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室里待了肯定不止十分钟,我出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开始了,清晰直白的淫|靡色|情画面一下子刺激到了我。

    梅瑞林冲我招手,我过去坐在了他的身边。

    小胡老师被蒙住了眼睛,跪趴着在卖力为梅瑞林服务,大概我的出现也刺激到了梅瑞林,原本还沉得住气的他倏地的就乱了呼吸。

    我解开他衬衫的纽扣,一点一点亲吻那连成线的星星。

    有人跟我抢,似乎真能唤醒那种竞争意识,本意也不是为了上升感情,而是放开束缚的玩乐,一对恶人作践起人来一点不心软。

    小胡老师确实有点放不开,感觉梅瑞林已经开始扫兴了,他不喜欢青涩类,只钟情那种又骚又贱的。

    说实话,即便屎尿满场也不会败兴,但我虽邪恶残暴,却并不以此为趣,一旦见血,就会坏了我的情致。

    所以我说:“我来。”

    不算是很专业的手法,我那会儿只跟绳师学了一点皮毛,况且场地和工具有限,准备工作也不充足。但视觉冲击还是绝对的,正好收起来的礼物这会儿也派上用场了,我先问小胡:“可以吗?同意的话给你加钱,我保证不会伤你,哪怕有小伤也会给你补偿。”

    玩不起可能后面就没得玩了,都已经这样了,还不如咬咬牙坚持。

    我觉得自己已经很悠着了,但梅瑞林还是被我震惊的不轻,教养挺高的人都发自肺腑的飙了一连串的脏话。他问我怎么会深谙这些,我说以前拷问的时候会用到,他不相信的问:“你们还会让犯人爽?”

    我说:“对啊,让被拷问者丢掉羞耻心是第一步。”

    他平时太攻了,很少让承受者反攻,也不太喜欢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他如果知道我是怎么弄祁清晓的,估计要彻底颠覆他对我的认知。

    但我也因为有他的在场,感觉来的真实而深切,他才是主角,我把主动权交给他,看到他兴奋,我也能得到满足。这不是那种单方透支的精疲力竭,我能从这样的游戏里以局外者的身份重新审视自己,审视我和梅瑞林之间的关系。

    判断一个人爱不爱你,根本不需要那么多的理论与经验,或者非得要得到什么证明,他看你的一个眼神就懂了。

    如果能有偏爱就该知足了,人不能太贪,谁也成不了谁的全部。

    关键时刻我先让开了,梅瑞林也发现了不对劲,极速退出,然后我俩在小胡老师崩溃的哭喊声中疯狂大笑。

    我俩真的很没品,很龌龊,从前我对所有受虐者都会留一点尊严的,至少不会这么彻底的嘲笑,但我此刻就觉得——爽!以一个畅快淋漓的施暴者形象。

    小胡老师不行了,哭的很狼狈,看到一地狼藉,更是无地自容。

    梅瑞林给我个手势:“走吧,去洗洗。”

    我看看他,问他:“就算啦?”

    他给我个眼神,意思是这还怎么玩?

    我看向只想钻地缝的小胡:“胡老师,要不你先……”

    “先生太太对不起,我……”估计她想死的心都有了,闷着声说,“我会来收拾的,你们出去一下!”

    去哪啊,房子虽然大,但所有能睡觉的房间都住人了,就算收拾干净了,这味道一时半刻的也散不去,早知道就不该在我们的主卧了。

    我俩一起洗了洗,然后去了书房。书房就是个摆设,难得回来,哪还会把工作带回家,也没那个闲情逸致陶冶情操。

    书房被分成了两间,当初设计的时候也是考虑到了我,外面的一间大,里面的一间精致小巧。总算沙发还能将就一下,门一关,小空间能增强私密感,我俩就挤在一起了。

    梅瑞林今晚憋了两回,他往常也不难射,只是性不应期非常短,有时候就几秒钟的事,身下的人不敏感还真没感觉。可能是刚刚新鲜的玩法,或者是那样的我让他有些陌生,所以没能到达他的那个点。

    不过这种经历也真的是……已经深夜了,我俩兴致都没减,污言秽语说了一堆,嘻嘻哈哈的谈笑里,好像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亲密。

    他目的不强,一度还是清心寡欲的状态,我被他抱在怀里,身体极度的松弛。暴露彼此的阴暗,这一刻我们互相信任也互相依赖,会有一种扭曲却又坦然的幸福感。

    他喃喃的说:“燕循,十年了。”

    “老公。”他抱我,我也抱他,我俩谈笑一会儿又来紧紧相拥。

    他说:“叫我的名字。”

    “为什么?”我笑问,“你不是最喜欢我叫你老公?”

    “真成了你老公就不稀罕了。”他说,“只有我的名字在你心里才是独一无二的,说不定你以后还会叫别人老公,并且叫的时候完全忘了我。”

    “不会的。”我说。

    他问:“那你会为了我去死吗?”

    “啊?”我不解,“怎么突然病娇了?”

    “你知道什么是信仰吗?”他自问自答,“就是我对你什么都不求,只要你在,就是我存在的意义。”

    我沉默了一会儿才回他:“如果没了你,我还是能好好的活下去,但如果必须要没了你我才能活的话,那我不愿意。生命对我来说已经没那么重了,我也不再害怕那些暴行与掠夺,遇见你就是我的命,福祸都有你。”

    他说:“你冤枉我,我明明是你的好人。”

    我点头:“嗯,我的好人。”

    兴许是足够的放松,才刚进入主题高|潮就浅浅的来了一下,对他来说已经是莫大的惊喜,却按捺着兴奋只是随口一句夸我进步了。

    书房从来不是我们考虑的场地,所以没有什么准备,也怕一个瞬间不对这好不容易来的感觉又没有了。危险的淋了雨,但我俩都怕坏了好不容易酝酿起来的气氛,我没那么容易怀孕的,如果真有了的话就是天赐。

    早上醒来,我睡在沙发上,他躺在地上,我的一只手被他拉着,手一动,他就睁开眼了。

    “早上好。”我揉揉眼睛,腰酸,但还不至于不能动,哼哼唧唧的纯属矫情。

    他的表情有些迷茫,看着我的脸像是还没从梦境里走出,但过了会了就跟我比娇气,说他也浑身酸痛,张手叫我抱他。

    沙发是矮脚的,没多高,我一个翻身滚下来,和他继续腻歪了一会儿。

    外面已经有动静了,怕小胡无从应对,我穿了衣服先开门出去。

    保姆在问床单怎么洗,其实是含蓄了,地毯床垫就算清理干净了用的也膈应,我就说都扔了。正好马上要入秋了,家里软装也可以换一种风格,那会儿来的急,宝宝房准备的不充分,这次就一起都换了。

    东西我来买,工人我来请,但家里人一多就容易乱。虽然都是受雇的人,但一样要分一个三六九等,如果只是我跟梅瑞林根本不需要一堆人伺候,但加上昊昊三个小孩,我们平时又忙,只能交给别人。

    我肯定要跟梅瑞林商量一下的,他点头我才会着手,意思是让春花姐管一管家里的事。春花姐平时不显山不露水,但做事挺有条理,那会儿我知道她有二十多年的驾龄就对她刮目相看了,调资料查了一下,更是难得,没有一个违章。

    她说有压力,怕辜负我的期望,我没说试试看,反而很决断的说:“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你一定能做好。”

    昊昊在家,暑期他的课程没那么满,七月份已经出国游学了一趟,回来还是私教一对一的给他补课。那位私教也是全程带着他,平时上学放学、上兴趣班、出去玩都是他负责。

    “你们昨晚大夜里的闹什么?”昊昊问我,“胡老师是不是哭了?”

    私教哥哥盖着他的脑袋把他一扭:“我们出去吃早饭吧,之后带你一起去打篮球。”

    昊昊又问他:“还要把你女朋友喊上吗?你这钱也太好挣了,还能拿我装逼。”

    我喊:“孙春熙,注意用词。”

    昊昊回头朝我笑笑:“我昨晚还听见你讲脏话了呢!”

    小屁孩也不小了,个子快超我半头,青春期已经来临,喉结凸出,嗓音再没了奶气。别看他问的无知,其实他懂的很多,苍龙以前就带他见过很多灯红酒绿场,也给他科普过很多知识。

    梅瑞林也从来没把他当成小孩,当然也不可能做朋友,有监护人的职责,但没有父亲的那种避讳和深沉,会跟他讲道理,讲人性,讲规则。

    我现在对待昊昊反而没有那种催他快快长大的迫切了,有时候反倒觉得他成长的太快了。请私教的时候,梅瑞林问我为什么不找个女孩,我当然是怕意外,这么大的男孩已经有可能会犯错误了。但是梅瑞林跟我说:“你没发现他对女孩没兴趣吗?”

    我本来是酸,随口说了句:“他就喜欢小玉。”

    梅瑞林笑了:“对呀,他就只喜欢玉锦。”

    这话听的我五雷轰顶,第一反应是自责,感觉是自己没有把昊昊带好,他是我一手带大的,但我一直对他用心都太急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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