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回到红发海贼团了。

    因为提前跟他们预测了我们到达的时间,所以造成了现在两位主角还未到场,宴会就已经开场了的局面。

    诺亚号晃晃悠悠的停在雷德·弗斯号下面,凯尔派早早凑了过来,霸道的挤开尼斯,低下又湿又滑的脑袋让我抚摸。

    不过它好像有点介意骆驼的存在,但又是不争气的胆小,只能滴溜地转着眼珠子偷偷的警惕着看它。

    我边逗着凯尔派,边对青雉说:“有段日子没见到香克斯那张帅脸了,现在想想就有点小激动呢!”

    我上扬的嘴角怎么都压不下来,激动地搓了搓手。

    “你偏好的不是火拳那款的吗?”

    我嗔怪地看了他一眼:“你能说他不是我喜好的类型,但你能说他长得不帅么?”

    其实只要是帅哥我都蛮喜欢的,只是美型少年这类我格外情有独钟而已。

    “而且……”我捏住下巴,神情认真,“我承认我之前忽视大叔型帅哥的行为有点装。”

    青雉:“……你还真是善变。”

    我们没在下面唠多久,耶稣布就趴在上面的扶栏上喊了:

    “喂——!!!既然到了就赶紧上来啊!”耶稣布扛着一只巨大的肉排抛掷到半空中,潜在水下的尼斯瞬间从底下腾起,咬住肉排后又重重地钻回水下。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大概率是故意的吧,它因翻滚硕大身躯而溅起来的都能够被称为水柱的水花全打在了凯尔派身上。

    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凯尔派对着我弱弱地“呦呦”叫了几声后就怒气冲冲的去追尼斯去了。

    青雉在骆驼的背包里翻找了一阵,掏出一瓶酒来:“你听过一句话吗?”

    “什么?”

    “子女不和,多半是老人无德。”

    我皱着眉沉思了一会自己对于尼斯和凯尔派的教育问题,才对着青雉点点头说道:“你说的对,肯定是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香克斯把他们教坏了,我马上就去和他谈谈。”

    青雉:“……等下!你先给我反思一下自己的问题!”

    “我也有问题啊?”我又是茫然又是惊讶,还带着一丝丝的迷茫。

    耶稣布又在上面催了,我和青雉二人才不紧不慢地跳了上去。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两个人自己单开一个趴呢。”耶稣布扔给我和青雉一人一个木酒桶,紧接着又抛来两瓶酒。

    我将我酒交给了青雉:“帮我冰镇一下,谢谢。”

    “真是的,别拿我当工具人啊。”话是这么说的,青雉还是任劳任怨的接过了酒瓶。

    哈碧也过来横插一脚:“那顺便把我的也冰一冰吧。”

    青雉刚还给我酒瓶,听到这句话,垮了垮脸:“你们船上难道没有冰箱吗?”

    “有是有……怎么说呢,感觉用恶魔果实能力冻出来的会更好喝一点!”哈碧拉下他的披风,甩给我,“喏,晚上有点冷,你凑合着盖盖吧。”

    我怔怔地抱着怀里还留有余温的厚大披风,如遭雷击。

    “你不是我的哈碧!我的哈碧不可能这么体贴!快说你是谁!”我惊愕地死死摁住哈碧,惊慌失措道,“你等着哈碧,我最擅长驱魔了!马上就救你出来!!!”

    哈碧一把挣开我,用力揉搓着被我按疼的臂膀:“很痛啊怪力金刚女!还有你的话很失礼诶!难道我就不能有铁汉柔情的一面吗?!”

    在哈碧怒不可遏的指责下,我走上前一步,乖乖认错:“……抱歉,是我狭隘了。”

    想不到哈碧这段时间里居然会有这么大的成长么,我发自肺腑的感到欣慰。

    哈碧两手环胸,撅着嘴巴:“也不是不能原谅你!”

    “好的。”我又往前走了一步,轻轻拍了拍他,笑的格外和善,“那接下来来谈谈你刚刚喊我‘怪力金刚女’的事情吧。”

    哈碧:“……”

    披着哈碧的披风收拾完他后,我浑身都觉得暖乎乎的,身心都舒坦了许多。

    这时我才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靠近这边的香克斯,他刚刚不在甲板上,现在来了也不出声。

    “香克斯!”我侧头看向他笑了笑,然后奇怪地眨眨眼,“你很热么?怎么把披风拎手上了?”

    香克斯依旧是如同往常那般和煦的微笑,只是我莫名觉得他今天的笑中夹杂了那么一点苦涩——估计是我多想了吧。

    “啊,不是很冷。”香克斯走上前随手就揉了揉我的头,对着还在给人冰镇酒的青雉说,“命运真是神奇啊……”

    青雉停下动作,扔给香克斯他自己带来的酒,应到:“是啊。”

    前不久还是处于完全对立的两个阵营的敌人,彼此纠缠不休了数年,此时都在命运的安排或者捉弄下,改变了身份,心平气和的处于一地。

    我感觉这两人眼里有我看不懂的明潮暗涌,但也懒得计较,拿着冰镇过的酒瓶碰了下香克斯的手背。

    对方低头看来,我将酒塞拔开:“喝吗?特意让青雉冰过的,不知道和冰箱里冰过的有没有什么区别?”

    “哦哦,多谢了青雉,我很想尝尝。”香克斯兴致很高,立马招呼着大家都过来试试。

    香克斯先是把酒倒给了我,满当当的一大杯,沁出醉人的香气。

    我仰头喝了一口,然后闭上眼细细品味其中微妙的区别。

    “……怎么样?”大家在旁边紧张地盯着我,还咽了咽口水。

    “好像……没什么区别?”我歪着头,怪不好意思地说。

    旁边的人:“……算了算了还是我自己试试看吧!”

    我撇撇嘴,确实没什么大的不同呀。

    大伙三三两两的坐在一起,或是高举酒杯畅饮,或是勾肩搭背的说些玩笑话。

    我靠坐在香克斯怀里,侃侃而谈我这几日的经历。

    “你还真是和天龙人过不去……”拉奇大口嚼着肥厚紧实的大块烤肉,说。

    “谁叫他们老是撞我枪口上了么。”我微微直起身,“你们难道不会觉得很愤懑么——凭什么这帮发型跟铲车头一样的家伙能够凌驾一切之上!”

    香克斯忍俊不禁:“哈哈哈哈哈!”

    “也就只有你会这么说他们了。”青雉也觉得这个形容有些好笑,握着手里的木酒桶轻笑道。

    “你们难道不会私底下偷偷议论么?”

    不会吧,他们有那么正直?!这就显得我的作派很小人了。

    青雉摇摇头,带着点鄙夷:“我们没有你这么有闲情逸致。”

    我:“……说话阴阳怪气的,扔下去喂尼斯!”

    尼斯不像凯尔派挑食又娇气,他是杂食党,不管什么东西,管你能不能吃,他都要炫上一口的。

    耶稣布忙不迭地爬起来配合我:“小的领命!”

    青雉转而看向香克斯:“你不管管吗?”

    香克斯淡然地仰起头往自己喉咙里灌了几口酒,然后才擦擦嘴角笑笑道:“她年纪小,你就让让她呗。”

    闻言,我是感到有些许心虚地低下头,同时也不禁带着点心悸和庆幸的摸摸自己的脸。

    ……果然长得嫩还是很有优势的!

    青雉漠然,随后才愤慨地说:“这是能让让就让让的事么!”

    我对他的抗议充耳不闻,甚至还乐呵呵地给香克斯斟上新的一壶酒。

    酒过三巡,大家都醉倒得七七八八,一如往常的在甲板上倒头就睡。

    我有时候真的觉得这帮子家伙用不着单独开辟的一个房间,直接以天为被、地为席将就着睡也能睡得有滋有味的。

    贝克曼喝得不少但胜在有分寸、有节制,拍拍前额还能清醒起来领着青雉回房间休息。

    “这些残局要怎么收拾?”走之前,青雉还关切地问了句。

    之前他在海军的时候,一切都是井井有条、纪律严明的,别说这种混乱的聚会了,即便有,事后也有专人来收拾。

    但现在,他环顾四周,脚边躺着一个又一个的醉汉,光动动脚趾头想也能知道眼下是没人能爬起来干活的。

    目前这种状况要是他把海军叫过来……不知道能立上几个几等功了呢……

    对于青雉投来探究的目光,我摆摆手:“当然是交给明天的我们来收拾喽。”

    青雉:“……行,也不失为一种规划。”

    青雉走了,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哈欠,眯着眼睛对香克斯说:”我们也睡觉去吧。”

    香克斯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地应了声,我将哈碧的披风脱下来盖在睡得四仰八叉的哈碧身上,才和香克斯离开这边。

    我觉得香克斯貌似有心事的样子,一路上出奇的沉闷,直至我们到他房前,我的手都去拉门把手了,他身上那种奇怪的情绪才荡然无存。

    他突然抓住我开门的手,愕然地看着我。

    我的手松了松,扭头疑惑地看向他。

    “等下!你不回去睡么?”香克斯回过神来,慢慢松开手,问。

    “你不欢迎吗?”我不明所以,迟疑着开口问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香克斯忙不迭地摇摇头,一时间语言系统有些错乱,嘴巴虚张了半天才道,“我是说,你怎么突然想着跟我睡了?”

    我更困惑了:“也不是突然吧?我走之前那晚我们不也是睡一块的么——还是你先邀请我来着。”

    他怎么突然在意起这个,总不能这么纯情吧?!

    “你总不能是睡了人就忘了吧?”我眯了眯眼,逼近他质问道。

    香克斯:“……你不要把话说得这么引人误会!”

    “你的床比我的大,你的体温也比我的高,和你睡一起我会睡得更舒服啊。”我解释道,想了想,决定还是老老实实地交代,“唔,还有一点因为你身材很好,还会任我摸。”

    这个原因倒是让香克斯也感到意外,他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哑然失笑。

    我也不是那种硬要强人所难的人,既然我那羞赧的恋人暂时不情愿,我也不勉强。

    “你不愿意的话,我就回去睡喽?”说着,我当即转过身,预备要走。

    只是我的右脚还没跟上左脚,香克斯就从后面拉住我,用力将我一把拥进怀里。

    “我也没说我不愿意呢。”香克斯无奈的软声说道,顺势拢了拢我垂在耳边的碎发,嘴巴凑在我的耳边,呼出一阵阵的热风,“……我只是很意外。”

    上次是他邀请在先,这次不一样,他还什么都没做,我就这么理所应当的跟了过来,就仿佛默认了这种相处模式一样。

    他本来没想着太心急,一下子就将两人的关系拉得很近,本以为循序渐进会更好一点,现在看来倒是他想错了。

    我是真受不了这家伙奇怪的拧巴性格,仰起头看向他反问道:“我们不是恋人吗?”

    其实我是并不太注重过程的快慢的,感情这种事情顺其自然就好,情到深处了干出什么事都不奇怪。

    而且我自认为和香克斯目前的感情状况还挺好的,处于逐步升温的状态,他付出的多,我自然回馈的也就多一些。

    不就躺在一张床上睡个觉么,谁占谁便宜还说不定呢。

    “嗯,是。”香克斯笑了笑,低头吻了过来。

    他的手托在我的臀下,单手将我抱了起来。随着门一开一合的两声闷响,隔绝了室内室外两个温度。

    香克斯抱着我脚步匆匆,随后将我压在床上,凭借他健硕的身躯圈住我,遮掩了大半头顶上吊灯的灯光,垂下了一片阴影。

    他的手轻轻掐着我的脖子,因为握剑而附有厚茧的指尖慢慢摩挲着我脖子上的肌肤,野蛮地在我的口腔里侵占。

    虽然我清清楚楚地感受到身上的重量和渐渐过度过来的体温,但我其实还是有点状况外的。

    老实说,我的本心只是想美美的在暖烘烘的被子里睡上一觉的,顺便还能体验一把美人在怀的天伦之乐……

    但是现在事情的发展好像已经超乎我的意料之外了!!!

    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我哪句话还是哪个动作触动到香克斯神经了,总之,他现在,貌似还挺激动的?

    没关系,美人在怀,坐怀不乱!我还能稳住!

    上面这种心性直至刚才还能成立,可是他偏偏抓着我的手贴上他衬衫下面遮掩的皮肉,一路摸到他的心口。

    香克斯的唇也贴着我的脸缓慢下滑,他将头伏在我的脖颈处,紧接着我感受到了脖子侧边传来的湿漉漉的触感与被轻轻啃咬吸吮的皮肉。

    我听见脑子里的那根弦绷断的那声清响。

    美人在怀,还能坐怀不乱的那都是身子还是脑子起码有一样有点毛病的人!

    “是你先诱惑我的嗷!”我咬咬牙,在他些许诧异的注视下把他的衬衫扣子给解开了,接着向下移去。

    香克斯神情微变,瞬间就锁住了我的手。

    ……

    “我说绿灯你啊……”香克斯心有余悸地抓着我的手,“你有时候干的事情偶尔都让我觉得匪夷所思。”

    我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另一只手伸出来摸着他的发尾:“我看画本上都是这么画的啊……”

    “你也先搞清楚角色定位吧喂?!”香克斯哭笑不得。

    “不过香克斯你——”我欲言又止,面露纠结之色,“你原来还挺保守的么?”

    香克斯:“……我都是为了谁啊?!”

    香克斯将我圈了过来,一手扶着我的脸亲了亲我的额头,哄道:“休息吧?”

    “嗯。”

    等明早我和香克斯去餐厅吃早餐的时候,青雉已经早早的坐在那了。

    他旁边围了不少搭话的人,我端着盘子从旁边幽幽地飘了过去:“相处得不错么。”

    青雉叉着培根,笑了笑:“嘛,比你还是要好相处一点的——真不知道他们当初是怎么想的要把你留下来……”

    我向后撩了下头发,微微挑起下巴:“当然是靠我无懈可击的人格魅力喽!”

    大家在背后很不配合地漠然摆摆手:“不,完全不是这样的。”

    “她那时候装得可乖了,一口一个‘叔叔’、‘先生’,是一个特别特别有礼貌的小女孩——身手貌似也不错的样子?”作为被我迫害最深的耶稣布痛心疾首地捂住胸口,一副又悲痛又气愤的样子,抓着手里的叉子就指向我,“哪像现在这样本性毕露一副刻薄又恶毒的样子?!”

    我不以为意,慢悠悠地喝完一口热汤,木然地吐出舌头,对身边的香克斯抱怨道:“为什么饭桌上老是会出现青豆这种多余又恶毒的东西?”

    “毕竟只有你一个人不会吃嘛,别对一个食物的恶意这么大,青豆会哭的。”香克斯边说,边轻轻拢过我面前的汤到他面前。

    耶稣布:“……喂你们两个倒是理我一下啊!”

    我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在香克斯耳边“小声”嘀咕道:“如果干部的位子已经饱和了,你就把耶稣布踢下来让我顶上去吧?”

    “唔……这样会影响我的船长威信的。”香克斯适当地做出为难的样子。

    我拿胳膊肘捅捅香克斯:“我年纪小,让我做几天呗!”

    耶稣布听不下去了,腾得站起来,走过来横插在我和香克斯之间。

    “好了,吃饱了就玩去吧。”耶稣布随手塞了一个馒头到我嘴里,又往我手里塞了一根玉米,硬把我架了出去。

    把我清掉后,耶稣布把青雉拽起来推了出去。

    “忙,忙点好哇。你们这两个肩负世界人民命运的大忙人就赶紧忙去吧,别回来……少回来了,我偶尔也觉得做留守老人也蛮好的,真的。”他诚挚地说,“以后就随便找个什么旅馆休息就好,路上来来回回的累坏了都。”

    我有点为难地摁住下巴:“但是我做完任务还是想回来和大家待在一起的。”

    “你想,劳累的工作结束后,一想到回到家还有貌美如花的恋人在苦苦等待,一瞬间就清除了所有疲惫的感觉有没有?!感觉日子都有盼头了呢!”我眼神亮晶晶的,含笑看着耶稣布。

    耶稣布沉思迟疑了片刻,又把香克斯揪了出来:“那你也滚,去给绿灯陪读——去陪绿灯吧。”

    香克斯哭笑不得:“你是有多烦绿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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