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姜裹着浴袍进来,浑身上下都被温暖的水汽氤氲成了娇嫩的粉色。

    今天的她没有洗头发,长长的头发扎成丸子,只有细碎的刘海和零星的碎发打湿,贴在皮肤上。

    狗卷棘看着姜姜,目光无意识的看向她胸口的起伏,宽松的浴袍遮盖着,隐约能窥见一点线条的影子。

    他知道那是怎样柔美的曲线,某个不平凡的清晨,他曾真切地注视过。

    交错的浴袍领口缓缓靠近,微凉的手指贴上了狗卷棘的侧脸,在他眼前是姜姜近在咫尺的胸脯,能清晰的看清楚浴袍全部的纹路,以及里面衣服露出的边角。

    狗卷棘浑身紧绷,他垂下眼睫,纤长的羽睫颤了又颤,鼻息间全是姜姜身上被无限放大的暖香。

    姜姜摸着狗卷棘红得不正常的脸,感觉掌心烫得厉害,“棘的脸好烫。”

    传进耳朵的声音很软,很清晰,清晰到连对方的平缓的呼吸都能被感知到。

    狗卷棘知道这和自己身为咒术师的原因有很大关系,无法避免的,会不自觉的洞察周围一切细微的声响。

    可他听不到房间里钟表的声响,听不到窗外的风声,全部的认知里只有她清浅的呼吸以及自己不受控制的心跳。

    他想起了一句话,有些时候,如果隔得太近,会很容易犯错。

    狗卷棘抿唇,他又一次想逃了。

    他很自私,一边贪恋着梦境的温柔,还想要给自己留出后路。

    手摸索着按住床上柔软的被子,狗卷棘抬眼,正好看到了姜姜红扑扑的脸。

    他微愣,喉结不自觉滚动。

    好红

    摸上去的话,比他的脸还要烫也说不定。

    狗卷棘一双雪青色的眼瞳很亮,像是屋里的灯光,又像是他眼底自带的星芒,波光粼粼的,全是姜姜的身影。

    姜姜看着他的眼睛,就感觉自己成了一枚美味的饭团。

    被这样看着,姜姜有些害羞的眨眼,她往前走了一步坐进狗卷棘怀里,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抓住他胸前的衬衣,“棘,不想看看里面衣服的效果吗?”

    说这话的时候,姜姜没敢看狗卷棘的眼睛,像这样主动的邀请,她也会紧张,眼睫低垂着,抓着衬衣的手指不自觉收紧。

    微小的扯动衬衣的力道,把狗卷棘的心脏也扯着乱了节拍。

    有那么一刻他在想,干脆看一眼吧,他的确也想知道衣服穿在她身上的效果,想知道蝴蝶绑带是在她的胸前,腰背,还是胯间,腿侧

    狗卷棘按住被子的手动了动,下一秒,一双柔软的手牵住了他的手腕,拉着他的手搭在了她浴袍的腰带上。

    腰带被扯开,浴袍松散的从姜姜肩头滑落露出里面的衣服。

    那是件泳衣,不,应该说更像是情趣.内衣

    内里真丝打底,外面罩着一层清透的薄纱,轻纱曼舞,暗香微透,边缘的蕾丝恰到好处掩住女人皮肤泛着的粉色。

    至于那条蝴蝶绑带,在姜姜胯骨的位置,手只需要从外面的薄纱下摆探进去,拽着绑带一角,轻轻一扯就能扯开,然后……

    被自己羞耻的想法吓到,狗卷棘身体僵硬,皮肤从脖子开始一点点染红,裸.露在外的皮肤无一幸免。

    偏偏姜姜还在旁边问他,“棘觉得好看吗?”

    狗卷棘闷闷的应声,“鲑…鱼”

    看也看过了,怕自己招架不住,狗卷棘拽着滑落的浴袍重新把姜姜裹严实。

    “金枪鱼。”(小心着凉)

    看着狗卷棘为自己穿浴袍的认真模样,姜姜很不理解,同时心中还有点小郁闷。

    她一不抽烟,二不喝酒,穿上这么羞耻的战袍,想搞点合法的涩涩,结果,亲亲老公竟然坐怀不乱,还帮她穿衣服!

    “这么好的机会,棘不打算偷袭吗?”

    听清姜姜的话,狗卷棘整理浴袍的手微顿,额前刘海垂下,热气上涌,瞬间红成一整只虾子。

    “木鱼花!”(才不偷袭!)

    “鲑鱼。”(就…安安静静地睡觉。)

    像上次那样,他抱着她睡。

    姜姜有些不开心,顾不上害羞,挪开狗卷棘搭在她浴袍上的手,扶着他的肩膀起身,抬起腿,从侧坐的姿势改为骑跨在他的腿上。

    当下的姿势让狗卷棘不知道怎么反应,只觉得身体接触的地方仿佛燃起了一簇簇小火苗,热意肆无忌惮地蔓延到一些地方,很难受,又不知道怎么办。

    他尽量把身体往后仰,身侧支撑在床上的手掌,掌心里全是粘腻的汗水。

    姜姜抬手,捧着狗卷棘的脸,先前整理好的浴袍又散了开,松垮垮的挂在肩头,露出里面薄纱般的衣服。

    手指搭在他嘴角的蛇纹上戳戳,狗卷棘不敢看她,仰着脸任由她的手指划过嘴角,沿着脖子往下,最终抵上滑动的喉结。

    姜姜凑近狗卷棘,近到她一说话,热气就能洒在他的唇角,“可是,怎么办呀?”

    “我馋棘的身子。”

    狗卷棘:“……”

    狗卷棘从面颊红到脖颈。

    他后悔了,应该早点逃走的,或者从最开始就拒绝,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骑虎难下。

    狗卷棘笨拙又别扭的回话,“鲑…鱼”(那…给你看?)

    姜姜眯了眯眼睛,腮帮子像是河豚一样鼓起,“棘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姜姜垂眸命令道,“张嘴!”

    狗卷棘闭了闭眼,乖乖张嘴。

    下一秒,有手指插进他的短发里,紧跟着鼻尖被撞了下,唇上传来了熟悉的温软触感。

    姜姜大着胆子勾着狗卷棘的舌头深吻,湿热的吻不算疯狂,也不算熟练,毕竟以往棘才是主动的那个。

    她只是在学他。

    狗卷棘感觉舌头好像有它自己的思想,会熟练的回应姜姜的每一次触碰,还会追着她,不给对方一点喘息的机会。

    缠绵击垮理智的那刻,狗卷棘放弃了身体的支撑,手扶上姜姜的腰,回应着她的吻,两个人一起陷进身后柔软的床铺。

    ……

    事情到底是没有进展到最后一步,但为了安抚姜姜,狗卷棘还是给她看了自己的身子,然后被狠狠轻薄了一番。

    黑暗中的房间里,姜姜靠在狗卷棘怀里,手指不安分的在他腹肌上游走。

    姜姜真的很喜欢棘的身材,不会过分夸张,看上去匀称纤细,摸上去却紧实富有肌肉的张力,特别是腰腹忍不住收紧时,身体的紧绷和腹肌的轻颤,太涩了!

    从腰摸到手臂,姜姜往狗卷棘怀里蹭了蹭,“棘的手臂还会疼吗?”

    狗卷棘极力克制着颤抖的声音,“木鱼花。”

    满脑子都是她,根本想不起来还有幻肢痛的事情。

    “不疼就好。”

    姜姜玩累了,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听熊猫说,棘这次出差回来有一个小长假,正好父亲推荐了一处农场,我们带乐乐还有小彻过去住上几天好不好?”

    农场嘛……

    “鲑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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