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夜去到研究处,她没有直接去研究处,而是选择去前台。

    “石川,怎么到前台了?”

    “秋元小姐……”

    “我说过了,我最讨厌有心计的人。把我的卡给我。”

    “是的,秋元小姐。”石川用专用钥匙开打右边第三个钥匙,从中取出唯一一块黑色的卡,“秋元小姐,掌权人和掌源人在您专用的实验室,掌权人的……”

    “我的专属助理会和我说这些,就不劳烦你了,石川小姐。”小夜冲着石川点点头,随后走到她的专属实验室。

    实验室里除了清安和黑川以外,还有一个女子。小夜看了女子一掩,将旁边的白大褂穿上。

    “由莉,怎么样?”

    “五十岚的身体里有一种因素我不是很确定,黑川的血液还是想往常一样。”由莉身穿白大褂,颇有医者的风范,“董事长,另外我手机上看到了一条消息,事关黑衣组织。”

    “乌丸回来了是吗?”小夜坐在电脑前,翻看由莉做的报告。

    “是的。董事长,我们需要做什么吗?”

    “不需要,静观其变。由莉,他们的血液分别抽300cc,分别取一般制药。”

    “董事长,需要融合你的血液吗?”

    “不需要。他们的血液单独做研究,留一些样品给黑衣组织那边的研究人员。黑医也分一点星蓝,对了,挑点精神不正常的。”

    “董事长?”

    “你放心好了,我有分寸。”小夜将自己的卡递给由莉,“看见这张卡了吗?你带着这张卡回到岛国,去安抚一下黑医内部的人。”

    “是的,董事长。”

    “后面的事情你就好好干本职工作就行。”

    “是。”

    “这两个人丢走廊上去。”

    “是。”

    小夜脱下白大褂,接过由莉递来的解酒糖,走出研究处。

    另一边的新一也不好过,每个人都有事情干,而信息正在推理整个案件的经过。他要想出一种双赢的办法。

    “你可以做的,是将小夜抛出去,或者将你自己抛出去。”隔间的门被打开,阵冷眼说道,“这是现在最好的方法。”

    “乔锦华还没死,这件事就没有结束。田小姐,你是这里的主人,你知不知道小夜现在想要干什么?”

    “第一,别叫我田小姐;第二,虽然我是这里的主人,但是具体还是小夜在管,众所周知我只爱钱,剩下的对我来说都无所谓。”

    “解释一下,地下联盟和第五势力的关系。”

    “共生。就像是黑衣组织和黑医。”

    “下棋,最重要的莫过于心态。既然‘他‘想和我们下棋,那么甘愿奉陪。”

    “这场闹剧还没有结束?”

    “从小夜的角度说,这场戏确实没有结束。”田贝瑶道,“依照她以往的作风,她会直接上去和各国代表硬刚。但是现在,你那两个朋友和她的踪影都不见了。”

    “研究处?”

    “来吧,我带你们去。”田贝瑶一边走,一边道,“你知道吗,小夜原本也是一个福尔摩斯迷。”

    “为什么是原本?”

    “记得福尔摩斯还有一个妹妹吗?她很喜欢那个故事,因为她小时候也有一个像红胡子一样的朋友,她越是阅读这个故事,越是觉得很崩溃。这也是她变成一个疯子的原因之一。”

    “你暴露了一点,你和小夜很早就认识。”

    “这个你们不是已经都断绝吗?”

    “为何说小夜是个疯子?”

    “还记得她跟你说过,她不配拥有感情这件事吗?我想过很多种可能,这个红胡子是谁,后来我认为,她是凌久。”

    “确实对的上,除了死因以外。”

    “小夜给我发了一封邮件,表示她已经不想隐瞒下去。”

    “等等,你跟我们说这些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我很爱小夜,并不是因为她的眼睛,更不是因为她的权力、天赋。我真心想要你们帮她走出阴影,但是有些事情你们不能知道。”

    “你会告诉我们所有事情,然后再将我们杀死是吗?”

    “看情况。”说到这里,田贝瑶突然停下来,转身看向两人,“黑泽,我和小夜有一点疑问是相同的。你为什么在知道柯南是新一的时候没有杀死他。”

    “因为……”

    “你不爱小夜。你根本不爱,你爱她的眼睛,但不是这个人。我对你最不理解的地方就在这里,谁都爱她的眼睛,是因为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自我的理想。但是你为什么不一样?”

    “如果一个男人想要接近一个心灵百般受伤的女人,从暗处了解她,从她的弱点攻击,便是最优解。”阵道,“至于为什么不杀工藤……小夜其实很爱莎朗,她知道莎朗对于工藤女朋友的感情。”

    “额,那个,小兰还不是我女朋友。”

    “那说明你不行。”阵一个眼神都没有给新一,继续道,“小夜不想让莎朗难道,如果说我杀了工藤,那么会间接导致小夜伤心。”

    “嗯,很有道理。”田贝瑶继续往前走。

    “但是,这并不完全。”阵没有根本田贝瑶走,“之前黑川说过,小夜对于黑川有时偷药的行为不闻不问。小夜之前在黄昏别墅的实验室便是如此神秘,何况是在黑医。

    “这是第一个疑点,黑川对于小夜来说到底是什么存在。是玩物,是对于权力的傀儡,还是救命稻草?APTX4869的解药需要用到小夜的血液,一个久经核辐射的血液到底有什么用?

    “唯一的解释就是,小夜对于血液的研究成功了。她对于瞳孔的渴望自然是知道,期间,我并不知道小夜如何将血液的问题解决。直到我和千夜的一次谈话,我知道了很多。

    “这样我萌生出了一种想法,小夜当初让千夜学医,是为了她的眼睛。我是千夜的哥哥,我知道千夜对于医学没有兴趣。黑川,可能就是小夜在无意之间发现代替千夜的傀儡。知道她相处了黑医这个折中的方法。

    “说了那么多,再回到黑川身上,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提出一个大胆的想法,黑川是小夜的药奴。”

    “这和你不杀工藤有什么关系?”

    “工藤,你认为小夜一开始回到岛国是为了什么?”

    “为了朗姆,还有,掩盖真相。”

    “那你觉得她为什么要去帝丹小学找你。”

    “因为宫野,或者是因为我能将你引出来,你又能将蓝蘑菇引出来。”

    “如果说,小夜在看到我的那一刻起就放弃了掩盖真相的想法,那么在看到你的那一刻起,她就认定了银色子弹的存在,没有继续护着黑衣组织的心。”

    “你错了。”田贝瑶嘴角露出讥讽的笑,“她这个什么都不好,但是有一个习惯特别好,不是自己的东西从来都不随意乱动。那个时候,黑衣组织在她手上,就根本不会有后面那么多事情。”

    “黑医组织那个时候确实不是小夜的,但是实质的权力有多少在小夜手里?小夜这个人什么都不好,但是就有一点特别好,特别喜欢在暗处培养自己的势力。”阵道。

    “将这上面的一切都结合起来,你可能觉得对于我为什么不杀工藤不理解。”阵接着道,“我需要小夜的推理,因为你也听到了,关于黑川的身世。

    “这是其一,其二,关于工藤。一开始,我是不惧怕银色子弹这一角色,直到小夜的出现。她的出现打乱了我的所有计划,让我重新认识了银色子弹。当然,这不代表我认可你,工藤。”

    在一旁听的工藤新一:“……”

    “小夜并不认为她是一枚银色子弹,她一直认为她是要被银色子弹杀死的那个人。”

    为何小夜在帝丹高中案件的时候她没有选择被普通的子弹杀死,而是靠着仅剩的生命力换上银色子弹?

    她从一开始的时候就认为自己的灵魂是肮脏的,甚至不配被成为demon。和那些所谓肮脏的人同流合污,这是她给自己定的命运。

    “如果说任何一枚银色子弹消失了,她都会不开心。”阵接着道,“她会认为是因为她的推理而害死了工藤,从而再也不推理。”

    “第三,也是我为什么选择不杀你的原因。黄昏别墅之前的仆人我用我手下的势力找到了一位幸存者,那位幸存者告诉我,小夜根本没有去幼稚园上过学,但是她之前去过幼稚园。

    “去过幼稚园一趟后,小夜确定了两个想法:第一,她不会去幼稚园上学;第二,她要当一个侦探。从年龄上来看,我觉得小夜应该在幼稚园遇到了你,工藤。”

    那么,当年那个看工藤踢足球的女孩,会不会是小夜?

    “看你的表情应该是了,你是她当侦探的原因,如果你死了,我不能肯定她会不会放弃推理。”

    “那么,你为什么停下来?”

    “田贝瑶,你多久没有来过第五大厦了?”

    田贝瑶仔细想想:“我们在绕圈子。”

    “在清安和小夜所在的那个空间,他们发现所在的大楼是呈现弯曲状态的。但是,在炸弹爆炸的时候,我们并没有感觉到任何震动。”新一道,“那么就有两个可能,小夜和清安一开始和我们在不同的空间,但是当小夜逃走后,就不一样了。”

    “所以,对我们来说,你还想玩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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