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否？
【人生必然会存在的三件事，谎言、痛苦、死亡，无人幸免。】
“这个问题你也需要知道吗。”芽生漫不经心的回答，“得到答案后，你还要准备救出其他世界的我吗？”
就是这样的半隐藏的答案，才让鹿久无法判断。因为这句话看起来像是在表示她确实有隐瞒的地方，但不是这样的。
芽生难以揣摩，不只是说说而已。
她不在乎别人对她的误解。
不，与其说不在乎，反而是误解更合她的心意。
没有什么能比误解更能暴漏人心的东西了，人们所看到的，所经历的，所感知到的一切，构成了他们的思考方式，而误解就是看待事物的偏差，而偏差带来重点。
重点在哪，在乎的东西就在哪。在乎的越多，暴露的信息就越多。
但他们之间也不存在这种试探，鹿久直接开口，“现在的话，还无法明确，得要看具体原因是什么了。”
“如果是可以分享的信息，交给对方世界的人去解决，不是也很好？”
听起来是双赢的局面，鹿久觉得他的思考没有问题，只要想到还有其他世界的芽生孤零零的待在神明的牢房中，他也无法做到坐视不管吧。
芽生的语气有点无奈，“是吗。”她思索着又开口，“你还在乎其他世界的人吗？这范围是不是有点广了，你的这些孙子孙女们，莫非对你来说也是重要的？”
“因为，我可是打算杀掉这两个，来看看情况的。”
轻描淡写说出的话让两个男人张大了眼睛，他们神色浮出了诧异，又来了，这种让人难以接受的道德底线。
鹿丸在下一秒就看向了房间那头的小黑，留她在这就是为了观察表情。但此时她的脸上也没有露出惊讶之色，小黑只是安静的看着芽生，神色平静，似乎刚才要被威胁杀死的人不是她。
“......”鹿久收敛好了惊讶，他皱眉，“又开始了你，别总是说这种话。”
“所以是在乎？”芽生摊了摊手，“如果你在乎的话，我自然是不会动手的。”
“肯定在乎吧。”鹿久也有点无奈。
“对方也料到这一点了。”芽生笑着看向小黑，“不然怎么会一上来就表明身份。”
三人同时看向小黑，小黑顿时乖巧的笑着摆了摆手，她什么都不能说，她也什么都不敢说。在芽生身边的压力太大，只要多说一句，对方能分析出来的东西就是不能想象的了。
“什么意思。”
鹿丸还在思考的时候，鹿久就直接开口问了，芽生在旁边他就懒得动脑子。
“因为我不喜欢受到别人的影响而改变思想。”芽生开口解释，“未来这种东西，如果是被固定住的，不能被改变的，那跟被篡改思想有什么区别。”
“现在是未来的过去。这种被被困在既定路线中的过去，一举一动都受到命运的影响，只为了达到一种准确的未来，有点烦吧。”
芽生拿出了口袋的烟盒，但因为是在鹿丸家，她只是用烟盒轻轻敲了两下桌面，用眼神示意着对方的首肯。
鹿丸点头同意，还顺便给她拿出了烟灰缸。
“还是杀了好。”芽生点起烟，“未来怎么样都好，反正对现在没有影响。我是这么想的。”
鹿丸看她在抽烟，就顺便帮她补充上了后面的话，“所以，小黑才一上来就表明了身份。”
“只是送货员的话，完全没必要说明自己的身份，毕竟从长相上也无法判断她与这个世界的关系。”思路跟芽生连接上，鹿丸也明白了，“了解你的人，在未来想了这个法子。看在朋友的面子上，他们判断你应该不会对她动手。”
某种意义上，这倒是个好消息。
小黑需要的身份是鹿久的孙女，所以叫他爸爸的原因，也可能只是因为这个身份的原因。
鹿久看芽生点头，又开口问，“另一个呢？”
她做事每次都是理由很充足啊，但充足的理由，并不代表是能被接受的理由。
“另一个时间线的。”尼古丁冲入身体，芽生的眼神有点失焦，“杀了试探一下信息也不错。”
她似乎是认真的。
“平行宇宙中的一员死在别的世界。”芽生抖落了烟灰，“我想看看他的灵魂能量会去哪，或许是个对抗神明的突破口。”
这种东西她倒是没想好该怎么做，总之先杀一个看看情况，把宇智波的轮回眼用上如果都没有异常，那就再杀下一个，总会有路径的。
“在我脑袋里可以杀死神的方式，只有个位数。”
“一是，削弱信仰。”芽生说的随意，“显然是不可能，让人类放弃信仰，我反正是做不到的，就算能做到，花费的时间和精力也不足以让我去选择这种蠢方法。”
抹灭全人类，也是去除信仰的一种方式，但这显然不能运行。
“二是，武器。”她说话很慢，思考着词汇，“能毁灭神格的武器，从源头下手会更准确。毕竟是人类赋予祂的神格，用人类的灵魂去做推测，会更简单吧。”
“况且这种不一样世界灵魂的力量流动，说不定也能看清虚空的位置。”
“还有一两个比较复杂的方法，这里就暂且不做说明。”芽生说了结束语，“总之就是先杀掉看看情况，收益会比较大。”
或许情况比这还要复杂，但芽生已经解释累了。而且有些信息，不先试探一下，她也无法确认。
听完解释的两个男人同时陷入了沉默，倒不是在思考，只是她说杀人的语气就像是在表达晚上要吃什么一样简单，久违的情绪涌上心头，沉默必然会紧随其后。
“收益。”鹿久重复了一下这个词，“...在我心里，这没有收益。”
“只是思考。”芽生灭了烟，“顺便也解释一下你们之前的疑问。”
鹿久沉默的看着她。
“跟神明的对战，比起欺骗，更重要是耐心。”芽生眼神薄凉，说出口的话也带了丝冷冰，“耐心我不缺，但死亡却不是我能控制的。”
“你和一乐都被我感染了。如果是感染程度上发生偏差，或者是意外的死亡原因导致了一个你们都死了的世界，你觉得我还有什么出来的必要吗？”
鹿久楞了一下。
芽生笑了一下，“话又说回来，如果是你们都死了的世界，你还会想要我出来吗？”她说完，拿起了桌上的水瓶，没必要等待鹿久的回答，她能感知到。
没有一乐和鹿久的牵制，以她的性格，根本就无法想象她会怎么行动。这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也正是木叶所担心的事情。
鹿久又陷入了沉默。
鹿丸在此时接过了话，“如果你出来了，就算是在一个没有朋友的世界，好好生活下去，然后再重新交朋友的人生，这难道不可以吗？”
这难道不可以吗，芽生。
“没有必要吧。”芽生没有抬头看他，只是放下了水瓶又撑起了头，“能重创祂，让朋友的后代在世上多活个几千年，收...”
想说收益，但感受到鹿久的视线，她又改口，“这种选择，比较合适。”
合适这个词，跟收益比，也并没有好到那里去，从鹿久的脸色就能看出来。
“你真的不是故意在气我吗。”他咬着牙慢慢挤出这一句。
真是难搞的男人，假设的情况也要生气。“当我没说。”芽生笑的眉眼弯弯，“还是假设是我出来后，隐居世界了吧。”
鹿久叹了口气，大量的信息灌入脑子有点乱，他摩挲了一下手中的钢笔。
这两人之间的关系，对于鹿丸来说就像是手上的倒刺，看的到是看的到，只是触碰时所产生的刺痛，才是确实的恼人。
他站在两人的中间，反而静了下来。
说到底，芽生最后也没有说出任何关于出来方式的信息。无法判断，鹿丸也想叹气，真是很难揣测的人没错了，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根本没法确认她话语的真实性。
可以确定的只有一点，她确实有隐瞒的地方，鹿丸还是发现了她带动聊天时很巧妙的重点转移。
真的只是在脑子里过了一下念头，芽生就抬头看了他一眼，鹿丸平静与之对视，内心却在暗叹她这恐怖的洞察能力。
“突然想到，今天还没有告诉你，我喜欢你。”
芽生微微皱眉，收回了视线。
“芽生，我喜欢你。”
像是应付差事般的平静言语，鹿久却硬生生的从中听出了一丝委屈的意味。
“听到了。”芽生没看他，“昨天在医院的时候，没找人检查一下脑子吗，鹿丸。”
她开口就是刺人的话，但鹿丸却感觉到了更多，此刻是要伤人的句子，好像只是她为了确认信息而故意的测试。
是在测试他不合时宜的表达，是否真的造成了他刚才一瞬间的情绪波动吧。
那么确定呢？
想法只在脑子里过了一瞬，像是被刺到般，鹿丸慢慢转身走向了门外，“我要出门一趟，你们随意就好。”他的声音带着刻意控制的平稳，远离的脚步声却慢慢的乱了节奏。
受伤的时候是很难控制情绪的，如果他的目的是为了隐藏真实想法，那么在芽生说出伤人的话的时候，他就算是真的受到了刺痛，也能隐藏的更好。
反之，他现在需要的是，一点点未被控制好的情绪外露。
最后的脚步声传入耳朵，芽生思考着拿起了烟，感觉错了吗，大脑消耗太多，刚才不应该抬头看他的，下意识的防御动作，是她没控制住。
那一瞬间她感受到的情绪，更像是别的。后面鹿丸说出口的话，比起感情的流露，还是隐藏想法的视线转移更合理吧。
无法确认，那个没控制住的抬头暴露了她的察觉，给了对方先机。
这两人之间的博弈，鹿久没有察觉。他也没有参与进去，只是平静的看着儿子走出自己的家，她们感情上的事，他也很难做到中立。
“这个问题你也需要知道吗。”芽生漫不经心的回答，“得到答案后，你还要准备救出其他世界的我吗？”
就是这样的半隐藏的答案，才让鹿久无法判断。因为这句话看起来像是在表示她确实有隐瞒的地方，但不是这样的。
芽生难以揣摩，不只是说说而已。
她不在乎别人对她的误解。
不，与其说不在乎，反而是误解更合她的心意。
没有什么能比误解更能暴漏人心的东西了，人们所看到的，所经历的，所感知到的一切，构成了他们的思考方式，而误解就是看待事物的偏差，而偏差带来重点。
重点在哪，在乎的东西就在哪。在乎的越多，暴露的信息就越多。
但他们之间也不存在这种试探，鹿久直接开口，“现在的话，还无法明确，得要看具体原因是什么了。”
“如果是可以分享的信息，交给对方世界的人去解决，不是也很好？”
听起来是双赢的局面，鹿久觉得他的思考没有问题，只要想到还有其他世界的芽生孤零零的待在神明的牢房中，他也无法做到坐视不管吧。
芽生的语气有点无奈，“是吗。”她思索着又开口，“你还在乎其他世界的人吗？这范围是不是有点广了，你的这些孙子孙女们，莫非对你来说也是重要的？”
“因为，我可是打算杀掉这两个，来看看情况的。”
轻描淡写说出的话让两个男人张大了眼睛，他们神色浮出了诧异，又来了，这种让人难以接受的道德底线。
鹿丸在下一秒就看向了房间那头的小黑，留她在这就是为了观察表情。但此时她的脸上也没有露出惊讶之色，小黑只是安静的看着芽生，神色平静，似乎刚才要被威胁杀死的人不是她。
“......”鹿久收敛好了惊讶，他皱眉，“又开始了你，别总是说这种话。”
“所以是在乎？”芽生摊了摊手，“如果你在乎的话，我自然是不会动手的。”
“肯定在乎吧。”鹿久也有点无奈。
“对方也料到这一点了。”芽生笑着看向小黑，“不然怎么会一上来就表明身份。”
三人同时看向小黑，小黑顿时乖巧的笑着摆了摆手，她什么都不能说，她也什么都不敢说。在芽生身边的压力太大，只要多说一句，对方能分析出来的东西就是不能想象的了。
“什么意思。”
鹿丸还在思考的时候，鹿久就直接开口问了，芽生在旁边他就懒得动脑子。
“因为我不喜欢受到别人的影响而改变思想。”芽生开口解释，“未来这种东西，如果是被固定住的，不能被改变的，那跟被篡改思想有什么区别。”
“现在是未来的过去。这种被被困在既定路线中的过去，一举一动都受到命运的影响，只为了达到一种准确的未来，有点烦吧。”
芽生拿出了口袋的烟盒，但因为是在鹿丸家，她只是用烟盒轻轻敲了两下桌面，用眼神示意着对方的首肯。
鹿丸点头同意，还顺便给她拿出了烟灰缸。
“还是杀了好。”芽生点起烟，“未来怎么样都好，反正对现在没有影响。我是这么想的。”
鹿丸看她在抽烟，就顺便帮她补充上了后面的话，“所以，小黑才一上来就表明了身份。”
“只是送货员的话，完全没必要说明自己的身份，毕竟从长相上也无法判断她与这个世界的关系。”思路跟芽生连接上，鹿丸也明白了，“了解你的人，在未来想了这个法子。看在朋友的面子上，他们判断你应该不会对她动手。”
某种意义上，这倒是个好消息。
小黑需要的身份是鹿久的孙女，所以叫他爸爸的原因，也可能只是因为这个身份的原因。
鹿久看芽生点头，又开口问，“另一个呢？”
她做事每次都是理由很充足啊，但充足的理由，并不代表是能被接受的理由。
“另一个时间线的。”尼古丁冲入身体，芽生的眼神有点失焦，“杀了试探一下信息也不错。”
她似乎是认真的。
“平行宇宙中的一员死在别的世界。”芽生抖落了烟灰，“我想看看他的灵魂能量会去哪，或许是个对抗神明的突破口。”
这种东西她倒是没想好该怎么做，总之先杀一个看看情况，把宇智波的轮回眼用上如果都没有异常，那就再杀下一个，总会有路径的。
“在我脑袋里可以杀死神的方式，只有个位数。”
“一是，削弱信仰。”芽生说的随意，“显然是不可能，让人类放弃信仰，我反正是做不到的，就算能做到，花费的时间和精力也不足以让我去选择这种蠢方法。”
抹灭全人类，也是去除信仰的一种方式，但这显然不能运行。
“二是，武器。”她说话很慢，思考着词汇，“能毁灭神格的武器，从源头下手会更准确。毕竟是人类赋予祂的神格，用人类的灵魂去做推测，会更简单吧。”
“况且这种不一样世界灵魂的力量流动，说不定也能看清虚空的位置。”
“还有一两个比较复杂的方法，这里就暂且不做说明。”芽生说了结束语，“总之就是先杀掉看看情况，收益会比较大。”
或许情况比这还要复杂，但芽生已经解释累了。而且有些信息，不先试探一下，她也无法确认。
听完解释的两个男人同时陷入了沉默，倒不是在思考，只是她说杀人的语气就像是在表达晚上要吃什么一样简单，久违的情绪涌上心头，沉默必然会紧随其后。
“收益。”鹿久重复了一下这个词，“...在我心里，这没有收益。”
“只是思考。”芽生灭了烟，“顺便也解释一下你们之前的疑问。”
鹿久沉默的看着她。
“跟神明的对战，比起欺骗，更重要是耐心。”芽生眼神薄凉，说出口的话也带了丝冷冰，“耐心我不缺，但死亡却不是我能控制的。”
“你和一乐都被我感染了。如果是感染程度上发生偏差，或者是意外的死亡原因导致了一个你们都死了的世界，你觉得我还有什么出来的必要吗？”
鹿久楞了一下。
芽生笑了一下，“话又说回来，如果是你们都死了的世界，你还会想要我出来吗？”她说完，拿起了桌上的水瓶，没必要等待鹿久的回答，她能感知到。
没有一乐和鹿久的牵制，以她的性格，根本就无法想象她会怎么行动。这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也正是木叶所担心的事情。
鹿久又陷入了沉默。
鹿丸在此时接过了话，“如果你出来了，就算是在一个没有朋友的世界，好好生活下去，然后再重新交朋友的人生，这难道不可以吗？”
这难道不可以吗，芽生。
“没有必要吧。”芽生没有抬头看他，只是放下了水瓶又撑起了头，“能重创祂，让朋友的后代在世上多活个几千年，收...”
想说收益，但感受到鹿久的视线，她又改口，“这种选择，比较合适。”
合适这个词，跟收益比，也并没有好到那里去，从鹿久的脸色就能看出来。
“你真的不是故意在气我吗。”他咬着牙慢慢挤出这一句。
真是难搞的男人，假设的情况也要生气。“当我没说。”芽生笑的眉眼弯弯，“还是假设是我出来后，隐居世界了吧。”
鹿久叹了口气，大量的信息灌入脑子有点乱，他摩挲了一下手中的钢笔。
这两人之间的关系，对于鹿丸来说就像是手上的倒刺，看的到是看的到，只是触碰时所产生的刺痛，才是确实的恼人。
他站在两人的中间，反而静了下来。
说到底，芽生最后也没有说出任何关于出来方式的信息。无法判断，鹿丸也想叹气，真是很难揣测的人没错了，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根本没法确认她话语的真实性。
可以确定的只有一点，她确实有隐瞒的地方，鹿丸还是发现了她带动聊天时很巧妙的重点转移。
真的只是在脑子里过了一下念头，芽生就抬头看了他一眼，鹿丸平静与之对视，内心却在暗叹她这恐怖的洞察能力。
“突然想到，今天还没有告诉你，我喜欢你。”
芽生微微皱眉，收回了视线。
“芽生，我喜欢你。”
像是应付差事般的平静言语，鹿久却硬生生的从中听出了一丝委屈的意味。
“听到了。”芽生没看他，“昨天在医院的时候，没找人检查一下脑子吗，鹿丸。”
她开口就是刺人的话，但鹿丸却感觉到了更多，此刻是要伤人的句子，好像只是她为了确认信息而故意的测试。
是在测试他不合时宜的表达，是否真的造成了他刚才一瞬间的情绪波动吧。
那么确定呢？
想法只在脑子里过了一瞬，像是被刺到般，鹿丸慢慢转身走向了门外，“我要出门一趟，你们随意就好。”他的声音带着刻意控制的平稳，远离的脚步声却慢慢的乱了节奏。
受伤的时候是很难控制情绪的，如果他的目的是为了隐藏真实想法，那么在芽生说出伤人的话的时候，他就算是真的受到了刺痛，也能隐藏的更好。
反之，他现在需要的是，一点点未被控制好的情绪外露。
最后的脚步声传入耳朵，芽生思考着拿起了烟，感觉错了吗，大脑消耗太多，刚才不应该抬头看他的，下意识的防御动作，是她没控制住。
那一瞬间她感受到的情绪，更像是别的。后面鹿丸说出口的话，比起感情的流露，还是隐藏想法的视线转移更合理吧。
无法确认，那个没控制住的抬头暴露了她的察觉，给了对方先机。
这两人之间的博弈，鹿久没有察觉。他也没有参与进去，只是平静的看着儿子走出自己的家，她们感情上的事，他也很难做到中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