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才是重头戏,我带她去了地下拍卖场,让她感受了一场黑暗|交易的恐怖,我问她:“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可以坐在这里?”

    她乖觉的说:“因为表姐啊!”

    “表姐有能力将你奉若上宾的坐在这里看戏,也有能力把你推下去生死由命的演戏。”我睁着纯洁无辜的眼睛问她,“懂吗?”

    她点点头说:“懂。”

    “真懂?”我向她确认。

    我在藏茗山很出名,一来是因为我长着一张楚楚可怜人畜无害的脸,给人的反差很大,二来是我传奇的上位经历,他们喜欢看受害者转变成施暴者的过程,像爽文照进现实,不过十年的跨度,关注的人是一步步看着我成长的,会让他们很有参与感。

    我真正施暴且被拍下画面的并不多,可能最轰动的就是生刮楚天河了,但也足以吓死一批胆小者,或者让轻视我的人改变刻板印象。

    凯文送她回去的时候让他路上给她看看,再多讲一些表姐心狠手辣事迹,顺便给她新买的手表拿回来,叫凯文自己留着玩,她不配。

    至于黄彩仙的那个对象,我没有威胁他,我知道他的目的。只有女人才会恋爱脑,男人都很现实,但不爱装爱演不了一辈子,我跟他说:“如果哪天你烦她了,放开她就好,只要你不伤害她,我会感谢你。”

    他说:“菜菜有你是一生幸事。”

    我说:“她才是我的福气。”

    他说:“嗯,认识她也是我的福气,我要牢牢握住她,不能给她溜走。”

    这个男人挺成熟的,言谈举止都叫人舒服放松,黄彩仙跟他也许还真行。

    正月过完我就正式去东筠上班了,跟宋觉交接了半个月,之后就都靠我自己了。宋觉也是功成身退,而且我们之间怎么说呢,其实他对我也不坏,这交接的半个月,他算是倾囊相授了。

    他走的那天我去送他了,我挥手:“不再见了,宋叔叔。”

    他跟我说:“我这辈子也没佩服过几个人,你就算是一个。”

    我说:“宋叔叔你现在依然是我的目标,期待有一天也可以像你这样美满退出。”

    他说:“你的人生一定比我更精彩完美,你还年轻,一切才刚开始。”

    我说:“借您吉言。”

    刚接手多少会有一点不适应,我跟梅瑞林虽是上下级关系,但我们各自独立,我不可能全听他的,他也不可能因为私人感情损失自己的利益。

    也吵,但吵得光明正大,立场分明,晚上再抱一起诉说衷情。回不到曾经的哈皮也就不强求了,我把他当儿子他把我当女儿,互换角色亲亲密密也能获得心灵的满足与宁静。

    虽然每天都很忙,但我还是没有放弃母乳,Fay现在已经可以接手做一些事,所以我又找了一个助理,就照顾我的日常生活,吃饭、喝水、挤奶,再帮我看看家里的监控,关注宝宝好不好,顺带提醒我做康复运动。

    本来打算让宝宝前三岁都在大别墅自然生长,结果发现不现实,有钱人家一样要鸡娃,远离不了尘烟。梅瑞林对小孩的教育挺重视的,制定了明确的规划,他说的有道理我就听他的了。

    再加上昊昊现在上了公立学校,每天也要回家,他也到了关键时候了,学习要抓紧。也给他请了全能家教,一对一培优,除了兴趣班,其他的不给他瞎逛了,每天的放松时间就是半个小时遛狗。抗议也没用,要么等成年,要么考上大学,人生才由他自己做主。

    一大家子浩浩荡荡搬到了市区大平层,连之前看家的两个保姆还有大黄也一起过来了,五百多平住的下,三梯一户也方便。就是感觉本来那么大的房子,人多了也显得紧凑,但我和梅瑞林都还挺适应的,毕竟我们才是这个家的男女主人,大家都在看我们的脸色。

    一直到五月,崇原让我过去一趟。

    我也猜到他可能要跟我说什么,小时姑娘暂时还用不上,中医调理太慢了,而且她要学的东西太多,根本没那个闲情放松下来养身体。职场对女性来说很难,男人随时就可以全心全意的投入,但女人要兼顾的东西就很杂很无语。不过这也是两面,难度越大才跃跃欲试,也更加珍惜机遇,目标性会非常强。

    没见崇原之前,我已经想好要怎么应答,可是见了他之后,他开场就很随意的一句:“把手边的事情尽快安排好,我还有事情要交给你。”

    我下意识的就直接“哦”了一声。

    “坐过来。”他指指一旁的独立沙发,自己也离开了办公桌,在另一张并排的沙发上坐了。

    他不向我出击,我并不会感到不舒服,他需要我保持理智,所以也不会乱我意志。

    我听话的过去坐下。

    “手放平。”他点了一下沙发扶手,我就把手臂放上去了。

    我穿的长袖,袖口是那种复古的要一圈圈绷带的,而且为了不松懈会勒的有点紧,他想给我搭脉,结果我半支小臂都被勒的探不出情况。

    没要他说话,我快速的把绷带解了,但等我把手臂再放过去的时候,他说:“把衣服脱了。”

    没有迟疑,迅速的解衣,他也没再开口,我就直接脱光。

    手再放过去,他的手指按住了我的脉搏,淡淡一句:“别紧张。”

    我说:“我不紧张。”

    他抬眸看我,随后目光下移,我撇开脸,摒住了呼吸。

    “我说别紧张。”他说,“这是指令。”

    我撇回脸,缓慢的呼气,然后轻轻的吸气,几秒钟的时间,我把呼吸调整回来了。

    他又搭了一会儿,然后丢开手起身,转身又戴上了一副橡胶手套。

    我猛地一下就不能呼吸了,心脏肉眼可见的砰砰跳,他说“腿张开”时,我浑身立刻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我不敢看他,他也没有强迫我,手指进来时,他看着眉头紧皱的我问:“不舒服?”

    额头上的汗水刺进了我的眼,我眯起眼睛问:“你难道要我说舒服?”

    他拿出手指看了一眼,随即又换了一副手套,这次用了润滑剂,让我转身趴下。

    动作不算粗鲁,但也一点不温柔,都没有给我缓冲的时间,我难受的“哼”了一声,心中就冒出了火气。

    他脱下手套,拾起丢在地上的衣服放在沙发上,过去坐回办公桌后,问我:“什么原因让你们夫妻生活不和谐?”

    我面无表情的穿衣服,生硬的回了一句:“很和谐,谢谢领导关心。”

    “别以为你吃定了梅瑞林。”他说,“你也不能保证他不会有心猿意马的一天,毕竟你们还有漫长的岁月,婚姻要用心经营。”

    我口气依旧生硬:“说教别人的时候先看看自己是不是个好例子。”

    他目色淡然的看我:“燕循,我不是薛庄明。”

    我嗤道:“那你有本事让我对你心服口服啊,而不是在这骚扰我恐吓我!”

    他又站起身:“如果你今天不忙的话,跟我来。”走过我身边时,他低头看了一眼,“你溢乳了。”

    我:“……”我才不在意,早就没有羞耻心了,跟他也一样。

    崇原的医生并不只是个代号,他是个名副其实的医生,如果我对他刚刚的检查有什么膈应的话,他用一个下午,十二名妇科患者让我见证一下别人的感受。

    没人在意给看病的是个男医生,也没人羞于男医生的各种明确的询问,更没人注意到这个带着口罩的医生容貌、神情、语气,乃至呼吸与气味。他甚至有一直接手的固定患者,晚上八点还有一场手术。

    只是他约不到,也不定在某个科属,什么都行,也随机门诊,有时候还会去做义工,碰到疑难罕见的病例才会跟进。他所处的医院帮他隐瞒了一切,但谁遇到了就像是天官赐福,他出错的概率太小了。

    晚上八点的手术我也在场,和麻醉师坐在一块,她刷手机我回消息,四个多小时,我还趴着睡了一会儿。

    结束后,我和他一起换衣服,出来我说:“我走了。”

    他没吭声,我就上自己的车了。

    司机和助理都在等着,助理还以为我在忙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先拿水来我喝,又送上吃的。

    我喝了一口温的刚好的水问他:“梅总回家了吗?”

    他说:“没有。”

    我拿出手机想打电话给梅瑞林,但犹豫了一下又算了,在车上挤了奶,回去洗洗就睡了。没去看孩子,也没开昊昊的门,大黄在我腿边转了转,我摸摸它脑袋叫它早点睡。

    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多了,这个点还不回来的话那他就不会回来了,除非他第二天没急事,但这种概率非常小。我也从来不问他,我有他的行程表,即便他不按行程行事,第二天我也会拿到他前一天的行程。

    只是我不会深究,甚至都不愿意花那个心思关注,想多了容易被他牵着走,拉低我的情绪价值。

    不管何时何地看见他,都会给他娇羞又幸福的笑容,夜晚躺在身边腻歪歪的喊他亲亲老公表白好爱好爱他,他跟孩子们玩去给昊昊开家长会,我也会打心底认为他是个责任感超强的家长。

    他婚后第一次偷吃时,我是能很明显感觉到他变化的,我们都深谙彼此的阴暗,所以他在我面前也没必要装了。

    与我所知道的,他这点发泄方式已经很健康很正能量了,他又不逼良为娼,更不会重口的废人身体伤人性命,都是你情我愿的,甚至聪明点的还能把他当成阶梯。

    我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的不介意,但有时候情绪控制不住,还是会有些失望,尽管我就没想过长久未来,没想过我跟他的以后。

    危机感确实是有的,我都怕自己撑不住心猿意马,何况是他呢?身边总会有更优秀的人出现,或许尽管没那么优秀,但恰巧掐住了心动的点呢?

    我们没有平凡的生活,也向往不了平凡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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