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打开，传统中式的江南庭院布局，不算太大的院子，在山水的装饰下，漂亮的风景别有一番风味，穿过回廊来到主房大厅，一个中年男人坐在主位，喝着茶，带有审视的眼神在两人身上扫视
‘吴先生介绍的？’何川记得这段时间的药材他几乎没有透露过，上面提醒了最近查的比较严，暂时打算把手里的东西积压，等风声过了再卖，这么一个面生的人怎么就找到这里了
‘是的，我这有个研究需要这个药，市面上找了遍都没有，情急之下还是吴先生跟我指的路’沈言拿出昨天让杜杰找的不算起眼的研究院经营单子
何川拿过单子细看，虽然流程都对，但最近风声紧，再加上对这人的不信任，难免有些谨慎
‘你和吴先生怎么认识，我记得他做的是身体理疗方面的，你这不是精神院的附属研究院’何川面色如常地聊
沈言愣了一下，但很快给出了回复
‘您老怕是记错了，吴先生只是做药中介，他对药剂是了如指掌，但不关心研究，研究的事就让我们来做好了’
何川看了他一眼，这人依旧稳如泰山，沉默了片刻
陈琳看着他，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这明显就是在套话
‘都对，需要什么’何川将单子还给他
‘酸aOPws’
‘你这来的还挺巧的，需要多少’这不就是最近积压的那批稀缺药吗
‘谈不上多少，我们做研究的没经过中介，直接找了过来，说来怕你笑话，也就两管’沈言淡淡地笑着
‘谦虚了，这药可是千金难求，不便宜啊，七十万，而且这种药剂没法报销吧，你可真下了狠心，大半年工资没了吧’何川起身来到沈言面前
‘没办法，我就是做这个的，不狠心，研究没办法啊’沈言故作苦恼
‘你，去按他说的那两个’何川指示站在一旁的大汉，这人没说什么直接出了门，没过多久就拿着东西回来
何川把东西放在桌子上用手压着，笑的阴冷
‘东西在这，总得让我先验货吧’
沈言把盒子递给他，何川打开盒子，翻开上面的棉垫，抽出一张卡，拿到一旁的机器验收，没有问题，才恢复和善
‘好了，东西归你们了’将东西递给他
沈言打开看了几眼，跟昨晚看的介绍一致
‘叨扰了，我们就先走了’沈言拉着陈琳往出走
‘不送了’何川的声音有些大，但也能听出他比较满意这次的交易
陈琳对这些感到措不及防，这么快就结束了，不过沈言也太着急了，直拉着她往外出，都快跑起来了，直到坐上车，沈言才松口气
‘怎么那么着急’陈琳一路的困惑终于问出口
‘我给的银行卡是假的’沈言系好安全带发动车子
‘什么?’陈琳听到这话吓了一跳，联想刚去见到的被打的男人，这是差点丢了命啊
‘金额有点多，杜杰那边暂时弄不出来，我就临时设计了一个，按时间算他们也该发现了’
‘下次你起码跟我商量一下嘛’
‘我怕吓到你’沈言调侃地笑着
‘我哪有那么胆小，太小瞧我了’转念一想沈言没告诉她也算是比较正确的选择，最起码在交易的时候能安心一点，不至于太担忧
‘我错了，你胆子很大的，我就是临时准备的，你昨晚那么累了，而且还要起这么早，不想打扰你’
‘好了，我们接下来是不是要去找吴怀’
‘对，和他做笔交易，顺便套个话’
车停在了一座市区的居民楼前，老式小区，但胜在位置不错，陈琳跟着沈言来到三楼，在这层唯一有住户的门前按下门铃，没过多久就听到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谁啊’吴怀昨晚工作到很晚，今天一大早又有人来，扰乱他的睡眠，有些烦躁，打开门看着陌生的两个人有些奇怪
‘找错人了吧’说完打算关门
‘等一下，我们有你想找的东西’沈言拉住即将关闭的门，语气有些冷淡
吴怀看着这人，觉得有些危险，但自己确实在找一个东西，他们怎么知道，心里的疑惑让他停止关门的动作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带有试探的询问
‘酸aOPws’
沈言的话一出，吴怀再次仔细地看着眼前的两个年轻人，这药别说找着难，就是很多人连听都没听过，自己那天也是第一次从宋予安嘴里听说这个东西
‘进来聊’吴怀打开门，示意两人进去，实在是找不到那个东西，走投无路下被迫在两个陌生人这找到突破口
简单普通的布局，甚至有点凌乱，这里不像是家，而是租借的旅馆。陈琳和沈言在他的带领下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你们怎么知道我需要这个’吴怀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很恰然地品尝
‘你在这段时间不是一直在打听这件事嘛，天下没有不透风发的墙，我恰好因为实验多买了一管，这东西价值也不低，我怕砸在自己手里，至于其他的就不必多说吧，只要东西是真的，其他的就是我自己的事情了’沈言很有把握这人会需要这个东西
‘我这不是怕因为来历不明的东西惹火上身嘛’吴怀笑着看向他们
‘你既然做这门生意，就该知道其中的风险’陈琳心想真是老狐狸，这个时候都表现得对这件东西可有可无，要不是了解情况，怕真以为这门生意不付出点代价不太好谈成
‘这你放心，货源绝对没问题，如果你不需要的话，我们可以试着找找需要它的直接买家’沈言起身
‘别嘛，你们知道这其中的风险，我肯定要谨慎些’吴怀看他们反客为主，有些着急，既然能找到这，那买主应该也可以找到，到时候自己走哪赚这笔巨款
‘倒不如这样，我们互换消息，你怕卖方的货来头有问题，我还怕你们用这个做什么不利的事，到时候查到我们头上也不好，毕竟这药可以被用来做实验，也可以是害人的东西，要不当年不可能查封它’沈言想起着个药剂查封的年限和原因，也就是十年前，一个研究治疗精神方面药剂的医师，运用了几种原料调可以引导人沉睡的药，结果直接出了医疗事故，那个人成立植物人，查不出来是哪方面的药出了问题，为了安全，就把配置的几种药剂全都禁了，其中一款就是这个
‘行’吴怀觉得这笔交易不亏
‘你什么时候开始找这个’
‘大约二十天前’吴怀记得那天她找上门，直接拿出一大笔定金让他去找几样东西，都是市面上很难找到的，不过这对吴怀来说不算太难，哪成想就差一款药剂找不到，尾款也一直被她压着
‘你要这个做什么’沈言听到这个数字，在心里默念了一下，时间对得上，随后迅速问出下一个问题
‘该我问了吧’吴怀不急着回答，喝了一口茶
‘你问’陈琳知道他想要交换消息，先稳住他再问
‘你们这货是从哪里买的’
‘何先生那里’沈言看着他，想这号人物的货源该是有保障的
‘就是何川，不应该啊，我明明打听过，没有货啊’
‘有些消息是不透露的，尤其是风声紧的时候’沈言不怕他怀疑，毕竟他想打听还是可以知道的，有两个年轻人从何先生手里骗走了两管药剂，何先生正在找这两人，不过找起来怕是有点难，车牌是假的，身份是假的，当时还做了信号屏蔽。他也不怕吴怀暴露他们，毕竟买了这个东西，彼此算是一条船上的人
‘回答我的问题’沈言带有审判的眼神看向他，吴怀觉得背后冷飕飕的
‘有个人研究需要，至于要做什么研究她也没有透露’
这段话没有多大价值，但也看出他确实什么也不清楚，沈言没有再说什么
‘你们怎么知道我需要这个，准确来说，谁告诉你们的’吴怀知道，道上人的规矩就是不多说，要不容易混不下去
‘何必问这个，我要是你，绝不会问出这个问题，毕竟消息交换是有限制的，都不如问些有价值的东西’沈言冷笑
吴怀看他们不愿意说出这个问题，更加确定有问题，揪着这个问题再问了一遍‘是谁’
沈言的吴怀注视彼此，房间里寂静的片刻，陈琳想说什么打破这场对峙，沈言直接说出一个人的名字
‘纪远’沈言想起自己查的人物关系，吴怀的同道有那么几个人，他不太确认哪个人合适，现在只能赌一下了
‘老纪啊，又坏了道上的生意，自己不愿意接手的就推到我这’吴怀大笑了起来
看来是猜对了，沈言淡笑
‘我就说，没有价值的问题，再说你自己不也能推出来嘛’
‘是我想多了，就是有个问题，一直在心里不痛快’
‘那个人给你的单子写给我’沈言的要求很直接，也不怕他怀疑
‘什么’吴怀沉下头，思考了一下
‘不太好吧’
‘做事要有诚意’沈言毫不退让
‘你们很可疑啊’
这话一出，陈琳和沈言一僵
吴怀看着两人的状态，再次大笑起来
‘我知道了，你们是想盗取研究吧，这种事我见多了’吴怀想找原料，又是一样研究的，大概率就是竞争两方的把戏
‘有些事不适合明说’沈言故意做出面露难色的表情
吴怀像是揪住了对方的把柄，顺势提出更过分的要求，既然他们要给就是了，而且宋予安一定没给全部的配方，也就是其中几个
‘我问过，一管的价格是七十万，你们怕砸到手里，也算是二手货了，四十万一口价’
‘你这也太狠了’陈琳知道他们完全没有一点损失，但做戏要全
‘成交’沈言看着他，拿出准备良久的东西
‘好，我马上写’吴怀急匆匆找到宋予安给他的纸，抄了一份
沈言把药剂给他，他给钱和药剂单子，彼此算是皆大欢喜
‘以后有需求找我，我绝对给你们办好’吴怀笑着把人送到门口，毕竟这单算是成了，自己也赚了不少
‘再会’沈言说就和陈琳下了楼梯
‘他不会和宋予安说吧’陈琳怕她知道，以后会对让他们带有警惕，这不利于后面的进展
‘不会，吴怀既然告诉了配方，就不会做自取灭亡的事’沈言把单子传给杜杰，让他查清这个配方的用处
‘吴先生介绍的？’何川记得这段时间的药材他几乎没有透露过，上面提醒了最近查的比较严，暂时打算把手里的东西积压，等风声过了再卖，这么一个面生的人怎么就找到这里了
‘是的，我这有个研究需要这个药，市面上找了遍都没有，情急之下还是吴先生跟我指的路’沈言拿出昨天让杜杰找的不算起眼的研究院经营单子
何川拿过单子细看，虽然流程都对，但最近风声紧，再加上对这人的不信任，难免有些谨慎
‘你和吴先生怎么认识，我记得他做的是身体理疗方面的，你这不是精神院的附属研究院’何川面色如常地聊
沈言愣了一下，但很快给出了回复
‘您老怕是记错了，吴先生只是做药中介，他对药剂是了如指掌，但不关心研究，研究的事就让我们来做好了’
何川看了他一眼，这人依旧稳如泰山，沉默了片刻
陈琳看着他，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这明显就是在套话
‘都对，需要什么’何川将单子还给他
‘酸aOPws’
‘你这来的还挺巧的，需要多少’这不就是最近积压的那批稀缺药吗
‘谈不上多少，我们做研究的没经过中介，直接找了过来，说来怕你笑话，也就两管’沈言淡淡地笑着
‘谦虚了，这药可是千金难求，不便宜啊，七十万，而且这种药剂没法报销吧，你可真下了狠心，大半年工资没了吧’何川起身来到沈言面前
‘没办法，我就是做这个的，不狠心，研究没办法啊’沈言故作苦恼
‘你，去按他说的那两个’何川指示站在一旁的大汉，这人没说什么直接出了门，没过多久就拿着东西回来
何川把东西放在桌子上用手压着，笑的阴冷
‘东西在这，总得让我先验货吧’
沈言把盒子递给他，何川打开盒子，翻开上面的棉垫，抽出一张卡，拿到一旁的机器验收，没有问题，才恢复和善
‘好了，东西归你们了’将东西递给他
沈言打开看了几眼，跟昨晚看的介绍一致
‘叨扰了，我们就先走了’沈言拉着陈琳往出走
‘不送了’何川的声音有些大，但也能听出他比较满意这次的交易
陈琳对这些感到措不及防，这么快就结束了，不过沈言也太着急了，直拉着她往外出，都快跑起来了，直到坐上车，沈言才松口气
‘怎么那么着急’陈琳一路的困惑终于问出口
‘我给的银行卡是假的’沈言系好安全带发动车子
‘什么?’陈琳听到这话吓了一跳，联想刚去见到的被打的男人，这是差点丢了命啊
‘金额有点多，杜杰那边暂时弄不出来，我就临时设计了一个，按时间算他们也该发现了’
‘下次你起码跟我商量一下嘛’
‘我怕吓到你’沈言调侃地笑着
‘我哪有那么胆小，太小瞧我了’转念一想沈言没告诉她也算是比较正确的选择，最起码在交易的时候能安心一点，不至于太担忧
‘我错了，你胆子很大的，我就是临时准备的，你昨晚那么累了，而且还要起这么早，不想打扰你’
‘好了，我们接下来是不是要去找吴怀’
‘对，和他做笔交易，顺便套个话’
车停在了一座市区的居民楼前，老式小区，但胜在位置不错，陈琳跟着沈言来到三楼，在这层唯一有住户的门前按下门铃，没过多久就听到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谁啊’吴怀昨晚工作到很晚，今天一大早又有人来，扰乱他的睡眠，有些烦躁，打开门看着陌生的两个人有些奇怪
‘找错人了吧’说完打算关门
‘等一下，我们有你想找的东西’沈言拉住即将关闭的门，语气有些冷淡
吴怀看着这人，觉得有些危险，但自己确实在找一个东西，他们怎么知道，心里的疑惑让他停止关门的动作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带有试探的询问
‘酸aOPws’
沈言的话一出，吴怀再次仔细地看着眼前的两个年轻人，这药别说找着难，就是很多人连听都没听过，自己那天也是第一次从宋予安嘴里听说这个东西
‘进来聊’吴怀打开门，示意两人进去，实在是找不到那个东西，走投无路下被迫在两个陌生人这找到突破口
简单普通的布局，甚至有点凌乱，这里不像是家，而是租借的旅馆。陈琳和沈言在他的带领下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你们怎么知道我需要这个’吴怀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很恰然地品尝
‘你在这段时间不是一直在打听这件事嘛，天下没有不透风发的墙，我恰好因为实验多买了一管，这东西价值也不低，我怕砸在自己手里，至于其他的就不必多说吧，只要东西是真的，其他的就是我自己的事情了’沈言很有把握这人会需要这个东西
‘我这不是怕因为来历不明的东西惹火上身嘛’吴怀笑着看向他们
‘你既然做这门生意，就该知道其中的风险’陈琳心想真是老狐狸，这个时候都表现得对这件东西可有可无，要不是了解情况，怕真以为这门生意不付出点代价不太好谈成
‘这你放心，货源绝对没问题，如果你不需要的话，我们可以试着找找需要它的直接买家’沈言起身
‘别嘛，你们知道这其中的风险，我肯定要谨慎些’吴怀看他们反客为主，有些着急，既然能找到这，那买主应该也可以找到，到时候自己走哪赚这笔巨款
‘倒不如这样，我们互换消息，你怕卖方的货来头有问题，我还怕你们用这个做什么不利的事，到时候查到我们头上也不好，毕竟这药可以被用来做实验，也可以是害人的东西，要不当年不可能查封它’沈言想起着个药剂查封的年限和原因，也就是十年前，一个研究治疗精神方面药剂的医师，运用了几种原料调可以引导人沉睡的药，结果直接出了医疗事故，那个人成立植物人，查不出来是哪方面的药出了问题，为了安全，就把配置的几种药剂全都禁了，其中一款就是这个
‘行’吴怀觉得这笔交易不亏
‘你什么时候开始找这个’
‘大约二十天前’吴怀记得那天她找上门，直接拿出一大笔定金让他去找几样东西，都是市面上很难找到的，不过这对吴怀来说不算太难，哪成想就差一款药剂找不到，尾款也一直被她压着
‘你要这个做什么’沈言听到这个数字，在心里默念了一下，时间对得上，随后迅速问出下一个问题
‘该我问了吧’吴怀不急着回答，喝了一口茶
‘你问’陈琳知道他想要交换消息，先稳住他再问
‘你们这货是从哪里买的’
‘何先生那里’沈言看着他，想这号人物的货源该是有保障的
‘就是何川，不应该啊，我明明打听过，没有货啊’
‘有些消息是不透露的，尤其是风声紧的时候’沈言不怕他怀疑，毕竟他想打听还是可以知道的，有两个年轻人从何先生手里骗走了两管药剂，何先生正在找这两人，不过找起来怕是有点难，车牌是假的，身份是假的，当时还做了信号屏蔽。他也不怕吴怀暴露他们，毕竟买了这个东西，彼此算是一条船上的人
‘回答我的问题’沈言带有审判的眼神看向他，吴怀觉得背后冷飕飕的
‘有个人研究需要，至于要做什么研究她也没有透露’
这段话没有多大价值，但也看出他确实什么也不清楚，沈言没有再说什么
‘你们怎么知道我需要这个，准确来说，谁告诉你们的’吴怀知道，道上人的规矩就是不多说，要不容易混不下去
‘何必问这个，我要是你，绝不会问出这个问题，毕竟消息交换是有限制的，都不如问些有价值的东西’沈言冷笑
吴怀看他们不愿意说出这个问题，更加确定有问题，揪着这个问题再问了一遍‘是谁’
沈言的吴怀注视彼此，房间里寂静的片刻，陈琳想说什么打破这场对峙，沈言直接说出一个人的名字
‘纪远’沈言想起自己查的人物关系，吴怀的同道有那么几个人，他不太确认哪个人合适，现在只能赌一下了
‘老纪啊，又坏了道上的生意，自己不愿意接手的就推到我这’吴怀大笑了起来
看来是猜对了，沈言淡笑
‘我就说，没有价值的问题，再说你自己不也能推出来嘛’
‘是我想多了，就是有个问题，一直在心里不痛快’
‘那个人给你的单子写给我’沈言的要求很直接，也不怕他怀疑
‘什么’吴怀沉下头，思考了一下
‘不太好吧’
‘做事要有诚意’沈言毫不退让
‘你们很可疑啊’
这话一出，陈琳和沈言一僵
吴怀看着两人的状态，再次大笑起来
‘我知道了，你们是想盗取研究吧，这种事我见多了’吴怀想找原料，又是一样研究的，大概率就是竞争两方的把戏
‘有些事不适合明说’沈言故意做出面露难色的表情
吴怀像是揪住了对方的把柄，顺势提出更过分的要求，既然他们要给就是了，而且宋予安一定没给全部的配方，也就是其中几个
‘我问过，一管的价格是七十万，你们怕砸到手里，也算是二手货了，四十万一口价’
‘你这也太狠了’陈琳知道他们完全没有一点损失，但做戏要全
‘成交’沈言看着他，拿出准备良久的东西
‘好，我马上写’吴怀急匆匆找到宋予安给他的纸，抄了一份
沈言把药剂给他，他给钱和药剂单子，彼此算是皆大欢喜
‘以后有需求找我，我绝对给你们办好’吴怀笑着把人送到门口，毕竟这单算是成了，自己也赚了不少
‘再会’沈言说就和陈琳下了楼梯
‘他不会和宋予安说吧’陈琳怕她知道，以后会对让他们带有警惕，这不利于后面的进展
‘不会，吴怀既然告诉了配方，就不会做自取灭亡的事’沈言把单子传给杜杰，让他查清这个配方的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