撩了撩裙子，直接跨坐到他未来女婿的腿上。
然后搂着他未来女婿的脖子，面无表情地说：“拍吧。”
开机仪式结束后，喻夏趁着喻父不在，找到宋彦，一脸认真地说道。
宋彦表情顿时有些为难，至少在喻夏看来是这样的。
斟酌片刻后，他问：“这不太好吧？”
喻夏：“……没什么不好的。”
宋彦用手撑着脑袋，勾着唇说：“你跟你爸这关系不好啊？”
啊……也不能说不好吧。
但是为了让宋彦同意，喻夏昧着良心疯狂点头。
然后她看到，宋彦的表情瞬间又变得认真起来：“那你再忍忍吧。”
喻夏：“……”
——
喻夏去化妆室里的一路，对脑海里幸灾乐祸的系统疯狂吐槽了无数次。
“你知道吗？他刚刚变脸那一瞬间，我还以为他就要同意了！”
“结果他说什么？他竟然说让我再忍忍！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
系统控制了好一会儿才让自己的声音里的笑意听起来没有那么猖狂。
【嗯……要不你回忆下他把记者们都引到你们那边让你们应付？】
喻夏：“……”
回忆起来了！
宋彦这个人就是个不正常的人！
喻夏磨了磨牙，严重怀疑宋彦当初替她说话也是为了整她！
——
喻夏刚走进化妆室，化妆师们就一溜烟冲了过来把她团团围住。
喻夏被众人围着走到镜子前坐下，然后她就被人放倒。
一个人解开了她的头发，另一个人拿起粉开始对她的脸勾勾画画。
喻夏只感觉自己像个蛆一样在在椅子上挪了好几次。
将袖子高高撸起的男性化妆师按了一下喻夏，笑着问：“喻小姐不适应吗？”
此时，喻夏脑海里的系统也发出了相同的疑问。
【你在动什么呢？】
【刚出门的时候我看你化妆不是画的很溜吗？】
喻夏皱了皱眉。
“我那是自己给自己化妆好吗？”
“现在太多人了……”
【当时那个啥…颁奖典礼你不也是别人给化的妆吗？】
喻夏：“……？”
“你失忆了吗？我刚穿过来的时候明明已经打扮好了。”
系统：“……”
【那你再忍忍吧。】
喻夏：“……”
这句话怎么听起来那么耳熟呢？
也不知道是因为尴尬心虚，还是因为什么，系统陷入了沉默，喻夏怎么喊它它都不再吱声。
喻夏干脆好好躺在那享受别人给她化妆的过程。
她感觉自己像一个洋娃娃，被很多人围在一起，你一笔我一笔，给她上了一个精致的妆。
唉，如果她现实世界里的娃娃也能找到这么心灵手巧的化妆师帮忙上妆就好了，不然也不至于连裴宴那个死面瘫看到她的娃娃都笑出声了！
喻夏陷入自己的世界里胡思乱想。
——
随着一声“好了”。
喻夏站起身。
服装师们又围着喻夏来到了服装前。
喻夏乖乖站在旁边看服装师挑衣服。
看到对方挑挑拣拣，终于拿出来了一件衣服后，喻夏伸过手接过。接过来后，喻夏看到那件衣服，有点控制不住表情。
她红唇微启，“……你确定没拿错？”
把衣服递给她的服装师闻言一愣，又拿过衣服认真地看了看，然后，服装师重新把衣服塞回喻夏手里，“没错啊。”
喻夏：“……啊，可是这是件民国时期的学生服啊。”
服装师递给她一个鼓励的眼神：“你穿着很好看。”
喻夏：“……行叭。”
喻夏提着那件衣服走进更衣室，换好衣服后刚走出更衣室，喻夏还没来得及自我欣赏。
装死的系统突然说。
【抽卡吗？】
喻夏：“……”
“你告诉我，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我怎么和季随一起搞事？”
【笨，吻戏啊，船戏啊，亲密戏啊，多的是好吗？】
喻夏：“……”
但是还有点羞耻好吗？那么多人呢！
【你到底抽不抽？】
喻夏闭了闭眼：“我抽。”
再睁开眼，发着蓝光的池子重新出现，喻夏习惯性伸手准备抽十连。
一个无形的东西突然出现把她的手打了回去。
喻夏：“……？”
“咋滴，还不让我抽？”
系统也因为这个操作停顿了一下。
【你等等…我看看怎么了。】
喻夏只好站在原地等。
不知道过去多久之后，系统终于再次出现。
【那个啥……你该充钱了。】
喻夏：？
吞金兽吗？
我不刚把我便宜表哥的黑卡投进去？
系统：“嗯……是这样的。”
那个蓝色的池子仿佛长了一双眼，和喻夏面面相觑。
最后，喻夏扶额，把刚刚得到的钱投进池子。
一个大保底之后，冒着金光的卡从卡池里跳了出来。
季随穿着黑色的中山服，坐在一个姥爷椅上，喻夏跨坐在他的腿上，上身收紧的衣服把她的身材勾勒地凹凸有致，暧昧的气氛在他们两个人之间流转。
喻夏欣赏了一下后，把卡收到卡组里。
【你看起来还挺高兴？】
系统一边把卡池收起来，一边好奇地问。
喻夏：“嗯，怎么说呢，保底习惯了就不难过了。”
系统：“……那下次能改个抽卡机制吗？”
喻夏微笑：“我鲨了你。”
系统：“呵……呵呵。”
——
喻夏推开更衣室的门，挺直身子踩着一个漂亮的女性凉鞋走出门。
喻夏一边走，一边别扭地说：“为什么要穿民国的衣服啊，我这个妖界大仙不应该在现代娱乐圈吗？”
脑海里的系统这回不回答她了，倒是一旁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宋彦突然开口说：“故事开头是江瓷和江致一起在民国时期住了两天，也是因为这个江瓷回到妖界后还对人类世界念念不忘。”
喻夏闻言愣住，她努力回想了一下，然后说：“啊……我怎么没看到这段剧本？”
闻言，宋彦勾唇笑了笑，歪着头说：“因为我骗你的啊。”
喻夏：“……我差点就信了。”
看着喻夏一脸无语的表情，宋彦轻咳一声，说道：“今天的戏份是拍定妆照。”
喻夏听他这么说，这才想起从自己的记忆里挖出了那段剧情。
这是演员江瓷要拍的第一个电视剧的定妆照，同剧组的所有演员都被江瓷的扮相惊艳到痴呆，最后是江瓷无奈施了个法术才让他们变正常。
也因为江瓷施展的这个法术，远在妖界的江致感应到了江瓷的方向，赶到剧组来找他。
导演毫无疑问地被同是妖族的江致惊艳到，火速把原男主踢成男二，让江致成为男主。
拍定妆照时，江瓷半是不满，半是傲娇地把嘴撅的高高的，直接把淑女的坐姿改成跨坐在江致腿上。
没成想给了导演新的灵感。
这个画面定格，成为定妆照，并以坐火箭的速度飞快冲上热搜，引来一大波关注。
喻夏刚看完时，只有一只又尬又爽的感觉。
但是想到她要跨坐在季随身上，以及她抽出的卡面上两人之间的难以忽略的暧昧氛围，喻夏就忍不住头皮发麻。
“今天要拍的照片不仅是江瓷的定妆照，还是你的。”
喻夏：“……？”
看她不解，宋彦解释：“我觉着这个江瓷跨坐在江致腿上这张照片拍出来的效果不错，所以打算直接用这张照片当我们这个电影的定妆照。”顿了顿，他又补充到：“正好，省了单独拍定妆照的经费了。”
喻夏：“……你很穷吗？”
等喻夏和宋彦边走边聊走到了拍定妆照的地方时，喻夏迎面和匆匆赶来的姜云撞上。
看到她，姜云有些闪躲地移开了视线，喻夏却笑着向她打招呼。
等姜云走远了，宋彦有些好奇地问：“你们两个人关系看起来没有网上传的那么糟糕啊。”
喻夏翻了个白眼，没有好气地说：“那是因为我有求于她。”
宋彦没再说话。
等喻夏走近片场，她才看清不止季随坐在那里等着她，还有沈括和喻父。
几乎在喻夏看到他们的同一刻，三个男人的目光都盯紧了她。
喻夏叹了口气，按了按眉心。
然后，她在所有男人的目光下一屁股做到了季随的身旁。
季随的眉毛舒缓下来，沈括皱起了眉，喻父……不乐意了。
“女大不服爹啊，还没嫁出门呢胳膊肘就往外面拐。”
喻夏求救式地看向宋彦，想让他当个人请喻父出去喝会茶，没成想，宋彦倚在门框上，看好戏一样看着他们。
喻父一边嚷嚷一边偷看喻夏，发现她完全不关注自己后，放弃了表演。
而是有些好奇地问：“你们不是要拍定妆照吗？怎么不拍啦？”
宋彦这回说话了，他挺直了身子，喊到：“各组准备，拍定妆照。”
喻夏：“……你确定？”
喻父：“有什么不确定的，现在就拍，当着我面拍，我也得看看你们能拍的什么样再决定要不要投资啊。”
工作人员很快把喻夏从卡面里看到的那个老爷椅挪了过来，季随按照剧本里说的，坐了上去。
只有喻夏，磨磨蹭蹭，试图找到一线生机。
偏生喻父还在一个劲催促她：“快点啊，人家小季都准备好了。”
话音刚落，喻父就看到。
他的宝贝女儿向上撩了撩裙子，直接跨坐到他未来女婿的腿上。
然后搂着他未来女婿的脖子，面无表情地说：“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