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
把可怜的叶茎
用指甲搓开、碾碎
凑到鼻子前嗅闻绿色的血液
没有一首田园诗
会接纳我这样的人物
当我紧张时
就开始嚼教室里的盆栽
那阔大的厚而野蛮的叶片
大自然免费的印刷物
尽管读不懂它的文字
它仍使我感到了愉快
讲台上老师的镜片
从幻灯片聚焦在我的
黄脸、红嘴唇和绿叶
也许是同类相吸吧
他感到保护的必要
把那诗歌掰开揉碎反刍的他
不允许我对大自然的诗篇这样做
停下
他向我走来嘴里说
我嘴里的东西沁出凉意和苦味
注视他伸出不容置疑的手
不许你伤害“我们的绿萝”
夺走了我的烟斗
四周同学的目光
像天鹅一样聚拢在湖心
那一刻我脸上
还回荡着笑的余音
唉我真羞愧
我只想冲进无人的草原
做一头自由自在的牛
把可怜的叶茎
用指甲搓开、碾碎
凑到鼻子前嗅闻绿色的血液
没有一首田园诗
会接纳我这样的人物
当我紧张时
就开始嚼教室里的盆栽
那阔大的厚而野蛮的叶片
大自然免费的印刷物
尽管读不懂它的文字
它仍使我感到了愉快
讲台上老师的镜片
从幻灯片聚焦在我的
黄脸、红嘴唇和绿叶
也许是同类相吸吧
他感到保护的必要
把那诗歌掰开揉碎反刍的他
不允许我对大自然的诗篇这样做
停下
他向我走来嘴里说
我嘴里的东西沁出凉意和苦味
注视他伸出不容置疑的手
不许你伤害“我们的绿萝”
夺走了我的烟斗
四周同学的目光
像天鹅一样聚拢在湖心
那一刻我脸上
还回荡着笑的余音
唉我真羞愧
我只想冲进无人的草原
做一头自由自在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