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白看着她很想低头一吻,可他知道还不到时候,心里不舍地放开她的手,把下午在村里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原来何皎离开村长家后,丢失猎.枪的赵彪找上门来,之前他以为冼白死了,得知村民说冼白没死,强势地让冼白归还猎.枪。

    冼白说:“那你有看到我拿你猎.枪了?既然你说猎.枪丢了,那去找回来捡起来,与我何干。”

    赵彪气得当即想打人,嘴里唾沫横飞:“我去寻了,没寻到。我那猎.枪就掉在你前面,不是你拿走,谁拿走。是个男人都会喜欢枪。”

    “你没证据证明是我拿的,找我没用。有本事自己去寻回来。”冼白可不怕他,把他的猎.枪收起来是怕他继续伤害野生动物。

    我们的党说要为人民服务,不能拿老百姓的一针一线。

    冼白当然支持党的教育,但赵彪不是一般老百姓,而且他们把穿山甲都祸害了,若猎.枪在手,肯定会把这片山林的野生动物全部杀死。

    赵彪之前想爬上帽儿坡,最好在坡顶冼白建的房里翻找,但奈何之前冼白和白皎回冼家的时候,他努力地想爬上去,但爬不上,坡顶似有一股奇怪地力量阻止他前进。

    这股力量让赵彪害怕,也让他学聪明了,见没法拿回猎.枪,暂时不再挑衅冼白。

    冼白见赵彪参加下午的村集体会议,以为他老实了,没想到他居然在会议里对村民说:“前大队长冼白未经过村集体同意,私自在坟头山,也就是要改名成帽儿坡的地方,在坡顶上私自建房,属于违法违规行为,要被罚款。我建议,所有罚款分到每家每户。”

    冼白冷笑一声,喝上村里煮吃茶水,不急不慢地说:“不过是临时建的避难所,一推就倒,连房子都算不上,怎么就算违法违规了。要不赵彪你明天到坡顶,把房子全推了吧。若推不倒我自愿受罚,若能推倒,你可能要背一个寻事滋事的罪名。这罪名也是要被罚款的,严重的话得坐牢。”

    冼白并不是很懂法律,但他有小智在脑中为他组织语言和出谋划策。

    赵彪没读过多少书的粗人,哪懂什么寻事滋事的罪名,听到要坐牢,绷着脸不吭声。

    其实用寻事滋事这词来形容赵彪的行为是不太准确的,不过冼白就是欺负他听不懂。

    村长对赵彪在会议上多事的行为不满,怼了他两句让他闭嘴,问起冼白的农事计划。

    往年开春都是冼白这个大队长统一安排村里农活。

    现在虽然大队解散了,农田也分到每家每户,但大队长的威望依旧存在不容小觑,征求冼白的意见是对他以往工作的尊重,而且本计划村支书让冼白出任的,但因他失踪,村支书的名额被别人占了,村长觉得过意不去,对冼白更是照顾。

    这名村支书叫任建,带着一副黑边眼镜,三十多的模样,整个人斯斯文文的,有说他是从镇里调到村里历练镀金的,打算干上几年任期满后调离转岗,也有说他是得罪上面的人,被罚到村里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受苦的。

    任建对这位离奇失踪又神奇出现的前大队长冼白很是好奇,同时想更快融入村民生活里,对冼白十分客气,跟着村长一起咨询冼白的意思。

    赵彪看到村里两位最有权威的人都愿意听冼白的话,知道暂时找不了冼白的麻烦,只能记恨心里,想改日再寻机会报复。

    冼白在会议上说:“现在分田到户了,以往种稻米的经验,大家都知道。只是村里牛不多,依旧属于村集体,所以得排队用牛耕地,什么田优先用牛得有规划。春耕要趁早,不然这牛不好分配。

    耕好田后,插秧种地就是自家安排。想吃饱致富就得勤劳。自家的地自家负责。忙完农忙耕地后,我们要响应国家的政策,得多开垦荒地。不过荒地不好肥田,以往我们多种植红薯。可红薯吃多了容易胃酸。我建议耕种这两种农作物。”

    有人提问胃酸是什么意思。冼白对此解释了一下。

    他把背篓里的大薯和葛根取出来,发给会议里的村民看,“我和我老婆被困在帽儿坡的时候,全靠这两种农作物养活。这两种食物易消化和饱腹,种下去后好打理,又耐荒地,一年一收。”

    村支书拿着葛根左看右看,“这一年一收,周期有点长。不如水稻,可以一年两收。”

    冼白点头说:“确实,可水稻需要良田,不然产量不高。荒地种不出水稻,若不种点其他作物,荒在哪里可惜了。虽然荒地可以种水果,或是蔬菜,但这两种农物吃不饱肚子。我们要先解决吃饱的问题,再谈其他的发展。”

    有个村民问:“那木薯不种了吗?木薯也耐荒地。”

    冼白回答道:“我老婆说木薯有毒。根块泡上几天后可去毒后煮来吃,但万一给家禽吃到有毒的,家禽不得死翘翘。所以,木薯还是少种吧。年前我和我老婆在山里抓到了优良种猪,到时候猪仔一生就是一大群。

    你们想养猪的,用一些杂粮和我们换就行。我们不但要种好田,还要搞养殖,可不能让有毒的木薯耽误养殖计划。养好猪,年前我们才能吃上肉。”

    听到有猪仔可以养大家都兴奋了,“真有猪仔可以养?”

    看到冼白点头,村民说:“那大队长帮我留一头猪仔给我。我家有余梁可以跟你换。”

    另一位村民说:“我也想养猪仔。可我家都是红薯,米都不够吃怎么办。”

    其他人说:“大队长,留个猪仔给我吧。虽然我家余梁不多,但我有力气,我可以多开垦荒地,到时候多种葛根和大薯,年后所得一半都分给你怎么样。”

    “大队长,我也有力气。我用力气换猪仔。”

    “还有我,我也要换猪仔。”

    ......

    一时间村民纷纷报名,想要养上一只猪仔。

    冼白摆摆手让大家安静,而后说:“大家不用担心,猪仔都会有的,不过需要时间去等待。而这个等待时间,则需要大家去努力种田,不然若人都不够吃,怎能有余粮来养猪。”

    赵彪看到大家都拥护冼白,为得罪冼白的事心有后悔,转念一想,反正都已经得罪了,何必再讨好,所以在冼白说完话后,在哪里阴阳怪调地说:“哎呀‘我老婆说木薯有毒’,大队长可真是听老婆的话,老婆说有毒不种就不种了。”

    赵彪这话一说,大家都安静了。

    村里有妇女主任,不过对村民而言,妇女主任只是一个头衔,参与生产的事,从来没让妇女主任参与过。

    所以,赵彪这嘴上一句,大家都安静了。

    冼白对赵彪怒目道:“我老婆有文化,她说的话肯定不会有错,而且我的命都是她救的,我不信她难道信你。”

    赵彪回怼:“谁不知道你老婆何三金只上过小学。论文化村长和村支书那个不比她有文化。和我谈你老婆有文化,你拉倒吧。”

    冼白可容不得别人诋毁何皎,大声道:“我老婆改名了,不叫何三金叫何皎。她能把草木灰变成水泥,你能吗?她能建出一点都不臭的厕所,你能吗?她能不用一个钉子就能做出一张桌子,你能吗?”

    冼白还想再说,赵彪不服气:“你吹牛吧。大家都是小学毕业,我们不懂的东西,她突然就能懂,她脑子开光了?”

    “还别说,可能真的脑子开光了。”村长见大家都好奇地看过了,拍拍冼白的肩膀说:“你不是说帽儿坡的土地公认了何皎做干女儿吗?是不是这样所以她脑子变聪明了?”

    “可能吧。”冼白见大家望过来,顶着压力算是承认了这话。

    赵彪还想再说,结果大家开始讨论土地公的事讨论得热火朝天。

    这在这时,何皎的商城系统被疯狂地扣积分。

    村支书等大家讨论声小后说:“何皎是土地公干女儿,这个说法要不得。我们不该提倡迷信。迷信无法强国。”

    赵彪马上附和村支书:“任支书说得对。哪有什么土地公。这世间根本就没有神。我们是无神论的国家。”

    一个村民对赵彪说:“你既然不信帽儿坡上有土地公,那你去爬帽儿坡啊。你怎么不敢爬。我不懂哪里有没有神,反正我是不敢爬哪里的,连多看哪里一眼都不敢。”

    “赵彪,你去爬嘛,我们在后面敲锣打鼓支持你。”

    “赵彪,不要怂,是男人就爬帽儿坡。”

    其他村民分分起哄,怂恿赵彪去爬帽儿坡。

    此时赵彪心虚了,要能爬他早爬了,那还会要冼白还他猎.枪,这么一想,这何皎真有可能是帽儿坡土地公的干女儿。

    这下把冼白得罪了,岂不是间接把何皎也得罪了。

    赵彪越想越怕,听到村民的起哄声,捂着肚子,装出痛苦的模样说:“我肚子好痛,先出去方便一下。你们继续聊哈。”

    任支书看赵彪溜了,一脸鄙夷,“没胆子,一个坡地都不敢爬,算什么男人。”

    村长对任支书说:“支书,你不知道。这帽儿坡以前我们都叫坟头山。远远看去像个坟堆一样,而且看久了心里特别慌,靠近一点都头晕,更别说爬上去了。”

    任支书喝了一口茶水,把有缺口的杯子往桌面一放:“那我不信。一个山坡而已还不能爬了。既然大队长和他老婆都能在上面住,我们就能爬。我明天就爬给你们看。封建迷信要不得,不能搞。以后你们都不能说大队长老婆是土地公的干女儿知道吗?”

    村民对这个没干出一点实事的支书心里有点不屑,不过新官上任三把火,多少得给点他面子。

    有村民笑着附和说:“那是。我们明天就目睹支书的威武身姿。”

    冼白也说:“我说我老婆是土地公的干女儿,那是开玩笑。支书不用这么较真。”

    任支书语重心长地说:“这个必须较真。封建迷信是真的要不得。迷信不能强国。这个世界没有神。

    别人笑话我们没有信仰,却不知道我们笑话他们被虚无的神控制了思想。

    我们有信仰,只是不信神,信的是祖宗、英雄、伟人,信人定胜天,信我们自己!”

    “支书说得好!”冼白带头拍手掌叫好。

    村民听得懂的听不懂的,都跟着拍手。

    冼白等掌声落下后说:“支书的话真是醍醐吊顶。国家发展的道路千千万,而我们走着一条最难的路,但我们坚信,只要跟着党的号召走,只要我们勤劳,就一定能脱贫致富。”

    “好!”任支书拍手掌,大家跟着叫好拍手掌。

    村委办公室里一片祥云。

    之后,冼白把这些都告诉何皎:“下午开完会后,任支书跟着我拜访了我爸妈,还有你何家,算是体察民情。我知道你到村长家里,对他们男女不平等的习俗,心里是不悦的,便和你哥说你晚上不回去吃饭了。”

    何皎心里确实有些不悦:“你擅自替我做决定干什么?我不喜欢男人大男子主义。我的事我自己做主。”

    “你别生气。”冼白安慰她道:“是小智的主意。因为支书说明天要到帽儿坡考察,那我们这些土墙肯定要推倒,不能让支书看到我们在这里建房子,这样我们之后就没地方住了。

    所以我就当支书的面,跟何三金她爸说让我们暂时住一下娘家。他心里是不愿我们回去住的,不过当支书的面不好推。我看他脸色不好,就说晚上我们不在娘家吃饭了。”

    何皎疑惑,再次抓住冼白的手,问小智:“不是说一般人不能爬上帽儿坡吗?现在能带人上来?”

    小智:【这书中世界男女主都离村了,所以帽儿坡的能量虫洞变稳定了一些。你和冼白只要一左一右在支书两侧,便能把他带上来考察。你们要在帽儿坡开荒搞农场需要得到支书的支持。】

    何皎问:“被扣除的积分还能恢复吗?我现在没积分变成穷光蛋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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