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祺跃和阮昇渊一大早就直奔聚禾堂去了，但即使这么早，依旧有一大堆人在外面排着队。
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是十分无奈的表情。
不过好在早上的效率挺高，他们俩没等太久就进去了。
会在这里碰上辛泽璪，彭祺跃倒是没觉得有多新奇，毕竟之前已经知道了聚禾堂换老板的事情。
“祺跃，来买点心吗？”辛泽璪看到他们，主动上来打了招呼。
“是，来帮我姐买的，她爱吃这些。”彭祺跃礼貌回答道。
听到他提彭良景，辛泽璪突然有些黯然神伤的意思，他叹了口气说道：“唉，当初晚婷在的时候，还经常和良景一起过来买点心呢。”
彭祺跃一点儿都不想接他这个话，扯了下嘴角：“这么一看时间过得还挺快的，您家里最近都还好吗？”
辛泽璪又是一叹气：“有什么好不好的，万幸啊，晚婷留给了我一个孩子，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坚持下去了。”
彭祺跃眨巴着眼睛不知道说点儿什么好，只好换了个话题：“您确实……挺辛苦的，这还亲自过来了。”
“啊，这不是因为早上来人告诉我说后门坏了，我就过来看看。”辛泽璪回答道。
彭祺跃顿了一下，又即刻惊讶道：“后门怎么突然坏了？”
辛泽璪倒是耐心地答道：“这年头日子不好过，偷盗的事情自然也就多了。”
彭祺跃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诶呦你看我，这光顾着跟你们说话了。”辛泽璪似是很抱歉地道，“都耽误你们买点心了，行了，你们挑你们的，我上后面看看去。”
彭祺跃客套地笑了笑：“您弄您的，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和我们说。”
“太客气了你。”辛泽璪笑道，“有时间咱们再聚啊。”说完，彭祺跃看着他往后门的方向去了。
等他离开，彭祺跃看向阮昇渊，阮昇渊挑了下眉低声道：“没事儿。”
他们挑了几种便结账走人了，只是刚出门，就听见有人在他们身后说道：“你们买他家的点心了啊？”
彭祺跃和阮昇渊一块儿转过头，发现是那个老头儿。
“您还在这儿晃悠呢，他们正查后门的事情呢。”彭祺跃说道。
“我为什么不能来这儿晃悠。”老头儿弯下腰嗅了嗅阮昇渊手里的点心，“门又不是我弄坏的。”
彭祺跃忍不住乐了一下，老头儿直起身子道：“再说了，你俩都敢进去买点心，我在门口晃悠晃悠，跟你们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彭祺跃耐心地听他说完，开口道：“您要尝尝这点心吗？”
老头儿犹豫了一下道：“你俩要吃吗？”
“说实话吗？”彭祺跃说道。
“那不然你还说假话啊？”老头儿无语道。
“没想好呢。”彭祺跃答道，“但好像也没什么其他办法。”
“那这也不是什么好方法。”老头儿看向他俩，“尝不出来全吃了也没用。”
彭祺跃认可似的点了点头：“所以您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老头儿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摇头道：“没有。”
彭祺跃和阮昇渊互相看了一眼，十分默契地转身就走。
“诶，诶！”老头儿忙跟上他们，“虽然没有其他方法，但我可以帮你们尝啊。”
彭祺跃再次停下脚步：“您能尝出来？”
老头儿摸了摸鼻子：“应该……能吧。”
彭祺跃笑了下：“走吧那就。”
老头儿看着眼前的宅子“哇”了一声：“你俩的房子？”
彭祺跃解释道：“不是我的，是他的。”
老头儿看向他们：“夫妻之间讲什么你的我的。”
“嗯？”彭祺跃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
“啊，啊！夫夫，夫夫，我说错了。”老头儿忙道。
彭祺跃无奈地看向他：“哪个也没说对。”
“真假的啊？”老头儿跟着彭祺跃进了屋，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床上绑了个女的，他看看阮昇渊，又看看彭祺跃，“不是，你俩……干什么的啊？”
“我姐。”彭祺跃一边解释，一边弯腰看了看彭良景的状态。
“噢噢，你们这家庭关系……”
眼瞅着老头儿越说越偏，彭祺跃打断道：“我姐经常吃聚禾堂的点心，不过出现现在这种情况倒是第一次。”
老头儿听到彭祺跃说的，凑近了些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不是特别清楚。”彭祺跃答道，“但感觉应该在是吃了聚禾堂出的新点心之后。”
老头儿似是想着什么，他点了点头：“那她这是晕过去了？”
“醒着的时候，精神状态不太对，而且一直嚷着要吃点心，拦都拦不住。”彭祺跃解释道，“我们就先给弄晕了。”
老头儿颇为惊讶地看向他俩：“那你们还挺狠的。”
“出去吧，去看看点心。”阮昇渊在一旁提议道。
三个人一块儿出了屋，坐在桌子旁，沉默地盯着桌子中间的点心。
彭祺跃犹豫了一下开口道：“真的要吃吗？”
老头儿摸着胳膊道：“得吃。”
阮昇渊向前倾了倾身子：“我来吃吧。”
老头儿这时候还不忘客套一番：“还是我来吧。”
“那您来吧。”阮昇渊重新靠回了椅背上。
“啊？”阮昇渊接得十分快，老头儿都懵了一下。
彭祺跃在旁边儿抿着嘴，尽量不笑得太明显，但老头儿还是注意到了，他说道：“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啊？”
彭祺跃答道：“我吃是没问题，但我确实尝不出什么所以然来，还是得找个有经验的人比较好。”
老头儿张嘴又闭嘴的，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彭祺跃把点心朝老头儿那边儿推了推：“您请。”
老头儿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思，他拿起其中的一块儿点心一下塞|到了嘴里。
“嗯？”老头儿腮帮子鼓鼓的，边嚼边说，“还挺好吃。”
彭祺跃和阮昇渊的视线都集中在他身上，等着他的反应。
等老头儿把点心咽下去，彭祺跃递给他一杯水：“怎么样？”
老头儿接过去喝了口水道：“还行，味道不错。”
彭祺跃无奈地点了下头：“嗯，其他的呢？”
老头儿把咂着嘴道：“其他的就没什么了。”
彭祺跃闭了下眼睛，干脆看向阮昇渊：“怎么着？”
阮昇渊倒是平静得多：“看看老人家会不会上瘾吧。”
这下由盯着点心看改为了彭祺跃和阮昇渊两个人盯着老人看，许是被这么干巴巴地盯着，老头儿多少有些不自在：“你俩没其他事儿吗？”
彭祺跃点点头：“有啊，但目前这个事儿肯定更急一些。”
老头儿往后一靠，瘫坐在椅子上：“我现在吃完这一块儿，倒是没什么特别大的欲望继续吃。”
彭祺跃看向阮昇渊，听到他说：“应该没那么容易有反应。”
三个人就这么坐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过了不知道多久，彭祺跃问老人：“有什么变化吗？”
老头儿盯着桌子上的点心看了一会儿：“没感觉，我甚至都有点儿困了。”
彭祺跃和阮昇渊相互看看，再次陷入了沉默。
阮昇渊在彭祺跃和老头儿的视线下伸手拿了块儿点心吃了。
另外两个人都安静着没说话，阮昇渊吃完一块儿说道：“味道确实没什么奇怪的地方。”
同样，阮昇渊吃完之后也迟迟没有反应，三个人这下都陷入了疑惑，最后彭祺跃也吃了一块儿，结果还是一样的。
老头儿撑着下巴说道：“是咱们吃得太少了吗？”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但目前也只能是试，三个人没什么废话地把剩下的点心全吃了。
老头儿手搭在肚子上：“别看都是些小玩意儿，还挺占地方。”
彭祺跃喝了口茶：“主要还都是甜的，吃多了真挺腻的。”
三个人又是一阵儿的相顾无言，老头儿突然站了起来：“我有感觉了。”
彭祺跃和阮昇渊一齐侧头看向他，听到他问：“厕所在哪儿？”
彭祺跃和阮昇渊脸上的表情是变了又变，阮昇渊抬手指了下：“那边儿。”
老头儿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了，彭祺跃看向阮昇渊：“是不是没用啊？”
“嗯？”
彭祺跃转了转手里的茶杯：“我是说，会不会是咱仨吃了不管用？”
阮昇渊想了想点头道：“不是没这个可能。”
“唉。”彭祺跃头疼地叹了口气，“我觉得现在最麻烦的是这次幕后的这个要比槿瑟阁那个隐蔽得多，见到他这件事儿本身就挺费劲的。”
“我明白，所以如果想要他主动出来，就必须有让他觉得必须要出来的理由。”阮昇渊说道，“得威胁到他店里的生意才行。”
“不让人去他店里买，要么是有比他更合适的，更吸引人的，要么就是让大家觉得他店里的东西有问题。”彭祺跃说道，“怎么看，也是制造谣言更简单一些。”
“那不叫谣言。”老头儿一边在外衫上抹手上的水一边说道，“叫陈述事实，本来东西就有问题。”
“话是这么说。”彭祺跃看向两个人，“但如果只是说有什么上瘾的东西其实不太日常，对很多人来讲构不成威胁，也不能算是明显的害处，大家太容易接受的话，对聚禾堂造不成什么负面的影响。”
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是十分无奈的表情。
不过好在早上的效率挺高，他们俩没等太久就进去了。
会在这里碰上辛泽璪，彭祺跃倒是没觉得有多新奇，毕竟之前已经知道了聚禾堂换老板的事情。
“祺跃，来买点心吗？”辛泽璪看到他们，主动上来打了招呼。
“是，来帮我姐买的，她爱吃这些。”彭祺跃礼貌回答道。
听到他提彭良景，辛泽璪突然有些黯然神伤的意思，他叹了口气说道：“唉，当初晚婷在的时候，还经常和良景一起过来买点心呢。”
彭祺跃一点儿都不想接他这个话，扯了下嘴角：“这么一看时间过得还挺快的，您家里最近都还好吗？”
辛泽璪又是一叹气：“有什么好不好的，万幸啊，晚婷留给了我一个孩子，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坚持下去了。”
彭祺跃眨巴着眼睛不知道说点儿什么好，只好换了个话题：“您确实……挺辛苦的，这还亲自过来了。”
“啊，这不是因为早上来人告诉我说后门坏了，我就过来看看。”辛泽璪回答道。
彭祺跃顿了一下，又即刻惊讶道：“后门怎么突然坏了？”
辛泽璪倒是耐心地答道：“这年头日子不好过，偷盗的事情自然也就多了。”
彭祺跃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诶呦你看我，这光顾着跟你们说话了。”辛泽璪似是很抱歉地道，“都耽误你们买点心了，行了，你们挑你们的，我上后面看看去。”
彭祺跃客套地笑了笑：“您弄您的，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和我们说。”
“太客气了你。”辛泽璪笑道，“有时间咱们再聚啊。”说完，彭祺跃看着他往后门的方向去了。
等他离开，彭祺跃看向阮昇渊，阮昇渊挑了下眉低声道：“没事儿。”
他们挑了几种便结账走人了，只是刚出门，就听见有人在他们身后说道：“你们买他家的点心了啊？”
彭祺跃和阮昇渊一块儿转过头，发现是那个老头儿。
“您还在这儿晃悠呢，他们正查后门的事情呢。”彭祺跃说道。
“我为什么不能来这儿晃悠。”老头儿弯下腰嗅了嗅阮昇渊手里的点心，“门又不是我弄坏的。”
彭祺跃忍不住乐了一下，老头儿直起身子道：“再说了，你俩都敢进去买点心，我在门口晃悠晃悠，跟你们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彭祺跃耐心地听他说完，开口道：“您要尝尝这点心吗？”
老头儿犹豫了一下道：“你俩要吃吗？”
“说实话吗？”彭祺跃说道。
“那不然你还说假话啊？”老头儿无语道。
“没想好呢。”彭祺跃答道，“但好像也没什么其他办法。”
“那这也不是什么好方法。”老头儿看向他俩，“尝不出来全吃了也没用。”
彭祺跃认可似的点了点头：“所以您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老头儿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摇头道：“没有。”
彭祺跃和阮昇渊互相看了一眼，十分默契地转身就走。
“诶，诶！”老头儿忙跟上他们，“虽然没有其他方法，但我可以帮你们尝啊。”
彭祺跃再次停下脚步：“您能尝出来？”
老头儿摸了摸鼻子：“应该……能吧。”
彭祺跃笑了下：“走吧那就。”
老头儿看着眼前的宅子“哇”了一声：“你俩的房子？”
彭祺跃解释道：“不是我的，是他的。”
老头儿看向他们：“夫妻之间讲什么你的我的。”
“嗯？”彭祺跃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
“啊，啊！夫夫，夫夫，我说错了。”老头儿忙道。
彭祺跃无奈地看向他：“哪个也没说对。”
“真假的啊？”老头儿跟着彭祺跃进了屋，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床上绑了个女的，他看看阮昇渊，又看看彭祺跃，“不是，你俩……干什么的啊？”
“我姐。”彭祺跃一边解释，一边弯腰看了看彭良景的状态。
“噢噢，你们这家庭关系……”
眼瞅着老头儿越说越偏，彭祺跃打断道：“我姐经常吃聚禾堂的点心，不过出现现在这种情况倒是第一次。”
老头儿听到彭祺跃说的，凑近了些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不是特别清楚。”彭祺跃答道，“但感觉应该在是吃了聚禾堂出的新点心之后。”
老头儿似是想着什么，他点了点头：“那她这是晕过去了？”
“醒着的时候，精神状态不太对，而且一直嚷着要吃点心，拦都拦不住。”彭祺跃解释道，“我们就先给弄晕了。”
老头儿颇为惊讶地看向他俩：“那你们还挺狠的。”
“出去吧，去看看点心。”阮昇渊在一旁提议道。
三个人一块儿出了屋，坐在桌子旁，沉默地盯着桌子中间的点心。
彭祺跃犹豫了一下开口道：“真的要吃吗？”
老头儿摸着胳膊道：“得吃。”
阮昇渊向前倾了倾身子：“我来吃吧。”
老头儿这时候还不忘客套一番：“还是我来吧。”
“那您来吧。”阮昇渊重新靠回了椅背上。
“啊？”阮昇渊接得十分快，老头儿都懵了一下。
彭祺跃在旁边儿抿着嘴，尽量不笑得太明显，但老头儿还是注意到了，他说道：“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啊？”
彭祺跃答道：“我吃是没问题，但我确实尝不出什么所以然来，还是得找个有经验的人比较好。”
老头儿张嘴又闭嘴的，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彭祺跃把点心朝老头儿那边儿推了推：“您请。”
老头儿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思，他拿起其中的一块儿点心一下塞|到了嘴里。
“嗯？”老头儿腮帮子鼓鼓的，边嚼边说，“还挺好吃。”
彭祺跃和阮昇渊的视线都集中在他身上，等着他的反应。
等老头儿把点心咽下去，彭祺跃递给他一杯水：“怎么样？”
老头儿接过去喝了口水道：“还行，味道不错。”
彭祺跃无奈地点了下头：“嗯，其他的呢？”
老头儿把咂着嘴道：“其他的就没什么了。”
彭祺跃闭了下眼睛，干脆看向阮昇渊：“怎么着？”
阮昇渊倒是平静得多：“看看老人家会不会上瘾吧。”
这下由盯着点心看改为了彭祺跃和阮昇渊两个人盯着老人看，许是被这么干巴巴地盯着，老头儿多少有些不自在：“你俩没其他事儿吗？”
彭祺跃点点头：“有啊，但目前这个事儿肯定更急一些。”
老头儿往后一靠，瘫坐在椅子上：“我现在吃完这一块儿，倒是没什么特别大的欲望继续吃。”
彭祺跃看向阮昇渊，听到他说：“应该没那么容易有反应。”
三个人就这么坐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过了不知道多久，彭祺跃问老人：“有什么变化吗？”
老头儿盯着桌子上的点心看了一会儿：“没感觉，我甚至都有点儿困了。”
彭祺跃和阮昇渊相互看看，再次陷入了沉默。
阮昇渊在彭祺跃和老头儿的视线下伸手拿了块儿点心吃了。
另外两个人都安静着没说话，阮昇渊吃完一块儿说道：“味道确实没什么奇怪的地方。”
同样，阮昇渊吃完之后也迟迟没有反应，三个人这下都陷入了疑惑，最后彭祺跃也吃了一块儿，结果还是一样的。
老头儿撑着下巴说道：“是咱们吃得太少了吗？”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但目前也只能是试，三个人没什么废话地把剩下的点心全吃了。
老头儿手搭在肚子上：“别看都是些小玩意儿，还挺占地方。”
彭祺跃喝了口茶：“主要还都是甜的，吃多了真挺腻的。”
三个人又是一阵儿的相顾无言，老头儿突然站了起来：“我有感觉了。”
彭祺跃和阮昇渊一齐侧头看向他，听到他问：“厕所在哪儿？”
彭祺跃和阮昇渊脸上的表情是变了又变，阮昇渊抬手指了下：“那边儿。”
老头儿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了，彭祺跃看向阮昇渊：“是不是没用啊？”
“嗯？”
彭祺跃转了转手里的茶杯：“我是说，会不会是咱仨吃了不管用？”
阮昇渊想了想点头道：“不是没这个可能。”
“唉。”彭祺跃头疼地叹了口气，“我觉得现在最麻烦的是这次幕后的这个要比槿瑟阁那个隐蔽得多，见到他这件事儿本身就挺费劲的。”
“我明白，所以如果想要他主动出来，就必须有让他觉得必须要出来的理由。”阮昇渊说道，“得威胁到他店里的生意才行。”
“不让人去他店里买，要么是有比他更合适的，更吸引人的，要么就是让大家觉得他店里的东西有问题。”彭祺跃说道，“怎么看，也是制造谣言更简单一些。”
“那不叫谣言。”老头儿一边在外衫上抹手上的水一边说道，“叫陈述事实，本来东西就有问题。”
“话是这么说。”彭祺跃看向两个人，“但如果只是说有什么上瘾的东西其实不太日常，对很多人来讲构不成威胁，也不能算是明显的害处，大家太容易接受的话，对聚禾堂造不成什么负面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