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孟心禾的念头很快就被打破。
看今天的任务已经完成，她还想着有机会就去和鹿尧和叶子一起去过个平安夜，问：“我们今天可以结束了？”
“如果没事的话，你今天就带我把舞学会了，刚才过了几遍，我已经学得差不多了，就是有个别动作还得再练一下。”
秦鹤川兀自说着，过了一会儿，看向孟心禾，“还是说，你有事？”
孟心禾有点说不出话，心里明白秦鹤川并不是一定要她留下来加班，但秦鹤川这个客户都留了下来，感觉提出要走似乎有些不合时宜。
在她正犹豫的时候，舞室的门被打开。
“当然有事啊，今天是平安夜，谁要和你一起继续加班啊！”
叶子风风火火进了舞室，后面还跟了个瘦瘦高高的少年，皮肤很白，穿得很厚，但也看得出身形单薄，再一看那双清澈的小鹿眼，秦鹤川很轻易就认出来了。
“这是你弟弟？”他把叶子的话当耳旁风，只偏头问孟心禾。
叶子脸色当场就变臭了，大小姐几曾何时受过被无视的苦楚，孟心禾也大概明白了叶子为什么会觉得秦鹤川很狗。
“喂喂喂，这么个大活人在说话你听不到吗？”叶子叉着腰站到秦鹤川面前，“这就是小禾弟弟，他叫鹿尧。怎么样？够乖吧？”
秦鹤川无视前半句，多看了鹿尧两眼，颔首：“是挺乖。”
说完，孟心禾感觉好像有一道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说不清道不明的，很奇怪。
“你不是早就下班了？现在过来干什么？还带了她弟弟？”秦鹤川问。
大概是看出了叶子根本没办法和秦鹤川好好说话，一言不合就要吵起来，鹿尧代为回答：“叶子姐带我出来玩，说顺便来看看我姐。”
顿了一下，他问：“你就是我姐的第一个客户吗？”
少年清秀乖巧，苍白的皮肤自带脆弱感，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即使是秦鹤川，对他的态度也会相对好一些，扬眉问：“你知道？”
“叶子姐这些天和我说过你，住院之前也听到过班上很多女孩子讨论你。我知道你是很厉害的艺人，但是我姐也不差，她跳舞很厉害，只要你给她机会，她一定能给出很好的答卷。”
鹿尧一脸严肃，孟心禾看一眼就发现有猫腻。
绝对是叶子在鹿尧面前说秦鹤川狗了，鹿尧担心她在秦鹤川这吃亏，才会这么说，这是在秦鹤川面前给她撑场面呢。
然而惊讶的是，她听到秦鹤川说：“你说的没错，不过你姐姐已经给出一份很好的答卷了。”
“什么？”孟心禾看向他。
秦鹤川太高，微垂着头看她，嘴角噙着笑，显得漫不经心，“这两支舞都编得很好，难道不是一份很好的答卷？”
但由他嘴里说出的话，总能让人信服，孟心禾的心情开始雀跃起来。
她不想把开心表现得那么明显，稍微压制了一下笑意，小声问：“那你为什么还要提那么多修改建议？整整三页，我都要看眼花了。”
“哦，精益求精，不行？”
秦鹤川反问，语调慵懒，反倒噎得孟心禾说不出话。
叶子看不得孟心禾被他欺负，插话问了一句，“看你们这意思，舞是编完了？全都确定了？”
“确定了，有问题？”
“当然有问题，现在立刻马上放小禾下班，我们要去过平安夜！”
叶子理直气壮，孟心禾想说的话都让她说出来了，这下也没什么好怕的了，小鹿眼眨了眨，问：“可以吗？”
她和鹿尧两双澄澈的眸子满含期待地看着秦鹤川，看一眼，心好像都会变软。
“行，你下班吧，教舞的事情我们下次再约。”
秦鹤川松了口，捡起地上的矿泉水一口喝完，连声再见都没有说，就打算要走的样子，联想他要加班的行为，不难猜想到他的平安夜会一个人过了。
叶子对此毫不关心，孟心禾犹犹豫豫，倒是鹿尧看了她们俩的神态，又主动发言，“那个，秦鹤川，你要和我们一起出去玩吗？”
脚步停下来，秦鹤川失笑，发现他和孟心禾不愧是亲姐弟，都在称谓上卡了壳。
“你叫我什么？”他回头。
“秦鹤川。”
“要叫哥哥。”
三个字就让鹿尧憋红了脸，苍白的脸上有了些红润的气色，挣扎了很久也喊不出来。秦鹤川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的反应，也没过度为难他，放低了要求，“叫哥也行。”
“哥……”鹿尧小声说，就是叫了一声“哥”而已，就像是受欺负了一样。
秦鹤川满意了，现在才把关注点放到了鹿尧邀请他出去玩这件事上，“你确定要邀请我？孟心禾和叶子能同意？”
“我不同意！”
“我同意……”
两个声音一起发出来，叶子美眸大睁，感觉遭到背叛，“小禾，你真的没有嘴瓢说错？”
“没说错，今天不是平安夜吗？一个人走好像有点惨。”孟心禾小声说，明显的底气不足。
秦鹤川斜睨她一眼，抓字眼，“你觉得我惨？”
“不是！”
孟心禾下意识否认，但她无从解释，因为我她就是觉得秦鹤川一个人回去很惨，所以再三挣扎之后，她还是选择放弃，“算了，是这样。”
好在秦鹤川没有和她计较，只是有些诧异地看着她，然后很好脾气地说：“那就一块儿出去吧。”
“喂，我还没同意呢。”叶子闷声说。
秦鹤川大她两岁，但从小就没迁就过她，穿上外套，戴上棒球帽和口罩，“不同意就不同意，谁管你的意见？你当我是易长风，还天天哄着你呢？”
叶子不想和他说话，拿出手机翻通讯录，自言自语：“哼，我给他打电话。”
与之相对，秦鹤川也没管她，朝鹿尧靠近了一些。
他比鹿尧高大半个头，和他说话时也会低点头，问：“想去哪玩？哥哥带你去。”
鹿尧报了个地点，“我看到班群里，有很多同学说那边有一个快两层楼高的圣诞树，我想去看看。”
“行啊，哥哥带你。”秦鹤川随手摸了把鹿尧的头发。
还是漫不经心的模样，但又随和了很多。
叶子打完了电话，愤愤看着秦鹤川，小声嘟囔：“怎么对小尧就这么好啊？但凡小时候对我有这一半好，我也不至于这么讨厌他。”
“你小时候要是有鹿尧一半乖，我也不至于那么嫌弃你。”秦鹤川耳朵尖，一言不合就和她杠上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叶子再也不想和他说话，拉着孟心禾走在了前面。
这局面有一半是自己造成的，孟心禾有点愧疚，轻轻拉了一下叶子的手腕，“你刚才，和易总打电话怎么样？易总要来吗？”
“他没时间来，但是说晚点会来接我，送我回家。”
说到易长风，叶子的心情要好了一些，只是始终和秦鹤川保持着很远的距离，仿佛中间有条楚河汉界，一旦越过就是一场世纪大战。
夜间，大雪仍在飘飘扬扬。
大家都坐上了秦鹤川的车，鹿尧坐在最边上，趴在车窗上看外面的雪。
离开了医院，他的眼睛就缀上了小星星，看着也比平时要精神多了，所以说病人需要多出门散散心这话是真理。
车停在了商圈的地下停车场里，秦鹤川带着孟心禾几个人上了电梯，一出去就能看到鹿尧心心念念的，那棵快两层楼高的圣诞树。
各式各样的圣诞节小装饰挂在上面，还飘荡着红色的长带，很有节日的氛围。
八点多的商场还热闹得很，树下都围满了人。
叶子很快就把秦鹤川抛之脑后，拉着孟心禾一块儿挤进人堆里，从里面抓了四条许愿带和几支笔出来。
“接着。”
她好心甩了个许愿带给秦鹤川，然后把他当成透明人，兴冲冲和鹿尧讲她刚才的发现：“原来上面飘的红带子都是许愿带呢，待会儿写完了愿望，把许愿带扔上去挂在树上就许愿成功了。而且你看，树上最顶端有个礼物盒，只要能用许愿带砸下来，就能拿到礼物了。”
“都多大了，这种骗小孩的东西你也信？”秦鹤川就站在鹿尧身后，把叶子说的规则听得清清楚楚。
一听他泼冷水，叶子直接翻了个白眼，没理他，只和鹿尧说话：“快点写，待会儿我给你扔。”
“谢谢叶子姐。”鹿尧和她就近找了个桌子开始写。
见秦鹤川没动弹，孟心禾轻声问：“你真的不许愿吗？”
“我不信这些，况且我什么都有，不需要许愿。”
孟心禾微微仰头，看他的视线落在了鹿尧的身上，小声说：“好羡慕你，什么都有，就不需要把希望寄托在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上了。”
“也没什么好羡慕，各有各的好。”
秦鹤川收回了目光，看向孟心禾，问：“你不去写许愿带？”
“要去的，不过待会儿能不能请你帮我扔一下许愿带，一般来说扔得越高越灵验。这个我不在行，但是我感觉你会扔得很高。”
可能是因为叶子在，今天的秦鹤川又格外随和，她对秦鹤川没那么畏惧了。
一双小鹿眼里又满是期待，的确是很难让人拒绝。
秦鹤川情不自禁点了下头，就看到她笑了起来，露出小颗洁白的牙齿，“那就这么说定了，还有啊，你不许愿的话就把许愿带和笔还回去，不要浪费了。”
“知道，你去写吧。”
秦鹤川笑了一声，看着孟心禾挤到了鹿尧旁边，低着头写字的时候嘴会微微嘟起来，两颊鼓鼓的，很有肉感，应该会很好捏。
看今天的任务已经完成，她还想着有机会就去和鹿尧和叶子一起去过个平安夜，问：“我们今天可以结束了？”
“如果没事的话，你今天就带我把舞学会了，刚才过了几遍，我已经学得差不多了，就是有个别动作还得再练一下。”
秦鹤川兀自说着，过了一会儿，看向孟心禾，“还是说，你有事？”
孟心禾有点说不出话，心里明白秦鹤川并不是一定要她留下来加班，但秦鹤川这个客户都留了下来，感觉提出要走似乎有些不合时宜。
在她正犹豫的时候，舞室的门被打开。
“当然有事啊，今天是平安夜，谁要和你一起继续加班啊！”
叶子风风火火进了舞室，后面还跟了个瘦瘦高高的少年，皮肤很白，穿得很厚，但也看得出身形单薄，再一看那双清澈的小鹿眼，秦鹤川很轻易就认出来了。
“这是你弟弟？”他把叶子的话当耳旁风，只偏头问孟心禾。
叶子脸色当场就变臭了，大小姐几曾何时受过被无视的苦楚，孟心禾也大概明白了叶子为什么会觉得秦鹤川很狗。
“喂喂喂，这么个大活人在说话你听不到吗？”叶子叉着腰站到秦鹤川面前，“这就是小禾弟弟，他叫鹿尧。怎么样？够乖吧？”
秦鹤川无视前半句，多看了鹿尧两眼，颔首：“是挺乖。”
说完，孟心禾感觉好像有一道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说不清道不明的，很奇怪。
“你不是早就下班了？现在过来干什么？还带了她弟弟？”秦鹤川问。
大概是看出了叶子根本没办法和秦鹤川好好说话，一言不合就要吵起来，鹿尧代为回答：“叶子姐带我出来玩，说顺便来看看我姐。”
顿了一下，他问：“你就是我姐的第一个客户吗？”
少年清秀乖巧，苍白的皮肤自带脆弱感，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即使是秦鹤川，对他的态度也会相对好一些，扬眉问：“你知道？”
“叶子姐这些天和我说过你，住院之前也听到过班上很多女孩子讨论你。我知道你是很厉害的艺人，但是我姐也不差，她跳舞很厉害，只要你给她机会，她一定能给出很好的答卷。”
鹿尧一脸严肃，孟心禾看一眼就发现有猫腻。
绝对是叶子在鹿尧面前说秦鹤川狗了，鹿尧担心她在秦鹤川这吃亏，才会这么说，这是在秦鹤川面前给她撑场面呢。
然而惊讶的是，她听到秦鹤川说：“你说的没错，不过你姐姐已经给出一份很好的答卷了。”
“什么？”孟心禾看向他。
秦鹤川太高，微垂着头看她，嘴角噙着笑，显得漫不经心，“这两支舞都编得很好，难道不是一份很好的答卷？”
但由他嘴里说出的话，总能让人信服，孟心禾的心情开始雀跃起来。
她不想把开心表现得那么明显，稍微压制了一下笑意，小声问：“那你为什么还要提那么多修改建议？整整三页，我都要看眼花了。”
“哦，精益求精，不行？”
秦鹤川反问，语调慵懒，反倒噎得孟心禾说不出话。
叶子看不得孟心禾被他欺负，插话问了一句，“看你们这意思，舞是编完了？全都确定了？”
“确定了，有问题？”
“当然有问题，现在立刻马上放小禾下班，我们要去过平安夜！”
叶子理直气壮，孟心禾想说的话都让她说出来了，这下也没什么好怕的了，小鹿眼眨了眨，问：“可以吗？”
她和鹿尧两双澄澈的眸子满含期待地看着秦鹤川，看一眼，心好像都会变软。
“行，你下班吧，教舞的事情我们下次再约。”
秦鹤川松了口，捡起地上的矿泉水一口喝完，连声再见都没有说，就打算要走的样子，联想他要加班的行为，不难猜想到他的平安夜会一个人过了。
叶子对此毫不关心，孟心禾犹犹豫豫，倒是鹿尧看了她们俩的神态，又主动发言，“那个，秦鹤川，你要和我们一起出去玩吗？”
脚步停下来，秦鹤川失笑，发现他和孟心禾不愧是亲姐弟，都在称谓上卡了壳。
“你叫我什么？”他回头。
“秦鹤川。”
“要叫哥哥。”
三个字就让鹿尧憋红了脸，苍白的脸上有了些红润的气色，挣扎了很久也喊不出来。秦鹤川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的反应，也没过度为难他，放低了要求，“叫哥也行。”
“哥……”鹿尧小声说，就是叫了一声“哥”而已，就像是受欺负了一样。
秦鹤川满意了，现在才把关注点放到了鹿尧邀请他出去玩这件事上，“你确定要邀请我？孟心禾和叶子能同意？”
“我不同意！”
“我同意……”
两个声音一起发出来，叶子美眸大睁，感觉遭到背叛，“小禾，你真的没有嘴瓢说错？”
“没说错，今天不是平安夜吗？一个人走好像有点惨。”孟心禾小声说，明显的底气不足。
秦鹤川斜睨她一眼，抓字眼，“你觉得我惨？”
“不是！”
孟心禾下意识否认，但她无从解释，因为我她就是觉得秦鹤川一个人回去很惨，所以再三挣扎之后，她还是选择放弃，“算了，是这样。”
好在秦鹤川没有和她计较，只是有些诧异地看着她，然后很好脾气地说：“那就一块儿出去吧。”
“喂，我还没同意呢。”叶子闷声说。
秦鹤川大她两岁，但从小就没迁就过她，穿上外套，戴上棒球帽和口罩，“不同意就不同意，谁管你的意见？你当我是易长风，还天天哄着你呢？”
叶子不想和他说话，拿出手机翻通讯录，自言自语：“哼，我给他打电话。”
与之相对，秦鹤川也没管她，朝鹿尧靠近了一些。
他比鹿尧高大半个头，和他说话时也会低点头，问：“想去哪玩？哥哥带你去。”
鹿尧报了个地点，“我看到班群里，有很多同学说那边有一个快两层楼高的圣诞树，我想去看看。”
“行啊，哥哥带你。”秦鹤川随手摸了把鹿尧的头发。
还是漫不经心的模样，但又随和了很多。
叶子打完了电话，愤愤看着秦鹤川，小声嘟囔：“怎么对小尧就这么好啊？但凡小时候对我有这一半好，我也不至于这么讨厌他。”
“你小时候要是有鹿尧一半乖，我也不至于那么嫌弃你。”秦鹤川耳朵尖，一言不合就和她杠上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叶子再也不想和他说话，拉着孟心禾走在了前面。
这局面有一半是自己造成的，孟心禾有点愧疚，轻轻拉了一下叶子的手腕，“你刚才，和易总打电话怎么样？易总要来吗？”
“他没时间来，但是说晚点会来接我，送我回家。”
说到易长风，叶子的心情要好了一些，只是始终和秦鹤川保持着很远的距离，仿佛中间有条楚河汉界，一旦越过就是一场世纪大战。
夜间，大雪仍在飘飘扬扬。
大家都坐上了秦鹤川的车，鹿尧坐在最边上，趴在车窗上看外面的雪。
离开了医院，他的眼睛就缀上了小星星，看着也比平时要精神多了，所以说病人需要多出门散散心这话是真理。
车停在了商圈的地下停车场里，秦鹤川带着孟心禾几个人上了电梯，一出去就能看到鹿尧心心念念的，那棵快两层楼高的圣诞树。
各式各样的圣诞节小装饰挂在上面，还飘荡着红色的长带，很有节日的氛围。
八点多的商场还热闹得很，树下都围满了人。
叶子很快就把秦鹤川抛之脑后，拉着孟心禾一块儿挤进人堆里，从里面抓了四条许愿带和几支笔出来。
“接着。”
她好心甩了个许愿带给秦鹤川，然后把他当成透明人，兴冲冲和鹿尧讲她刚才的发现：“原来上面飘的红带子都是许愿带呢，待会儿写完了愿望，把许愿带扔上去挂在树上就许愿成功了。而且你看，树上最顶端有个礼物盒，只要能用许愿带砸下来，就能拿到礼物了。”
“都多大了，这种骗小孩的东西你也信？”秦鹤川就站在鹿尧身后，把叶子说的规则听得清清楚楚。
一听他泼冷水，叶子直接翻了个白眼，没理他，只和鹿尧说话：“快点写，待会儿我给你扔。”
“谢谢叶子姐。”鹿尧和她就近找了个桌子开始写。
见秦鹤川没动弹，孟心禾轻声问：“你真的不许愿吗？”
“我不信这些，况且我什么都有，不需要许愿。”
孟心禾微微仰头，看他的视线落在了鹿尧的身上，小声说：“好羡慕你，什么都有，就不需要把希望寄托在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上了。”
“也没什么好羡慕，各有各的好。”
秦鹤川收回了目光，看向孟心禾，问：“你不去写许愿带？”
“要去的，不过待会儿能不能请你帮我扔一下许愿带，一般来说扔得越高越灵验。这个我不在行，但是我感觉你会扔得很高。”
可能是因为叶子在，今天的秦鹤川又格外随和，她对秦鹤川没那么畏惧了。
一双小鹿眼里又满是期待，的确是很难让人拒绝。
秦鹤川情不自禁点了下头，就看到她笑了起来，露出小颗洁白的牙齿，“那就这么说定了，还有啊，你不许愿的话就把许愿带和笔还回去，不要浪费了。”
“知道，你去写吧。”
秦鹤川笑了一声，看着孟心禾挤到了鹿尧旁边，低着头写字的时候嘴会微微嘟起来，两颊鼓鼓的，很有肉感，应该会很好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