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以为闭上眼睛
实际上眼睛却睁着的时候
我们就意识到我们看见了梦。
梦里，和天花板一样
也是漆黑的。
我们就看见了死。不是别人的
就是我们自己那位。
和其他受过教育的人一样
我们敏捷地指认出他。
“不是昨天。不是明天。”
他竖起手指，显示出较真的性格
那是哪一天？我们故作天真地说
反正，那一定是个长相丑陋
谁都没注意的日期。没人爱它
没人能在它撕下自己的日历前
把它清楚地读出来。
“别想讨价还价。”他警告说。
我们只好耸耸肩，说着一些类似于
干吗这么紧张的话，从床上坐起身
今夜还有很长的路要赶。
在他那把扫帚上，还有一整夜用来参观
夜间的国土，并且不断和他争论：
是不是那天早点上床，就可以免除死？
实际上眼睛却睁着的时候
我们就意识到我们看见了梦。
梦里，和天花板一样
也是漆黑的。
我们就看见了死。不是别人的
就是我们自己那位。
和其他受过教育的人一样
我们敏捷地指认出他。
“不是昨天。不是明天。”
他竖起手指，显示出较真的性格
那是哪一天？我们故作天真地说
反正，那一定是个长相丑陋
谁都没注意的日期。没人爱它
没人能在它撕下自己的日历前
把它清楚地读出来。
“别想讨价还价。”他警告说。
我们只好耸耸肩，说着一些类似于
干吗这么紧张的话，从床上坐起身
今夜还有很长的路要赶。
在他那把扫帚上，还有一整夜用来参观
夜间的国土，并且不断和他争论：
是不是那天早点上床，就可以免除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